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穿过来就在花轿里,然后吓得瑟瑟发抖什么都记不得。 “为夫可记得,夫人还未进门就把匕首丢出来,先给为夫一个下马威。”容晨顺着爬到床上,双手撑在小夫人的头两侧,将人压在身下,笑道,“掀盖头时,小夫人又丢下一瓶毒药,再给为夫来个警告。警告为夫若是不好好对你,那就别怪夫人心狠手辣,是不是?” “不,不是!”怎么说的他好像坏人一样。 说起这个,江之晏脸色一红。哎呀,这些事情怎么还说,那时他都不知该怎么办才好。 也没想过夫君是个那么好的人。 “夫人。”容晨捏捏小夫人的鼻子,无奈道,“现在为夫想到,还觉得害怕。”说罢牵起小夫人的手抵在心口,“你瞧瞧,是不是被吓坏了?” “没有。”江之晏心虚,眼神闪烁。 容晨低头,含住夫人的耳垂,“夫人要补偿为夫。” “你要怎么补偿?”到底也是他不好,江之晏没打算糊弄过去。而且夫君说的补偿,大概也是亲亲之类的。 “等名儿成亲那一日,为夫会告诉你的。”先要个承诺,容晨如今看小夫人身子大好,也能经得起折腾。 江之晏:“那我补偿完你就不许再说这件事了!” “自然。” “那好吧。” 到成亲那一日,江之晏难得卯时就起来。换上衣裳,洗漱装扮好就在府中乖乖等着。 “夫人,小容大人去接亲,回来后大人跟新人先去祠堂拜前夫人,等回来大约是下午咯,您先吃些东西,喝过药乖乖等着就好。” 醒花端来银耳羹。 “那你也准备一些给新娘子吧,上次我也是这样的。一直饿着,等盖头掀起来才能吃点东西。”要是饿一整天,柔柔弱弱的新娘子肯定受不住。江之晏心想。 醒花:“是。” 容晨在外招待宾客,等儿子接亲回来再折返回河清海晏,接夫人出来喝杯媳妇茶。 “两罐郫县豆瓣酱。”小笨蛋看看夫君,再看看自己。果然是很想呢。 没想到他成亲不过两年,容晨的崽崽就成亲,还能喝上这杯媳妇茶。 “就算夫人是豆瓣酱,也是最好看的豆瓣酱。”容晨牵着小夫人往前厅去。轻声嘱咐道,“前厅宾客多,夫人喝完茶为夫就带夫人离开,可好?” 等仪式完过后,他也要找小夫人要补偿。 “听你的。” 大厅的人极多,人头攒动喜乐震天响。 时间好像回到两年前,两年前的七月二十一,也是如此热闹。因果轮回,一切都变了。
第一百三十四章 江之晏远远听着,好像回到刚开始来的时候。那时候也是一样的声音,但不同的是,刚来的时候他以为只有自己一个人。 经历那么多,最后却来到原点。 但现在的他身边有容晨。 转头看着夫君,他的容晨啊真好看。 “夫人小心。”容晨牵着小夫人上台阶,轻声嘱咐道,“进去后,靠着为夫。若是害怕便低头,知道吗?” 毕竟这是名儿的喜事,若是被夫人分走风头,那对儿媳也不公平。人这一生也就这一次了。 “知道啦!”江之晏笑吟吟。 虽然还是害怕,但这是男主大喜的日子,再怎么样也要强撑过去。反正也只是喝杯茶,不是什么大事。 “宰辅夫人出来了!” “出来了!” 当人进来时,哪怕江之晏头埋得很低,却还是不能阻挡那些人打量的目光。 原本吵闹喧嚣的喜堂静默半晌,继而又爆发出更加明目张胆的窃窃私语。 “真美啊。” “果然是我大雍朝的至宝。”vb偷文浩bisi “就是就是。” 自从楼兰那位所谓的至宝传出来后,宰辅夫人就被穿成大雍朝的宝贝。最璀璨的宝石,最耀眼的明珠。 所有人都应为大雍朝拥有这样的颜色而感到自豪。 江之晏被夫君扶着坐在上首高堂的位置上。无法应对其他人的目光就只能低下头,看着双手搅动着衣角。 “别害怕别害怕,没关系的,都是萝卜没关系。”江之晏安慰自己。 那些目光像是衣服上繁杂的布料,一点点的把人裹住。他无心面对其他人,耳朵也什么都听不到。 这样的热闹,对社恐的人真是一种折磨。 好紧张好紧张,江之晏垂头。眼睛不敢乱瞟,听见喜官喊的新人到~心里一紧,越发紧张起来。 “一拜天地!” 江之晏现在就是有菜又爱玩,又怕又想看。偷偷看一眼,男主牵着红绸,红绸另一端是位盖着盖头的女子。 真好啊,真开心。 “二拜高堂!” 看男主要转过来,江之晏慌忙低下头。他不敢贸然抬头看,生怕被人发现。 “夫妻对拜!” 江之晏松口气,顶着众人的目光头皮发麻。听到说要敬茶,面对容名递过来的茶水,颤着手去接。 “百年好合。”喝过茶,江之晏又塞一个红包过去。 喝过新婚夫妻的茶,江之晏被容晨带离现场。 一走出喜堂,江之晏脚一软差点没跌坐在地上。多亏夫君抱着,这才免丢人。 “吓坏我了。”江之晏抓紧夫君的衣服,大口喘气。 方才在里面,他都忘记怎么呼吸。太紧张太紧张,太多人。 “没事没事。” 