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顾雪石痛地叫了声。 “顾雪石,你跑的这几年是不是干了不少这种事,今天就来验一验。”祁连聘拍拍他的脸,收回手。 顾雪石身体发软,跌坐在地上,泪水滴落,他没想到祁连聘会这么看待自己,即使两人多年没见,祁连聘也不应该这么看清自己。 旁边的林总过来拉他,“来来来,喝酒,来了酒吧不喝酒不像话。” 另一个男人过来拉他,连女人都来拉他。 顾雪石被摁坐在沙发上,一杯一杯的酒递过来,他只能往嘴里灌。 洋酒过于刺,让他每一口都难以下咽,每一口都眼含泪水。 其中一个女人跑到祁连聘旁边坐着,伺候着倒酒,小鸟依人的。祁连聘的视线却只落在那个让他恨之入骨的男人身上。 顾雪石喝到第六杯的时候就已经开始不清醒了,看什么都是迷糊的。 当察觉有人摸上他的腿时,他还是第一反应惊醒了,吓得往旁边躲,站起身往包厢外跑。 冲进旁边独立的洗手间内,趴在抽水马桶上不停地反胃,却什么都吐不出来,只有哗哗流的眼泪。 他到底为什么要被这样对待! 门关上,咔哒一声,让顾雪石的身体一僵,感到身后那异乎寻常的可怕氛围,后背一阵阵的寒凉,直蹿脑海。 还未回头,便知道这种气场来自于谁...... “酒已经喝了,可以了么......啊!”顾雪石的话还未说完,头发被扯住,脑袋强迫地后仰,细白的脖子线条绷直,脆弱之处暴露着。
第十一章 被误会 不知道是不是酒精的作用,顾雪石头皮上传来的更多是麻木,但恐惧是深埋骨髓的。 他喘着,“到底怎样......才能放我走?” 祁连聘无视他的问题,视线微敛,游走在他曲线毕露的身体上,眸光闪着深谙的诡异之色,俯身,薄唇在他耳边低哑出声,“不知道你的身体到底经历了多少男人。” 说完,张口直接咬在了袒露的肩膀上—— “啊!”顾雪石浑身猛地一颤,喉咙呜咽着。 “这么贱?嗯?” 顾雪石只觉得肩膀上火辣辣的,不知道是不是咬破了。 在祁连聘松开咬噬后,身体一软,刚好靠在了祁连聘结实的胸膛处,泪水从眼角滑落,软弱无助,“我错了,我知道我对不起你,但是你为什么要这么折磨我.....不要这个样子....” 祁连聘无情地扣住他的下颚,强势地勾起,“在我这里,求饶比拒绝更危险。” 顾雪石头皮阵阵发麻,醉酒让他脸色酡红,天花板的灯光刺地他眼睛都不敢睁开,脑袋晕眩,泪水却疯狂坠落,“为什么非要这么对我?为什么......” 顾雪石的脆弱破碎的美丽无时无刻刺着祁连聘胸膛里潜伏着的恶魔,此时终于呼啸而出。 “你不是很清楚。嗯?”祁连聘发狠地捏着他的下颚,另一只手去拉顾雪石腰间的带子, 衣服很特殊的设计,只要拉开腰上的带子,就整个滑落下来,腿间的寒冷刺的顾雪石一激灵,还没来得及反抗,双手就被掰到身后捆起来。 祁连聘拉着他来到镜子前,揪住他额前的头发让他昂起头看着镜子。 “好好看看你的样子,多么的贱...”说着照着顾雪石膝盖腘窝踢了两脚,顾雪石站立不稳跪在镜子前,双腿被分开,摆出一副最为羞耻的姿势, “不要......”顾雪石吓得浑身发抖,脑袋阵阵晕眩,没坚持多久,便倒了下去...... 等顾雪石醒来,惊地坐起身,发现是祁家豪宅的房间,不是在莫名其妙的地方,身边更没有陌生的男人,才松下一口气。 宿醉让他头疼,但肩膀上更疼。 疼地他皱眉,不由嘤咛出声。 在袒露的肩膀上,一块血色的痕迹触目惊心。 那是被祁连聘咬噬的。 像极了血色胎记。 没有十天是消不了的。 祁连聘的狠, 让他发怵,寒毛直竖。 正要起身,顾雪石这才听见隔壁洗手间水流的声音,赶紧闭上眼睛。 一会儿,祁连聘从洗手间出来,他看着床上的顾雪石,弓着身子侧躺在床上,头埋进被子里,露出半截后背,昨晚被子蹂出的红痕此时像一朵朵红梅盛开在白色的脊背上,有几分凄美,几分靡。 祁连聘想起顾雪石的第一次,像软孺的面团子窝在自己怀里,在祁连聘的记忆里,顾雪石的身体是无法战胜的美得诱惑,让人痴迷又不觉心生怜悯。 不过昨日只顾着发泄,并没有体会到记忆中的感觉,察觉到顾雪石已经醒了,祁连聘冷笑,抽出一塌子人民币,扔在床上。 祁连聘很烦闷,他的思绪在回忆和现实之间来回切换,他留恋着记忆里的顾雪石,同时又恨着与自己住在同一个屋檐下的顾雪石。 这种分裂感让祁连聘抓狂,好在,这时候他收到来自潘芷溪的邮件。 木久芷溪是祁连聘在美国的合作伙伴,准确来说,是恩人,一位美籍日本人。 “夜君,我丈夫离开我了”木久芷溪写道,“当然不全是坏消息,我在我的画廊展出了你的画,很受欢迎,可惜,缺那幅秋日,要不,会更加受欢迎,还有,夜君,我想来中国,可不乐意?” 木久芷溪说的画,是祁连聘十八岁画的四季图,也就是和顾雪石在一起的一年,顾雪石给了他空前绝后的灵感,祁连聘凭借这四副画获得了留学去德国的机会。 他满心满意的打算和顾雪石一起去留学,一起学习绘画,而顾雪石这时候偷偷开始学习经融,在祁连聘看来,顾雪石这么做是为了帮助舅舅而学习金融。 