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沉璧迅速解决完了海娘娘的侍从,一手灵力暴击攒起成型,海娘娘见势头不对落荒而逃,身后的爆炸之势突如其来,海娘娘被波及震飞出去甚远。 “师尊。”景松的声音传来,身后跟着三三两两互相搀扶的公子。 那几位公子似弱柳扶风,脸色苍白浑身颤抖,几乎要站不住了。 玉沉璧看他们衣衫凌乱,身上带着清晰可见的鞭痕,还有大量被凌虐的痕迹,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一团灵火挥手打出,熊熊烈焰将屋宅燃烧,海娘娘艰难爬了起来甚是不服气,“你……” 玉沉璧手里的折扇再次举起,海娘娘心里发怵下意识闪躲,然后迅速逃跑了,逃跑之前恶狠狠瞪了玉沉璧一眼,“你等着!” 大火绵延烧了许久,将海娘娘的据点烧了个干净。 一行人重返东岳山派。 齐清泽笑着迎上来,“玉师叔,此行可还顺利?” 夏炎阳感慨:“连殷师弟都栽了,真是多亏有玉师叔在。” 殷柳带着愧疚看向玉沉璧,“晚辈以后定当勤勉,少给师尊添麻烦。” 玉沉璧温声安慰:“既然是师徒,何必说这些见外的。” 心魔带着酸气【啧】了一声。 景松看向他,疑惑问道:“怎么了?” 【那女流氓屋里又是鞭子又是蜡烛的,你怎么不拿回来一些?】 景松怒斥:“你敢亵渎师尊,小心师尊再打你一顿!” 【你没碰过玉沉璧,当然不知道玉沉璧的好。之前本座把他关在魔宫里的时候,恨不得天天跟他待在一起,分开一刻本座都感觉心痒难耐,恨不得跟他时时刻刻缠绵下去。】 景松捂住耳朵严厉警告,“你再说这些污言秽语,我就去告诉师尊,让师尊来收拾你!” —— 又过了小半个月后,是八月十五。 月鼎山开设中秋宴,天上圆月如盘,玉沉璧和殷柳早早就离开了挽月山。 心魔为景松鸣不平:【玉沉璧他为什么不带你!去月岐山赴宴的每个长辈都是可以带一个亲信弟子的!】 景松倒是无所谓,“师尊对我还没有那么看重,你有什么好生气的。” 心魔不乐意了,【玉沉璧无论去哪里都会带着我!每年也都是我跟他一起去月鼎山赴宴!】 景松真诚看着他,“从你附身我之后,你得罪师尊得罪的还不够吗?” 心魔一时凝噎,良久后语气沉闷道:【玉沉璧不在,今天晚上你打算怎么过?】 “没打算。”景松在书桌前坐下,翻开前日还没看完的书,“因为你,师尊对我愈发疏远,我不想再惹师尊生气了。” 一盏茶的时间不到,外边有人敲门。 “小师叔,你来跟我们一起吃饭吗?”听着是殷柳的弟子,“其他师叔还有师兄弟们包了很多月饼,马上就要开饭了。” 月鼎山上。 喝过一轮酒后,不少峰主开始展现醉意。 玉沉璧轻摇折扇端杯小酌,无奈看着耍酒疯好比群魔乱舞的一众峰主,发起酒疯来连他们身边的随行弟子都拉不住。 第一个不忍直视的,就是殷柳。 殷柳凑到玉沉璧身边,靠着玉沉璧抚掌大笑:“羡慕吧!嫉妒吧!我还有师尊宠着!你们都没有了!哈哈哈哈哈哈哈!” 而后他又捏着玉沉璧的衣袖,咿咿呀呀的开始唱:“有师尊的孩子像个宝~没师尊的孩子像棵草~嗝~” 玉沉璧:“……” 玉沉璧不免有些怅然,他的那群师兄弟们死的太突然,这新一任的峰主继位的太仓促。 另一边是夏炎阳和秋萧瑟,在互相拥抱深情对望: “潇湘妹妹……” “暖阳妹妹……” 还有非常应景的木月白在唱词,醉醺醺的脸故作严肃,一板一眼的给他们喊: “一拜天地——” 两条傻二哈还真拜下去了。 玉沉璧忍俊不禁,等他们两个酒醒之后想起这件事,会不会再大打出手? 十一峰主丑态尽出,东岳掌门扶额叹息。 齐清泽看向玉沉璧,玉沉璧正勉强搀扶着已经醉的不省人事的殷柳。又扫视过其他峰主们,齐清泽实在头疼的叹了口气。 “玉师叔,殷师弟就有劳您带回去了。至于其他师弟们,我联系他们各自峰上的弟子来接。” 玉沉璧点头,“你多费心了。” 请收看下集:心魔蛊惑狼崽子喝酒又挨揍
第24章 下集:心魔蛊惑狼崽子喝酒又挨揍 “小师叔,给你个莲蓉月饼。” 相比月鼎山的鸡飞狗跳,挽月山上明显要温馨的多。 长老与弟子分列两排长桌,景松与一众小辈们坐在一起,倒也还算是融洽。 只是,心魔的眼睛直勾勾盯着主桌。 更恰当地说,是主桌上的酒瓶。 小辈这一桌是没有酒的,玉沉璧和殷柳更严禁他们碰酒,景松也是如实拒绝心魔,“别想了,如果让师尊发现又要生气了。” 【到玉沉璧回来还早,偷喝些也无妨。你放心,本座的酒量好着很,不会轻易让你醉的。】 “不行!”景松很坚决,“师尊不在还有其他师兄们在,师尊肯定会知道的。” 【他们不会告密,本座之前没少跟他们约酒,玉沉璧一次也没发现过。】 景松见劝不动他,直接自暴自弃了,“我喝不了酒,你死心吧。” 【本座千杯不醉,你怎么可能喝不了?