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都快要炼成了,就被一道传音叫到这里,膏脂的炼制只能往后放。 倒不是没有其他膏脂,而是安瑞泽不愿见他疼,就亲自炼制最适合他体质的。 可安思无时不刻不在撩火着他的神经,他可能真的需要其他的膏脂来应急了…… “戴好了,刚开始可能你不习惯,不舒服就摘下。” 安瑞泽试图抱着最后一丝希望,让安思主动摘下脚链,然后抱着被子睡觉……
第148章 满眼都是你 不过安瑞泽想多了,安思抬着脚丫轻轻晃动,那表情就不像不喜欢的样子。 “好看吗?”安思又以原先的姿势凑过去,他挤着安瑞泽的脸蹭了蹭,轻轻吻在他的耳垂。 安瑞泽再也不压制自己,他忍不了。 他掐住安思的腋下,就着这个姿势,将他抵在床头。 安思眼前一阵天旋地转,他被卡着完全动不了,也使不上力,入目就是安瑞泽那近在咫尺的眸子。 他的心脏仿佛漏跳一拍,那眼眸温和,却带着极力克制的渴望,又有些不舍…… 安瑞泽的脸越凑越近,安思靠在床头退无可退,直到两人鼻尖相碰。 “想干嘛?” 安瑞泽的呼吸扫到他的唇角,令他心神一颤。 安思微红的脸颊越发的滚烫,他有些痛恨自己酒后脑子还那么清醒干嘛! 趁着酒劲上啊! 可他最终没有那个勇气,安瑞泽给的压迫感太强了。 安思连话也不知回什么,哼唧一声当做回应,直接把安瑞泽逗笑了。 “我可在给你反悔的时间,你要是不说话,开始后,中间反悔可不给停,一直得给我抗到最后。”安瑞泽最后的忠告。 安思心想,我倒想知道你是不是还和之前一样! 他一咬牙,干脆离开床头轻碰安瑞泽的嘴唇,随之而来的,便是暴风雨般强烈的亲吻。 安思险些喘不过气,在交换气息的同时,他下意识睁眼,却直直撞见安瑞泽含笑的眼睛。 那满眼欲望侵入安思眼底。 这是安瑞泽……? “稍等我一下。”安瑞泽松开压着他的手臂,下床去翻安思扔在地上的衣物。 安思的脑子不够清明,没了安瑞泽的钳制,他的身上轻松不少。 “嗯?”安思挨着床沿趴着,一个手臂垂在床边。 然后他就见安瑞泽拿着一青色的盒子走回来…… “你干嘛拿我香膏?”安思想伸手夺过,却扑了个空。 那香膏他一次都没有用,自己刚洗了澡,身上的药味儿没必要用香膏来遮盖吧…… 以前他也不嫌弃啊…… 安瑞泽俯身压下,将那“香膏”晃在他的眼前。 “你确定这个是‘香膏’?” 安思一脸茫然,那不是香膏还能是啥。 “你都不问清这是什么东西,就买下来?”安瑞泽嘴角微扬,当着安思的面将它打开。 安思懵懂的细想安瑞泽说的什么意思,直到那膏脂被抹到了不可言说的位置,他才恍然大悟,身形猛的一颤。 怪不得买的时候安瑞泽那么抗拒…… “我以为…和我前面问的一样……”安思弱弱的说。 这时天色将暗,屋内未点烛,床幔早早的便被放下,夜明珠本来围着床内侧,被失神的安思一掌给推到了床角。 整个屋内寂静无比,只有木床在咿呀作响,天地间仿佛只剩了这一出处。 直至深夜。 —— 翌日,安瑞泽看着怀里毛茸茸的脑袋,他精神头不错,那一夜他兴奋的都没睡,在安思睡着的同时,他盯着人家的侧脸一直看,时不时还轻轻揉一下。 痴汉一般…… 他现在觉得人生不过如此!整个世间都是他的…… 安思睡到日上三竿,他醒来时正贴着安瑞泽的胸膛,浑身软踏踏的没有力气。 他是一修士,原先还是一药修,这身上很少有头疼脑热的小病,不过这次醒来,他的嗓子连带着太阳穴都是疼的。 身上的疼痛也没好到哪儿去,安思本就红肿的眼睛刚醒来就蓄上了泪水,抬头见到安瑞泽的瞬间,一下子哭出声。 “啊——呜呜——” 他的声音不大,实在是嗓子不允许他那么吼着哭,他能活动的肢体仅限两个胳膊和头。 “怎么了?是不是身上还难受?”安瑞泽轻轻侧身将安思平躺的放在床上,昨夜他已经很注意了,没想到到头来还是有点狠。 “把这个吃了会舒服点。” 这丹药是安瑞泽一早从储物戒中取出的,但安思正睡着,没忍心将他吵醒,只好等着睡醒了再喂。 那丹药的效果不错,但也只是暂时的,安思吃后安静了许多,但这泪水就跟断了线的珠子似的往下掉,丝毫没有停歇。 …… 有一个词叫做双修,安思在二十一世纪看小说时,也了解过这个方面,这是对两个人都有利的“运动”,尤其是境界低的一方。 所以在没有这一次之前,安思是一点儿也不怕的…… 甚至他还想着经过这次后,自己的修炼会不会更快一点。 然而众说纷纷…… 有些事情只有自己真正感受过,才能理解这到底是个什么感觉,或许每个人的体质又有些不一样,不过安思显然没那么舒服…… 可怜他在这以后,就过上那种白天不能幸免,晚上逃脱不掉的生活…… …… 不等安思将泪擦完,屋外一声巨响将这屋子阵的颤抖。 