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你在想什么呢?”他问。 “哦”谢怀回过神来:“没什么。” 白渝苏的视线在他的双腿之间看了一眼,不免有些脸红道:“你身上还爽利吗?” “那个...位置还肿吗?还疼吗?” “这么关心我?” 谢怀捧着他的脸笑着亲吻了下:“嫁给你的人倒是幸福。” “我就你这一个娘子,当然要关心啦。” 他总是喜欢自顾自的说着小话,念叨着将来所有的钱都给他花,将来挣了钱要换一个大房子,请最好的郎中。 一个普通百姓的目标只有幸福二字。 这样平静的生活,让谢怀此刻有几分心动和向往。 可是今天在医馆当中,齐恒将现在京城中的局势已经说的明白。 再加上刚才白渝苏说的话更能证实现在六王爷正在召集兵马准备宫变。 这一整子不作为让六王爷放松警惕,静侯时机成熟,回宫,拿下叛贼。 等到自己回京后,白渝苏和自己这段露水缘分也就戛然而止, 就在白渝苏畅想着两个人的将来时,身边的谢怀就已经盘算着什么时候抛下他离开。 同床异梦。 本就是不同阶层的人。 正如齐恒所说,一位当朝太子,将来的皇帝,如何能够和一个乡野中的男子有纠葛。 若是被其他人知道,这样的过往只会是他登基路上的绊脚石。 “娘子,你一定要宽心,赚钱的事都包在我身上,这辈子我会让你知道嫁给我,让我当你的夫君一定会让你无怨无悔的!” 白渝苏说出这样的誓言时候是那样的烂漫天真。 谢怀一把搂住他:“好。” 相拥体温互换,感受着对方强有力的心跳节奏。 可谢怀却在想着 好傻乎乎的人,竟然这样的好骗。 怎么会有人能够爱上他这样的傻子,看不出自己是瞒着他的。 只是不知,自己走后他会怎么样难过。 *** 刚搬到洛城几日,家里什么东西都是需要置办的。 第二天一早,白渝苏拽着谢怀出门。 本来神秘兮兮的,不过这条路一看就是医馆的路。 “您好,昨天神医说能给我家娘子瞧病的。”他到门口去敲门 开门的人是齐恒身边的随从,朝里面看了一眼便将人放了进来。 这个医馆是齐恒在洛城隐藏身份的地点。 “我是这个医馆的掌柜。”齐恒从一楼的屏风后走出来,,看见谢怀差点笑场。 毕竟他们要装作不认识。 “既然已经约了诊脉,便和我上楼吧。” 白渝苏主动牵着人的手走上楼:“娘子小心台阶哦。” 听到娘子两个字,齐恒差点没笑出声,只是轻咳了下“咳咳,对,小心。” “没想到医馆还有掌柜,还这么年轻。” 他还以为所有的医馆里只有郎中呢。 楼上的郎中正是昨日给谢怀处理过伤口的人,此刻也要假装没有见过他似得。 先假模假样的把脉,郎中思索片刻:“您家娘子有什么不适之症?” “我家娘子病的可严重了!!” 这位郎中昨天刚给谢怀把过脉,他身体的情况自然是最清楚的,除了身上的箭伤以外没有任何的问题。 郎中疑惑的问:“有多严重?” 齐恒和阿久担心太子,也附身过来听,生怕昨天郎中瞧的不够仔细。 “我家娘子的双腿之间一到晚上就会有一个坚硬的大包!他可难受了,必须要我揉到变软才能入睡,这是不是什么绝症,还是什么瘤子?”
第二十二章 太子心动 白渝苏觉得自己描述的可能不够准确,甚至还在仔细的回想。 谢怀听出不对劲,赶紧道:“这个..这个就不用说了吧,不是什么严重的事...” "怎么能不说?你都已经身患绝症了!再不治的话性命垂危啊!!" “对了郎中,我家娘子的硬块还有液体呢!那是什么脓水吗?” 听到这里,正常的男人恐怕早就明白这是什么东西了。 郎中愣住, 齐恒愣住, 就连阿久也愣住。 这不是他一个下人能听的事情吧!! 谢怀实在有些无奈的捂住了自己的双眼:“郎中先生,随意开两服帖吧...” 他实在是有些欲哭无泪了。 一直都知道白渝苏傻,却也没有想到会傻到这个地步。 怎么什么事情都往外说啊。 再配上白渝苏那一脸担忧的神情,说的好像真事似的。 人家正在给把脉的郎中面色漏怯尴尬:“这个…这个……次数很多吗?” 白渝苏认真点头:“嗯嗯,几乎每天都是。” 齐恒:“……” 郎中:“……” 阿久:“……” 其中最无语的人还要数阿久,他从小就是皇上指给太子殿下的贴身侍卫,那是心腹中的心腹,可这一阵子他就负责在房子外守夜。 他以为守的是太子殿下的安危,没想到啊没想到!! 是让他滚远点避嫌!! 人家夫夫二人世界在里面甜蜜的很! 那是怕他听到什么声音才给支开的! 此刻在医馆中是那样的尴尬。 “这并非绝症……”郎中也无奈了。 他看着白渝苏这个样子,不懂男人之间的事,未免太过天真纯粹,就算能和他讲也未必明白。 谢怀给郎中使了一个眼色过去,让他随意敷衍下。 