景小公子你只是还没碰过酒罢了,但总要有个第一次嘛,等你踏出这一步,就会喜欢上这种感觉了。】 “景师弟?” 景松还在犹豫着,离他最近的一位长老先把酒瓶递过来了,景松惊诧的看着他,“师兄,我没有……” 那位长老露出一副“我都懂”的模样,笑呵呵的对景松说:“你大胆的喝就行,我不会告诉师尊的。” 景松婉言拒绝,“多谢师兄好意,我就不打扰各位师兄的兴致了。” “担心师尊生气是不是?”另一位长老一眼看破他的意思,把景松拉到主桌上来,“有我们在,景师弟你放心就行。我们给你打掩护,师尊绝对不会罚你的。” 旁边的长老拿过一只干净的酒碗,放在景松面前倒上酒,酒香的清冽混合着浓郁的桂花香,让心魔赞叹了一句:【好酒!】 旁边的长老介绍道:“这是殷师兄去年埋下的,前几日刚刚挖出来,景师弟快试试,连师尊都赞不绝口。” 心魔有些兴奋:【殷柳的酒从来都是给玉沉璧准备的,本座曾经偷喝过几次,果真是不错。】 景松小心翼翼端起酒碗,眼神乱瞟打量着周围,在山门的方向多停留了一会,似是终于下定决心一般,仰头一饮而尽。 酒洌辛香划过喉咙,生出火辣辣的灼烧感,景松被呛得直咳嗽。 周围的长老不停的夸赞: “景师弟真是豪爽!” “喝酒的感觉不错吧?” “快,再来一碗!” 第二碗酒已经满上,景松在他们的鼓动下再次端起碗。 紧接着第三碗、第四碗,景松在不知不觉间喝了不少,隐隐开始有些醉意了,脸颊浮现出两片红晕,一只手拄着脑袋靠在桌子上。 “景师弟真是好酒量!” “景师弟还喝吗?” “现在天色不早了,要不景师弟带着一瓶回去喝?” 一位长老递过来酒瓶,景松晕乎乎的接过,低声道了一声谢后,头重脚轻的往篱笆小院走。 踏进偏室的门,心魔就迫不及待的出来了,景松一头栽在床边,醉眼朦胧看向另一个他,“你记得收拾了,别让师尊发现。” 【放心。】心魔在景松身边坐下,掀开酒盖喝了一口,美滋滋的感慨着,【本座上辈子喝过不少酒,都没有今日的酒好喝。】 景松浑身无力艰难的爬起身,与心魔并排靠着床边坐下,好奇的问:“为什么?” 心魔笑道:【大概是因为玉沉璧吧。】 景松更是不解,“什么意思?师尊又怎么你了?” 【本座堕魔之前喝酒,那是年少轻狂。堕魔之后的每一次喝酒,都是玉沉璧对本座的厌恶,本座不敢去面对他。】 景松白了他一眼,“现在师尊照样恨不得杀了你。” 【玉沉璧他杀不了本座,多拿本座撒几次气也无妨。只要他的修为灵力都是好好的,就不会对本座有那么大的怨气,本座还有机会挽回他。】 景松无语看着他,“师尊拿你撒气,我也受你牵连。” 心魔讨好的把酒瓶递给他,【等本座跟重修旧好,玉沉璧就不舍得打你了。】 景松也顺手又喝了一口,毫不客气的大打击他,“我看悬。” 一瓶酒两人分着喝很快见了底,景松脸颊酡红似睡未睡,心魔举着酒瓶看向门口,心心念念的白影推门而进。 【玉沉璧,我好想你啊……】 景松低声呢喃着回应他,“想师尊你就去找,师尊就在月鼎山上。” 【我不能去,玉沉璧他恨死我了,他不想见我的,他宁可死都不愿意跟我在一起,都怪我一时冲动毁了他,我也想跟他好好的,但是我没机会了……】 当胸一脚直接踹了过来,剧痛之下心魔当即就呕了出来,景松也疼的趴倒一边,难受的捂住了胸口。 玉沉璧气极怒斥:“景松,谁让你喝酒的!” 听见玉沉璧的声音,心魔满足的笑出了声,【玉沉璧来了,玉沉璧他来找我了,他还是舍不得我……】 景松摇头晃脑的好一会,醉醺醺的眼眸看向玉沉璧逐渐聚焦,惊恐的叫出了声,“师、师尊!您怎么回来了?!” “我要是不回来,还不知道你已经醉成这副鬼样子了!”玉沉璧把心魔扔回景松的识海里,抓起景松拖着往外走,“滚出去醒醒酒吧!” 景松被玉沉璧拖着毫无反抗力,而后径直被丢进了水池里。“砰”的一声炸响水花四溅,惊动了不少长老和弟子。 有人闻声出来越来越多,有位长老上前相劝:“师尊,您先消消气……” 玉沉璧冷不丁发直接开口问:“谁让他喝的酒?景松的胆子没这么大!” 几位长老默默出列。 玉沉璧指着水池,怒骂道:“滚下去!什么时候等他酒醒了什么时候再上来!趁着为师和殷柳不在,一个个的反了你们了!” 有人还想劝:“师尊,气大伤身……” 玉沉璧冷眼扫过开口说话的那人,“谁再多说一句,本座同罪论处!” 一群长老跟鹌鹑一样不敢再抬头了,刚刚站出来的那几位长老,也都听话的跳进了水池里。 玉沉璧看向一众小辈,“挽月山虽没有明确禁酒,但是现在你们年纪还小,正在修道筑基期间,总归是要严格约束。本座今日就把话放在这里,日后再让本座看见你们偷喝酒,都给我滚去柴房里闭门思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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