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辞,请一定要拯救我,我们就要相见了。” 柳辞故说:“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男人神情悲伤:“对不起,是我的原因导致你深陷这个世界。” “我愿你脱离之后,尽我所能补偿你。” 白发男人含情的眼眸在身子化作蒲公英消失之前,也一直都在看着他。 柳辞故想抓住那消散的身影,刺痛的心脏因为男人的消散而痛苦,他大声地问:“你叫什么!” “请一定记住,我叫时修,你会见到我的。” 不,为什么要走,到底为什么! 话为什么不说清楚,他最讨厌含糊其辞了。 “时修——” “你别走,停下!” 任由他怎么喊叫,还是换不来男人消失的身体。 这句话后,柳辞故好像被电波冲击,眼前漆黑一片,就这样晕了过去。 * 直到被困在宫殿的第二日,柳辞故浑身发烫,围在床头边的男人们焦躁不安,用了药青年还是不醒。 他们褪去柳辞故的衣物给他隔一段时间就擦拭身体,额头倒不那么烫了。 几人坐在不同的地方忙着事情,不分昼夜照顾青年的四人疲惫不堪,一声低语,他们急忙走到床头识图唤醒青年,可是床上的人留下了泪,喊出的名字让所有人定住了动作。 不愿相信,但太清晰。 ‘修——’ ‘不要走,停下。’ ‘求你停下。’ 太阳落山后,房间昏暗。 死寂一片的房间在此刻更是阴森的可怕。 * 柳辞故是在一个下午醒来,房间空无一人,很安静。 他睁开眼,感觉浑身酸软又疲惫,还黏腻。 下了床就往浴室走,可是还没有走到浴室门口就被人打横抱起。 柳辞故的眼神不太清明,看不清眼前的是谁,然而仅仅在一瞬间,剧烈辛辣的红酒味信息素冲击向他的腺/体。 柳辞故脑袋后仰,他摸到平坦的腺体已经肿的不成样子,而那难以言喻的地方在捕捉到alpha的信息素后小腿发软,止不住的喘气。 手抓住了眼前的领结,柳辞故大口喘气,好像要呼吸不过来:“好难受,我腺体怎么了,不是说喝了药就好了。” “楚雾失呢,把他叫过来。” 耳边是沙哑的声音,呼吸喷洒在耳根激起青年的颤栗,他被含//住了耳垂,听到男人说:“你叫不来他的,关于腺体他也无计可施,况且今天是我服侍你起居,别害怕,等一下就好了。” 阮郁青就这样任由脸颊红润的柳辞故咬上自己的手臂,青年想逃可是又被信息素吸引,匹配值高的离谱。 柳辞故抓住他的衣领,厌恶地说:“我不要成为omega,找人把腺体给我割掉!” 挣脱怀抱后柳辞故脚软地坐在地上。 阮郁青只是客观地陈述事实:“你不是omega,估计是分化环节出了问题,现在的你还是beta。” 长臂一揽,阮郁青把青年抱在怀里后退一步坐在床上,他扯开的黑色衬衫露出了结实的胸/膛,腺体那处也已经涨起来,只不过他很能忍。 就不知道柳辞故能不能忍住罢了。 这是青年应得的小惩罚,尽管他们不忍,可是又无比愤怒。 欺骗他们这么久,可想而知接下来的时间是不是柳辞故能承受住的。 令所有人都没有想到的是,真相暴露的那一刻居然是柳辞故昏迷后的无意识的话,即便是那样,他还在梦境里还是对‘修’念念不忘。 青年哭着求‘修’不要离开的模样和他们求青年时一样,那神情痛苦又带着不舍的爱意。 他们也知道了,不能对柳辞故再心软。 早就分好时间的四人,用卑劣的手段留住了青年,他们宁愿共/享青年也不愿放手,更不要让那个战神修复活。 阮郁青释放出的信息素浓郁到醉人,第一次进入易感期的青年怎么可能忍得住,他不知道如何应对,很快搂住男人的脖子去亲。 第一次面对柳辞故的主动,即便是他故意的引诱,那也算是主动。 “亲爱的,今夜我属于你,你可以尽情享受此刻。”阮郁青为了方便怀里的人亲吻,脖子高昂,被亲到喉结时瞳孔收缩,喉结滚动了一下。明明是在引/诱人堕/落,可是自己却先沉迷其中。 阮郁青吻上青年的腺体,在他腿上坐着的青年哭泣着,他没有急于咬破腺体注入信息素安抚,而是在轻舔研磨,感受到爱人为自己面色泛/红轻声啜泣。 被折磨崩溃的柳辞故眼尾艳红,他一口咬上男人的脖子,力气很大,留下一个鲜红的牙印:“不行就给我药,阮郁青我要药!” 这句话成功地让阮郁青的眸色暗沉,牙齿刺破薄薄的皮肤表层,源源不断地注入红酒信息素,他的臂膀从柳辞故的腋下穿过抱住他的整个后背。 柳辞故被刺破腺体的刹那间,大脑一片空白,他失神地发不出一个音,眼泪直流,不难受了,心里面被填满。 “我说过,会让你不难受的,我的未婚妻。”阮郁青过了很久才松开,看着扁下去的皮肤,此刻心爱的人全身上下都被自己的信息素沾满,他做了临时标记,而不是彻底占有,这是几个人约定好的,他不能打破约定。 阮郁青在柳辞故的嘴角亲了一下,胸膛起伏,有汗珠滚落,“接下来我帮你吧,完事后抱你去洗澡。” 发蒙的柳辞故肌肤还泛着红,好像到了成熟期后熟透的果子,散发着勾/人的果香。 柳辞故咬着的下唇有点肿,他好像还在忍耐着什么,不肯开口。 