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一说,他要好好送礼物了,不然可是对不起对方的喜欢。 何意和他约了时间,要去逛一逛甜品店,是最知名很火的那家,他们还要去知名作者的新书签售会,要亲笔签名送给洛闵。 挑选礼物花费了一整天,终于在第二天拿到定制的蛋糕还有亲笔签名的小说,柳辞故和何意去了洛家。 受邀约的人不是很多,生日宴会就是给年轻人交友准备的,来的人就十几个,柳辞故进别墅后,看到熟悉的身影。 在青年转身时,四目相对,金色的眸子笑意止不住,他朝柳辞故走来。 “这么久不见,小辞又漂亮了很多。” 阮郁青知道他要来,本来没打算去这个所谓的生日宴,既然他的未婚妻来了他没理由不去。 许久未见他太想柳辞故了,直到今天看见乖巧的少年,疯狂的念头就止不住,他太想亲吻他了,受到那么大刺激真的是到了忍耐的极限。 上热搜的照片刺激着阮郁青的大脑,他提起照片没想到柳辞故转移话题,像是被丈夫抓到和小情人偷情的窘迫和害怕。 柳辞故在逃避这个问题,为了夏知白宁愿撒谎。 阮郁青看着少年把礼物递给洛闵,完全没有注意到宴会的主人看他时的热切眼神,以及接过礼物时,手指故意地擦过掌心,耳尖泛起的红。 阮郁青眯起眼睛,眸子里的阴冷快要藏不住。 阮郁青对着宴会的主人说:“很抱歉我有事情要找柳学弟,你们先聊。” 他不容拒绝地拉住柳辞故的手腕,很快带他去了卫生间。 卫生间的门关上,柳辞故被压在古铜色的木门上,他不敢去看阮郁青的眼睛。 “这么久你都不主动联系我,太让人伤心了。”明明是伤心地话可是从他嘴里面说出来,柳辞故觉得有点吓人。 他小声道:“有点忙。” 这话也不假,这段时间他完全没有闲暇的时候。 青年笑容刺眼,手不安分地捏了一下柳辞故的脸,很快又移到他的唇上,轻轻地揉捏,像是什么好玩的玩物一样。 在柳辞故张嘴说话时,指腹按在他的牙上,抵住他的舌尖还往里面伸了伸。 柳辞故吓了一大跳,他瞪大眼睛想用手去把阮郁青的手拿开,结果对方力气太大根本拿不开,他的两只手也被高举过头顶。 “你唔——干什么!” 柳辞故才说了几个字他的唇就被撬开,青年语气恶劣又漫不经心:“让老公检查一下,有没有坏人吃过你的舌头。” 柳辞故气的差点昏了头,又羞又恼,他觉得被羞辱了。 可是嘴里的手中灵活地四处探,像是在确认什么,几分钟过去柳辞故嘴巴都要合不上了,眼尾的红色晕染开来。 阮郁青很满意地抽出手指:“真乖,老公奖励你一下。” 奖励?!什么奖励。 柳辞故有种不好的预感,他觉得一定不是什么好东西。 事实上他的预感是对的。 青年像是闻到香味的恶狗,欺压而上,贴上的唇,撬开他牙关的舌在他口中肆无忌惮,勾住他的唇吮/吸,他吻的很深,想要把柳辞故吞掉。 少年软掉的腰,被他任意揉捏,腿抵在那两条修长的腿间,大手掌控着少年的后颈,被吻的哭出来的人扬起的头流下生理眼泪,像是开出娇艳的花,被坏人摘下放在心口,贪婪地吮/吸着芳香。 柳辞故大脑都要宕机了,他哭不出来,也不敢再反抗对方,怕他做出更过分的事,现在又在别人家,阮郁青这样不知羞耻地对他做这种事情,他羞愤地想死的心都有了。 突然有人敲门,阮郁青很明显感觉到怀里被深吻熟透的beta少年,吓得不轻。 他恶作剧地转动门锁这一举动,彻底地把柳辞故急哭了。 “不要好不好。” 柳辞故满脸的红晕,唇瓣因为长时间亲吻更是娇艳欲滴,像是绽放的红玫瑰,长睫不安地抖动,睫毛上还有未干的泪水,眼下的他像是受惊吓的小鹿,祈求猎手放过自己,简直可怜极了。 对于少年的示弱换来的是更激烈的亲吻。 门外的洛闵眸子疑惑,他明明看到两个人去了卫生间一直都没有出来,难不成是门坏了。 洛闵又转动了几下没反应。 他们家卫生间的窗户很少关上,要是没人应该是开着的。 洛闵跑到外面想透过窗户看卫生间到底有没有人。 他站到窗户外,看到那幕就再也移不开眼,脚像是钉在了地上。 洛闵看到仰慕的beta少年,正被阮家继承人抵在白色墙壁上,激烈地深吻。 亲吻他的人眼神晦暗不明,有着浓烈的爱意,少年的脖子很白很细,像是上好的瓷器。 柳辞故想挣脱又被压回墙上,还没有等他反应过来就被迫抬头,舌头钻的很深,留下的透明液体顺着嘴角往下流。 嘴里那那个人炙热的舌,几乎要伸进喉咙里,他的舌根都被吮/吸的发麻。 柳辞故不知道被强吻了多久,久到他几乎要缺氧死掉,对方才肯放过他。 因为贴的亲密无间,那处的反应让柳辞故脑子清醒了,他奋力挣扎很害怕地说:“不……不可以,你不能这样对我。” 窗户外的洛闵也回了神,他满脸通红地捂住要叫出声的嘴巴,裤子明显有点凸起,他下意识地遮住。 洛闵逃也似的回房,想去洗澡。 何意看他找人很久没回来,还很担心他是不是不舒服,被他慌乱地搪塞过去。 浴室里的洛闵弓着腰,眼前似乎出现仰慕已经的人。 满脸艳/色的少年腿都在发抖,红着脸似乎在叫着他的名字。 洛闵闭上眼,仰头淋浴,冰冷的水没能让他清醒。 为什么会这样,那个人居然这样对待他仰钦慕的学长,学长都快被弄坏了,看起来又好美。 而他也起了不该有的念头。
