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切都好。” “那小七若是侍奉的不够好,我可以让郎中换人。” 门外的侍卫也早早听了命令,寸步不离的守在门口。 白渝苏赶紧对着那门外喊着:“没什么,他侍奉的很好。” 说这话的时候他又对视上了段景然含着笑意的眼睛,小声的嘟囔着:“你有什么可笑的?” “刚才还说我是是的,包天的盗贼怎么现在却又是我侍奉的很好?” 段景然明白,这人从心底里就没有办法拒绝自己,尽管他已经失忆,不记得自己了。可是两个人之间那种相互吸引的情爱是没有办法忘却的。这是一种感觉,而非记忆。 心事被他戳破,白渝苏不免有些脸红的转过去:“我做什么事难道还要你管吗?” 他不管他,也不管这人是不是和自己躺在一起。 只是伸了伸手想要将床头不远处的药拿过来:“这身子不方便,你帮我拿一下吧。” “能告诉我这是什么药吗?” 段景然知道根本就没有病,是药三分毒,就算是补品也不能多吃,何况是这些看起来并不怎么样的药。 江湖郎中大多都是骗子,能有几个是真心实意给人看病的? “我也不知是什么,只是说吃了能够让我开心,而且说是对我的失忆症有缓解,前一些日子我不是说什么都忘了吗?我有些着急。” 他总觉得自己脑袋里面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被自己忘却在脑后,每次想起来都会头痛不已。 他的相公特意找来这郎中开了能够治疗失忆的方子。告诉他一天三顿的喝下去。总有一天一定能够恢复记忆的。 段景然听他说这话眯了眯眼,心中就又明白了许多。 明显那人就是怕他恢复记忆,每天都让他吃下这失忆的药丸。来巩固他的大脑里面一片空白,这样无论自己说什么他都能信。 白渝苏甚至有的时候都不记得自己前一天是否吃药了,再久而久之下去,他恐怕连自己叫什么都要忘记了。 “你这是干什么?” 白渝苏看着他直接将那药丸倒进了旁边的木桶当中:“你把这药扔了,那我今日吃什么?” “你不是说你身子不爽快所以才吃的这些药,如果我说我也是郎中,能够让你的身体好起来,并且能够快活些。你可相信吗?” 这男子像是强盗一般,直接进了他的房间,外面那么多重兵把手,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混进来的。 可他说的话又莫名让白渝苏觉得有些好奇。 一天吃药又不会死掉。他都被这男子的大话弄得发笑:“你也是郎中,怎么才能让我快活呀?” “那我们就要一点一点的来。” 只听见哗啦哗啦的几声,那一颗颗药全部都落入到桶当中。 他从里面将木门直接反锁,还将唯一透光的窗子也挡住了许多。 房间当中变成了密不透风的密室一样,光线已昏暗起来。 段景然坐在了床榻旁边,直接牵起了他的手。声音磁性而好听的说着:“你瞧我长得怎样?” “啊?” 他这一句话都将白渝苏问的有些发懵了。 “你长得挺好看的呀。” 他不说假话,因为面前的这个男子的长相确实过分妖孽,那长而美的丹凤眼就如同上古神话中的仙子。高挺的鼻梁和薄薄的嘴唇,不知道为什么看着是那样漂亮。也是觉得非常熟悉,难不成全天下的美人都长着同一张脸吗? 段景然直直的看着他,那眼神像是都要将他看透一般。 白渝苏紧张的咽了咽口水。赶紧想要将自己的视线转移开来:“你一直盯着我干什么?还把这窗户关上,赶紧打开呀。” “你可知你为何一直身子不爽?” 男人的手掌霸道的直接将他的脸捏着,俯身下去和他对视,两个人的距离很是亲近。 而段景然更是得寸进尺的直接骑在了他的腰上,直接捂住了他的嘴巴,不许他发出任何的声响,这样子倒像是直接要绑架他离开一样。 “嘘。” “你究竟要干什么呀?” 白渝苏看他这样的,虽然不像伤害自己,不过这动作也未免有些吓人吧。 “因为你是男子有孕,所以身体里本就缺乏阳气,那些庸医自然不知道这里面的规矩,这孩子几乎将你身体的阳气都透支了,如果没有新的补进来,当然是会越来越虚弱的。” “阳气?” 白渝苏还是头一回听到这么陌生的词汇。 他倒是知道那些仙侠戏本当中倒是有什么清宫之类的话,难不成这世上真有神仙能够将别人的阳气都给自己吗? “而我就是能够我给你补阳气的那个人,如果你信我,就按照我说的来做。” 白渝苏倒是真的将信将疑的看着他,可还没等自己的话问出口,他的后腰就被这男人的掌心按住。 “唔!” 手掌的力度刚刚好,揉到了他觉得腰酸的位置。那一种酥麻的感觉瞬间遍布全身,撑着的肚皮似乎也得到了缓解。不像刚才那么难受了。 “放轻松一些。”段景然像是一个小神仙一般哄着他。 “你到底是做什么的呀?” 段景然却静静的没有回答他,而是干脆扯了床边的纱,弄成了一个条状,系在了白渝苏的眼睛上。 眼前忽然变成一片漆黑,白渝苏心里忽然就没了底:“我的衣服!