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处一阵蜇疼,索性这些天受的伤太多了,宋念慈想已经对疼痛麻木了。 但这不代表他向文词的狗低头,他绝不! "瞧瞧你现在的眼神,又可怜又可笑。"温叙言半跪在宋念慈的上方,解掉浴袍同他咬耳朵,"我又醒了,我们再来一次怎么样?" 宋念慈瞪着他,他头重脚轻,整个人软绵绵的,只有一双眼睛能发泄他的恨意。 房间里春色撩人,玫瑰味和烟草味交杂在一起,呛的人只想远离。 …… 宋念慈连着半月高热不退,温叙言便操了他半月。 直到Omega高烧到神志模糊,怎么叫都叫不醒的程度,温叙言才喊了家庭医生过来。 温明秋提着医药箱敲了房门,特地带了口罩,但还是差点被屋内情欲的味道熏倒。 简单一番检测后,温明秋面无表情道,"40度,标记排斥反应严重,生殖道撕裂发炎,腺体有些感染。" "不是很严重,暂时死不了。" "他怎么醒不过来?"温叙言叫人送来了衣服,他披上浴袍,低头看着床上面色绯红高烧不退的宋念慈。 "标记清除和永久标记之间间隔太短,导致他出现了标记排斥反应,这半个月又被连续标记,他的身体无法承受,大脑认定这可能会超过人体和神经的承受极限,触发了保护机制,因此陷入了昏迷。" "什么时候能醒?我可不想上一具尸体?" "两三天吧。" …… 三天后。 温叙言翻着手里的财富报表,询问正在给宋念慈扎针的温明秋,"你不是说他三天后能醒吗?" 温明秋流畅地扎好针头,看着液体一点点渗进宋念慈的身体,这才抽空回答了上司的问题,"本来应该今天醒,但是他自己不愿意醒。" "?为什么?" "……"温明秋凝滞了片刻,有些不明白为什么温叙言能问出这种问题,"大概……受到的刺激太多了。" "这样啊。"温叙言合上了手中的财务报表,"这份有问题,让他们打回去重做,为什么账目前后不一致?找不出来问题就都滚回去重学。" "知道了。" "对了,差点忘了,既然他不愿意醒来,那就让他好好睡吧。我等着他呢。"温叙言掀开被褥,拨弄着那两颗小铃铛,清脆悦耳的铃铛音响了起来。 "你可得快点醒来……在我生气之前。" ---- 温是超级大变态
第11章 10、陌生 10、陌生 半年后。 纯白色的房间里,昏睡半年的人终于睁开了眼。 眼前一片雾茫茫的,什么都看不真切,宋念慈缓缓眨了眨眼睛,嗓子干痒,他动了动嘴唇,"水……" "醒了?"温叙言坐在床沿,将温水喂到了宋念慈的嘴里,深情款款道,"念慈,我等了你好久啊。" "滚。"宋念慈看见了那张恶人脸,干涩的嗓子愣是喊出了声,只是声音嘶哑微弱,这一觉睡得太久了,他的思维已经有些迟缓了,但并非忘记了温叙言做的事。 "脾气还是这么大,你与他可真是一点都不像啊。"温叙言感叹了几句,又故意用暧昧的音色讲话,"睡了这么久,我很想你。" 真是恶心,若是能讲话,宋念慈定要将这个虚伪做作的人骂个狗血喷头。 "好了,阿慈,不逗你了,好好休息吧,等你身体养好了,我送你一份大礼。" 宋念慈头痛不已,总觉得自己错过了许多事。他想坐起身来,脚腕手腕却异常沉重,他探出手臂,却看到了栓住自己手腕的铁链,铁链不算长,活动范围非常有限。 该死的,他恨不得立马杀死温叙言这个狗东西。 宋念慈看了一会便觉得头晕眼花,体力不支,他有些诧异,为何睡了一觉,自己就变得这样虚弱,四肢绵软无力,甚至纤细了不少。 温叙言一定对他做了什么。 "来,见见我给你准备的大礼。"温叙言将铁链解开,从容淡定的样子是料定了宋念慈无力反抗他。他将人抱在怀里,向浴室走去。 宋念慈环顾四周,发现几乎所有的东西都是白色的,亮的晃眼的灯光,冷白的墙壁,除了一张床,其他家具少的可怜,后背突然蹿上一阵冷意,宋念慈根本看不穿温叙言还想干什么。 浴室也是一样的冷白,只是墙面上砌了一面很大的镜子,占了整个墙面的一大半。 "你看,我给你的礼物喜欢吗?"温叙言拧着宋念慈的脸面向镜子,镜中人也做着同样的举动。 里面的人好陌生啊,宋念慈愣住了。 黑色的头发似乎有些长,已经遮盖了眉毛,露出一双微圆的杏眼以及蓝色琉璃般透彻的瞳仁,脸颊有些圆润,显得有些幼态,是一张可爱娇好的面容。 这张脸有些熟悉,但绝对不是他的脸。 "怎么样,阿慈,喜欢你的新脸颊吗?你昏睡了半年,我给你设计了这张脸,结合了你和阿词的优势,我亲自主刀,从前那张脸太招人了,我不喜欢。" "蓝色的眼睛像不像大海的颜色?" "这个颜色衬得你更白。" 宋念慈浑身发抖,整个人如坠冰窟。他昏睡了半年,温叙言未经过他的同意就给他做了整容手术,甚至连眼睛的颜色都改变了,最让人恶心的是,这张脸和文词那张让人恶心的脸有五分相似。 "你……不如……杀了我……顶着这张……恶、恶心的脸,咳咳咳,还不如、不如让我去死,咳咳咳。"