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身上得病的部位还真是这几处。 他“啊”了一声。悻悻闭嘴了。 脂溢性皮炎好发于成年人及新生儿,好发于皮脂腺分布较丰富部位,如头、面及皱襞处等,病程慢性,伴不同程度的瘙痒。 临床上分为鳞屑型和痂皮型。 前者,皮疹表面有油腻性鳞屑,梳头时有大量鳞屑飘落,如雪花纷飞。 后者,皮疹表面油腻性鳞屑厚积,结成痂皮。因瘙痒,挠破后会发生縻烂渗液。出现在头面部位的皮疹,有时可并发脱发及眉毛脱落。 婴儿脂溢性皮炎患者多见于出生后3-4周。 脂溢性皮炎的患者,应该注意保持生活规律和充足睡眠。勤洗头一般3-5天洗一次,宜用硫磺软皂,禁烫洗和搔抓。 还要注意调节胃肠功能保持大便通畅,必要时可用适量番泻叶泡水代茶饮。 韩子瞻打发走这个中年男人,就开始继续叫号,“下一个。” …… 一直忙到中午,韩子瞻让人自己记住前后左右都是谁,下午再来排队,便吃上了心心念念的午饭。 可惜,吃了没两口,萧翊钧就开始找事。 “怎么又是这几样菜,难吃死了,我都吃够了。我不要吃这个,哥哥。我想吃御用佛跳墙、黄焖鱼翅、烧鹿筋、爆炒凤舌百鸟朝凤、鸡里蹦。” 听到这些个菜名,韩子瞻嘴角抽了抽,他那浅薄的知识,就只让他听说佛跳墙这个菜。 “我们现在在别人村里做客,还是不要找事儿了,将就将就吧,等回家了,哥哥让厨子给你做好吃的。” 韩子瞻安慰的说着,说完还摸了摸萧翊钧的头。 萧翊钧啪的把筷子往桌上一拍。 “我不,我不要在这儿,这里的东西太难吃了。我们走吧,哥哥。” 韩子瞻好言相劝道:“我们才刚来,病人都还没看完呢,上哪儿走啊?” “我不管,我不管,我就要吃好吃的,这里的东西太难吃了。” “听话!” “你凶我,我不跟你好了,哼。” 说了这句撒脾气的话,萧翊钧就躺到床上自己一个人生起了闷气。 韩子瞻无奈摇摇头。坐到床边开始哄她。 “好啦,好啦,你先将就着吃一点儿。哥哥看看晚上有没有更好吃的,哥哥让人给你做点儿,好不好?” “我不,我就要现在吃。” “听话。” “我不听,我不听,我不听。” 韩子瞻听到这熟悉的、骄矜的网络用语差点笑出声,他极力忍下自己心里的那份乐子,然后继续演戏。 “你再不吃,哥哥就不理你了,哥哥就生气了。” “你生气就生气,我还生气呢,你不要跟我说话。” “行,不吃你就饿着。” 韩子瞻下午继续给病人看病的时候,病人发现了他的小药童不在了。 有人疑惑的问:“小大夫,你弟弟呢?” 韩子瞻叹口气,无奈的:“这不是中午想吃什么好吃的,在闹脾气呢。这深山老林的,上哪儿给他弄佛跳墙、烧鹿筋、爆炒凤舌百鸟朝凤?” 村里人听着它报的那些菜名,忍不住在心里吐槽。 可真是有钱人家的公子哥儿,这都吃的都是些啥玩意儿啊。 于是没出多久。 小大夫弟弟闹矛盾,嫌这里饭菜难吃的消息就传到了族长耳朵里。 韩子瞻在前边给病人看病抓药。 而此时的萧翊钧,已经在车夫、应博容两人的掩护下偷偷溜出了院子。 应博容跟他仔细说过这里的地形和族长的家,还有宗祠的位置。 萧翊钧此次的目的地就是这两个。 听应博容说,他的朋友最有可能会被关在宗祠的地下室里。 不过那里稍微比较严苛。萧翊钧想了一下,还是先决定去族长家里看看能不能探听到消息。 这个村子坐落于山坳出,深山的树林树木高耸,直入云霄,树叶密集厚实,粗壮的大树一颗颗整齐排列。 细小的矮丛也密密麻麻聚在一处,像萧翊钧这种小孩子,随意一躲,他的整个身影就能完完全全的被遮个严实。 萧翊钧顺着脑海里构建出的路线图,深一脚浅一脚的往村长家走去。 他不敢走那已经被人踏平的小路,只敢从丛林里慢慢绕。 毕竟,为了一个不认识的人丢掉性命绝对不是个聪明的决定。 远处传来一道熟悉的声音。 “仔细找。” 作者有话说: 谢谢稚的推荐票,么么
第67章 成‘攻’的弟弟 “一定要把人找到,不然我们就得吃不了兜着走了,族长下令了,绝对不能让他跑了。” 是那个络腮胡的声音。 萧翊钧有些惊疑不定,自己溜了的消息这么快就传出来了? 当时明明是说好等到晚上吃饭的时候,才会发现自己找不到了,再让哥哥去跟他们说自己走丢了。 自己只有这一下午的时间能打探到多少消息,就全看运气了。 按理来说不应该呀。 “仔细搜,那个人跑不远,说不定就在村子附近。” “老大他都中毒了,他们两个是在村子外边儿走丢的,应该不会在自投罗网往这里边儿跑吧。” “你傻呀,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万一他再杀个回马枪呢。” “但是他都中毒了,说不定现在都死了。” “行了,你少废话吧,抓紧干活,仔细搜。” 