在于丁一身后放倒好几个,身体素质很好,而且灵活。 这小子还是未婚的姑娘夫郎公认的最俊儿的未婚汉子,在村里人气很高,走在路上,就能收到别人递的果子。 就是还不定型,每天招花逗鸟的,其实还没开窍,跟个大小子似的,就是为了好玩,惹的村长天天揍他。 村长完全没发现后面发生了什么,只是看着于丁一的房子感叹道: “你这房子修的不错啊,这么快就能建成这样,比他们村里的还好呢,价格怎么样啊?” 于丁一坐在炕桌的另一边,估算着价格说: “这个得找人来做,价格更贵一点,就是快,要是有闲钱可以盖这个住。” 村长左右看看后摆摆手说:“还是算了吧,有这钱还是盖一个结实便宜的吧。” 于丁一笑笑,他知道村里人不会盖这个房子的,却没有砖房子结实,土房子抗造,价格还不低。 庄稼人挣钱不容易,盖一个房子就是不动产,子子孙孙传好几代的,这种房子不行。 而且于丁一也是要盖砖房的,以后呈哥儿和孩子肯定不能将就,当年他意识到自已是这样的时候,就没想过会有孩子。 现在还有这种可能,简直是意外之喜。 呈哥儿故作淡定的掀开门帘进屋,给村长倒了一碗甜水,然后给李闯倒。 还不等碗放下,李闯就先接住了,看着呈哥儿笑,单眨一只眼,很不正经的说: “谢谢嫂子。” 于丁一直接踹到李闯的大腿上,坐着很难用力,他还离得远,李闯根本没怎么疼,还假模假样的跟呈哥儿告状。 “嫂子,你看他,太凶了,这样的男人不能要啊。” 于丁一哼笑一声。 紧接着就要起身,面容凶狠的看向李闯,我看你小子是不想活了。 李闯一秒正经,端着装水的碗一饮而尽,讨好的看向于丁一。 人家亲爹在场,于丁一不好计较,眼神威胁他,管好你自已啊。 李闯乖巧的点头,他从小就是孩子王,满村几十个同龄的小汉子,没一个打的过他的,他天生的身体协调性好。 除了于丁一,他只佩服于丁一,愿意和他当兄弟,只是关系很长时间都没有进展。 他也不是冷漠,但就是隔得远远的,不像一个世界的人,知道他结婚以后,好像突然有了人情味。 他们的关系也随之破冰,成为好兄弟,他小时候不喜欢和姑娘哥儿玩,所以在一个村,也印象不深。 但是对他很好奇,果然是很漂亮的小哥儿。
第66章 出行 于丁一看着自已的小哥儿先给两个客人倒完了甜水,然后就不动了,也不给自已倒。 他眼神看着自已的小哥儿,催促,给我倒啊,给我倒,呈哥儿耍小脾气,就不给他倒,让他欺负人。 于丁一着急了,伸手扯他的袖子,低着头看他,下垂的狗狗眼可怜的不得了,呈哥儿心疼的不行,赶紧动手给他倒了一杯,伸手想要给他,然后, 然后仰头喝到了呈哥儿自已的嘴里,因为喝的太快,还溅出了一点水,看向于丁一的眼神里充满了得意。 于丁一当时就笑了,呈哥儿也变坏了啊,还敢逗他,他还以为呈哥儿是真的给他倒呢,看向呈哥儿的目光带着惊喜和威胁,双重茅盾。 呈哥儿勾起嘴角,不看他了。 于丁一只能自已可怜的给自已倒水,谁让自已的夫郎不给倒呢。 村长看着他们年轻人闹,正事也不着急在这一会儿,自已喝糖水,甜甜嘴,心里还开心他们夫夫俩重视自已,美得很,觉得自已这个村长当的好。 糖确实很贵,但是在于丁一家没有这一说,他拥有的糖光白砂糖就有好几箱子,但是也不是谁来都给吃糖的,村长确实很负责了,于丁一很敬重他。 “村长来找小子,不是为了喝口水的吧?”·于丁一问村长。 村长闻言放下了手里的碗,刚才看年轻人打闹的笑意淡了,表情变得严肃。 “咱们现在就算定居在这里了,不能对这里的事一点不了解啊,榆树村的盐是去年的私盐,早就没了,咱们的盐没的更彻底。 “现在冬天马上来了,咱们不能不吃盐啊,那些菜也保存不了啊,我和榆树村村长商量的意思是,找几个年轻人去府城探探路。” 村长担心是有道理的,漫长寒冷的冬天,没有盐,更找不到地方买,不敢想今年的冬天会有多难熬。 于丁一知道村长来这里不是光说说的,他直白的问:“是想我也去吗?” 村长面色凝重,看着于丁一说:“我确实有这个意思,不只是你去,你和房鸿运带队,你俩见多识广,身手好,能安全回来。” 他也怕于丁一拒绝,于丁一是突然逃难到村民里的,本就孤身一人,和村里人关系不深。现在盖了新房子,娶了新夫郎,牵挂太深了,不去也能理解。 外面还打不打仗,谁也不知道,要去的是扶余府城,连榆树村的人也只有前年没打仗的时候去过。 去年吃的私盐,乱起来的时候,根本没去过,万一还在抓壮丁,那就是一去不复返。 “房大哥答应了吗?”于丁一问村长。 “还没,他说要想一想。” 于丁一陷入了沉默,整个屋子里没有任何声音,压得人喘不过气。 呈哥儿看于丁一沉思,坐在离他很近的地方拉了拉他的袖子,于丁一低头看他,呈哥儿脸上满是担心,甚至满是委屈,眼角带着红色。 