结界瞬间被安瑞泽撑起,刹那间,屋子的一角被浓厚的灵力冲塌,好在没有波及到两人。 安思身上衣服也没穿,他顾不得身上的疼痛和眼角未干的泪水,满脑子只想着在被人看见之前不要是光的! “不要慌!没人可以进的来,也看不见!” 安瑞泽套着两道结界,外面的人只能看见一个模糊的屏障,想见人只能将屏障打破,但外头也没有谁有那么大的本事! “这谁会在外面啊!大清早闹出如此大的动静!” 安思系着里衣的衣带,床幔没有全部撩开,他不知道现在已是午时,急得衣带都系错位了,但他来不及重系,就将外衣穿上。 安瑞泽倒是不慌,但是安思慌啊! 他一直在帮安思整理衣物,自己就穿了条亵裤,啥都没有! 这大白天的不有伤风化! “我可以自己把这件穿好,你快把你的穿上!”安思急躁躁的说。 “你里面的衣带系错了,这样鼓着个结不舒服。”安瑞泽将他身侧的衣带重心系上,抚平了上面的褶皱。 外衣的宫绦还没系上时,安思就已经光脚从床上跳下来,一股脑儿把地上的衣物塞在安瑞泽的怀里。
第149章 绝非常人 安瑞泽也光脚下床,伸手就要接过宫绦帮他系上。 “我自己会系,你先穿着中衣!”安思见安瑞泽无动于衷,声音尾调不自觉的抬高,他都想给安瑞泽一巴掌了。 安瑞泽下床就被吼,委屈巴巴的慢慢将衣物往身上套,想让安思帮着穿又不敢。 安思受不了他磨叽的劲儿,从团着的衣物中找到外衣,顺手抖了抖。 “手!……伸手!”安思粗暴的给他套上。 怎么穿个衣服那么难! 两人刚穿戴整齐,紧接着又是一声巨响。 这屋里浴池的那个地方直接被破坏掉了,整个屋顶掀开来,一时间春光大亮,阳光直照射着安思,他才意识到现下的时间确实不早了。 这结界一撤,两人迅速走出屋门,整座宅子被结界所包围着,灵力的余威不会泄露波及到周围的凡人。 只见一群承影阁的弟子将郎宫围着攻击,外围是正在看戏的静春山弟子。 “这么多人打这一个!”安思惊恐的说道,觉得那群人好不要脸。 虽然围着的是一群人,但是正处于上风的明显是郎宫本人,他除了脸上带有疲倦以外,身上未有一点伤痕。 反观其他的承影阁弟子,几乎人人带伤,捂着哪里的都有…… “先不要轻举妄动,我们还不知道发展到了如何境地,观察一番再做打算。” 安瑞泽摁住蠢蠢欲动的安思,两人出来着急,落下了素霜未佩戴,它还不知道在床上的哪处团着。 “我们撑起结界,在这里未免不会被波及,而且我们也会被发现……” 撑起结界后,安思飞快的跑向木床,在脚下翻出被压着的素霜,一边注意远处的情况,一边将打成死结的素霜解开,给安瑞泽戴上。 虽然他是知道安瑞泽是装的眼瞎,他可以接受,但不代表会告知旁人。 人和人之间的想法是不同的,他知道安瑞泽的经历,尚且心疼他,却不代表别人就也是这样想。 若是世人知道他的眼未盲,定会引来不少质疑声,哪怕这只是安瑞泽自己的选择的一种方式。 —— “口说无凭,我们没有办法相信你说的就是真的!”这是郎宫正面前的那个修士说的。 那修士肩部的衣物被剑刺开,血液和汗水混杂着,狼狈不堪。但他好像是这辈承影阁弟子中的大师兄,他一说话,周围人都随之附和。 “我自小就是在阁主身边长大的,与阁主相处的时间不知比你长的多少!你怎会比我更了解阁主!”一个看着年纪稍长郎宫的修士道。 不过在修真界,长相完全不能代表一个人的年岁,所以这人到底比郎宫大还是小,都有待讨论。 这些弟子七嘴八舌,几乎是一人接着一句,好在郎宫的定力强,也没有恼怒。 他在等着这些人说完后,一一反驳。 “你师尊早就离开承影阁了!谁知他到底起的什么心思!” 说话的这弟子的语调酸溜溜的,他话一出周围有种诡异的沉静。 安思不由挑起眉头,这些人是知晓哪些话是在郎宫雷点的啊! 还以为都是蠢货呢。 唐画屏可是郎宫的逆鳞,质疑谁也不能质疑他,那弟子正好踢在了郎宫的要害,只见郎宫的脸色变得黑沉,他一手凝诀,将那弟子封了口,无法开口说话。 “我说的是事实!当年不乏有知晓真实状况的前辈,若是不信,我便将他们请来,以验证我话中的真伪!” 郎宫振振有词,把承影阁弟子说的心里毛躁。 好不容易有了阁主的消息,却得到如此令人难以置信的秘闻,任谁都不能站在这里好好说话。 如今静春山的弟子在这儿,不过一日,这四大仙门便会传开,他们的阁主是个苟且偷生,踩在师祖、前辈的尸身上继位的…… “可很多大能本就与你师尊的关系好,谁知他们会不会为了让你师尊坐上阁主之位,而包庇?”一个看着就不大的弟子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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