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书澈:“是不是一个小铁盒,上面还雕刻了牡丹花?” “对啊!” 宴书澈“......” 原来离鸢当时来云府,送给自己的那盒东西,是白玉膏! 那么小的女孩儿,怎么会有这种心思的! 一定是离景怂恿的! 若真是离景要她买的,那... “我先走了!” 宴书澈飞快地拉开门冲了出去。 他想起来了一件事! 当初与离景第一次见面的时候,离景要自己将一个小木盒带给云逐渊。 后来那小木盒被云逐渊收了起来,也没见他打开过。 那里面是什么东西!? 他现在忽然有了浓厚的兴趣。 他非常想知道那个小木盒里是什么! ——此时的正殿大堂内,云逐渊正和余风说着什么。 宴书澈风风火火的冲了进去,将两人都吓了一跳。 余风非常有眼力架,“属下先下去了。” “嗯。” 待余风下去,宴书澈立刻跑到云逐渊身边,劈头盖脸就是一句:“离景当初给你的小木盒里面是什么!?” 云逐渊一愣。 “给我看看!” 云逐渊倏地起身,“好。” 他牵过宴书澈的手,将他一路带进后殿,之后又从抽屉中掏出了那个小木盒。 “其实我还没有打开看过,我也不知道里面是什么东西。” 云逐渊轻轻将木盒摆在桌案上,“总归也不会是什么重要的东西。” “哦......” 宴书澈将木盒扒拉到自己身前,好奇地掀开了木盒的盖子。 ...... 他又砰地一声将盖子罩了回去。 云逐渊还没有看到,“是什么?” 宴书澈恨不得狠狠翻个白眼。 这个离景!果然不是什么正经人!
第64章 准备准备 宴书澈将那个小木盒抱进怀里,打着哈哈说:“真的不是什么重要的东西,我这就将它扔掉!” 云逐渊诧异地看着他,“阿宴,为何不让我看?” 宴书澈:“因为不好看。” “没关系,我总要知道...” 云逐渊很随意地伸手拿过木盒,打开看了一眼。 ...... 两人齐齐盯着对方出神。 气氛一度尴尬到窒息。 云逐渊的耳朵飞快的红了起来。 他磕巴着说:“这..这个玉质看起来...还还不错...” 宴书澈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 云逐渊这话,让他更是尴尬的无地自容。 离景!真是有病啊! 怎么送人这种东西啊! 他最开始刚认识离景的时候,还以为这人是个玉树临风的公子哥。 谁能想到!这人这么不正经这么离谱啊! 以后他不要叫离景了,直接叫离谱算了! 两人诡异的沉默了很久,最终还是宴书澈先开了口,“我我我我先回房间!” 云逐渊还没来得及说话,宴书澈就抱着那个小木盒飞快地逃回了房间。 门一关上,宴书澈才松了口气。 他最近真的不知道怎么面对云逐渊。 虽然两人都没有直接将云逐渊不是真太监这件事摆到明面上来说。 但两人都心知肚明。 尤其上次... 宴书澈总是会有点儿害怕。 万一...很疼... 宴书澈红着脸,将那个小木盒塞进妆案的抽屉里。 他必须要做好万全准备。 不然,肯定体验很不好...... 他跑到榻上,软枕捂着脸,翻滚来翻滚去。 ...... 花愁犹豫了很久才决定出门见见萧惟。 这几日和萧惟的相处,他大概了解了这个少年几分。 萧惟长相就有点儿稚嫩,脑子更是稚嫩。 他父母双亡之后,他就进了西藩皇宫,去了宴书澈身边。 可以说现在的萧惟,世界里只有宴书澈一个人。 他对宴书澈特别衷心。 花愁幽幽地叹了口气。 其实萧惟性格很简单。 不过武力值倒是不低。 但是比起余风还是差了一点。 毕竟他两人昨天还在府中切错了一番。 萧惟打不过余风,气鼓鼓的说再也不理余风了。 搞得余风莫名其妙的。 花愁探出头,往院子中看。 一眼,他就看到了萧惟。 那小少年坐在廊檐下,靠着柱子打盹。 花愁垂下眼帘,轻手轻脚地走到他身边,“萧惟?” 萧惟一激灵,猛地站了起来,“在!” 看清面前的人,萧惟呆了呆,“你是?” 花愁“......” 他无奈道:“是我,花愁。” 萧惟呆滞道:“花愁姑娘...你是男子!?你是男子!??” 花愁:“嗯,抱歉,之前以女儿身示人,也是无奈之举。” “呜...”萧惟忽然吸了吸鼻子,转身就跑了出去。 花愁没有追上去。 他只是站在原地看着。 因为他不知道该怎么和萧惟解释,干脆让萧惟冷静冷静。 萧惟一溜烟跑到正殿的院中,在冰天雪地里嗷嗷喊宴书澈。 “少主!少主!” 宴书澈抱着软枕拉开门,“怎么了?你进来说话,外面多冷。” 萧惟胡乱抹了抹脸,跟着宴书澈进了屋。 “少主!属下好难过...呜...” 宴书澈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模样,“怎么了?” “属下的爱情还没开始就结束了!