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钓系beta是貌美反派

时间:2024-02-09 04:00:15  状态:完结  作者:暴走雾霾

  许砚辞蹙眉:“纪云斐?”

  男人没有应他的话,摁在他脑袋中的枪更用力了,像是无声威胁。

  许砚辞不想把人逼急,就上了车。

  车上无论他说什么,那个男人都没有应话,只是安静地行驶着车。

  目的地是B市的湿地公园,四周没人,显然已经被清过场了。

  中心草坪只有两个男人席地而坐,西装革履的男人怀里圈着个美人,美人手里捻着枚白子,好看的眉头蹙起,正沉默地看着面前的棋局,似乎是很苦恼。

  许砚辞走过去,低头看了眼棋局,黑子下得毫无章法,被白子全面围杀。

  江逾白捻着白子,想放水都放不了,完全想不明白纪云斐为什么会下得这么烂。

  他没有注意到许砚辞已经来了,注意力集中在棋盘上,最后挑了个位置,坏了自己布的局,只为给黑子拖延一点时间,让胜负晚些降临。

  然而他刚下完,身前投掷下陌生的黑影。

  只见白皙纤细的指尖捻起一颗黑子,放在一个不起眼的位置,就给必败的黑子谋取了生机。

  一子破局。

  江逾白抬头想看看是谁,就见许砚辞正垂着眸看他,视线相撞在一起。

  许砚辞面上没有多少情绪:“我下得比他好,哥哥,为什么要站在他那一边呢?”

  江逾白:“他再练练就会了,刚开始学的都这样。”

  许砚辞从嗓子里溢出一声轻笑:“他情感上有缺陷,好不了的,就是个怪物。”

  “哥哥,你养了一只怪物。”

  江逾白握住棋盘的手紧了紧:“你别这么说他。”

  纪云斐蹙了下眉头,将江逾白护在怀里,另手拿着枪抵上许砚辞的脑袋:“你倒是心态挺好,知道我要杀你,还这么镇定。”

  许砚辞倒是无所谓笑了下,眨了眨狐狸眼眸:“那也得看你有没有本事杀我呀。”

  他一脚踹开纪云斐手上的枪,速度快到肉眼难以捕捉,而从腿带上摸出了把刀,往对方身上划去。

  纪云斐手劲一松,将江逾白推开,而后轻轻松松地侧身躲开。

  他是顶尖的alpha,体质跟反应速度都快许砚辞一大截,对方速度再快,在他眼底也像是开了零点几倍速。

  但许砚辞的目标并不是他,手势一转,将刀放在了江逾白的脖颈上。

  许砚辞眼底依旧含笑,语气很轻,却莫名让人感觉到危险:“哥哥,他想杀我,你这也能同意?”

  江逾白垂了垂眼眸:“他答应过我,这次之后会做个乖孩子。”

  许砚辞琥珀色的眼眸沉静地看着他,漂亮的长睫轻颤,带着让人陷进去的魔力:“他说的话不能当真,看他现在这个样子,应该也不是第一次向你保证了。”

  江逾白抿唇,忽然说不出话。

  因为他说对了,纪云斐已经犯过无数次错了。

  做错一次,道歉一次,态度很好,就是不改。

  许砚辞知道江逾白死心眼,见他这幅倔强样,就清楚多说无益,转头朝纪云斐道:“枪扔掉,手自己绑起来。”

  江逾白不清楚许砚辞的本性,但纪云斐却是清楚,他知道许砚辞是真的干得出来杀掉江逾白的事,只能乖乖照做。

  许砚辞:“你手腕上划两刀,深一点。”

  纪云斐面不改色地往手腕划了两道伤痕,隐隐可以窥见森白的骨头:“放人。”

  江逾白骤然蹙眉:“许砚辞,你也太过分了吧!”

  许砚辞却是轻笑了声:“这附近都是纪云斐的人,我肯定是没办法活着走出去,仅仅只是让他划两刀,这就过分了?”