脱我衣服干什么呀?吃什么药不行,为什么要脱衣服?” 眼睛虽然被蒙住了,可是他的感觉还在,他能够清楚的感受到这个男人正在解开自己的衣袋。 “听我的。” “我看你就是胡诌的!”白渝苏有些气愤的感觉自己被骗了,他刚要扯开自己眼睛上的纱布。 是手腕就被男人狠狠的禁锢住,下一秒他的唇也被人封住了:“唔!” 这个男人直接霸道的稳住了他,甚至不允许他有任何的挣扎。 这人的气息直接冲着他的鼻子和口腔而来。 那是一种熟悉而又奇妙的感觉,让他整个人都变得软了起来。好像没有办法想要挣扎。 白渝苏下意识的想推开他就是手腕却没有任何力量,天旋地转之间,他直接就倒在了床榻上。 “小白,不要推开我。”段景然不断的亲吻着他。 像是找到了自己失而复得的宝物,紧紧的搂着,不想要和他分开一分一秒。 白渝苏内心当中也有一池水似的,原本平静的湖面在他失忆以后就像是被人封住了一般,但此时此刻就被他的这一吻直接掀起了千淘海浪。 “我已经成亲了,我有相公。” 白渝苏被他吻的呼吸已经不均匀了,可是人已经被他推倒。甚至肆无忌惮的愿意让这个人抚摸着自己的身体,和他牵手,和他亲吻。似乎都是世界上最甜蜜的事情。 但是在他身上的那个男人根本不在意这些。 反而听见他澄清了这件事情,更是微微一笑。 他贴着他的耳边说:“没错,你是成亲了,你就是我的相公。” 两个男子的情爱在现如今这个世界上本就少见。 白渝苏在这些天被灌输的价值观,一直都以为自己是一个怪物。虽然没男子,却能够生儿育女,简直就是一个畸形的人。 他所谓的相公虽然对他很好,可却从来不让踏出房门一步。就是怕外面的人对他指点,就像是打造了一个黄金的牢笼,从外面看确实耀眼夺目。可是自己在他的身边却受到了万分的禁锢。 而面前的这个男人和自己只有一面之缘,相处之下竟然能够如此快活。 而此刻他的脑海当中似乎也明白了如何补充阳气。 “你不会是想要……” 这吻实在是缠绵。 他甚至想要连拒绝的权利都没有,食指被他紧紧的扣住。这男人的声音就如同天籁一样好听,让他没有办法产生任何的抵抗。 段景然紧紧的搂住,但是这种拥抱却又很有分寸。让他很有安全感。 “不要拒绝我,相公。” 白渝苏和他的十指相扣,两个人的手传递着互相的温度,直到一样。 床上的床帘就这样轻轻的放下,明明没有喝酒,可不知不觉自己就听从了他的意愿,好像只要这个男人说的话,自己就算是天涯海角都愿意随他而去一样。
第一百二十六章 抱紧我 这一夜的翻云覆雨,白渝苏差点都没有缓过劲来。 他现在的身子这样笨重。竟然还有能力做出这样的事情。 一觉再睡醒起来的时候都已经日上三竿了,他迷迷糊糊的睁眼:“唔…” 还以为昨天遇到的事情是自己在梦中一场,脑海里正迷茫着,不知道究竟是不是现实的情况,。 好像身上真没有前几只那样笨重难受了,似乎更加轻快了一些,翻了个身。却正好入目了另外一番景象。 那大胆的男人竟然此刻仍旧躺在他的身边,撑着手臂。看着他,嘴角还带着微微的笑意。 看着他醒过来,眼神当中饱含的都是情爱,指尖轻轻抚摸上他的发丝:“睡饱了吗?” “你!” 白渝苏吓得赶紧想要起身,甚至就连说话都结巴起来:“你怎么还在这儿?!” “哎呦!”他的手臂甚至都没什么力气了,完全不记得昨天究竟折腾到什么时辰,刚起身就差点又倒了。 段景然直接将他搂进怀里,不让他离开自己的身边:“你这小东西怎么昨夜刚共度了春宵,今日就提裤子不认人了?” 这男子胸前的衣领是敞开的,他紧实的肌肉上面还依稀可见有清晰的抓痕。 那红红的印记在他的肌肤上是那样的明显,白渝苏有些心虚的转移开了自己的目光,轻咬着下唇道:“我不懂你说那话的意思。” “你不懂,但是身体却懂。” 段景然画中有画,那双大手直接从他的衣领处缓缓探去。稍微一扯就露出了肩膀。 脖颈处还有昨夜他留下的吻痕。 这些都是两个人做一翻云覆雨留下的痕迹。 现如今就是他想抵赖也抵赖不得。 “你,你到底想要什么?是想要钱还是想要其他的东西,你说便是了。”白渝苏不免有些紧张。 但他说话的声音还是刻意压低了,不想让外面的人听见了里面的动静。 尤其是此刻,他脑海当中也在懊恼着昨夜自己究竟为何这般把持不住。竟然会和一个陌生的男子在床上有这样亲密的行为。 这些事情他和自己的相公可从来都没有过,但是这人只和自己见了一面…… 而且昨夜的那种感觉竟然慢慢的熟悉,甚至还让他有着十分的期待… 一想到这里,他的面颊就通红起来,因为他从来不觉得自己是一个放荡的人,现如今竟然大着肚子和见过一面之缘的人睡在同一张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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