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劝分?” “如果他们两个在一起了,你秋师兄也会恨死你。” 景松有些丧气,“所以该怎么办?” 玉沉璧摸了摸景松的头顶,“这种乱七八糟的事,你少插手。尤其涉及感情问题,你猜不准他们两位当事人的下一步想法。” 景松受教的“哦”了一声。 玉沉璧拿起一本书递给他,“抽空给你云柏师兄送过去,云柏不明白的地方我给他写好了注解,他若是还有疑问,让他再来找我。” “是。”景松接过书起身出门。 云柏的住处里,不止有云柏一个人。 看见景松来了,云柏热情的拉过他,搂着他的肩笑吟吟道:“景师弟,今晚有空吗?师兄带你去个好地方。” “云师兄,你这不好吧?”六师兄顾虑道,“要是让师尊发现,我们都吃不了兜着走。” 云柏拍着景松的肩,“这不是有咱景师弟嘛。” “得了吧。”九师兄翻了个白眼,“师尊管景师弟管的特别严,万一景师弟被师尊打死怎么办?” 景松还是满脸迷茫,“云师兄,你打算带我去什么地方?” 云柏笑的神秘,“现在不告诉你,等去了你就知道了。” 十五师兄道:“师尊还是很心疼景师弟的,哪一次景师弟挨打后,不是师尊亲自照顾景师弟痊愈?” 六师兄依旧有顾虑,“景师弟如今才十七岁,去那种地方不太好吧?” 九师兄不满,“我第一次去是十六岁,景师弟不小了!” 十五师兄道:“师尊拿景师弟当孩子,景师弟再过几年就到能婚配的年纪了,我们也该带景师弟长长见识。” 云柏道:“我们在外边玩了这么多年都没被发现,怎么可能这次就会被抓住?” 景松不明所以的被他们拉去了。 目的地——花满楼。 景松错愕,这、这是花楼啊! “我要不还是回去吧。”景松胆怯不敢进门,想打退堂鼓往回走,“如果让师尊发现,师尊真的会打死我的。” 云柏揽住他的肩,笑眯眯道:“景师弟,这可是好地方,你应该没来过吧?有个第一次……” “我、我来过……”景松小声辩解道。 “你来过啊?”云柏有些惊奇,拉着景松往里走,“景师弟我跟你说,这里的酒可比其他地方的酒好喝多了,师兄弟们没的事时候就会来这里买酒喝。” 花满楼的大堂里,景松看见了一个意想不到的人—— 夏炎阳左拥右抱窝在女人堆里,身边围着一群莺莺燕燕,但是夏炎阳脸色很臭,自顾自的在喝闷酒。 这是在故意气秋师兄? “景师弟,你看什么呢?走了。” 云柏催促景松往楼上走。 二楼房间装潢艳红,他们进门后不久,又进来了几个拿着乐器的姑娘,朝他们盈盈福身一礼,弹琵琶的开始弹琵琶,弹古筝的开始弹古筝。 桌上已经备好了酒菜,云柏招呼景松喝酒,“来过一次你就知道这里的好了,景师弟若是觉得这里不错,我们以后带你经常来。” 原来就是喝花酒啊,他还以为什么事。 景松心里轻笑一声,有美酒有音乐还有美人,四位师兄还挺会享受。 景松不安问道:“云师兄,我们什么时候回去?” 六师兄不满:“才刚出来就要回去了?景师弟你别这么扫兴。” “你不就是害怕被师尊发现嘛。” 云柏拍拍景松的肩,安抚道:“放心,我已经跟殷师兄打好招呼了,今天有殷师兄缠着师尊,师尊不会想起你的。” 九师兄道:“若是师尊问起来,你就只管把责任往我们身上推,什么交流学术啊,什么切磋剑道啊,随便说。” 景松这才放下心来。 与此同时,挽月山上。 殷柳相当尽心尽力,带着一大堆的学术问题去找玉沉璧了,玉沉璧的注意力全放在殷柳身上,也确实没理会景松去哪。 直到—— 秋萧瑟风风火火闯了进来,“玉师叔,我找不到夏炎阳了!” 玉沉璧惊讶,“炎阳没在文澜山?” 秋萧瑟摇头道:“听他徒弟说,他一大早就出门了。” “会不会是清泽让炎阳做什么去了?” “我找过掌门师兄了,掌门师兄并没有给他安排什么。” 玉沉璧站起身,“走,我跟你去找他,炎阳修为不高,可不能出事了。” 秋萧瑟着急往外走,“我再去问问受山门的弟子。” 玉沉璧忽然想起来什么,转头又问殷柳,“景松去哪了?我让他给云柏送了个东西,就一直没再回来。” “这……”殷柳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