萧翊钧听到两人的对话,放下了心。原来是找那个应博容。 他悄摸摸往小树林里缩了缩,生怕那些人看见。 “我们分头找,你往东走,我跟他往南,你俩往北,你上那边儿去。” “是!” “好的,老大。” 正是那个觉得应博容死了的人,往萧翊钧这边儿来。 萧翊钧看着那人往自己走,但是他又不太敢动,生怕弄出一点动静。 其他人越走越远,越走越远。 而这个人越来越近。 突然间这个人停在3米之外不动了。 萧翊钧有些害怕,他是看到自己了吗? 他看了看自己藏匿的身影,跟那个人的视线所及之处应该是个死角才对,他因为当看不见自己的。 结果就听到了一阵哗哗的放水声。 萧翊钧瞬间无语! 等那人放水结束,就听到他在那儿嘟囔。 “找什么找啊?浪费时间,走了就走了呗,人都快死了,还管这么多干嘛?老子才不找呢,村头的小花还等着爷去看呢。才懒得在一个大男人上浪费时间。” 于是萧翊钧就听着这个人嘀嘀咕咕,沿着小路往山下走去了。 萧翊钧长舒一口气,抹了一把额头上的冷汗。 这可太刺激了。 自己在皇宫活了这十年都没遇到过这种事儿。 就算母后对自己再不好,就算父皇再偏心,就算自己那些兄弟再垃圾,也没有这种命悬一线的感觉。 待那人走远后,萧翊钧从树林子钻出来。 他抹了一把被树枝划疼的脸颊。继续眼观六路,耳听八方,猫着身子往目的地走去。 走了许久,他看到了一座青砖大瓦房,占地面积挺大。看上去十分庄严肃穆的样子。 他想了想应博容说的话,心里有了猜测,这应该就是族长的家。 他绕着这所房子转了一圈儿。偷偷看了几眼,发现除了门口根本就没有地方可以进去。 后门是紧闭的,只有大门是敞开的。 但是从大门走,该怎么进去才能不被人发现呢? “咦,有人?”萧翊钧一个缩头,连忙躲了起来。 这个人萧翊钧没见过,也不知道 他是做什么的。只见他十分熟悉、自若的走进去了。 没人迎接他,也没人拦他。 是不是说明族长家里没有守卫? 自己一个孩子,应当不会被人太过防备。那……什么样的孩子,才最令人不以为意呢? 萧翊钧在脑海里思索了一会儿,缓缓浮起一个计策。 只见他也大摇大摆的往族长家里走去。 萧翊钧进门后,暗道,果不其然。这里根本没有人把守。 既然是这样,那应当不会有太多有价值的东西,重要的还是宗祠那边。 不过,刚刚不是进去了一个人吗? 萧翊钧开始偷偷摸摸四处探查哪里是书房,哪里有人说话。 等他来到一个开着窗的房间旁边,就正好隐约可以听到几人的交谈。 “族长。张麻子家的媳妇儿生的孩子。是个瞎子。”一个声音粗犷的男人说。 “这是今年来的第几起了?”一个苍老女声问道。 “回祖宗。已经13起了。”粗犷男人回答。 “你说该不会是我们张家村哪里被人动了吧?祖坟那边儿有问题吗?有没有看到有什么变动?”苍老女子问。 “都让仔细检查过了,没有任何问题。” “会不会是吃了不该吃的造成的疾病?” 一道威严的声音响起,他开口的一瞬就让人感觉不寒而栗,就像是有一种被野兽盯上的颤栗感! 萧翊钧第一感觉这个人应当就是那个所谓的族长。 粗犷男人疑惑,“该不会是什么诅咒吧?” “休得胡说。”族长怒道:“自打我当组长以来,为村民尽心竭力,怎么会有诅咒?” 粗犷男人连忙改口,说道:“是我说错了。许是水源,土壤有什么问题吧?吃坏了。” 族长说道:“不是听络腮胡说来了一个小大夫吗?听说他医术还不错,我们可以让他看看,若是能解决那最好,若是解决不了,也不过是多一具尸体埋在后山罢了!” 苍老女子问道:“那个逃跑的官员找到了吗?可别让他出去说一下对咱们不利的话。” 族长道:“一直都没找到,不过他的同伙还在祠堂的地下室里关着。我想那个跑掉的人应当不会乱来。” “听说是你儿子把那两个人引过来的?”苍老女子问道。 “他是糊涂了些。正被我关在地下室跟那个人一起清醒清醒。” …… 萧翊钧听了这些话,有用的信息也就一点儿。 应博容的那个伙伴儿被关在祠堂的地下室。 关于其他问题萧翊钧也不想多打听,他已经被哥哥告知过了这个村子发生的这些情况,全都是近亲结婚造成的。 他刚想离开,就看到大门口又来了一个人,他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办,于是便立马往后面不远处的厨房躲去。 谁知,来人一个接一个,没有空余时间让萧翊钧往外跑。 萧翊钧纳闷了,这是一个个的来这上朝吗? 而时间一点一点溜走,马上就到了晚饭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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