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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次劫掠

时间:2024-01-18 06:00:07  状态:完结  作者:酱肉卷千张

  他没有泄出声音,哪怕已经疼到四肢抽搐,宋念慈也只是死命咬着下唇,没有什么好哭的,他的眼泪早在失去孩子那天流干了。

  标记清除是一场漫长的手术,和他相伴了十几年的信息素被抽离,身体仿佛被抽干了血液,下一秒就要死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医生拔掉了所有的仪器退场,宋念慈泪眼朦胧,他什么都没有了,父母,孩子,爱人,标记。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来这人世间走一遭,经历这样的苦楚。既然所有人都痛恨他,那为什么不在他出生时就掐死他,这样永绝后患,有什么不好?

  文家父母为什么要生下他,他们真的爱自己的孩子吗?如果真的爱,为什么在两人身份揭穿时毫不犹豫地选择了文词,他们难道一点都不思念自己的亲生骨肉吗?

  可这也没什么了不起的,有没有父母对他来说一个样,宋玉诚并不亲近他,后妈也不曾教养他,他这么些年,一个人早习惯了。

  他太天真了,竟然幻想能有一个家,竟然相信了Alpha永远不会变心的鬼话。

  宋念慈抬起手捂住了眼睛,真的好不甘心啊。

  手术一周后,宋念慈在房间里看着沈清琢派过来的人,只觉得荒诞可笑。

  也对,沈清琢照顾心上人都来不及,怎么会抽出时间来看他?估计恨不得把他千刀万剐了吧。

  宋念慈将水果刀抵在脖子边,"沈清琢呢?我要见他!"

  "宋先生,请您配合我们。"

  "让他来!"宋念慈死死盯着面前这些人,"他不来,我凭什么跟你们走?你们是个什么东西?也敢在我面前大呼小叫?"

  "得罪了。"为首的男人向宋念慈微微弯腰,接着释放出带有压迫意味的信息素,宋念慈腺体刚刚做过手术,根本经受不住Alpha的攻击,很快便冷汗涔涔,抖得连刀都握不住。

  被攻击的腺体开始发涨,剧烈的疼痛从后颈袭来,半昏迷的宋念慈被人拦腰抗上了肩膀,在颠簸疼痛中闭上了眼睛。

  "醒了?"温叙言笑盈盈地看着睁开眼的人,嗓音透露着异样的温柔。

  宋念慈回过神来,后颈处还疼着,他先是听到了温叙言问候的声音,接着又察觉到了自己危险的处境。不着寸缕的躺在床上,手脚被呈"大"字型张开,四肢处均被绑带绑着,宋念慈抖动身体,尝试挣脱这些枷锁。

  "温叙言,你要做什么?"宋念慈狠狠地盯着温叙言,哪怕处于劣势,他也不会向文词的走狗低头。

  "别着急。"温叙言用戴着白手套的手按住了宋念慈挣扎的腰腹,他轻笑着,又露出了他那一贯从容迷人而优雅的笑容,"沈清琢把你送给了我,从现在开始,你是我的所有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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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的新闻好让人难过,受害者何其无辜,被打的,被砍的,众人都冷眼旁观,好病态。


第9章 8、占有

  8、占有

  这是他们的报复吗?

  真快啊。

  "真是好大的笑话,沈清琢是我什么人?能自作主张替我做决定。"宋念慈笑出了声,笑着笑着就掉了眼泪。

  "是我没说清楚,应该这样讲,你的父亲宋玉诚同你的前夫一起,将你送给了我。因为你的错误,大家都抛弃了你,不过他们欠了我人情,你只是一个附赠的小礼物,懂了吗?我亲爱的所有物?"

  白手套被缓缓抽离,修长白净的手指在冰凉的肌肤上

  滑动,温叙言看着那微微下陷的小腹,漂亮的眉眼皱了皱,不过很快舒展开来,"我记得……唔,这里有过一个小生命是吗?"

