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都敢做。” 小美人脸颊绯红,红意从脖颈蔓延到锁骨下面的衣领里,像是三月初春的桃花,眼波都被春水揉皱了。 衬着粉粉白白的一张脸,连生气都带着娇气的意味在里面: “你在说什么话啊?宴寒。” “你到底讲不讲道理啊!” 小腿在床上蹬了几下,却只换来链子碰撞的声音。 站在床边的男人微微俯身,幽幽的视线落在他脸上,目光锐利如刀锋,像是要把他看穿一般,话里格外酸: “看来你还挺喜欢萧忆慈的,所以一离开我,马不停蹄的就要奔向他的怀抱。” “那和我上床的时候,你是不是也在希望在你上面的人不是我?” 宴寒声音越来越冷,带着不服气的执拗: “你和他也睡过了?” “他在床上更温柔一些?所以你就喜欢他了?” “可是你这么骚,他能满足你吗?姜洛洛?” 小美人被他气的一时找不到骂人的话。 弧度圆润的杏眼微微抬着瞪向他,眼睛里含着一汪水,被缚住的小手抓了抓,像只张开利爪的小奶猫。 弥漫着酸味的调子还在继续: “看看你现在的样子。” “闻闻你身上的味儿。” “你是不是生下来就是为了勾引男人啊?姜洛洛。” 小美人定定的瞪了他几眼,搜肠刮肚的找出来最恶毒的话,气红了眼睛: “你就是狗。” “我听不懂狗叫。” 然后转过脸去,不再看宴寒了。 床边的高大男人就这样看着他片刻,忽然伸出手指来,粗粝的指腹蹭了蹭姜洛洛后颈处的小月牙。 偏过脸去的小美人反应格外剧烈,身子直接弓起来,像条小虾米一样,嘴里不受控制的溢出一阵轻呼。 如果仔细看的话,还能看到整个身体都在微微颤抖。 像是得到了验证一般,宴寒轻轻的笑了笑, “果然是这样。” 这段时间在床上的时候他就发现,姜洛洛的脖子格外敏感,尤其是这处。 每次他轻轻的碰一碰,姜洛洛似乎就受不住了。 “这是什么开关吗?姜洛洛。” 男人轻轻地笑了笑,不依不饶地伸过手去,指腹在上面轻轻刮蹭。 姜洛洛像是受不了这种折磨一般。 看着小口喘气,眉眼如丝的小美人,宴寒弯了弯眼睛,一脸愉悦。?
第261章 穿进现实的小软O:呜呜,老攻,信息素素~ 41 正在努力和发热期对抗的姜洛洛听见这句话,只觉得脑子里很轰隆一声。 脸颊滚烫滚烫。 后颈处的腺体被灼热的呼吸一遍遍扫着,勾着他的发热期。 不管不顾地,迅猛地击溃了他。 床上的小美人蜷缩成一团,委屈于自己不听话的发热期,眼泪汪汪地小声哭泣。 身后的男人依旧这样逗着他,甚至还故意为难的微微挑眉: “洛洛想要什么?” 蜷缩着身子的小美人“唔”了一声,紧紧咬着嘴巴不说话。 空气中的蜜糖香气又甜又浓,浓郁的像一块炸开的糖果,将两个人一起淹没。 宴寒喉结上下滚动,一双凤眸淡漠不在,墨色瞳仁亮的像火在烧。 语气都不可控制的急促了起来,一遍遍的问着: “姜洛洛,你想要什么?” 理智被燃烧殆尽的小美人哭得稀里哗啦,可就是咬着牙坚持不理他。 男人掰过那张哭花了的漂亮小脸,有些着急地俯下身来,剑眉蹙着: “为什么不喊我的名字呢?” “以前你遇到危险,不是会下意识地叫我吗?” 他两只手捧着那张小脸,单膝跪在地上,有些迷茫地自言自语: “为什么不喊了呢?” 小美人胸口剧烈起伏,哭花的眼睛看着朦朦胧胧的身影,他怕自己不争气地开口央求对方,只能再次用贝齿咬住下唇。 狠狠使劲。 一根手指抵住他的牙齿挤了过去,解放了他的嘴巴。 浓郁的血腥气在唇齿间蔓延,殷红血珠从指缝滑下。 跪在地上的男人一动不动,就这样任由他咬着。 另一只手,轻轻揩掉对方的泪花。 等到对方咬累了,他才收回了自己的手。 然后低头下去,吻住那双柔软的唇,一点一点清理口中的鲜血。 被他抱在怀里的人皮肤滚热,似乎是要烧着了,意识越发混沌。 宴寒想了想,动作很轻柔地剥掉对方的衣服, “你说过,我是你的药,对吗?” …… 一切都结束的时候,已经快凌晨了。 小美人软倒在他怀里,被抱着去了洗手间。 雪白的皮肤上遍布着各种痕迹,手臂软软的垂着,看起来格外的可怜。 他人也困,困的已经睁不开眼睛了。 卷翘的长睫乌泱泱地垂在眼下,打出大片茂密的阴影。 白皙的皮肤在卧室的灯光下格外耀眼,一张漂亮的脸蛋似乎在发光,过分饱满的唇瓣红的像熟透的浆果,勾着引着别人去轻轻的吻一口。 宴寒看了片刻,忽然凑过去动作很轻的,亲了亲他的嘴巴。 他把昏昏入睡的小美人从里到外仔仔细细的清洗了一遍,再从浴室抱出去的时候,卧室已经被佣人打扫过了。 房间里浓郁的暧昧气息被强大的排风系统送出去不少,只剩下浅浅的麝香气,混着糖水一样的蜜糖气息。 