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喜宰辅大人抱得美人归啊!” “郎才女貌啊!” 在座的不管男女,都被江之晏的美貌惊艳。临走时众人也不忘再看一眼。心里暗叹:这样的绝色,还是宰辅大人有福气。 等人都走了之后,江之晏整个人也稍稍放松一点,额头被汗水浸透,贴身衣物都黏在身上。 “夫人。” 此时的江之晏宛如惊弓之鸟,哪怕是温柔的一句夫人,都吓得一哆嗦。“什么?”仓惶低下头根本不敢和男人对视。 容晨倒也没说什么,抬手轻轻拍拍小夫人的肩膀随即转身要出去。 “你去哪里?”见男人要走,江之晏慌了攥着手死不肯松开。 只有容晨才有熟悉感,其他都是陌生的。 “前面酒席还在,为夫得去应付。”容晨伸手抹去小夫人腮边泪,暗叹一句:果然如凝脂一般。 江之晏:“我不熟。” 人生地不熟,陌生得让人心惊,江之晏真的没法一个人待在这里。 也不知是雏鸟效应还是怎么回事,江之晏就觉得这个男人可靠。大概也是因为看起来成熟稳重。 “别怕。”容晨俯身亲了亲小夫人眉心,温声细语安抚道,“为夫叫醒花进来陪你。”
第四章 听到有人陪,江之晏才点点头,将手松开。 江之晏坐在床上,眼睁睁看着容晨出去,走之前还捡起地上的药瓶。看到那个药瓶,他又心虚的低下头,不敢说话。 容晨神色不变将药瓶收进袖里便离开了。 “现在可怎么办,头疼。”先不说杀容晨的事情,就单说穿到这里,就够让江之晏惴惴不安。 原主是因不想做继父的傀儡所以服毒自尽,但江之晏也不想做江侍郎的傀儡。那个小炮灰死的很惨的。 “要不还是直接跟那个人坦白算了。” “虽然男主容名心狠手辣,可他爹看起来是好人,说话温温柔柔的,理应不会为难我。”坦白说不定还有一条生路。 江之晏可不想做男主的杀父仇人,再被男主弄死。 “哥,我怎么办呐。” “夫人怎么了,可是饿了?”醒花在一旁听到夫人喃喃自语,又怕饿到这位小夫人。 醒花刚见夫人第一眼也被惊艳得久久说不出话来,这小夫人当真貌美。醒花也没什么能夸的,反正就是神仙那种长相,怪不得大人会娶。 说到饿,那就有点饿。 “是有些。”江之晏叹气。 醒花福了福身子,“那奴婢叫下人给夫人准备些糕点吃食,夫人有什么忌口的?” “想吃甜的。”江之晏嘴有些苦,约莫是方才太紧张。 “是。” 吃了些东西,江之晏一个人待着心里还是忐忑。要不还是等那龙傲天他爹回来再坦白,然后问问看能不能让自己离开。 那就先这样决定。 这大约是江之晏第一次自己拿主意,从前就算是读什么学校甚至读什么专业,都是家里人决定的,虽然学的事美术但毕业后一直在家里画画给大哥的工作室帮忙。 前面的喜宴一直吃到晚上,容晨借口推脱醉了,才脱身离开。 容晨别众宾客,走到新房外的廊下被一黑衣人挡住去路。 “主子。”下人左手是那个药瓶,右手是匕首。正是今日江之晏身上掉下来的。 “主子,这毒药果然是出自太医之手。” 方才容晨一看这瓶子就知道是宫里出来的东西,看来是有太医勾结的江侍郎。便叫手下人去查查,摆摆手道,“江侍郎如今是我岳父,也不好做什么。但我不想再看见那太医还有他家人,明白吗?” “喏。” 容晨挥退下人,转头看着贴着喜字的新房,勾起嘴角。 江之晏在房中等人回来,却等来一个醉汉。 “夫人,大人喝醉了。”醒花听到推门的动静就赶紧上前扶着。 “喝醉了?”江之晏站起身来,见被醒花扶进来的醉汉,也不顾不得身上的嫁衣,赶紧上去搭把手。 “好重的酒味。”酒味熏得江之晏皱起好看的眉头。 江之晏作为男人也不能看醒花一个弱女子出力,主动帮忙上前扶住醉汉,硬生生把一个一米九的男人扛到床上按躺下。
第五章 “那奴婢先退下了。”醒花也不管什么,就把大人交给夫人,抽身退下。 门外候着的熄墨见醒花出来还有些奇怪,上前追问,“你怎么出来了?若是夫人要茶要水紧着谁去?” “近身伺候的人都知道宰辅大人千杯不醉,如今装成醉醺醺的样子就是要骗小夫人的。”醒花回头看了眼新房,这大红双喜,摇曳宫灯,可真好看。 “我们走远点。” “哎。” 看着床上醉的不省人事的男人,江之晏也不知如何是好。 人都醉死,就算耳提面命也没法叫醒。 “你能听到吗?”江之晏坐到床边,推了推醉汉却没有得到回应,愁的秀眉微皱。 江之晏直叹气,喃喃自语道,“原本想着把一切都坦白,好叫你放我离开。结果你倒好,醉成这样。” “唉。”江之晏只能叹气,画一般的眉眼染上愁绪,好似江南笼上烟雨。 这些话都落到容晨耳朵里,微微睁开眼睛看着一脸愁容的小夫人,哑声问道,“夫人叹气做什么?” “你没醉!”一看男人没醉,江之晏一扫方才的愁容,“你醒着,那我跟你说件事好不好?” “不好。” 