  "他们有什么资格这样做?还有你,不过一条死皮赖脸的狗,怎么,主子被人打了,你心疼了?"宋念慈狠狠地盯着眼前的人,仰起头,眼睛里藏满了恶毒而扭曲的恨意,"很可惜是不是,差一点,我就会找人轮了他。"

  这话确实过分,温叙言虽说是对文词有些好感,也追求了几天,但绝对和死皮赖脸扯不上关系。

  "你怎么这么坏?"温叙言拇指与食指捏住了那红艳的乳首,向外扯了扯,他忽然笑了,说了句没头没脑的话。"你的奶头弹性很好,挂上铃铛应当会很好看。"

  "滚!"

  "少碰我。"

  "阿慈,不要惹我生气哦!"温叙言俯下身体,在宋念慈耳边轻声恐吓,"我生气了可是很可怕的。"

  "哈哈哈,来啊,你以为我会怕你嘛?左右不过贱命一条,你最好弄死我,否则,你以为我会让文词好过?"

  "我会找人……"宋念慈一字一字道,"重新……轮……他……谁都别想好过。"

  "啪啪啪。"宋念慈的左右脸颊迅速肿胀了起来。

  "你这张嘴啊,真是得理不饶人。"温叙言抽回手,慢条斯理地骑跨在宋念慈的腰腹处,拨弄着手边各式各样的小玩具,最终挑出了一颗粉色的口球,捏着宋念慈的下巴,将口球送了进去,系好了袋子。

  宋念慈下巴上出现了几道指印,那口球太大了,几乎有一个成人拳头那样大,整个面部都泛着酸痛。

  "这个口球很衬你。"

  温叙言又拿出一条丝带,在手中软趴的性器根部打了结,手法精妙又老练。

  宋念慈隐隐约约知道他要干什么,于是极力挣扎起来,太恶心了,背叛了他还不够,还要叫其他人来侮辱他。

  沈清琢,你竟然为了他不惜做到这种境地吗?

  漂亮夺目的眼睛流着泪,艳丽红肿的脸被口球撑得有些变形,透露着破碎感的美人最能激起人的凌虐欲,温叙言不可抑制地硬了。

  或许是当赤裸的宋念慈出现在他眼前时,那个时候阴茎就已经硬的发疼了。

  宋念慈是一个不可多得的美人,雌雄莫辨的漂亮脸蛋,生动艳丽的几乎有些不真实的五官,像是精怪画本里的狐狸精,一双桃花眼更是迷人,让他本人有多了几分魅惑的气质,这是一个妖艳的可以被称为祸水的Omega,所有人都想私藏他,但奈何他总是冷着眼看人,又浑身戾气,他糟糕透顶的性子比他的美貌更出名。

  肉都递到嘴边了,温叙言当然不可能不吃,这般带着刺的玫瑰当然是吃到嘴里咽下肚子更让人放心。

  下巴或许已经脱臼了,腮边也已经痛到麻木了,宋念慈仍旧不甘心的反抗着,可怜他四肢被捆绑,怎样也翻不出浪来。

  粗壮的性器直直插进了Omega的穴道,或许是未动情,也或许是没有信息素的引导,总之Omega的花穴干涩的过分,但也相当地紧致,精神的摧残更大于身体的占有,温叙言畅快的不得了。

  但确实干涩过了头,让人也有些不舒服,温叙言似乎也没有想到操一个Omega还需要润滑。他拧开润滑剂的盖子,抽出阴茎,将润滑剂的小口对准宋念慈的阴口,三两下将润滑液挤了进去。