宴寒抱着怀里的人,动作轻柔的放在了大床上。 又跪在床边,半垂着眼睛,格外耐心地给小美人磨红的手腕涂药。 这种药似乎是有点疼,又或许是他的动作重了一些,沉睡中的小美人抖了抖睫毛,红润的唇瓣溢出一点可怜的声音。 宴寒下意识的放慢了动作,只是嘴上依旧不饶人,甚至有些委屈: “这种招数对我没用的,姜洛洛。” “你背叛了我两次,我不会再对你心软了。” 天花板上的镜子里,倒映着床边的两个人影。 在终于仔仔细细的涂完了手腕脚腕的伤之后,半跪在地上的人影动了动。 身形高大的青年俯下身子。 小心翼翼地捧着小美人纤细的脚踝。 像只凶猛的老虎,收起了所有的利爪和尖牙,很轻很轻地印下一个吻。 蜻蜓点水一般。 虔诚又深情。 低沉缱绻的声音在卧室回荡,像是怕吓到了沉睡中的人一般,又带着点儿意味不明的颓丧失落: “姜洛洛。” “不要再骗我了。” - 第二天一早还没来得及吃早饭,宴寒就被他父亲那边的人叫走了。 原因是昨天抢人的时候被民众拍了下来,萧家那位小公子借着这件事,开始向宴家施压。 宴家在帝都树大根深,当然是不怕。但这种事情被爆出来,影响总归是不好的。 在庄园那边受了劈头盖脸的一顿骂,宴寒半垂着眼睛什么都没说。 宴老先生气的直拍桌子,最后咬着牙瞪着他: “三年前,你为了他得罪了沪上的熊家,我替你摆平了。” “三年后,你要是在他身上继续栽什么跟头,就别怪我翻脸无情。” “一个小玩意儿,你想留在身边,就把他看好。” “但你要管不住他,就别怪我出手了。” 宴寒庄园出来的时候脸色并不好看,他拿出手机,给别墅那边打了电话: “他怎么样?” “身体没有不舒服吧?” “早饭吃了吗?” 管家的声音从电话里面传来: “给医生看过了,也量过体温,姜小少爷身体并无大碍。” “只是精神状态不太好,医生说以后要好好照看,不要刺激他。” “而且他拒绝进食,所以饭一点也没吃。” 宴寒“嗯”了一声,然后把手机挂断了。 半个小时以后,别墅卧室。 宴寒坐在床边,手里端着一杯牛奶,肃穆贵气的脸故作冷淡: “你不喝的话,就只能打营养针了。” 小美人别过脸不看他,随着转头的动作,手腕动了动,又传来锁链碰撞的响声。 宴寒继续面无表情的威胁他: “家里现在24小时配备私人医生,你不愿意吃饭,就每个小时打一针。” “用最粗的针头,给你打最疼的药。” “明白了吗?” 他说完话,对方还是没有动静。 宴寒抬了抬头,从天花板上的镜子里面偷看对方的表情。 侧身躺着的小美人眼眶都红了,一言不发,一动不动。 只是“啪嗒啪嗒”地在那里掉眼泪。 宴寒威胁人的话卡在了喉咙里。 他放下杯子,转到床的另一边,用纸巾给对方擦眼泪,连声音都不自觉的放轻了,像是怕吓到对方一样: “你哭什么?” 可是那些眼泪就像断了线的珠子,怎么擦都擦不完。 濡湿的睫毛成缕一样粘在眼皮上,在眨眼的时候碾碎一点晶莹剔透的泪珠。 宴寒狠不下心了,他在心里轻轻的叹了口气,放低声音哄着床上的小美人: “我们洛洛乖一些好不好?” “乖乖吃饭,就不用打针了。” 小美人似乎是不想听见宴寒说话,所以又把脑袋转向另一边,手腕动了动,又被链条猛的拽住,紧接着又是一声闷哼。 可是他宁愿疼着,也要远离自己。 宴寒微不可察地皱了皱眉。 半分钟后,手腕和脚腕的锁链都被解开丢在了地上,一身银灰色西装的男人弯腰,把床上的小美人抱了起来,手指轻轻蹭掉了对方的眼泪。 “这样可以了吗?” “不锁了好不好?” “我们宝宝不哭了好吗?” 小美人依旧不说话,连看也不看他。 宴寒无奈,掏出手机点开相册,是豆豆的照片。 怀里的人警觉地直起身子来,眼睛睁得圆圆的,看向屏幕上的小孩儿。 宴寒锁掉屏幕。 “你乖乖把饭吃了,我就让你知道他的情况,好吗?” 豆豆被萧忆慈带走了,照片是他安排的人偷拍的。 如今他和萧忆慈那边算是两两对峙,谁都不愿意放人。 只是苦了姜洛洛和豆豆,父子分别。 姜洛洛的眼睛依旧紧紧盯着锁掉的屏幕,不动弹,也不说话。 宴寒没有办法,只能把手机解锁给他: “你吃饭,吃过饭我再让人给你送视频来好吗?” 两个人默默对峙着。 很久之后,那个小小的身影才动了动。 下楼了。 餐桌上摆的满满当当,宴寒主动把筷子和勺子递了过去,可是姜洛洛连个眼神都没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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