第50章 完了,师尊来抓人了! “怎么了?” 玉沉璧看向殷柳,“你去找找景松,景松一直缠着我问他夏师兄的事,正好让他跟我和萧瑟一起去。” “……”殷柳没说话,站在原地没动。 玉沉璧感觉有些不对劲,又问了一遍,“殷柳,你知道景松去哪里了吗?” “知道。”殷柳有些心虚,小心打量着玉沉璧的脸色,“景师弟和云师弟他们出门了。” “原来不在挽月山啊?”玉沉璧并未怀疑什么,“他不在就不用找他了,等景松回来,你记得跟他说一声。” “是。”目送玉沉璧出门后,殷柳终于松了口气。 从东岳山派的守山门弟子那里得知,夏炎阳去了花满楼的方向。 “夏炎阳去花楼了?”秋萧瑟不可置信,瞬间一股无名火起,“女色有损修为,他怎么能去那种地方!” “我都听说了,你日日去文澜山围堵炎阳。”玉沉璧淡淡看向秋萧瑟,“如今逼的炎阳出走,你觉得是谁的原因?” 秋萧瑟讪讪道:“是潇湘教我的,追人坚持到底,要持之以恒。” 玉沉璧嗤笑一声,“坚持到底和持之以恒,这两个词不是这么用的。” 秋萧瑟有些尴尬,“玉师叔,我现在该怎么办?” 玉沉璧摇着折扇走开,“我帮你找人,你自己去哄,你们两个能不能走到一起,就全看你的本事了。” 花满楼。 景松和另外云柏四个人喝过一轮酒,四个师兄已经倒下两个了。 云柏也开始出现醉意,揽着景松的肩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豪气的大手挥过,“你师兄我可是这里的常客,景师弟你看上那个姑娘只管跟师兄说,都记在师兄我的账上,师兄保证都给你安排妥当!” 景松端着酒杯继续喝,却越喝越惆怅,摇了摇头道:“我有喜欢的人。” “你跟殷师兄一样,殷师兄第一次来的时候也是这么说的。” 云柏似是想起来什么,放肆大笑出声,“景师弟你是不知道,殷师兄第一次来这里就跟抓不住的泥鳅一样,一直挣扎着要走,还是被我们几个师兄弟联合按住硬灌的酒,但没想到殷师兄的酒量真差,没喝几杯就醉了。” 云柏嫌弃的撇了撇嘴,“殷师兄醉了后神志不清,抱着柱子就开始喊师尊,谁拉都拉不走,还是师尊来了才把殷师兄领走的。师尊虽然严令禁止我们再来,但真正严管的只有殷师兄,对我们从来都是放养。” 景松语气得意:“师尊对我管得严。” “师尊管得严可不是什么好事。”云柏语重心长,“跟着师尊学的日子很枯燥,景师弟,你会缺少很多乐趣。” “但是师尊长得好看。”景松嘿嘿笑了两声,“云师兄难道不知道一个词,叫秀色可餐吗?” “好看管什么用,整日面对同一张脸,再好看也是会烦的。”云柏不赞同的摇头,而后又补充了一句,“除了殷师兄,他恨不得一天十二个时辰都待在师尊身边。” “夏公子您慢点,奴家扶着您。” 外边门外传来喧哗声,还有同行姑娘娇媚关切的声音,“小心,别摔着了。” 景松还算是清醒,听见夏公子三个字,下意识以为是夏炎阳,几乎是立刻坐直了身体,“云师兄,我们要不要出去看看?” “不过是楼下喝高了的客人。”云柏不在意的拍了拍他的肩,“不用管,跟咱没关系。” “我还是去看看吧。” 景松摇摇晃晃站起身,心里有强烈的预感,这可能就是夏炎阳。 景松开了门后,只见五六个姑娘簇拥着一个人,赫然就是夏炎阳。 夏炎阳已经醉的人事不清了,歪歪斜斜的靠在姑娘的怀里,唇瓣微动似是在念叨着什么。 “我来吧。” 景松搭把手把夏炎阳接过去,夏炎阳又软骨头的靠向了他,景松这才听清夏炎阳在念叨什么: “潇湘……别走……潇湘……” 夏师兄应该是喜欢秋师兄的,对吧? 景松跟着姑娘们把夏炎阳送进隔壁房里,夏炎阳直挺挺栽在榻上倒头就睡。 景松帮夏炎阳脱下外衣,夏炎阳一把将他挥开,厌恶的怒骂道:“秋萧瑟你滚!你个死变态,你别碰我!” 景松只能退了出去,嘱咐姑娘们照顾好夏炎阳。 景松头重脚轻的回房,忽然注意到楼下来了两道熟悉的人影。 景松的醉意瞬间清醒了不少,心里紧张不安:师尊怎么会来这里?! 秋萧瑟与楼下的人说了几句什么,然后他们二人打算上楼。 玉沉璧似是感应到了什么,朝景松的方向看了过去。 吓得景松拔腿就跑。 “云师兄,不好了!”景松跑回房大喘着粗气,“师尊和秋师兄来了!” 屋里的四位师兄东倒西歪,哪里还知师尊为何物,景松只能一个个的去叫醒他们。 玉沉璧和秋萧瑟从窗边经过,吓得景松立刻躲进桌子底下,目光惊恐盯着门口的方向,生怕玉沉璧会进来。 紧接着,隔壁突然传来秋萧瑟的吼声,“夏炎阳!” 景松还没松懈下来的心再次提了起来,师尊和秋师兄原来是找夏师兄的,夏师兄该怎么办? 隔壁屋里。 夏炎阳睡在姑娘们的怀里,对秋萧瑟的到来毫不知情,秋萧瑟只能干生气。 屋里熏香的味道甚是奇怪,玉沉璧闻着不舒服,转身出门去了,“萧瑟,我在外边等你。” 玉沉璧出了门,目光沉沉盯着隔壁的屋门,云柏和另外几个经常出门喝花酒的,订的哪间房出去了几次,别以为他都不知道! “原来是玉仙尊,好久不见啊。” 鸨母路过此地,笑眯眯的跟玉沉璧打招呼,“今日您来这里,又是来找徒弟的?” 玉沉璧指着隔壁的门,“这里有人吗?” 鸨母连连点头,“今日云仙师还带了一个陌生的小仙师,那小仙师一看就嫩,估计也是第一次来咱这里。”
162 首页 上一页 31 32 33 34 35 36 下一页 尾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