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打乱自己一开始早就规划好的一切。 作者有话说: 楚城寒——一款知名恋爱脑 周五见!晚安~
第83章 你就是舍不得我 楚城寒的打算与当初相似,回到通州带兵迎战,但时叶声的去留成了问题。 现在李尽风越狱不见踪影,时叶声猜测他已经经开京城去往通州甚至是突厥,只怕又要与突厥联手反攻回京城。 李尽风的野心也不小,谁也说不清他究竟是不是有过夺取皇位的念头,又或者还有别的打算。 时叶想了想上回突厥突袭通州的前后发生了些什么事,推测着李尽风的心思,道:“他如今尚且不知我并非小皇帝本人,瞧他从前几次执念成那个样子,甚至为了引我出来想问我关于小皇帝的事,而选择像阎生联手。” 他想李尽风大概会用江山皇位为条件与突厥做交易,交易的报酬便是自己。 阿史那骨乌近段时日或许还会再来。 他没能再想多一点,楚城寒眼见他一直念着外人,心中不快醋意大发,并不希望时叶声总是将心思放在这些操劳的事情上。 捏着他的下巴将脑袋转过来,与他鼻尖相对,问:“想完了么?” “没有。” “没有也别想了,”楚城寒道,“你想以前一样随性一些便好了,走一步看一步,还有我在呢。” “若战事起来,你总归也要上战场去,”时叶声并不擅长处理这些事务,他从前是理科生,满心想着科研,根本没空学习关于历史的事情,“你上回找的继承人还在么,能不能早些将他养起来了,我想辞职。” “辞什么职,”楚城寒吻他的唇瓣,含含糊糊道,“人现在才五岁,你让他学什么去。” “那我......” “别想了,”楚城寒揽着他的后颈,将他抱起来抵到墙上,时叶声脚尖勉强点地,只能将重心依靠在楚城寒身上,任由他一点一点将吻滑下去,“好好休息休息你的脑子,不用再想这么多。” 时叶声被亲得七荤八素,也没那个本事在这种环境下谈工作,放开心敞开身体接受楚城寒的拥抱,将花瓣的外层剥去,一点一点撬开层层花瓣,露出其间花蕊。 他呜呜咽咽两声,忽然被楚城寒扛起来,打开门往外去。 他忙抓着门框:“你做什么?” “那外头建了个秋千,”楚城寒笑着哄骗他,“今日刚建起来的,你不去试一试么?” “那先等我将衣衫穿好——楚城寒!松手别抓着我!” 楚城寒没松手,他将抓在门框上的手指一根根掰开,把人抱出寝殿,安抚道:“外头没人,今日回来我已经屏退宫人了,你不必担心。” 那秋千建得坚固,木板上还垫了兽皮,毛茸茸软乎乎,皮肤落在上头也很舒适。 时叶声跟着秋千晃了整夜,晕头转向,最后被楚城寒抱回榻上继续。 第二日时叶声翘班在屋中睡懒觉,楚城寒上朝去处理了臣子的疑问,最后应下来,说自己不日便会带兵前往通州御敌,不会叫突厥侵占大燕的领土。 时叶声没什么治国的本事,但臣子们对楚城寒的能力还算信任,他作出承诺大家也便放下心,再加上二人并未刻意隐瞒,此事很快便广告天下。 时叶声咬着葡萄嘟囔道:“你倒是应得快,都不曾与我商量。” “不想要我去通州?” “也不是不想,”时叶声将动手动脚的人推到一边,道,“这也太早了。” 他语焉不详,含含糊糊道:“外头秋千都才建上呢。” 楚城寒笑起来:“我知晓了,你就是舍不得我,不想让我去。” “胡说八道,你哪只耳朵听见我说舍不得你了。” “两只眼睛都看见了。” “神经。” 时叶声被男人抱在怀里,由着对方从他口中夺走葡萄汁水,面颊泛红,气喘吁吁道:“你若走了,我怎么办?” “谁说我要走?” 楚城寒轻声道:“名义上走了,并不代表我真的要此时离开京城。” * 五日后的深夜,阿史那骨乌果然潜入京城,边想办法寻找甘露殿的方位,一边默默腹诽道:“这李尽风啰里吧嗦说他家陛下长得如何如何美若天仙,我倒要瞧瞧是个什么模样。” 他从宫道潜伏而入,路上宫人极少,大部分都未曾发现他,警惕性极低,阿史那骨乌也没多想,只当自己运气好,径直入了太极宫,又捡了条路穿行而上找到甘露殿。 殿中仅仅只点了一盏烛灯,光线昏暗,他瞧瞧打开了窗户,从外往里头望去。 屏风后便是床榻,昏暗光线下榻上情景隐隐绰绰看不清楚,只能听见平稳的呼吸声,知道大燕的皇帝多半已经睡熟,这便悄无声息翻窗进入殿中,慢慢靠近了床榻。 榻上人用被褥掩住脑袋,似乎并未察觉到危险到来,仍睡得很熟。 按照约定,阿史那骨乌应当趁此机会将人打晕直接带走交给李尽风,但此时此刻不知怎么忽然对对方口中那貌美的容颜起了好奇,小声道:“小美人。” 话音刚落他便拉开了被褥,和楚城寒阴沉的面容直直对上。 作者有话说: 楚城寒冷笑:就是你小子天天冲着我老婆喊小美人是吧(摩拳擦掌) 明天见,晚安
