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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霸总的生活助理后[穿书]

时间:2024-01-25 03:00:22  状态:完结  作者:已戎

  看人这么坚持,程景望松口了:“那你必须答应我,一旦有任何的不舒服,马上下楼。”

  李安洲连连答应:“好好。”

  工地的电梯坏了不能用,他们足足爬了22层才上去。

  李安洲累得是气喘吁吁,多亏程景望一直帮他,才让他不至于拖后腿。

  看霸总一副气定神闲的模样,他在心里感叹,一直在锻炼的人就是不一样啊,爬这么多楼居然能半点不带喘的。

  到了顶楼,李安洲忙着调整呼吸,缓过劲,暂时顾不上恐高了。

  那个要跳楼的中年男子见他们来了,又往边缘退了一步,警觉地问:“你们是谁?”

  程景望反问:“你不是要见程氏集团的负责人吗?”

  中年男反应过来:“你、你是老程总的孙子?”

  程景望冷笑一声,直说:“别演戏了,任子炼给你多少钱,我出双倍。”

  “你说什么?”中年男反问。

  程景望这么直白的话,听得李安洲暗叫不好,看情况不对,他赶紧出来打圆场说:“不是不是,程总不是那个意思,他是希望你不要因小失大,做出冲动的事。你要想想你的妻儿,想想你的父母,如果你不在了,对他们会是多大的打击啊,钱什么都是其次,命才是最重要的。”

  听了这一番话,中年男面露犹疑之色。

  见有效果,李安洲稍稍放了点心,正想乘胜追击。

  程景望那边先开口了:“我看了你的资料,你是跟程氏地产合作过几次,都是王砺平经手的项目,但其中有个项目在王砺平辞职后没有过验收,所以一直无法结算。”

  “你和王家父子的关系都不错,王高杰年前带你去过任子炼前几个月被端了的那个地下赌场,你欠了正联金融服务有限公司五百多万,看来输了不少。”

  一听这些,中年男脸都黑了:“你!”

  眼看中年男气得发抖,下意识往后移了移,仅半步之遥就要掉下去了。

  李安洲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他拉拉程景望的衣袖:“程总程总,先不要说这些激怒他了。”

  程景望却不听,他面无表情地注视着中年男说:“你应该还不知道,王高杰带你去任子炼的赌场赌博,你输了钱,他能拿到百分之八的回扣。”

  “所以——你的血汗钱没了,不能怪程氏,只能怪你自己贪得无厌,妄图以小博大输光了。”

  “你胡说!”中年男双目赤红,怒吼,“你不要想污蔑我!我要让所有人都知道,是你们程氏逼死我的!!”

  话音未落,他转身跳了下去。

  “不要!”

  李安洲心里一惊,扑上去想要抓住中年男,可惜晚了一步,抓了个空。

  他冷汗直流,浑身的血液都在翻滚,趴在楼层的边缘往下看——

  幸好,幸好下层安排的特警及时抓住了中年男,才没出人命。

  “洲洲!你没事吧?!”程景望慌了神,焦急地跑到李安洲身边,全无刚才对峙中年男时的冷酷无情。

  楼下的景象愈发模糊,李安洲开始大口大口地呼吸。

  他的头很晕,天旋地转的,恶心地直想吐,可又吐不出来。

  眼前的一切都变了,变得混乱不堪,他好像听见有人在喊他的名字,他努力地睁开眼去看,却看不清是谁。

  那些残破的回忆,一瞬间在脑海里清晰地浮现,无数记忆的光点织成了一张细密坚韧的网,紧紧笼罩着他,想把他拽入深不见底的沉郁黑海。

  他无力挣脱,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沉下去,沉下去,一直沉下去......

  最终,他彻底失去了意识。


第72章

  他好像回到了临溪, 回到了小时候,回到了那个——

  “家”。

  晴朗的午后,妈妈来学校接他放学, 他很高兴, 兴冲冲地跟妈妈说他今天在学校里表现得很好,老师还在课堂上表扬了他。

  回到家, 他认认真真地开始写作业。

  妈妈烧好了饭,没过多久, 那个人回来了, 那个人喝得醉醺醺的,一进门就开始讲些他听不懂的脏话。

  妈妈捂住了他的耳朵,推他去房间里吃饭。

  可是就算房门关上了,他也能听见外面争吵声、尖叫声,还有锅碗瓢盆砸在地面的声音。

  他想出去看看, 但是门被反锁了, 他只能透过门缝去看门外的情况......

  他吓得瑟瑟发抖, 一边拍门, 一边哭喊着:“不要打我妈妈, 不要打我妈妈......”

  过了不知道多久,天黑了, 门外终于变得安静。

  “咔嚓”一声,门被打开了, 来人没有开灯,但他知道是妈妈。

  妈妈摸着他的脸说:“洲洲乖,不要害怕, 以后他就不会这样了。”

  借着客厅溢进来灯光,他隐隐约约看见了妈妈眼眶周围的青紫和嘴角的红肿, 他瘪着嘴摸了摸妈妈的眼睛,又用嘴轻轻吹了吹:“妈妈,吹吹就不疼了,吹吹就不疼了......”

  妈妈笑了,一把将他搂进了怀里,他能听见妈妈压抑的低泣,能感受到那落在他肩上的温热液体。

  过了一会,妈妈松开了他,取下脖子上的弥勒佛玉佩,戴到了他身上,又摸了摸他的头说:“洲洲啊,妈妈可能等不到你结婚生子的那天了......”