宋念慈结结巴巴讲完话便咳嗽不止,近乎快把嗓子咳出来。 "我很想你,阿慈,我们在这里做好不好?"温叙言将宋念慈身上的睡裙脱了下来,莹白的肌肤白的有些耀眼。 宋念慈躺了大半年,浑身的骨头都好像被剃掉了,没有一点力气可言,连下床走路都做不到,只能像个洋娃娃似的任由温叙言摆弄。 怀里的肌肤光洁如玉,温叙言随意折腾,他抱着宋念慈的两条腿站在镜子面前,当着两人的面操了进去。 宋念慈浑身上下都没有多少肉,瘦的厉害。他眼睁睁看着自己被分开双腿,黑紫的阳具肏进了软穴,直至性器完全没入,他像个孩子似的被人抱在怀里,做的却是一些淫乱的情事。 "真恶心,温叙言,你他妈……咳咳,猪狗不如……" "嘘,少说话,专心点,宝贝。"温叙言亲吻怀中人的脖颈,低声呢喃,"阿慈,阿慈。" 阳具在穴道里疾风骤雨般的抽插,胸前的两个铃铛也跟着晃,宋念慈看着镜中人惨败的脸色,浸满欲望的眼睛,酷似文词的脸,自己那双湛蓝的像海洋的颜色的眼睛时,忽然一阵反胃,恶心到了极点。 若非温叙言将人掐在怀里,现在肯定跌在了地上。 宋念慈手指抵着镜子,被温叙言整个人压在镜面操干,肉穴里流出的淫液被拍打到了镜面上,顺着镜面流下了不少痕迹。 后颈被温叙言咬住,注入了信息素,宋念慈冷眼看着镜子里陌生的自己,一阵晃神,他是谁,他是宋念慈还是文词,亦或者是,温叙言的所有物? 一次情事下来宋念慈几乎没了呼吸,他软着身子半靠在温叙言的肩膀,心脏剧烈跳动。 身前的性器被温叙言握在手里玩弄,他状似可惜地叹了一句,"真可惜,前面用不了了,阿慈以后只能用中间的小洞了。" 宋念慈从未这般无力过,骂不出口还不了手。他心里恨极了,咬着温叙言的耳垂,力气大到几乎要把一口银牙咬碎。 "阿慈,乖一点,松口。" "阿慈……嘶……" 宋念慈吐掉嘴里的肉块,顾不得自己满嘴的血,他绽开了一个灿烂的笑容,舌尖抵了抵左腮,"真脏,废物。" 温叙言瞧着怀里的人,分明已经被他干的腿都合不,却还是一副不肯认输不肯服软的高傲样子,真的很奇怪,分明没有人为他撑腰,他从哪里来的底气和傲骨? "哈哈唉。"温叙言大笑起来,学着宋念慈用舌尖抵着左腮,"真辣,我喜欢。" 温叙言将人抱回房间扔到了雪白的大床上,他摸了摸右耳,那里缺了一块,鲜血直流,他仿佛感觉不到疼,身体里的血却莫明地沸腾起来,他有一种冲动,他要征服眼前这个人,要让他心甘情愿的求饶,不论用什么方式。 陡然被甩到床上,宋念慈闷哼一声,耳边一片翁鸣,他粗喘几声才恢复过来。 床上更利于温叙言的发挥,他将宋念慈一条腿扛到了肩膀上,刚做过的肉道还湿软着,还在往外吐精水,湿答答又软滑的穴口,温叙言捏了捏,爱不释手。 宋念慈很恶心,"滚……我看见你……就恶心……呕……"说着说着就要往外吐,但他腹中空空,只能吐出些酸水。 "性子这么犟,这以后可怎么办啊?嗯?"温叙言拉直长腿,将性器插了进去,腰腹部不由自主地挺动,逼得身下人浑身颤抖,抽搐不止。 ---- 胡言乱语阴间内容不可当真 后面真的阴间,雷点就不提了 好像也没啥人看👀
第12章 11、杂种 11、杂种 温明秋提着箱子敲响了那扇关了几天的房门,接着像跟木头似的杵在门口,一动也不动。 "进来吧,给他看看。"温叙言指派完任务后转身就走,厮混了几天,耽搁了不少事。 还好提前有所准备,温明秋戴上了一个隔绝气味超强的防护口罩,他可不想被熏晕过去。 床上Omega赤身裸体的躺着,又黏又赃的被子被扔到了地上,Omega眼皮肿成了一条缝,依稀能看见他湛蓝的眼仁。 情况属实有些惨烈,宋念慈的四肢被床上特制的铁链拴着,左腿和右手骨折,下巴合不上,应该是脱臼了,被过度撕扯的乳头已经变形,铃铛都快要掉下来,腰腹处指印又黑又紫,看起来有些可怖,外阴被剃掉了阴毛,两片唇肉又红又肿,似乎碰一下就要破皮滴出血来。 温明秋废了老大的力气,才将塞进生殖腔的粉红色跳蛋拿了出来,顺带导出了一大股精液。 最严重的是,宋念慈脱水了,生命体征有些不稳。 情况微微有些棘手。 "情况怎么样?" "死不了。" "……" "还有呢?" "得静养一段时间,骨折比较难恢复。" "行,知道了。" "你的伤?" "不用管我。" "嗯,那我走了。" 温叙言将眼镜放在一叠资料上,双手交叠放在胸前,宋念慈这头狼崽子,他要定了。 昏昏沉沉又养了一次伤,宋念慈这一趟又躺了半个多月,好不容易有点起色,就看到了杀千刀的温叙言。 温叙言穿着一身白色西服正装,应当是要谈事情。他将宋念慈揽进怀里,"好点了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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