大手摸上他裸露的肌肤上,挑起一阵颤栗,很快柳辞故给了他一巴掌:“没有允许不要碰我,滚开,我自己可以解决!” 他迫切地想下床去浴室冲凉,想让自己快速冷静,结果没走两步就被人拽着胳膊按在床上。 居高临下的男人,按着他的胳膊,几乎是吼出来:“为什么用厌烦的眼神看我,我碰你就这么恶心吗?” “那么修呢,是不是他碰你你就心甘情愿地让他亲吻,我什么都不是对吧!” 柳辞故被吼蒙了,男人因为恼怒脖子上的青筋暴起,他的话让柳辞故难以理解。 这个和修有什么关系? “你有毛病,我不想和你说话,快点走开。”他拒绝回答这个问题,落在阮郁青的眼里就是变相的承认。 柳辞故挣脱不了,他泄气地想骂人,嘴张开就这样被男人得逞了,很深的亲/吻席卷而来,让他无法思考任何事。 用尽心思让爱人舒/服的阮郁青也终于如愿以偿,他红着眼舔去那纵横的眼泪。 关闭的台灯和落下的窗帘遮住了房间的暧昧景象。 到最后柳辞故受不了易感期的折磨,因为腺/体又涨起来了,没想到会这么快,而他也终于倒在这永无止休的易感期之中。 * 第二天,太阳高照。 柳辞故起来时身边的人早就没了影,他坐起身只觉身心俱疲,好像被什么东西碾压过。 发呆了一会儿,想下床走走,因为腿脚发麻,身体再不动一下就要僵硬了。 门锁转动,有人进来。 他冒出半个脑袋,看见进来的人是纪瑜,从那张俊美的脸可以看出他的心情不好。 手上正端着饭,见他醒来时眼睛一亮,可是又很快暗淡,嘴角抿起来。 今天的饭是海鲜粥,还有些甜点。 柳辞故没胃口,他躺在床上翻了一个身背对着纪瑜。 “哥今天再难受就叫我,除了我也没有其他人,我能服侍好你。” 开口就是和阮郁青一样的话,柳辞故很无语,这些人除了伺候他就没事可做吗? 他无力地闭上眼睛不肯说话,很快被窝一凉,有人钻进来抱住了他的腰。 纪瑜看到青年终于转头,面色不好看地说:“我不需要,以后也不要再来。” “如果惩罚是囚禁这样的话,你们也没必要来看我。”柳辞故太累了,他只想好好睡一觉,可是任务现在怎么办,会不会失败,那么世界完蛋,主神系统也会不会面临崩溃,他得想办法,可是这些人对自己全然不信任,又能怎么办。 纪瑜被伤到了:“睁开了眼就让我滚,哥这么无情,可怎么办,我做不到啊。” 抱住的腰肢更细了,仔细看那张白皙的脸过于白了,纪瑜担心他是不是因为药剂的问题有不良反应,想着等一下就让楚雾失给他做检查。 柳辞故不想说话,闭上眼睛就睡,这个身体太困太累,没空想其他的。 和柳辞故同床共枕的青年还在自言自语地自说自话,他不在乎对方是否有回应,只想把人困住,只想停留在此刻,只想和他永远在一起。 为了不打扰熟睡的青年,他绕到另一边钻进柔软馨香的被子里,和柳辞故面对面睡。 满怀的百合香让他浑身发烫,他埋在柳辞故的胸口抱的很紧,密不可分。 脑海里又浮现前几日的画面,他咬破爱人的腺体注入信息素,他拥抱他,看他绽放,进/入他,深吻他。 那么真实,可是忽然听到柳辞故哭着叫出阮郁青的名字。 接下来的梦境是不同的,有时是夏知白或者楚雾失,唯独没有他自己。 他梦到了金色长发的男人对他说:“我们本是一体。” 黑暗中,纪瑜猛的惊醒。 为什么他可以听到那些人的声音,‘修’怎么出现他的梦境。 慌乱之下他喝完一瓶冷饮,那一刻猜忌好像越发清晰,他不敢去想。 那夜他安慰自己可能就是最近想太多,所以才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纪瑜亲了亲近在眼前裸/露的白,摒除杂念,沉沦在此刻。 柳辞故的呼吸细微,心跳也变慢了。 如果纪瑜肯仔细看,就能看见柳辞故的皮肤几乎苍白,还有紧缩的眉头和苍白的嘴唇。
第108章 困在宫殿的日子很不好过,柳辞故不喜欢和人太亲密,这几个人什么都亲力亲为就差扶着他去卫生间。 柳辞故刚开始还抱怨他们事太多,这么多琐事他们事无巨细永远不觉得厌烦,甚至乐在其中,到后面柳辞故也没精力说他们,因为他经常精神恍惚,也没了抱怨,很少说话,任由他们去做。 他们以为柳辞故是在和他们冷战,后面为了讨柳辞故欢心,纪瑜带他出花园晒太阳,阮郁青怕他无聊还给他置办了全息游戏,怕他想念家人楚雾失说要带他回家呆几天,不过他都没吭声,后面几个人想了好多办法都没有用。 柳辞故就喜欢躺在床上不动,系统偶尔和他对话,话里话外全都是担忧,他的精神状态已经惊动了系统的上司,他们为此也很担心。 阮郁青等人发现只有在床上亲吻青年时,原本虚弱无力的青年,泛红的眼尾更显得他楚楚动人起来,好像变了健康了一样,每到这时他会伸手推人说“受不了了”,然而几个人还是被激发的情难自已,但为了青年虚弱的身体只能自行解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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