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他人生死未卜,是如何都赶不回来了,不如直接去把人抢进府里? 不不不不!他又摇了摇头,哪怕他人死了,他府里的人还守在那里,万一再拼死护着,或是去国公府叫帮手就麻烦了。 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国公府虽然后继无人,但贺老二还手握兵权,府里的家丁个个勇猛强壮,守着那个老头子,据说对女儿留下的这个外孙子也宠得要命。 还是不要惹他们了。 但他实在心痒难耐,那天的惊鸿一面就让他回味了许久,若成了他的人,让他受用上一夜,那简直…… 萧灼眼睛一眯,计上心来,罢了,受点委屈就受点委屈吧,为了那块难得的勾魂冷玉。 “来人!把樊先生叫过来,让他带上家伙。” 他这样直接过去,一定会被认出来且重点盯上,但易了容就好办多了,那么多吃饭的人,谁有功夫去数进去多少人又出来多少人? 到时候找一处隐藏着,待夜深人静那美人睡熟时,上前去软硬兼施强占了他,变成他的人后就好办多了。 一个农家子为何要扒拉着一个王爷不放,还不是为了那点富贵荣华,萧鸿能给的,他也能给! 萧灼易了容,换了衣服,找几个面生的家丁一块儿,在晚上饭点时去了楼上的包间。 上次他就发现了,那小二带他们上来时,最里面两个房间上着锁,想必那就是他们的卧房。 可惜美人不在柜台处,也不知去了哪里。 萧灼皱着眉,心不在焉地上了楼,在廊道中一暼,那两间屋子居然有一间没上锁! 晚上的客人没有中午多,楼上只有两个包间有人,在小二下去后,他使了个眼色,让一个家丁先去房间里探探。 那家丁去了后回来报着:“确是哥儿的房间,还有一个打好的包袱,像是要出门。” 出门?萧灼细细一想,难不成这哥儿是真心的,要去淮州寻他?亏他来得及时,明天说不定人就走了,看来没找错房间。 那门平日叶青云是锁着的,除非萧鸿来了,从里面闩上,今日把屋子让给了表哥,顾星竹根本想不到这茬,把包袱往屋里一扔就下去忙了。 真是得来全不费工夫,连上天也助他,萧灼冷笑着,同几个家丁装模作样吃完了饭,让他们先出去,在不远的地方候着,而他悄悄躲进了那房间的床底下。 忙了一天,顾星竹打着哈欠上了楼,今天又回了一趟家里,跑来跑去的太忙也没细问云哥儿的事,明天再问吧。 他晓得牧哥儿就住在隔壁,墙壁也不太隔音,仔细想想还有点不好意思,他放轻脚步,拿着包袱里的衣服下楼去洗了澡。 床上有纱帐,但没罩严床底,萧灼脸上被蚊子叮了好几处,也不敢伸手去打,好不容易听到人洗完澡回来了,然后躺上了床,不一会儿便打起了呼噜。 等等!呼噜? 一个哥儿居然还打呼噜?乡下人果真粗鲁,萧灼嫌恶地皱了皱眉,为了那张脸且忍忍吧。 他动了动麻木的手脚,从床底下钻了出来。 外面月色明朗,但透过窗纸就显得分外朦胧,他盯住床上躺着的人,嘴角露出了淫/笑。 为了避免大声喊叫,萧灼上前一步捂住了他的嘴,又骑跨在他身上,狠狠压制住了人。 顾星竹累了一天,刚睡着就被闹醒了,他大吃一惊,拼命摇头挣扎着,嘴里“呜呜”地试图发出声音。 “问我是谁?本王是你将来的靠山!” 萧灼发着狠,一只手去撕他的衣服,“别想着别人了!你那好殿下已命丧淮州,回不来了,往后就让本王来好好疼你,若是乖乖听话,韩王府总有你的一席之地!” 顾星竹满头雾水,这说的什么东西?他怎么一句也听不懂。 夏天穿着单薄,萧灼邪念上头,迫不及待,也不管衣服了,一只手直接往他下面伸去。 然后突然愣住了。 ?这到底是什么人?手中的东西怎么比他的还大! 作者有话说: 感谢在2023-12-01 21:42:02~2023-12-02 20:49:53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凌云 66瓶;活着 1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75章 淮州 ◎顾星竹夹紧了双腿,愈发心虚◎ 刘子牧听到这边有动静, 赶紧穿衣起来,擎着烛台到外面敲门问他道:“顾表哥!顾表哥!你怎么了?有没有什么事?” 半夜三更,一个人在房间又是擂床又是说话的, 莫不是有什么癫症吧?他有点不放心。 萧灼心里一惊, 果然找错了人, 叶老板居然变成了顾表哥!回去就把那无用的家丁打死! 问题是怎么回去, 虽然他易了容,但他们即便把自己当成盗贼,也不会轻易放掉, 如果外面再布置着暗卫, 到时候把他抓起来带回齐王府去审, 那可就好看了。 萧灼心生一计,紧抓住手中的东西不放, 趴在身下的人耳边恶狠狠威胁道:“好好说话!否则立刻让你变太监!” 才来了一天就要命根子不保, 顾星竹欲哭无泪, 他这东西可是连用都没用过呢。 云哥儿!表哥替你挡了灾,若是能逃过这一劫,你一定要付我双倍的工钱! 