白渝苏根本不知道,他心心念念以为娘子病弱的绝症却是一个男子精力充沛的象征!! 两个人从医馆里面走出去的时候,齐恒和阿久站在门口憋笑到脸色都红了。 这等奇闻说出去谁会相信?! 我朝堂堂太子殿下竟然每日每夜因为精力太过充沛被床伴送到医馆就医! 郎中按照他的吩咐,随意开了两副药贴。 白渝苏拿到药,这才开开心心的带着人离开。 回了家以后看着时辰也差不多了,他没有办法和谢怀在腻歪更长的时间。 因为今天是他第一天去红楼院上工,不能迟到。 这红楼院里都是招揽男人们流连风尘的,大多数时间都是晚上才开张,所以他上工的时间也要晚一些。 临走之前把家里剩下的碎银子都给了谢怀,嘱咐他想买什么就买什么。 以后每一天得来的工钱他都会上交给娘子,自己绝对不会留一分钱,家里的财政大权也是要给他的。 就这样无条件的相信另一个人。 就算在外面赚钱,再苦再累回家只要能够抱住谢怀,所有的乏累都会一走而开。 “怎么这个时辰了还要出门?”谢怀看着外面的天都已经变成了夕阳。 这白渝苏从医馆回来到现在,手上的事情一刻都没有停下,先是热了些饭菜给他,将家里的床铺也铺好,才准备走的。 看到这人为了一点生计这般忙碌。他在心中第一次出现了几分心疼的感觉,不想让面前的这个小傻子为了自己这样奔波。 有的时候他甚至都想告诉他,不要让他去工作了,自己随随便便就可以养他几辈子。 可话说回来,这人不就是自己的棋子而已吗?干嘛要投入那么多的感情? 谢怀陷入了两面的纠结中。 “是呀,人家好不容易给我一份工,还是要尽心尽力的给人家办才好。” 谢怀从后面抱住他的肩膀,直接将人搂进怀中。低沉沙哑的嗓音忍不住的抱怨:“其实你不用这么辛苦。” 白渝苏拉着他的手轻吻了一下。 转过身来直直的和他对视:“为了我们的这个家,怎么算辛苦啊?” “这不叫苦,叫幸福。” 夕阳光如同红晕一般折射在他的脸上,那种颜色漂亮的能够让人心醉。 白渝苏本来年岁就不大,明明还是个少年郎,却为了生计来回奔波。 而这句话却是那个还未成长的少年郎真心说出口的。 谢怀和他对视,被这双清澈的双眼震慑到了。 一刻他恨自己,连身份和他说的每一句话都是欺骗。 可白渝苏对他,是真心的。 自己明明不是谢怀,却享受着谢怀本该有的爱,甚至于变本加厉的在践踏。 “好,那你路上小心。”谢怀忍不住抱他抱的更紧了。 “哎呀,娘子,你怎么这么粘人呀?”白渝苏轻拍着他的后背,心里面甜蜜蜜的。 可能是因为真心喜欢的缘故,之前亲吻让他觉得浑身发软。 现如今,他每次离开家的时候都忍不住和他亲亲。 白渝苏临走之前还特意嘱咐:“记得把汤药喝了啊。” 为了奖励他能够把汤药喝干净,还特意在他的侧脸吧唧吧唧多亲了好几口。 反倒他像是哄孩子似的。 谢怀还当真就吃这一套,被他这几句话哄得心花怒放:“我知道了。” 这柳巷的地方不同于寻常。 白天黑夜的对比更是犹如两个城镇。 到了夜晚,街边所有的红灯都高高挂起,每一栋楼里都飘出一种奇妙的异香,混合着酒味和男女之间的欢笑声,在路的两旁有各种各样的小摊。 活脱脱是繁华闹市的模样,若是说这柳巷的夜晚在京城当中恐怕也能相比的。 白渝苏特意早到,给程恬姑娘洗了不少的衣服。 这程恬是年幼的时候就被卖到这家红楼院做娼,模样漂亮,身段也好,那一手琵琶弹的更是让人心醉。 在这里,大家都不叫她程恬,都叫她牡丹。 牡丹国色天香,可却不小心落入这风尘市中。 “裹着那么厚,穿的这么难看,是给我们红楼院丢脸吗?”王妈妈迎来送往不少男人脸都要笑烂了,转头看见白渝苏在那些散桌上收拾喝过的酒杯,不免有些嫌弃。 “啊?可谁会在乎我穿什么……” 他就是一个小斯,在这儿干点儿零碎活。
第二十三章 京城里来了刘大人 这样一个下人穿着什么又有什么关系? 但是王妈妈看见他是这样的装扮忍不住的嘟囔着:“简直是给我们红院丢人!你就算是一个小厮伙计也要有点装扮,来人,把他身上这一身都给我换了,让别人瞧见了还以为我们活不起了。” 白渝苏从小都是捡别人的衣服穿着的,虽然都是二手的,可也被他一直洗的干干净净。 被人这样嫌弃,可毕竟是在人家这里干活总不能给人丢了脸面。 “牡丹姑娘,我一定要穿成这样吗?” 白渝苏换好衣后不自然的扯了扯他的领口。 “你太瘦了,不过人长的也白净。”牡丹笑盈盈的眼眸中满是善意:“真不知你这样的小身子骨能娶上什么样的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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