就结束了!” 萧惟扁着嘴,脸上的表情都快哭出来了,“花愁姑娘竟然是男子!竟然是男子啊!” 宴书澈憋着笑,“啊...所以你觉得很难过,因为你觉得你被欺骗了吗?” “欺骗?”萧惟忽然怔住。 许久才嗫嚅着说:“好像...也不能算吧?花愁也没跟属下说过他是女子,是属下自己先入为主了...” “那你打算接下来怎么办?”宴书澈慢条斯理道。 萧惟这孩子其实挺单纯的。 他平常除了保护自己,为自己办事之外,基本上什么都不做。 花愁在府中的这几天,是萧惟长这么大以来,最兴奋的几天。 现在,这孩子又蔫儿下去了。 看着怪可怜的。 “属下不知道...”萧惟哭丧着脸,“属下不知道该怎么和花愁相处了,感觉很尴尬...” “啊,好办,”宴书澈笑道,“正巧我打算,这几日派他出去办点儿事情,你看不到他,自然也不用尴尬了。” “什么事情啊?属下不可以去办吗?” “只是让他传递消息而已,” 宴书澈捏了捏怀中的软枕,“林序秋在宣王府,为了安全,也暂时没法回无双坊。所以无双坊那边,需要一个人来传递消息。” “哦...” “这段时间你就好好在府中休息,也不用一直守着我,有余风在呢。” 萧惟沮丧道:“是...” “好了,回去吧。” “是...” 萧惟又萎靡地挪出了房间。 他一走,云逐渊就过来了。 一看到云逐渊,宴书澈就感觉自己的脸在发烫。 没办法,他真的忍不住害羞。 云逐渊刚一到门口,就看到宴书澈将头埋在软枕里,不看他。 云逐渊实在想不通。 这几天来,宴书澈总是找各种理由不跟他同处一室。 之前还会亲亲抱抱。 这两天一看到他就变得奇奇怪怪的。 难不成是因为他生气自己瞒了他不是真太监那件事? 云逐渊只能想到这个方面了。 “阿宴,这几题你为什么老是躲着我?” 云逐渊又把自己陷入了一个怪圈中,越想陷得越深。 “我...”宴书澈又想到那天...脸又红了个彻底。 “我不是躲着你...” “你有,你有躲着我。” 云逐渊迈步进屋,关上了门。 他走到宴书澈面前,伸手扯他怀中的软枕。 “阿宴,是因为身份原因吗?隐瞒身份这件事并非是我...” “嘘!”宴书澈慌忙捂住他的嘴,“以后别说这件事!隔墙有耳!” 云逐渊缓缓握住他的手,目光紧紧盯着他,“阿宴,我不会说话,若哪句话惹你不开心,你同我讲,好吗?” 宴书澈一愣神。 云逐渊真的!真的在很努力改变了。 宴书澈忽然觉得自己这几日的别扭真的很过分。 云逐渊根本都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 他以为他犯了错。 宴书澈红着脸,“我没有生你的气,我就是...我就是...” 云逐渊完全不明白,但他还是下意识地将人抱进了怀里。 “阿渊,你等我几天,你让我准备准备,行吗?” 云逐渊百思不得其解,“准备什么?” “哎呀!”宴书澈将头埋在他胸前,“你别管!你等着!” 云逐渊:“哦......”
第65章 你喜欢什么颜色 花愁刚离府没有多久,无双坊的消息就递了过来。 宴书澈十分严肃地将白鸽脚上的纸条扯下来。 纸条上不但有林序秋的消息,还有叶盈盈的消息。 那女人自从被离弘禁足,就一直在寝宫中出不来。 但也不影响她时刻关注宫中动向。 林序秋报了平安,告诉宴书澈他在宣王府过的很好。 着重说了一下离景整日围着他转,很烦。 叶盈盈则是告诉宴书澈,宫中近日来气氛很奇怪。 陛下很久没有去过皇后的寝宫。 近日来一直休息在舒贵妃那里。 舒贵妃得宠,变得愈发趾高气昂了起来。 甚至还有一次,去到叶盈盈的寝宫,羞辱了她一番。 叶盈盈很无奈,也很担心自己和两个儿子的死活,纸条上的字都能看出来她的焦急。 宴书澈先给叶盈盈回了信,要她稳住心神,千万别被离弘发现什么。 之后,他又给林序秋回信,询问了他最近有无江上青的动向。 将白鸽放走后,宴书澈埋头思索了番。 时机还未到。 他们下一个要拉下来的,是太子离湛。 但是那个人为人实在谨慎,连宫门都不出,很难抓到他的小辫子。 何况现在还有个江上青在虎视眈眈。 “啧......” 宴书澈拄着头,另一只手的手指在桌案上轻点。 虽然他的时间还很多,但是这些事情刻不容缓。 离弘已经动手了。 上次吃了瘪,他再动手肯定会三思而后行。 只是这几日来,宴书澈的心思都没有放在这上面。 他一直在想怎么与云逐渊坦诚相见。 他要做的事是很重要没错,但云逐渊更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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