  江逾白语气重了下来,向来温和的嗓音带着点狠厉:“仅仅?按照这伤口的流血速度,半小时得不到医治就会出事。”

  许砚辞无所谓:“那也是他自己下的手。”

  他打量着江逾白的神色:“你在他身边待久了,都会咬人了,他就是这么养你的?”

  江逾白没有再听许砚辞的鬼话,利落地移了腿,后手绕过来控制住许砚辞的手臂,另手掌击对方脖颈。

  许砚辞侧身躲过掌击,却被一脚撂倒在地,他知道江逾白这个omega并没有看上去那么柔弱,却没想到对方竟然带着野路子的狠劲,像是从小被逼出来的。

  江逾白将许砚辞掐在地上,反手夺了刀:“如果不是你许家先对他挑事儿,我也不会因为纪云斐压力太大,而选择去你身边骗你……我确实错了,但总归立场不同,再来一次我也会选择骗你。”

  他对许砚辞的愧疚很深,但这并不足以对纪云斐在心里的地位产生威胁。

  江逾白的第一选择永远是纪云斐。

  许砚辞扯了下唇角,笑得眉眼都弯了起来,眸底却是冷得厉害:“针对纪云斐?你要不要问问你这个枕边人做了什么,再来评判我的对错。”

  “他联合塔在我爸妈的航班上动手脚,杀了我父母,后边怕我记起来,又让人开车撞我,把我的记忆弄混乱。一个杀了我父母,一个在我身边骗了我五年,到头来还成了我的错了?”

  江逾白蹙眉:“你别胡说八道......”

  他话还没说完,忽而一顿,下意识松了手劲,昔日里零碎的细节拼凑起来,像是集成了某种真相。

  他记得纪云斐快破产那年,两人生计成了问题,对方经常彻夜失眠。有一天晚上,他端着热牛奶想去哄人睡觉时,听见纪云斐在跟阳台打电话,有意躲他。

  江逾白尊重纪云斐,就窝在沙发上等人,但他们租的房子很差,阳台隔音并不好,还是能隐约听见断断续续的内容。

  他听见了纪云斐又要杀人了,他并不想对方在歧路上越陷越深,所以突破了自己的道德底线,选择去许砚辞身边当卧底,给纪云斐分担压力,让他当个好人。

  纪云斐却在这时候过来了,伸手拿过江逾白手中的刀子,神色如常,看不出半点心虚的端异:“他为了活命什么都说得出来,别听。”

  江逾白垂着眼眸,却是紧紧握着刀,不让动,问:“所以你那时候说要杀人,是指他父母吗?”

  纪云斐蹙了下眉头:“不要听他胡说。”

  江逾白摇摇头,眼泪啪嗒一声就掉下去了:“你答应过我不杀人了,我过去之后你公司也有起色了,为什么还要杀人?”

  纪云斐周身的气压骤然变地,无意再解释,他知道现在说什么江逾白都不会信的。

  他一节一节掰开江逾白的手指,执刀向许砚辞心脏捅去。

  但他没想到的是,许砚辞没有躲,而是抬眸死死地看着他,狐狸眼眸中的笑意让人心惊肉跳。

  刀子停住了。

  江逾白空手握住它,任凭鲜血在指缝间流淌。

  “纪云斐,我后悔把你养大了。”


第54章

  我们之间有什么好说的(慎入,大量江X纪)