第40章 去了那个洛家大少爷洛闵的生日宴,柳辞故并没有呆多久,卫生间出来后就一声不吭地被人领着走了。 阮郁青用西装盖着那张漂亮的不像话,一脸艳色的beta少年的头顶,找了借口说他不舒服。 何意很紧张地问有没有事,柳辞故声音哑着说没什么大事,他想回家休息。 其他人一都想和这个出名的beta见一见说说话,如果要是成为朋友就更好了。 然而宴会主人在柳辞故等人离开后出来了,脸上的红晕消失了一大半,可是他眼神动作还是有点不太自然。 何意总感觉怪怪的,但也没有放在心上,以为他见到崇拜的人害羞了,最后拉着他和人聊天吃饭。 从洛家出来的柳辞故坐在车里后,很快把阮郁青的西装外套扔到一边,委屈地红了眼。 他刚才真的以为外面的人要闯进来了。 柳辞故知道阮郁青性子恶劣,但没想到会这么的过分。 前面开车的西装革履的青年,像是吃饱了美味餍足的兽,多情的眸子透过后视镜,瞥向后座瘫软在椅子上的少年。 红润的唇因为亲吻有点微肿,泛着水光,眼睛也是哭的红红的看起来很可怜,又让人忍不住的施/虐欲,想把他弄哭在怀里再轻声哄骗地吃掉。 车停在阮家大门口,之前他来花园还是种的黄玫瑰,如今短短时日已经开满了满园的百合花,花随风摇曳,馥郁的花香仿佛身处花海。 没想到阮郁青居然也会喜欢百合,这一点还是令他诧异。 阮郁青把他惊讶的眼神看在眼里:“等我们举行婚礼可以用百合花布置。” 柳辞故没搭话,结婚他才不要。 他的不理睬并没有影响阮郁青的心情,似乎早就习惯了柳辞故的沉默。 沉重的大门推开,给他们开门的是衣着单薄的少年,柳辞故不理解,天这么冷为什么夏知白还穿的这么薄。 隐藏在阴影处的人没有出来,柳辞故走进看到了刺眼的青紫,脖子上嘴角,以及手腕,他无法想象夏知白遭遇什么样的对待。 阮郁青搂着他的腰,带他离浑身是伤的少年远了些,强势又生硬。 他语气很淡地说:“因为做错了事,妄想偷去不属于自己的东西,屡教不改之下父亲动怒打了他。” 他说的这些默认两可的话,好像是夏知白犯了天大的错误。 柳辞故知道青年口中的少年根本就是任由人欺负也不会还手的,性格软弱不会反抗,他究竟做了什么竟然受到这样非人的对待。 柳辞故声音有点抖,弱弱道:“嗯,其实我觉得可以有话好好说。” 他不敢为好友据理力争,他怕最后受难的还是夏知白。 阮郁青嗤笑一声:“我之前可是比他惨多了,怎么不见你关心我,我可是你的未婚夫啊柳辞故,你还记得吗。” 柳辞故又不吭声了,他怕眼前阴晴不定的青年,不知道应该怎么说。 阮郁青急躁地抓了一下头发,他最讨厌的就是柳辞故的沉默,尽管努力地表现无所谓,可是还是无法不在意。 无声的沉默,每一次都是这样,让他几乎发疯。 柳辞故可以对所有人好,哪怕是陌生人,可唯独对他不理睬,甚至冷漠相待。 既然这么讨厌他,为什么又在背地里帮了他,阮郁青看不透他。 无数次的靠近示好,好像怎么也无法让少年对他改观,他那种怯弱的眼神望向阮郁青时,让他的心都冷了。 阮郁青自嘲一笑:“没关系,慢慢来柳辞故。” 他在去往房间的路上对柳辞故说:“今天住我们家吧,我的隔壁一直都有你的房间。” 柳辞故猛然抬头,声音弱弱的反抗:“为什么,我想回家不可以吗?” 阮郁青转动门把手,把灯打开,暖黄的灯光把偌大的房间照成了暖色,看起来很温馨。 房间的陈设还是按照柳辞故在柳家的房间那样布置的,简直可以说分毫不差,可见阮郁青花了多少心思。 柳辞故也没想到这个房间变了一个样子,只要一想到隔壁住着的人他就很担心,万一阮郁青半夜要威胁他,打他怎么办。 阮郁青关上门,在柔软的床上坐下,床垫往下陷进去了一点,他拉着面前站着一脸不开心的少年坐在他旁边。 “生日宴会结束的有点晚,我怕你晚上回家不安全,联系了阿姨说让你住我家,她同意了。” 他说了谎,留住了柳辞故。 柳辞故没想到他居然对人撒谎,他没理对方倒头就躺在床上。 阮郁青很识趣地起身走出去,还贴心地轻轻地给他带上门,走之前说晚点会叫他吃饭,给他做最喜欢的茄汁大虾还有牛排。柳辞故眼皮动了一下,很明显地勾起了馋虫,本来下午就没有吃饭现在肚子都饿扁了,他“嗯”了一声,让阮郁青有点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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