  进入内里果然顺畅了许多。

  温叙言操人的时候像是变了一个人,神情有些疯癫,又有些阴鸷,眼镜被他甩下床,丝毫不掩饰眼睛里的恶与欲。

  他向来重欲,遇上了宋念慈这等稀罕货色更是不肯放过。涨红的紫黑色肉茎埋在软穴里,异常突兀,温叙言浑身都白,唯独一根肉茎又黑又粗,与他的气质格格不入。

  宋念慈绷紧了脖子,拱起了一道弯弧,这样危险的姿态,让他将脆弱的喉颈几乎送到了恶狼嘴边。

  腿心的花穴被肉茎搅的乱七八糟,肉茎像是一把长刀,似乎要把他的穴道全部割裂,这样的疼,像是回到了他同沈清琢那不知轻重的第一次。

  抽插愈演愈烈,肉与肉之间紧密贴合,猛烈的操干弄的宋念慈浑身发抖,又痛又难受,恨不得蜷缩起来,偏偏又被捆住了手脚不得动弹。

  "唔……呜呜……"宋念慈骂不出声,涎液顺着嘴角流到了耳垂。

  有了润滑以后,干涩的甬道逐渐变得湿软滑腻,引诱着人重一点,再重一点,似乎再用用力气就能从那幽密的地方榨出鲜甜的浆液,那两片唇肉又那样可怜,已经开始肿胀,仿佛力气再大一点,就会坏掉。

  阳具外边裹了一层亮晶晶的淫水,交合处汁液四溅,淫靡不已,噗呲噗呲的水声盖过了两人的喘息。

  润滑液被紫黑阳具从肉穴挤出至外阴,黏在唇口处,又被激烈高速的捅干打成了白沫,一圈一圈铺在殷红软嫩的外阴,那样的鲜艳潮湿的颜色,让人看了眼红心热。

  宋念慈出了不少汗,泪水涎水汗水抹花了他那张漂亮却又扭曲的脸,他几乎没有喘息的机会,肉道火辣辣地疼,阴茎被绑着难以释放,浑身上下没有一处是舒爽的。

  为什么,为什么一个两个都这样对他?为什么只有文词被人视若珍宝的捧在手里,而他只能像个鸭子一样,被人压在身下操?

  为什么从来没有人听见他的呼喊?

  "怎么,疼哭了?"温叙言将肉棒插进了肉穴里,狠狠捣了几下,"更疼的在后面呢,别着急哭。"

  身体内部强行被破开,宋念慈瞪大了眼睛,一时之间连呼吸都不会了,挣扎的四肢陡然失去了所有的力气。

  好像突然打破了香水瓶,空气中突然爆发出强烈的馥郁的玫瑰香,香的几乎有些呛人。

  更温暖的巢穴紧紧包裹了肉棒,从生殖腔中抽离都变得那样艰难。

  温叙言低头,将Omega软掉的后脖颈上的修复贴撕掉,锋利的犬齿刺入了红肿敏感的腺体,等待已久的阳具捅进还未闭合的生殖腔,成结,射精,注入信息素,完成永久标记。

  "你是我的……所有物。"温叙言舔了舔锋利带着的犬齿,犹如刚刚吮吸完猎物鲜血的肉食动物,英俊的面容带着意味不明的笑,"你才是我…发泄欲望的、小、母、狗。"


第10章 9、昏睡

  9、昏睡

  这是一个很不公平的现象,一个alpha一生可以永久标记很多Omega,而Omega只能被一个人alpha所标记,这使得Omega在择偶时异常谨慎小心。

  洗去A的永久标记对O来说是一件非常艰难的事,如果手术途中出现各种意外,极有可能导致O丧命。宋念慈刚刚洗掉标记不久,就被人打下了标记,他的腺体已然非常脆弱,他无法进行二次清除手术。

  但是标记他的alpha是一个恶魔。

  这场淫乱不堪且带有惩罚意味的交换持续了很久,宋念慈从里到外都沾满了精液的味道。

  四肢仍旧被绷带束缚着,他的下巴已经脱臼了,无法合拢的嘴巴里盛满了浓稠的白浆,红艳的乳头上吊着两颗银色的铃铛,宋念慈盯着温叙言,恨不得将这个羞辱他的人千刀万剐。

  "怎么还这样看着我?"温叙言脱掉了那身碍事的衣服,下半身围了浴巾,他端着酒杯,浅浅抿了一口,"口渴吗?"

  喉腔受到了损害,宋念慈无法发出声音,紧握的拳头让人轻易得知他的心思。

  "带刺的玫瑰?"餮足过后的温叙言又恢复快那副人模狗样的做派,玫红的酒液从高处坠落,淅淅沥沥滴在了穿孔的乳珠上,好不狼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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