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在唇齿纠缠中,虞期喝完了小半杯的红酒。 紧跟着,秦宴就把娇弱的小美人放回到了床上,让他自顾自地小口喘息着。 而他自己则一饮而尽那高脚杯里剩余的红酒。 床上的小美人并没有因此放心下来,因为他的身体紧跟着就绯红一片。 细白的长腿不由蹭着那丝绸质地的顺滑床单,他很难受,身体不受控制地想要对着那目不转睛盯着他的矜贵男人敞开。 那酒里……是什么药已经不言而喻。 小美人无助地在谷欠里沉沦。 “阿宴!”虞期抬起湿润的猫瞳,无助地看向了那给他下药的衿贵男人。 而此时此刻的秦宴也卸下了温柔衿贵的伪装,药效同样在他的身上发作,那双漆黑的瞳眸中带着一些血红,彰显着他恶鬼的本性。 虞期想让秦宴救他,但当他对上那双恶鬼般的眸子时,他却是忍不住后退,努力把自己蜷缩在被子里,摇头道:“阿宴!我怕!你别这样!” 秦宴轻笑了一声,他抬脚上床,把没有力气反抗也不敢反抗的小美人再次抱入怀中,饶有兴致道:“我不要哪样?期期,我以为你知道自己的处境呢。我一会要对你做的事情,你应该知道是什么吧,怎么还能天真地觉得可以逃过这次的惩罚呢。 换句话说,我要强/女干你啊,期期。” 秦宴如恶鬼索命般的声音落下,这一刻,虞期怕到了极致,他落下眼泪,带着哭腔道:“不要强……迫我,阿宴,不要!” 秦宴口中的强/女干两个字太让人难过了。 他的阿宴,对他一点也不温柔! 他温柔的阿宴哪里去了! 还给他! 虞期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就是哭的好惨。 秦宴吻掉虞期的眼泪,又道:“期期为什么哭的这么惨,你不是喜欢我吗?我们两情相悦啊,单方面的强迫才是强/女干,我们明明是合/女干啊。 还是说……期期不喜欢我?” 虞期瞬间回神,是啊,两情相悦怎么能叫强/女干。 但他还是害怕,因为他的阿宴……对他不再温柔了。 求生的本能让柔弱的小美人最后讨好地亲了亲恶鬼的脸颊。 虞期道:“喜欢阿宴,阿宴轻一点,好不好……” 秦宴没有说话,他只是分开了虞期那无力微颤的双腿,撩起他敦煌风裙子的裙摆。 恶鬼的阴影笼罩住了可怜的祭品。 虞期只听到了皮带咔嗒解开的声音,还有大腿上微凉的手指如毒蛇游弋一般抚过。 他的脑袋因为药和酒劲一片混沌。 他在无助的呜咽声中把手放在了自己的小腹上,小腹的饱胀感让纤弱的小美人无所适从。 他会死的,一定会……
第26章 被恶鬼惩罚的第二天(26) 奢华的黑色大床上,莹白的躯壳被死死禁锢在恶鬼的阴影中。 有着衿贵外表的他并没有爱抚他娇弱的宝贝,他横冲直撞。 虞期大口喘息着,他想让自己好过一些,但却只能睁大那双盈满水光的猫瞳,而后被不留余地的顶撞弄到失神。 虞期眼前的景物都在晃动,猫瞳里的水光模糊了视线,最后,盈满眸子的水光被彻底撞碎,如断线的珍珠般顺着那如玫瑰绽放的艳丽脸蛋落了下来。 “呜!” 虞期如落入陷阱的幼兽般呜咽出声,带着哭腔哽咽地求饶,“阿宴……我疼……” 毫无前xi的ai抚,只是简单对他用了药就直接破开他的躯壳撞了进来。 虞期只觉委屈,即便他并没有感觉到很疼,这时候也依旧哭的梨花带雨。 他的阿宴一点也不怜惜他。 他好像成了一个供人取乐的xing/ai娃娃一样,只需要敞开漂亮柔弱的躯壳,被主人肆意亵玩就好。 没人会在意一个玩具的喜怒哀乐。 虞期委屈,那本无力瘫软在床上的双腿开始踢蹬起来。 他不舒服,他不要秦宴了!他不要! 但娇气的小美人实在没什么力气,那微弱的挣扎在恶鬼看来和小奶猫咬人没什么区别。 但他的不配合还是让身上恶鬼的心肠又冷了几分。 秦宴停下动作,他看着枕头里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娇气小美人,俯身在那眼尾上落下蜻蜓点水的一吻,竟柔声道:“都怪我不好,期期第一次承欢,我应该配合期期的,这样吧,期期自己动,好不好?” 自己动…… 虞期被撞傻了的脑子一时间转不过弯来。 他想,只要他自己来,他的阿宴就不会这么凶狠地对他了。 所以他赶忙用哭到断气的声音应道:“好……” 他太过天真了,也压根没注意到秦宴脸上那得逞的笑意。 秦宴俯身把他的宝贝从床上拉起来抱入了怀里。 瞬间,虞期又是忍不住一声嘤咛。 这个位置,太深了。 他揽着秦宴的脖颈想要起身。 却是被秦宴的手臂揽住腰肢又狠狠摁了下去。 “呜!阿宴!” 虞期觉得他的肚皮要破了,那似乎要顶到胃里的深度让他只能被迫张着小口忍耐着。 虞期甚至想吐,但他吐不出来。 他只能道:“阿宴说……让我自己来的,所以,你能不能先松开我……” “好啊,我的宝贝期期。” 秦宴好心情地应了他的宝贝一声,果断地松开了那留在虞期腰间的手。 