  ”以后,你要是跟喜欢的人在一起了,就把这块玉佩送给她,算是妈妈给她见面礼。也让妈妈看看,你喜欢的人是什么模样。”

  “洲洲,答应妈妈,以后一定要早睡早起,吃饱穿暖,天天开心......知不知道?”

  玉佩上的弥勒佛正对着他笑,他懵懵懂懂地回了声:“好。”

  然后,妈妈让他上床睡觉,还给他讲起了睡前故事。

  深夜,客厅的异响吵醒了他,他发现妈妈不在他的身边,想出门去找,但门又被锁住了。

  他扒着门缝往外看,借着月光,他能看见有个熟悉身影站在阳台上,一跃而下......

  “不不不!”

  李安洲猛地睁开眼,望着洁白的天花板,他的思绪停了几秒,才想起来任子炼他们搞事情,他和程景望原本是在阻止人跳楼的。

  一旁守着的程景望见人醒了,一下子站了起来,问:“洲洲,怎么样?有没有什么不舒服?”

  头还有点晕,李安洲把手背贴到额头上说:“没有,只是做了个噩梦,想起了一些......不好的事......”

  “你直接晕过去了,就近送到了这工地附近的医院,医生说,是惊吓过度,”程景望握上他的手,“洲洲,以后不要有那么危险的举动了。”

  李安洲的脑子里很乱,那些破碎的记忆在他脑海里回旋,越压抑,越清晰。

  这么多年,或许是因为事情发生得早,又或许是身体的自我保护,他对当年的事一直都很模糊,只记得大致发生了什么。

  这次的闹剧完全把他的记忆唤醒了,让他再无法自欺欺人地忽视......

  程景望看出他状态不对,有点紧张地问:“洲洲,你怎么了?”

  李安洲被那些回忆的片段压得喘不过气来,听见声音,他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坐起来抱住了程景望的腰:“我不想待在医院里了......”

  程景望一怔,随即伸手轻抚洲洲的背安慰着,温声说:“好,我们现在就走。”

  看他的脸色还有些苍白,程景望扶着他下床,搂着他往外走。

  李安洲没有挣扎,温顺地靠在了程景望怀里。

  一直到车上,程景望松开了他。

  李安洲不乐意了,凑上去把人抱住,还顺势靠进了对方的怀里。

  只有这样,他心才能稍稍安定下来。

  程景望欲言又止,伸手搂住了洲洲的肩,没有说话。

  过了十几分钟,就快到清风湾了,李安洲小声说:“程总,我想喝酒......”

  声音闷闷的,里面似乎藏了千种情绪。

  程景望眸光微动,看了他一眼,摸了摸他的头,应声说:“好。”

  想让他能放松一点,程景望把他带到了三楼的家庭影院,特地放了部轻喜剧片,让他在这等一下。

  李安洲脑子里乱得厉害,现在什么片都看不进去,程景望一走,他就觉得心里空落落的。

  他把脖子上的那块弥勒佛玉佩取下来,紧紧地握在了手心里。

  不一会儿,程景望拿着一瓶酒和两个高脚杯回来了。

  他远远看见李安洲整个人蜷缩在沙发里,就像是受到惊吓把自己团成一团的小鹿,他心里一动,不由得顿了顿脚步。

  他走上去把酒和杯子放在茶几上,接着他蹲在李安洲面前,轻轻握住了李安洲的手,温声问:“洲洲,能不能告诉我,你想起了什么?”

  李安洲垂眸看向程景望,眼里渐渐有了光彩。

  他反握了一下程景望的手,说:“程总,你坐。”

  程景望过去坐下,把酒开了封,给他们两人都倒了一点。

  李安洲拿起酒杯,红酒的醇香就钻入了他的鼻子。

  他想喝酒,因为酒精能麻痹人的大脑,暂时把人从不堪回首的往事里剥离出来。

  他喝了一大口,这红酒的口感有点干涩,但是很顺滑,那轻微的烧灼感溜进口腔,滑过食道,莫名给了他一种畅快的感觉。

  让他甚至有心情开起了小玩笑:“程总,这酒肯定很贵吧,你也喝了,这不能算我头上吧。”

  “两罐鱼子酱,”程景望说,“不算你的,算我请。”

  “这一瓶酒要十万美金?”李安洲举起酒杯,借着灯光去看那杯中浑厚的红,“你们有钱人的物价简直离谱,我有理由怀疑你被人杀猪了。”

  程景望看着他,微笑不语。

  李安洲又喝了一大口,他记得在网上看到过,说喝红酒不能着急,要先醒酒,再观酒,还要摇酒闻酒什么的。

  但他现在没有心思欣赏这“十万美金”,只想让酒精快点进入他的胃里,麻痹他的神经。

  于是,他又给自己倒了一杯,正想喝,程景望按住了他的手。

  他疑惑地抬眼看过去。

  程景望提醒说:“慢点喝,不然容易醉。”

  李安洲点点头,听话地只抿了一小口。

  他的脸已经开始发热了,好像到达了一种微醺的状态,在这状态下,他的心迫切想要一个出口。

  他把酒杯放回茶几上,低声说:“程总,好奇怪啊。我本来以为,有些事情过去的时间太久了,而那时候我年纪又太小,记不清是应该的......”

  “现在才发现,那些事一直埋在我的心里,我甚至能清楚地想起一些细枝末节。可能是我的潜意识为了保护自己,刻意地忽略了,但总有一天会想起来的......”

  “时间无法抹去已经发生的事,原来都是靠遗忘来减轻伤痛的......”

  程景望静静地听着他倾诉,伸手抚上他的肩,给他安慰和说出来的勇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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