他家根本不缺盐吃,没必要冒这个险啊,他不想让于丁一走,不想只有自已留在这个新家里。 别人想吃盐就自已去啊,为什么让于丁一去冒险,呈哥儿越想越委屈,更是害怕。 于丁一伸手搂住呈哥儿,对村长说:“给我几天想一想吧。” 村长连忙点头,知道自已是强人所难了,确实要想一想,说:“你好好和呈哥儿商量商量,我就先走了,这事不着急,还得半月呢。” 于丁一轻轻拍了拍呈哥儿的肩膀,起身送村长两人离开。 李闯很识时务的一句废话也没说,回头看看两人,小声的和于丁一说:“你去我就去。” 于丁一笑笑没给肯定的答案,也没拒绝。 呈哥儿不理人了,把头蒙在被子里,明知道人进来了也装作没听见。 于丁一坐在椅子上,看呈哥儿在被子里团成一小团,他暂时保持了沉默,坐在椅子上。 于丁一当过兵,是党员,敢为人先,当初看见土匪单枪匹马就敢上,曾经出任务也不是没经历过死亡。 只是,他知道父母有大哥在,自已不是唯一的依靠,他们可以撑下去的。 呈哥儿不行,他只剩下自已了,于丁一看不了他可怜巴巴的样子,刚才小心翼翼的扯他的袖子,甚至不敢直接对村长说一声不。 呈哥儿变成的小团故意的隆起蛄蛹一下吸引于丁一的注意力,于丁一真是要被呈哥儿可爱疯了。 他走到呈哥儿身边,轻轻拍了拍,狠狠地咳嗽一声说:“宝贝儿,不气了,我不是没答应村长吗?” 盖上的被子狠狠地掀开,呈哥儿的脸上没有想象中的泪痕,整张小脸都憋红了,还是忍着没哭,冲于丁一吼道: “你想去!我要是不拉你,你早就答应了。” 呈哥儿的声音颤抖,带着哽咽,连肩膀都在轻颤,脆弱的不得了,好像马上就要碎了。 可是还在强撑着,没有哭出来。 于丁一的心就像被生锈的齿刃反复磨断一样,酸涩从心脏直冲鼻腔,让他一个大男人都有了想哭的冲动。 他抱住呈哥儿,用带着哑的嗓音哄慰:“宝贝儿,难受就哭出来吧,别忍着,我不去,不去,怎样也不去。” 呈哥儿挺直着身子不放松,紧抿着嘴,故意的反抗道:“不,反正你也是要走的,我才不哭,你爱去不去。” 这话就是往于丁一心里最软的地方扎刀子,还反复捅,连血都淌不出来。 他嘴唇试探着呈哥儿的脸,从额角吻到眼睛,吻到嘴唇,在亲吻的间隙说:“我是你夫君,怎么会走,一定不会走,即使不得不走,也一定带着你,好吗?” 呈哥儿强忍的眼泪像断线的珠子一样,大颗大颗的晶莹剔透从眼睛里掉下来,于丁一赶紧吻进嘴唇,把他的眼泪全部吃进肚子里。 他的哭声甚至带着嘶哑,:“带我走吧,求求你,带我走吧,别留下我自已,求求你,我不想自已了。” “我不拦着你去,也带上我吧,我和你一起去,我和你一起走。” 于丁一答应他:“我们一定一起走,不留下你一个人,绝对不留下你一个人,别哭了。” 呈哥儿可能永远也不能从当初的伤痛里走出来了,于丁一下定决心,他不管到哪都要永远带着呈哥儿,永远。 他再也不想看见呈哥儿强忍着眼泪的样子了,也不想他哭成泪人,会把于丁一的心哭死的。
第67章 商量 呈哥儿哭累了,趴在于丁一的肩膀上轻轻打着哭嗝,甚至有些呼吸过度,难以安静下来。 于丁一一只手就能搂过呈哥儿的腰,轻轻拍着他单薄的背安抚,就呈哥儿这个身形,他都怕用大劲给他撅折了。 呈哥儿抱着他不撒手,明明昨晚才做过世界上最亲密的事,今天就害怕他的消失,他要于丁一坚定的承诺。 于丁一一个用力,把呈哥儿从肩膀上扒下来,搂到怀里,大手罩住他的下半张脸,帮他顺气。 带着点无奈的说:“不哭了,好不好,今天多好的日子啊,还能伤心成这样,再哭一天就过去了。” 手里出现一罐红娃娃甜奶,晃悠到呈哥儿眼前,奶液带着温热,吸引他的注意力。 慢慢松开自已的手,呈哥儿的呼吸已经正常了,只是眼周的红色异常明显,还带着水色。 他伸手拿于丁一手里的奶,于丁一不给,食指拉开拉环,亲手递到呈哥儿嘴边。 呈哥儿拉动嘴角笑一笑,看着于丁一说:“房大哥会不会去啊?云秀嫂子还怀着孕呢,他怎么能走啊。” 好像忽然想到了什么,接着说:“李闯好像也要去?” 于丁一忽然笑了,露出阴森森的白牙,说:“怎么,我还不够你操心的吗?还惦记着李闯呢?” 手指捏起于丁一肉嘟嘟的脸颊,咬牙切齿的说:“怎么,他去你也要哭一个啊?” 呈哥儿生气了,侧头把自已的脸救回来,抬头使劲瞪他,一把拉过于丁一的手臂,狠狠地咬下去。 故意在他硬邦邦的手臂上留下牙印,把自已刚才丢人的行为全都咬在于丁一手臂上,他甚至想干脆咬出疤当标记得了。 在临门一脚时止住了口,愤愤的看着神情满不在意的于丁一,他很想说:差点你就见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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