顾雪石在床事上总是懵懂带怯,这样子很容易激起祁连聘想要欺负的欲望,他喜欢逗弄着顾雪石,看着他松懈,对自己摆出毫无抵抗的姿态。 月光从窗口照进来,照在床上的身无一物的人身上,本就偏白的人在月光下被蒙上了一层纱,顾雪石有点难堪,想要用手去遮挡,被祁连聘抓住双手,十指相扣。 “好不好”祁连聘轻拥着雪石,明知不用问,偏要去激。 男人柔顺的点点头,祁连聘又问“怎么好法?雪石羞于回答,假装没听到,祁连聘伸手就要惩罚,顾雪石上身微微扭曲。 “不要...” 顾雪石想拨开他的手,祁连聘不理他,因为祁连聘知道顾雪石对自己的纵容,这几乎没有底线。 “我想知道哥哥的感觉,这样子的感觉。” “像被起伏的海浪打到岸边的海藻随波逐流漂浮不定。”雪石轻声说。 过了几天,祁连聘的床头便出现了这幅叫做秋日的芦苇图,祁连聘在床上又有了新的恶趣味,他让顾雪石看着这幅画,再狠狠地欺负他。 祁连聘把春日,夏日,冬日都留在了美国,带回了秋日。 现在,他从保险柜里拿出这幅油画,画保存的很好,就像昨日画好,看着画了一望无际的芦苇荡,祁连聘似乎听到顾雪石在自己耳边低低的吟。 他的身体像白色的锦缎,在自己面前完完全全的袒露,任自己在上面肆意妄为,对自己的要求全部满足,祁连聘以为这就是爱,没想到,只换来一句“我只是不想欠你的。” 七年前,顾雪石便对自己的身体无所谓,用它去回报别人的好意,那两人分别的这七年间,顾雪石又用身体回报了多少男人,祁连聘这样想。 人的思想一旦陷入死胡同就很难改变 .........
第十二章 木久芷溪不是表面上看起来那样 顾雪石没有捡床上的钱,他突然觉得很委屈,即使经历七年的逃亡生活,他也从来没有像现在这般委屈,回到房间,蹲在墙角,他想着裴俊河,想着裴佑景,终于有了离开的想法。 自己在这边虽然是为了照顾裴俊河,但多少也有一点自己的私心,他想看着祁连聘,看着祁连聘成功,他会开心,看着祁连聘眉头紧锁,他会担心。但是现在,还需要么!? ...... 再去接木久芷溪之前,祁连聘安排好了悦亦辰,除了房子车子,他保证让悦亦辰在未来的十年里,工作顺风顺水。 悦亦辰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突然被甩,但接到消息的同时,他已经没有办法联系到祁连聘,刚得知消息确实很震惊,但看到祁连聘留给自己的分手费,悦亦辰开始欢喜,这些东西,自己在娱乐圈混十辈子都得不来,还有什么不开心呢!一场毫无损失的恋爱。 ...... “夜君” 听到熟悉的称呼,祁连聘看过去,木久芷溪坐着轮椅出现的出口,多年不见,芷溪清瘦了许多,但依旧文质彬彬,用淑人君子,清新俊逸来形容丝毫不为过。 祁连聘逃到美国,是木久芷溪收留了他,为了保护他,还摔断了腿,这样的恩情,祁连聘觉得自己拿命去报答都不为过。 “芷溪先生...”祁连聘走到轮椅背后,替换了刚刚推轮椅的人。 “这么久没见面,见面怎么用这么生疏的称呼,叫我芷溪便好。”木久芷溪拍拍祁连聘的手背,温和说到。 祁连聘点点头,推着木久来到车前,他为了接木久特地买了一辆家常车,车后没有安装座椅,木久的轮椅进去还有很大的空间。 “路上累了吧,吃点东西,要是困了,可以放平椅背,睡一会儿。”祁连聘把轮椅推上车,并细心的交代。 “我不累,谢谢你,想这么周到。”木久道。 “我的房子在郊外,时间可能要久一点。” “没有关系的。” 因为木久不喜欢陌生人,所以祁连聘没有带司机,他自己开车。 “算起来有将近十年没有来这里了,变化真是大啊!”九木坐在车里,看着车窗外的风景,忍不住感叹。 “是啊!不过,裴俊河在家里,真的没有关系吗?”之前知道木久要来,祁连聘本来打算让裴俊河搬走,但久木却让裴俊河留下。 “对我来说只是一个生病的人而已,那样的人本来已经很可怜了。”木久道,他在祁连聘心里一直是一个善良的人,要不怎么会救祁连聘呢。 “哦,对了,我想在这里最有名的一家医院投资股份,这样,你看身体也可以方便一点。”木久芷溪的身体是需要定期检查的,祁连聘希望他哪天可以站起来,这样可以减轻自己心里的愧疚。 “我来之前已经找好了医院,你不用操心这件事情。”木久想的永远很周全,不会主动给人添麻烦,木久又问起他开发商业街的计划进行的怎么样了。 “还有几家商户不愿意搬走...”祁连聘道,那几家商户很麻烦。 久木听了只是安慰祁连聘这只是时间问题,让他不用担心。 一个多小时后,车停在了祁家别墅,祁连聘推着木久芷溪从车上下来,木久看着眼前的建筑感叹:“夜君,原来这就是你之前一直心心念念要回去的地方,真的是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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