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上被什么东西戳着,姜洛洛在心底骂了他一句,嘴巴上又开始用那种做作的语气问他, “要做吗?” 对方的欲望明明很强烈,但不知道为什么,他却只是抱着自己,并没有任何过分的动作。 “如果要做的话,你可以亲我的腰,傅寒洲和封承霄——” “别提这两个人的名字。” 男人的嘴唇落在了他嘴巴上,堵住了他要讲的话。 姜洛洛趁机咬了他一口,又一脚踢了过去。 一声闷哼传来,但很快他又被对方抱住。 结实有力的手臂箍着他,像是怕他会跑掉。 少年看着头顶上的一片黑暗,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又很快转过脸来问他, “对了,你应该没病吧?” 黑暗中他看不到男人的脸,但却敏锐的感觉到对方的呼吸停了停,又很快恢复如常, “没有。” 说完之后,空气再度恢复了寂静。 对方想了想,又补充了一句,“昨天,我是第一次。” 被他抱在怀里的少年毫不在意地“嗯”了一声,又用手臂推了推他, “别把我抱得这么紧,我有点喘不过气来。” 对方轻轻吻了吻他的脸颊,终于放开一点儿缝隙。 姜洛洛觉得无聊透了,他转了转身子, “你打算把我关到什么时候?你把我关在了哪里?你家里不会有人发现吗?” “我没有家人。” 对方没有回答他的前一句话,说完这句就闭上了嘴。 姜洛洛开始在心里慢慢搜罗着谁是孤儿,可是他们班里的人大多数都非富即贵,有些成绩优异的同学是特招生,但也没有听说谁没有爸爸妈妈。 难道是单亲家庭?父母都不要他? 活该。 难怪是个变态。 不过也可能是别的班的同学,一直在偷窥自己也说不定。 他小声小声的叹着气,心头无比懊恼。 早知道应该小心一点的,谁知道这个世界上坏人这么多,根本就防不胜防。 勒在他肩膀处的时候手紧了紧,男人再次开口重复昨天的问题, “傅寒洲和封承霄,你更喜欢谁?” “都喜欢。” 姜洛洛敷衍着他。 落在他脸上的视线格外锐利,片刻过后,对方格外缱绻地吻着他的脸颊,缓缓开口: “都喜欢也没用,他们两个不会再出现了。” 他抱在怀里的少年抬起了眼睛。 “傅寒洲接手了家里的跨国产业,高考完就被送出了国。” “封承霄出车祸撞断了腿,以后只能是个残废。” “他们每个人都自顾不暇,没人能帮你。”
第547章 被真少爷病态圈禁的豪门假少爷 43 被他抱在怀里的人僵硬的像块木头,一动也没有动。 细软手指握着自己的衣角,声音很轻很轻, “我才不会相信你。” 对方抱着他,平稳的声线没有什么起伏,可是说出来的话却让人不寒而栗, “傅寒洲是傅家的亲儿子,可他没有根基,家里的东西都攥在他父亲手里。除了一个说出来有些唬人的大少爷名头之外,他什么也没有,所以只能任由对方像丢垃圾一样丢到国外。” 小腿又被对方踹了一脚,那道软乎乎的声音响起,小声小声的在那里反驳他, “才不是,哥哥才不是你说的那样,他很厉害!” 软乎乎的调子里带着仰慕,是他从来没有在自己面前用过的语气。 傅寒洲霎时红了眼,眼眶一片湿热。 “不许你再这样说他,不然的话我会更讨厌你。” 他维护着心中的那个哥哥形象,语气凶巴巴的。 傅寒洲心头的坚冰被泼上一瓢热水,冰火两重,那双锐利的眼睛都带着挣扎,手臂紧紧绷着。 他换了另一个话题,“封承霄在高考前三天出了车祸,车身被撞到畸形,两条腿粉碎性骨折,早早的就进了医院,连高考都没有参加。” 被他抱在怀里的少年又开始踢他,“闭嘴,不要这样说他,你为什么要诅咒人?” “没有诅咒,他以后只能做个连路都走不了的废物。” “而且……你不应该比谁都清楚吗?封承霄整天像条狗一样跟着你,怎么高考这几天没有看好你?而且,连续五天他都没有找过你。” 姜洛洛一颗心慢慢下坠,几乎要坠到了谷底。 很多被他忽略的细节开始在眼前浮现,比如封承霄总是挂断自己的视频电话,说医院里不方便,要改成打字。 又比如自己发过去的消息他总是不会秒回,要很久很久才能回一条消息。 他说,是因为封叔叔生病住了医院。 可家里的保姆和护理人员一大堆,封承霄这种甚至不沾阳春水的大少爷又怎么会照顾人? 他后知后觉的意识到,最后一次视频通话的时候,封承霄的脸竟然那么白…… 眼前这个人说的是真的吗?封承霄真的出车祸了吗? 姜洛洛觉得对方的话说的太过荒谬,可是盘旋在心头的不祥的预感却开始蔓延。 这种想法太过恐怖,恐怖到他感觉周围的空气都变成了冷气,从四面八方的袭击着他。 封承霄那种嚣张恣意的人怎么可能接受自己失去双腿?这比要他的命还要难受吧? 