等会河清海晏之后,一个人待着缓许久。江之晏心慌的感觉才稍稍安定下来,微不可闻的叹气,“现在是好了?” “自然是好了,接下来名儿就能处理好。”今日是名儿大喜的日子,他作为父亲该做的都做完,该放手了。 接下来就是名儿自己的路,他也有自己的路要走,那就是小夫人。 容晨端过热茶,给小夫人顺顺气。 江之晏接过茶,呼出一口浊气,“我还以为你还要去做什么。” “还能去做什么?还要为夫教他如何洞房?”容晨哑然失笑,小夫人到底在想什么。 小笨蛋被逗笑,“那也不必这样。”小口小口将茶喝完,放到矮桌上往外看,“好热闹,不知道要热闹到什么时候。” “现在的热闹都是名儿的,我们有我们的安定日子。” 江之晏感慨,“真好。”也不知怎么,今日格外的兴奋。 大约是太高兴了。 江之晏放下茶盏,走到纱帐前。原本胭脂色的纱帐已经改成酱红色。正如两人身上的衣服一样。 图个喜庆。 “夫人。”容晨从背后拥住小夫人。他可还记得小夫人答应过的,今日就要兑现诺言。 “夫人,你可记得答应过为夫什么?” “我答应过你的事情太多了,具体的不记得了。”江之晏没想出来,如实相告。 容晨:“夫人说要补偿为夫的,今日风和日丽。我们关起门来,好好补偿可好?” 今日不冷不热,夫人穿那件衣裳也肯定不会受凉。 容晨从衣柜最底下取出这一套压箱底的衣服。 他年前就派人做了,只是一直顾念外头天寒地冻。小夫人穿这样的衣服肯定会露出,到时候受寒可不好。 今日风微燥,太阳也好,正是好时候。 “这,这是什么东西?”江之晏捻起布料的两个小角。左看右看都看不出这东西到底是什么。 是衣服,也不像啊。 “夫人见过的。”容晨拉着小夫人进内室。 纱帐隔开,只听到屋内窸窣布料摩擦声,还有轻轻说话声。 “这真的是衣服吗?为什么就好像是抹胸一样的。” “自然是衣服,为夫给夫人穿上。” “这样啊。” ...... “但是怎么会那么露啊,为什么肚脐眼都露出来了,有点冷耶。” “这样才好看不是吗?” “但是很怪。” “四月正是人间好时节,山花挨挨,绿叶青青。但再好的时节,又怎能比得上夫人?” 容晨言语间满是赞叹。 一人无措,一人赞赏。 一人微羞,一人侵占。 这世间会有一对佳人,一位因你痴狂,而你因他痴狂而痴狂。 容晨的手缓缓从腰侧滑上去,此时的夫人真是美。 那一句衣服不错,确实不是空穴来风。从看到那贡品开始,容晨就在想:这衣服穿在小夫人身上那是何等美景。 如今看到,只觉得自己从前的想象太孤陋寡闻,想象不出此时的美该如何形容。 暗红色的抹胸,如雪如凝脂的肌肤,纤细的腰。 腰侧被摸得有些发痒,江之晏被闹得没法子,居然往始作俑者怀里钻。对夫君这样信任,遇到什么总是会先逃到容晨身边。 “夫君别摸了,好痒啊。”江之晏刚求饶,腰侧就被放过。但裸露出来的洗白胳膊又遭殃,从手腕开始亲。 江之晏看着夫君,从手腕一直慢慢亲到肩头,肩膀一缩,轻轻推一下身边的人,“好痒啊。” 说来也奇怪啊,夫君这时候像个痴汉。但也是我画出来的好看的痴汉! 小笨蛋有些骄傲! “痒?” 本来两人都坐在床上,江之晏跨坐在容晨腿上。 一听痒,容晨突然一个翻身将人压在身下。双手撑着头两侧,轻笑道,“夫人,为夫帮你止止痒?” “你不要亲我,我就不痒了。”江之晏轻轻推一下容晨。 并非抗拒,只是下意识行为。 回答得也很单纯,并不知夫君这止痒是什么意思。 “夫人。”容晨轻笑,亲亲小夫人的鼻尖,“那夫人帮夫君止止痒?”温润英俊的眉眼,变得惑人起来。 江之晏不知该如何止痒,但听说是要用嘴就觉得不可思议。 艳红色的唇吞吐的东西太大,腮帮子撑得鼓鼓的都只含住一半。有时吃的时候,小笨蛋都会觉得奇怪,那么大他是怎么全都进去的。 “夫人,用手。”容晨揉着小夫人的头发,想往下按但又舍不得。 这点快感,无异于饮鸩止渴,但也足够让人战栗。 江之晏听话的用手握住没能进去的部分,一个指令一个动作,乖得很。 “唔~~”涎水顺着嘴角留下来 两个地方都湿漉漉的。 最后还是江之晏嘴巴酸的动不了,才放开,哑声道,“夫君,你不痒了吧?我嘴巴好酸啊。” “不痒了。” 心里满足,容晨扶起小夫人用袖子擦掉嘴角的涎水,哑声问,“夫人辛苦了。” “嘴巴酸。” “那为夫换个地方。”容晨突然将人推倒。倾身覆上去,“这一次是什么香味的香膏,夫人问问看。” 说罢,容晨挖起一手凑到小夫人鼻尖,满脸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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