留下一片绯红的指痕。 他的期期很娇,只要稍微用点力就能留下痕迹。 秦宴舒服地眯着漆黑的瞳眸。 而虞期睫羽轻颤,他搂着秦宴的脖颈听话地开始自己动。 但娇气的小美人并不想让自己受罪,所以虞期动作很慢,甚至是偷懒地只是浅尝即止,让那凶狠的东西抓心挠肝,但就是得不到满足。 秦宴也不恼,甚至是心情极好地把虞期抱在了床头,倒了杯红酒慢条斯理地看着他的期期偷懒。 但偷懒是不管用的。 偷懒并不能让秦宴得到满足。 很快,虞期就没有了力气。 他委屈巴巴地看着近在咫尺的衿贵男人,甚至是心生怨怼,他的阿宴为什么能这么有精力。 他张了张口就想求饶。 而秦宴却是温柔地打断了他的期期,缓缓道:“是期期想要自己来的,期期是想要反悔吗?” “我没力气了,阿宴……这次就这样吧,饶了我,求你。”虞期开始求饶。 秦宴温柔地吻了吻虞期的脸颊,似是恢复了以往温柔的模样,他道:“期期才十八岁就要承欢,确实很辛苦。” “嗯!”虞期立马娇气地应声。 秦宴又道:“那我们做完这一次就不做了,好不好?” 只是一次而已,很快的,也不会很辛苦。 虞期没有任何犹豫地点了点头。 秦宴带着猎人得逞般的笑意,又道:“那期期乖乖配合,不要再闹别扭了,好不好?” “好。”虞期觉得,他已经争取到了最大程度的宽恕,他暗暗松了口气。 被欺负的惨兮兮的小美人压根就不知道恶鬼的黑心肠。 秦宴又怜惜地吻了吻虞期的眉眼,紧跟着,那大掌就又摁在了虞期那不堪一折的腰肢上,狠狠朝着自己的腰腹,摁了下去。 刚以为自己逃出升天的小美人也在瞬间惊叫出声,眼泪横流,很快就被欺负得乱七八糟。 虞期尽可能乖地揽住秦宴的脖颈,脑袋搭在他的肩窝,祈求垂怜。 就只是一次而已,忍忍就好了。 怀着这样的期待,虞期最后竟乖乖地就这么跪坐在亲宴的怀里,被他掐着腰肢狠狠欺负了一个小时,而秦宴还是没有停下。 虞期受不住了,他哭着控诉道:“你为什么还没好?” 秦宴在虞期耳边如恶鬼般低语,“期期好娇啊,一次都受不住,以后可如何是好。不过没关系,做的多了,期期也就适应了,对不对?” 虞期说不出话,他拼命地摇头。 最后却是被掌控他的男人毫不留情地掐住了后脖颈,仰头承受那要吃掉他一样的亲吻。 虞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结束的,他只知道结束的时候他喉咙嘶哑到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眼睛也因为哭的太久而睁不开。 身上更是没有力气,垂落在枕边的细白胳膊上全是凌乱的红痕,还有齿痕。 此时此刻,虞期才终于意识到了自己招惹的压根就不是什么温柔衿贵的男人,而是一头真正的野兽。 浑身都没一块完好皮肤的娇气小美人努力把自己往被子里缩,好像只有这样他才不会被恶鬼给吞噬掉。 而恶鬼秦宴只静静地看着他的小美人如受惊的小动物一样把自己藏在了一撕就碎的保护壳里。 他的期期,连他的床都下不去,想跑又跑不了,真是……可怜死了。 秦宴难得生出几分良知来,他伸手揉了揉虞期露在枕头外的小脑袋,温柔安抚,“期期应该渴了也饿了吧,我给你拿食物上来,好不好?” 虞期这时候不是很想理会秦宴。 但喉咙的干渴和胃里的饥饿感都让他心烦意乱。 这实际上也是惊吓过后的症状。 吃些东西缓一缓是会好一些。 虞期不想和自己的肚子过不去。 反正已经这样了,只有填饱肚子才有力气逃跑,不是吗? 虞期很快就说服了自己,他没有其他人那种被欺负后的歇斯底里,他看得开,从不会和自己过不去。 所以藏在被子里的小美人探出脑袋,对着始作俑者乖巧道:“要。” “好,那期期先睡一会,我去拿。” 说着,秦宴就起身下了床,而后随意披了一件浴袍就下了楼。 而门……并没有锁! 蔫巴的小美人眸子瞬间亮了起来。 楼下,焦急等待了两个多小时的管家看着他的少爷走下楼来,终于松了口气。 他赶忙迎上前去,道:“少爷,期期少爷怎么样了?” 管家虽然老眼昏花,但他还是一眼就瞟到了自家少爷脖颈上的抓痕。 那一定是虞期抓出来的。 期期少爷那么乖巧,他们少爷得多过分,那个乖巧的孩子才能把他们作恶的少爷抓成这个样子。 秦宴看了管家一眼,道:“准备些食物和水,食物清淡一些,再把活血化瘀的药膏拿过来。” 管家一听这话就蹙起了眉,脸上也没有了身为管家的职业微笑,他难得严肃道:“少爷,您这次是不是有些过分了?” 秦宴不置可否,只悠悠在沙发上坐下,神情冷漠,他看着管家,一字一顿,道:“期期去夜店跳舞,难道不过分吗?是他先招惹的我,却想着要出国留学,想把我用完就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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