那如果对方说的是真的……封承霄在受了重伤做手术的情况下,还要抽空给自己发消息打电话安慰自己…… 一颗心都像是被揪了起来,口腔中的气息被完全抽出,他觉得自己像搁浅在岸边的鱼,胸腔的起伏都带着窒息。 怎么可能会这样? 秀气的眉心蹙了起来,滚热滚热的眼泪从眼眶溢出,顺着下巴滑落。 他心疼的不得了,只能用手指捂住自己的胸口,衣服都被揪的变了形。 那个给他带来所有噩耗的男人将他紧紧抱住,一次又一次的亲吻着他, “那都不要紧,他们不要你,我要你。” “你乖一些,宝宝……” 侧脸被密密的吻着,对方亲他亲的很用力, “一辈子留在我身边,我会一辈子陪着你。” “没有人比我更爱你。” - 在黑暗的环境中,一切都被拉到格外漫长,无论是时间的流逝,还是心里的痛苦。 他数着对方一天三顿给自己送的饭,恍惚间发现墙壁上刻着的痕迹已经密密麻麻,高达78条。 26天的时间过去,没有任何消息。 他已经渐渐的相信了对方的话。 傅寒洲出了国,封承霄在养伤。 只是不知道傅寒洲在国外还适不适应,在学校的时候他就会用英文和外国人聊天,他的外语学得那么好,在哪里应该都能如鱼得水。 也不知道封承霄的腿好了没有,封家那么有钱,又只有封承霄这一个宝贝儿子,他们一定会举全家之力去找最先进的医生和设备,能治好也说不定…… 坐在床上的小小身影双手合十,手指抵在额头上,嘴巴里小声小声的祈祷着, 一定要把封承霄给治好,一定要保佑封承霄身体健健康康,平平安安。 他小声地祈祷着所有人都顺利,除了他自己。 因为他发现,好像真的没有人能够拯救自己…… 把他关起来的人太过偏执,无论这些天他是哭是闹,无论他怎么打对方,无论他说出多么伤人的话,又或许是低声哀求,全都没有任何用处。 他打定了主意要把自己一辈子关在这里。 做他的禁 脔。 做他泄欲的工具。 还会虚伪的用那些,爱的名义。 双手合十的少年闭了闭眼睛,一张小脸白的像纸,睫毛颤动,脆弱而无助。 他在漫无止境的黑暗中于墙上画下一笔,墙上已经遍布密密麻麻的痕迹。 他已经很久没有见过阳光了。 他一个人在黑暗的地下待了太久,久到每一次做梦醒来他都会神情恍惚,恍惚间觉得,阳光照耀在他指尖,以前是上一辈子的事情了…… 更可怕的是,每次意识清醒的时候,他都能清晰的感觉到自己的改变。 关于他的身体。 那些可恶的、让他不耻的改变。 他大概是已经患上了斯德哥尔摩综合症。 每次头顶的亮光出现时,第一个浮在心头的念头竟然不是厌恶,他总会不自觉的眼睛亮了亮,心头麻酥酥的,像是有一颗花在绽放。 他明明该恨对方,恨对方囚禁了自己。 可他竟然不知羞耻的觉得欢喜。 他经常首先会觉得高兴,高兴对方又来陪着自己…… 在这不见天日的地方,他们像两只野兽,在黑夜中媾 和。 一开始的时候他会觉得屈辱,会觉得委屈;可是随着次数的增加,对方总会轻而易举的把他弄到最高点。 筋骨酥软的感觉传遍全身,粉白的脚背绷得紧紧的,连花瓣一样的脚趾都因为舒爽而蜷缩在一起。 他听见自己又发出那种让人难为情的,啜泣中带着欢愉的声音。 他甚至会迎合着对方,主动把胸脯递到对方嘴巴里。 他觉得他疯了。 像一朵在黑夜中开到靡艳的花,灵魂散发着腐败萎靡的气息。 他恨他自己。 - 大概是在黑暗中待的太久,现在的他连听力都敏锐了不少,那道铁板还没有掀开,微弱的光线还没有照进地下室里,他就先听到了熟悉的脚步声。 行尸走肉一般,他站起了身子,然后迎了上去。 阳光一闪而过,熟悉的鞋子踩在木板上的声音响起,男人身上的香水气息他已经了如指掌,就连他的行为都像是经过驯化。 对方的鞋子落在地板上的第一声,他就主动把自己缩进了对方怀里。 他鄙夷着自己,又不受控制地想要在对方身上得到温暖。 他厌恶自己,又想让对方陪陪自己。 铺天盖地的吻密不透风的落了下来,那件松松垮垮的衬衫被对方强硬的撕开。 男人长得很高,一只手臂轻而易举的就将他抱了起来,一边亲他一边问他, “宝宝今天在家乖不乖?有没有想老公?” 姜洛洛想骂他,嘴巴刚刚张开一条缝,对方的舌头就闯了进去。 侵略性极强的吻几乎要夺走他口腔中的所有空气,骨节分明的手指探进他腿心深处。 他被亲得像搁浅的鱼,小口小口的喘着气。 他被折磨到红着眼睛,手指紧紧的攥住男人的肩膀,几乎要求着对方碰自己。 但是对方只是轻轻的吻了吻他,便又拉开一些距离,继续重复那个问题, “宝宝今天在家乖不乖?有没有想老公?” 对方手上的动作几乎要让他崩溃,细碎的呜咽声格外可怜,就是在铁石心肠的人也会忍不住怜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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