  七年前,许砚辞曾参与一场酒局,身为集团继承人的他无疑是最引人注目的焦点,酒会上的主角,被众人拥簇在中心敬酒。

  他遥远一瞥,看见一个眉眼冷峻的alpha,眼神看谁都像看死人一样,在酒会在的最角落,朝着许砚辞举起酒杯,将酒撒在了地上。

  许砚辞蹙了下眉头,他原本不会把这种人放心上,毕竟在这种场所中只能坐在最不起眼的角落,不难判断公司应该是刚刚创立不久,没什么实力。

  但他却记住了这个人,并且意识到这个alpha很可能会成为未来的最棘手的竞争对手

  嚣张、狠厉、目中无人。

  这是许砚辞对纪云斐的第一评价。

  许砚辞并没有第一时间处理掉这个隐患,当时局势很混乱,三大世家命运都发生了改变,政府转交权利,地下城在三年前一夜之间凭空成立,白家十年前被齐家屠尽,齐家七年前被火星赶尽杀绝,只剩许家成为最后的目标。

  他知道父母随时会可能出事,所以需要在最快的时间内将父母手中的产业全部接手,他几乎忙得连睡觉的时间都没有,等处理完所有事,正在成为下一任董事长时,当年那个只能坐在角落的alpha已经能跟他平起平坐了。

  许砚辞意识这恐怖的成长速度靠的绝不是寻常手段,于是查了纪云斐几年来的一举一动。

  事实证明当年的直觉是对的,凡是挡了纪云斐路的人,都逃不开死亡的下场,死得极为凄惨,这个alpha纯靠踏在别人的尸骨爬上这个位置,手段极为狠厉,让所有人都忌惮。

  许砚辞清楚对方从一开始的目的就是吞并a市的许家,于是想要用最擅长的手段去心理操纵控制对方,但仔细研究下来,发现没有任何可能,因为各种行为举止表明,许砚辞就是个游走于法律边缘,是没有任何弱点的极端人格。

  这样的人最难处理,因为他们对死亡缺乏恐惧感,对危险和惩罚麻木不仁,情感有缺陷,不能自主感受喜怒哀乐,就像是没有经过社会性驯化的高智商野兽。

  好在纪云斐成功跨越阶级却尚未站稳的那一年,许砚辞就利用集团备份资料挖出了他藏起来的软肋——【白】。

  白跟纪云斐一起在他家孤儿院长大的孩子,资料上写着他是个愁善感的漂亮omega,但在十年前暴动的时候,就跟纪云斐一起从孤儿院逃跑出来,之后在社会上完全挖不到半点资料,像是凭空消失了。

  许砚辞反复研究着孤儿院寥寥无几的记录,发现这个omega每一次犯错,都有纪云斐陪罚的身影,两人在孤儿院互相依偎,成为彼此最重要的依靠。

  许砚辞查了很多心理资料的书,试着从孤儿院寥寥无几的记录去揣摩纪云斐的心理弱点,意外发现纪云斐的情感模式很像狼,谁也不认,就只认这个将他养大的omega,这种病态且畸形的依赖,导致江逾白就是他的主,是他的所有。

  他分析完之后,并不认为【白】消失了,反而觉得是纪云斐被藏起来了。

  许砚辞能确定,只有找到【白】,从这个人下手,才能彻底毁了纪云斐,夺走他手中的所有。

  所以他硬是忍了江逾白这个卧底长达五年的存在,装成单纯的小白兔去靠近对方,每一天都在下心理暗示,就为了让这个人对自己感到内疚,好在五年后的今天亲口对纪云斐说出这句话。

  “纪云斐,我后悔养你了。”

  纪云斐瞳孔微缩,手劲一松,短刃掉在地上,发出“晃铛”的声响。

  他垂了下眼眸,心底难受得慌,却什么都没有说,转而小心翼翼地将那血肉模糊的手捧在掌心里,释放大量信息素去安抚江逾白。

  纪云斐骨节分明的手拢住对方的腰,将人护在怀中:“你痛不痛,别怕,先来椅子上坐着,我给你止血,马上送你去医院。”

  江逾白不想被他抱着:“不去。”

  纪云斐蹙了下眉,但到底还是没计较他的任性。

  他毫不犹豫地将衬衫脱下,撕成布条绑在江逾白受伤的手上:“先忍忍,会有点疼,受不住了就咬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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