要说的事情容晨已经知道但不打算应允。突然伸手拽住夫人的手,往怀里一带。 “哎!”江之晏被带着摔到容晨怀里,“你干什么!”有些害怕使劲挣扎。 这龙傲天他爹力气怎么那么大。 这点小力气在容晨眼里只能算是情趣,抬手将碍事的凤冠摘下随手丢到床下。价值千金的凤冠就这样被抛弃。 现如今在容晨眼里,夫人才是无价之宝。 “你且先放开我好不好?我是有事要跟你说。”江之晏推了推身上的男人,这点力气反倒像是调情。 “夫人,为夫的醉了。” 容晨一个翻身将人压在身下,“夫人,为夫头疼,你怜惜怜惜为夫好不好?” 此时容晨装成个孩子,在江之晏的肩窝乱蹭,无理取闹。 “夫人,怜惜为夫好不好?” “头疼,那你喝酒自然是会头疼的,你且先放开我!”江之晏怕痒被蹭得想躲又躲不开,急得眼眶覆红,“你别这样好不好?你先放开我,容晨!” “夫人怎么不唤为夫夫君,是不是瞧不上为夫?”容晨厚颜无耻的开始闹,借醉行凶。 “等等,唔~” 话还没说出口就被亲上,江之晏被亲的迷糊,可理智残存,”唔~亲完你可以听我说了吗? “不行!”容晨假借醉意,居然开始蛮不讲理起来。“有什么事情等明日再说,明日为夫细细听夫人道来。” “可是,我是想跟你说我是怎么来的,你听我说好不好?” 江之晏被亲软了身子,可还想着解释,“我其实是江之晏,我不是这里的江之晏。”
第六章 “夫人好美。”容晨什么样的美人没见过,可偏偏在夫人这里心甘情愿的栽跟头。 食指顺着夫人的轮廓慢慢往下再到精致的下巴,每一处都是老天爷精心的杰作。 “夫人。”容晨轻轻抬起夫人的下巴。 可太喜欢夫人这个称呼了,是将人私有的美妙。 “这副皮囊有什么好。” 说起美,江之晏很不喜欢自己这身皮囊。正是因为这张脸,才会过得那么不开心,出个门都被围观被拍照,小时候还因为这张脸被拐走两次。 等等,现在不是说美不美的时候!江之晏傻傻的被带偏话题。 “你听我说!你别脱我衣服!” “可洞房花烛不该脱衣服吗?”容晨讶异询问。 江之晏:“是该脱衣服。” “好。” “不是,不是脱我衣服!也不是脱你衣服,我们衣服都不能脱!”江之晏好容易护住身上最后的那一层亵衣的衣带。 拼命摇头,“不能脱!”再脱两个人都要光。 “那脱谁的啊?”容晨单手撑在夫人头左边,上半身支起来,“夫人你是不是嫌弃我老?嫌弃我娶过。” “我没有!”这顶帽子扣得江之晏一头雾水,忙摆手解释道,“你这样挺好的,真的挺好的。”你可是男主他爹,你不娶男主从哪里来。 “那就好。” 闻言容晨做出松口气的样子,江之晏见此也松口气。 这气松了,衣带也被松开。 这容晨不知怎么时候把衣带给扯开。 “咦,夫人你看这衣带被我解开,为夫是不是很厉害?”容晨孩子似的在邀功,垂眸看到面前敞开的春色,眼神渐暗。 江之晏推搡身上的容晨,想把人推下去,“你别脱我衣服我!” 这点力道在容晨看来简直像是调情,突然俯下身子闭上眼睛。鼻尖蹭着夫人的胸口一直往上,精致的锁骨,纤细的脖颈再到耳后。 这样上好如羊脂玉如绸缎的肌肤,露珠都挂不住。 再睁开时,容晨眼里汹涌欲望澎湃的爱意又被醉意掩好,附耳咬住耳垂呢喃,“夫人,为夫十八年未曾有过枕边人,今夜辛苦夫人了。” “什么?!” “救...唔~~” 完了,江之晏不仅嫁人还是失身。 此时的容晨,可真的是久旱逢甘霖,搂着怀里的小夫人满足喟叹。 “夫人。” 当初江侍郎说要将夫人嫁过来的时候,容晨知道其中有诈。却想看看这蝼蚁如何玩火自i焚,可看到画像后却一口应下婚事,且紧锣密鼓的准备娶亲的事宜。 容晨向来对情爱不热衷也不喜欢身边有人,他只追逐权利,让人跪下的权利才值得沉迷。将任何人掌控于手中的快感,可比儿女情长有趣多了。 亲手拉扯大儿子,身边也一直没人。可今日夫人的手握在掌中时,柔柔的好似捏着团云,心也泛起痒意。 在看到掉下的匕首,容晨选择无视。 在掀开盖头时,容晨也没想到是这样的绝色,于是将掉出来的药瓶藏好,帮忙遮掩。 “想离开?家养出来的菟丝花,真放在外边风吹日晒,活不长的。”
第七章 容晨因常年执笔舞剑,手指有些薄茧。一寸寸的滑过小夫人如玉的肌肤,这丝丝红痕只有堕落二字才能概括。 有人欢喜有人愁。 江侍郎在府中整整一晚都等不到消息,“难道那没用的贱人刺杀失败了?” 翌日容晨起得比平时晚一刻钟,新婚有两日休沐,可皇帝年幼朝中无人可依托,自然要勤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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