第84章 你要是不理我 时叶声第二日醒来时已经天光大亮,换了寝殿之后无人来通知他上朝,又一次完美错过了早班。 事已至此,补救也来不及,反正有楚城寒在,他去不去上朝也倒无所谓。 于是便心安理得又赖了会儿床,躺在榻上将前几日一直在看的话本子看完。 晌午时楚城寒来接他回去吃饭,他才知道对方活捉了突厥二王子。 “捉了他之后关到哪里去了?” “给他找了间屋子住下,”楚城寒脸色不算很好,但也说不上生气,只接着说,“你忘了这人先前其实并没有要夺位的想法,若非突厥王室内乱,他大约不会想着做什么继承人。” 李尽风许诺他的是荣华富贵,他这人聪明一世,也傲慢了一世,总以为世间所有掌权者都与他一样野心勃勃,却并不知道世界上尚且会有例外的出现。 阿史那骨乌真正需要的并非权利,而是永远无拘无束的自由。 “欲成大事必先投其所好,”楚城寒道,“我将他留下来以客相待,再承诺帮他解决突厥内乱,之后便能给他想要的自由,这可比李尽风的条件吸引人得多。” 最重要的是不曾让阿史那骨乌见过时叶声的容貌,否则可没那么好说话。 楚城寒没将这句话同时叶声说,只说他可以处理。 时叶声道:“那可真是可惜,老故人千里迢迢来这里,你又不想让我见他。” “你要见他做什么,”楚城寒似笑非笑,“见谁都可以,他不行,这人就是个色鬼,见了他准没好事。” “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时叶声骂道,“你以为你就不好色了么?” 楚城寒捏着他的脸颊堵他的嘴:“我好色怎么了,我自己的人好色一下怎么了?” 时叶声说话艰难,一个字一个字往外吐,“强词夺理。” 阿史那骨乌这人性情直率,没什么远大的志向,只想纵马饮酒大燕若能帮他将内忧解决,他又何必成日与兄弟们争夺打仗,还要警惕自己不要丢了性命。 与突厥的战事其实很好解决,只要将李尽风抓回来便好了,基友楚城寒处理,时叶声也变不曾放在心上。 他近几日兴致来了,想要学种花,楚城寒替他拿着花种看他蹲在花园里刨土,道:“夏日马上便要过了,你如今种了也活不了。” “你当时都养活了。” “我当初养的又不是一般的花,怎么比,”楚城寒见他脸上蹭上泥土,觉得好笑,又并不想出言提醒,只道,“换一种花种吧,我去找几株菊花。” “我不要菊花。” “为什么不要。” “就是不要。” 楚城寒道:“真是挑三拣四。” 最后还是帮着他将芍药种上了。 楚城寒也不知道他为何会如此偏爱芍药,上回在军营他便摘了一把送给自己,后来又舍身变成芍药躲起来,这种花并不是所有花种里最漂亮的,香气也不重,难不成还有自己不知道的什么往事? 他想得出神,时叶声已经用手背擦擦脸站起来了,面颊和脑门上都是泥渍,像是在泥地里打了个滚。 楚城寒忍不住笑话他:“你现在同小三花站在一起恐怕也分不清谁是谁了。” 时叶声没听明白他的调侃,“什么意思?” 他蹲了太久,腿酸,犯懒不想去捡地上的水桶和铲子了,顺口道:“你去把东西收一收。” “宫里太监留着不用,就知道成日使唤我。” 时叶声神色淡淡:“你是我对象,太监难道也是吗?” 楚城寒不说话了,乖巧弯身将东西拾起来,好声好气道:“亲爱的陛下,现在要去哪里呢?” 时叶声脸上爬了只小蚂蚁,总觉得痒,本想抬手摸一摸,忽然又被男人抓住手腕,“别动。” 然后轻轻将他脸上的小虫子吹去,很痒,让他忍不住想要躲开。 楚城寒道:“一只小蚂蚁,你别摸你脸了,瞧瞧你的手。” 时叶声这才看见自己满手都是泥,很快便反应过来:“你方才在笑话我!” “才知道么?” 话音刚落,时叶声已经一巴掌扇过来,将手上的泥糊在对方脸上。 于是乎,两个二十来岁的大男人十分幼稚地玩起了扔泥巴大赛,玩得一身脏才一起返回寝殿准备沐浴。 时叶声不让楚城寒陪他一起,每次说要一起沐浴便又要折腾到半夜,他还没忘记楚城寒先前笑话他,故意生气将人关在门外。 楚城寒的声音带着些许委屈,“我下次真的不笑你了,放我进去吧。” “下次的事下次再说,”时叶声并不心软,背对着侧殿的门解衣衫,淡淡道,“总之今夜不许上榻,你一个人去外面住去。” 外头没了动静,时叶声解着衣带的手顿了顿,安静听了一会儿,确实没听见楚城寒的声音了,一时间也很难说自己究竟是个什么心情,只觉得有点闷,冷嗤一声之后便将其刻意抛之脑后。 没等他弯身下水,殿门忽然“砰”地一声被人一脚踹开,吓得他险些脚滑摔进池子里去。 时叶声骂道:“你发什么神经,又踹坏一扇门。” 他没说完话,楚城寒已经急急抱过来,也顾不上衣衫,抱着他淌进水里,发狠地重重地吮咬对方的唇瓣,像是要夺走他的呼吸和生机,又像是要将自己彻底嵌入到对方的骨血中去。 时叶声抵挡不住,皱着眉闭着眼,听见男人喘着粗气道:“一扇门罢了,哪有我们小时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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