情急之下,他配合这淫/贼, 拼命点着头。 萧灼慢慢把上面那只手拿开,但另一只却攥得愈紧。 顾星竹大喘了几口气, 扬声对外面说道:“无事!我刚刚做了噩梦, 你回去睡吧!” “噢!好。” 刘子牧半信半疑,回自己房里去了。 顾星竹眼泪汪汪:“这位大侠!我好好说了,现在可以放开我了吗?” 拤得那么紧, 说不定都肿了。 萧灼不敢有丝毫松懈, 又低声问他道:“你是何人?为何会出现在这里?” “我……” 顾星竹不知这人同表弟有什么恩怨, 但从他刚才的话里听出,他对云哥儿一定是存觊觎之心,意欲图谋不轨的。 那些以后再说,现在还是先把自己摘出去吧。 “我是他远房亲戚,家中穷困,托关系找来这里做事,混口饭吃,大侠!你饶了我吧!我真的不知你的话是什么意思!” 是个穷鬼?那就好办了。 萧灼一手掐住他的脖子,“你悄声送我出去,到街角处就行,给你百两银子。” “咳、咳咳!”顾星竹挣扎了一下,一副没见过世面的样子,“百两?这么多!大侠你莫不是唬我吧?我这亲戚忒抠门,一年才许我八两!” “少废话!快走!” 好歹是个王爷,萧灼一直随身带着匕首,他抽出来抵住顾星竹后腰,挟持着他,开了门往楼下走去。 谢天谢地,下面那只手终于松开了。 刘子牧吊着一颗心,听到人下去后又悄悄起来了。 他又不傻,怎能听不出那话里有问题?谁刚刚做了噩梦还能气定神闲地说出来?而且后来又是叽叽咕咕,又是开门下楼。 不光下了楼,还打开店门往外面走去,刘子牧快速跑到后院里叫醒了他爹。 这边盯梢的人只余暗六一个,白天有人换班,他此时正又困又无聊,突然见酒楼门开了,半夜三更搞什么幺蛾子?难道叶老板这表兄有问题? 等等!月色下看得分明,那是两个人! 走出了几十步,顾星竹又恳求道:“可以了吧?大侠!我这衣服被你扯得乱糟糟,就这样出门实在是不雅。” 命都要没了,还管雅不雅? 萧灼心里冷笑了一声,狗屁的百两银子!既听了他那些话,听到他自报家门了,还能让他有命在? 他的人就等在前面不远处,到时候直接毁尸灭迹! “我身上没带钱,再往前走走,我兄弟带着大把的银子等在那里呢!” 信了你的鬼话!是大把的刀剑吧? 顾星竹打算逃跑,等脱了身撒丫子奔回店里,然后把门一关,他还能强抢自己不成? 又走了两步,他装作扭到脚了,“哎哟!”突然往前一踉跄。 萧灼就要伸手去捞,与此同时,暗六如箭一般飞奔过来,看到他手里短匕的反光,直接一剑挑掉。 刘子牧和他爹也冲了出来,一人拿着棍子,一人拿着铁盆当铜锣一般敲了起来,大声喊道:“有贼啊!快来人呐!蟊贼进家门啦!” 旁边的店铺开始亮起灯来,远处巡逻的兵士听到动静,也往这边跑来。 萧灼心里大惊,那些废物家丁怎么还没到?回去全都砍了! 终于,那群躲在巷口的家丁也冲到这边,和暗六,顾星竹,以及拿棍子的刘子牧,先出来的街坊们混战成一团。 眼看巡逻的兵士要到了,那几人也不敢恋战,护着萧灼迅速离开了。 “你没事吧?顾表哥!”刘子牧喘着气问他道。 顾星竹鬓发散乱,衣服破破烂烂,看起来好不凄惨。 “没、没事。”就是下面还有点疼。 同赶来的兵士解释了一番,又谢过街坊邻居,几人回了店里。 暗六捡起地上的东西,也跟了进去。 “你是?”顾星竹有些疑惑。 “应该是王爷的人。”刘禧猜测着。 暗六点了点头,转身把门关上了。 “王爷?什么王爷?”他还是一头雾水。 “云哥儿那个意中人,就是齐王殿下,他这次去淮州,也是为了他,据说殿下在那边出了点小岔子。”刘子牧跟他解释道。 “齐、齐王!”顾星竹今夜受的冲击可谓是不少,“第一次见他时我好像还骂过他!” 放心,我也骂过,刘子牧心里想道。 “怪不得那人会如此说!说你的好殿下已命丧淮州,不如跟了我,还有什么韩王府有你的一席之地——” 顾星竹突然捂住了嘴,小心翼翼道,“我、我不是故意的,这是他的原话,齐王殿下当然会长命百岁!” “什么!他竟说了此话?”几人都惊讶万分,还以为是一伙偷东西的窃贼,想不到却意在云哥儿! 暗六在烛光下看着手中的匕首,刀柄上刻了一团烈焰,这是韩王本人才能用的东西,看来他易了容。 “怪我,晚上出入的客人没有瞧仔细,竟让他潜藏在了店里。” 不敢想象,如果是叶老板今晚遇到了此事,还能不能安全脱身。 “不不不!怪我!”顾星竹连忙道,“云哥儿交代我要及时锁门,是我自己混不在意,想着大男人有什么要紧的,以往荒郊野岭都睡过。” 刘子牧盯着他上上下下看了一遍,犹豫着问道:“你,确定没事?” “没,我能有什么事?”顾星竹夹紧了双腿,愈发心虚,“就、就被摸了两下,也不会掉块肉。” “好,你们休息吧,我走了,以后每晚我会过来把屋子检查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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