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被搂紧的小美人就感觉到了呼吸不畅。 虞期最后还是露出了小脑袋,不高兴地在秦宴怀里挣扎了起来。 但此刻的小美人就像是被包裹在蚕蛹里面,挣扎都挣扎不了,漂亮的脸蛋很快就汗湿了起来,带着桃花一样的粉嫩。 秦宴眸子微深,但他没有为难他的小美人,松开了抱得死紧的手。 虞期在秦宴松手后就立马爬出了被子,然后就躲到了离秦宴最远的床尾。 啧…… 秦宴心里不满,但他也知道自己昨晚把他娇气的宝贝吓坏了,所以依旧温柔,只道:“期期,我们谈一谈,好不好?” 虞期闻言依旧没有理秦宴,甚至是还挪了挪那嫩白的小腿背对着秦宴。 秦宴揉了揉眉心,他的宝贝期期是知道怎么拒绝交流的。 最后,秦宴道:“期期要是不说话,那我们就换一种交流方式。” 此话一出,虞期单薄的背脊一僵,接着就赶忙回身看向秦宴,依旧泛红的眼睛里满是不安。 秦宴又想在床上欺负他吗? 虞期委屈道:“还没好……不能再做了。” 虞期是真的怕了。 他的小肚子到现在还在酸胀,腰疼屁股疼,腿疼,哪哪都不舒服。 垂眸看到自己满是痕迹的胳膊,就愈发心酸。 而秦宴看着他的宝贝睁着一双湿漉漉的眼睛看着他,心中恶欲滋生,虽然他很想继续把人摁在床上欺负,但昨晚虞期那如破布娃娃般的模样依旧历历在目。 秦宴压下心底的恶欲,缓缓道:“我什么都不做,但期期要听我把话说完,好不好?” 虞期犹豫了片刻,但他终究还是不敢违逆秦宴,只好点了点头。 秦宴看着他受惊的宝贝,本想把人抱到怀里的,但想了想还是作罢。 就这样,两人隔着楚河汉界,秦宴缓缓道:“昨晚的事情是我不对,但再重来一次,我还是会那么做。期期,我没你想的那么好……” 虞期没说话,但那垂着脑袋睫羽轻颤的模样还是泄露了他的害怕和难过。 秦宴叹息一声,继续道:“你不该背着我去夜店跳舞的,让那么多男人看着你。期期……我会吃醋。 你一声不吭地就办理好出国留学的手续。 应该是想不辞而别吧。 你把我看成了和陆风他们一样的人。 期期,我在你心里没有丝毫的分量吧。 期期,你太狠心了。 我也没有那么大度。 所以我就在想,既然我和陆风他们没有什么区别,那就做和他们一样的事情吧。 所以我……强迫了你。” 秦宴的声音诚恳又残忍。 虞期不由缩紧了自己,他有些迷茫地想。 若他真的坦诚以待,秦宴就不会发疯强占他了吗? 会大度地放他走吗? 但这些都是假设,而他的性子也注定就是那种不负责任不辞而别的人。 不管是秦宴对他动心,还是他对秦宴动心,在他看来都是一件很麻烦的事情。 当他离开这个世界的时候,他自己又该如何释怀。 不过幸好,秦宴对他也没有很好。 他也就不那么难过了。 但是胸口的憋闷还是让虞期忍不住鼻头一酸,眼里瞬间布满了水光。 而秦宴不知何时来到了虞期的身边,在虞期恍然回神要躲开他的时候,秦宴抱住了虞期瑟缩的身体。 “期期乖,就让我抱一会,好不好?” 秦宴低垂下脑袋,放下他所有的骄傲,低声祈求。 但不安的小美人却并不买账。 虞期摇着头想要推开秦宴。 秦宴眼底闪过一抹颓败,他松开了他的宝贝期期,但在松开前,他把一件东西塞到了他的期期手里。 虞期推开秦宴后就有些愣怔地看向了自己的右手。 他的右手上,此刻握着一把小巧精致的手枪。 这是一把……真枪。 虞期不会认错。 而秦宴的声音也再次响起。 秦宴坦然道:“期期,法律制裁不了我,但你可以。 若你实在无法释怀,就用这把手枪杀了我也可以。 我也可以保证不会有人找你的麻烦。 你依旧可以出国留学。” 虞期惶然瞪大了双眸,他觉得秦宴疯了,而手里的手枪也在瞬间变成了烫手山芋。 但……也极有可能秦宴是料定了他不敢开枪,想以此来逼自己原谅他。 他就是个坏东西! 虞期满腔愤慨,用自己的性命威胁他,他以为他自己是谁! 虞期带着几分恨意地看向了秦宴。 而秦宴从头到尾都注视着他的期期,漆黑的瞳眸是虞期最熟悉的温柔。 但这些……都是假的! 委屈和愤怒充斥着虞期的神经。 秦宴就是装的!他的目的就是让自己心软,谁会心软! 他又不是傻子! 虞期气急。 他握着那把手枪,抵在了秦宴的心口上。 而秦宴下一刻就抓住了虞期伶仃的手腕。 虞期漂亮的眸子里闪过一抹嘲讽。 看吧……他就是装的! 谁愿意去死啊! 但下一刻,秦宴就缓缓道:“期期不要手抖,枪已经上膛,你可以直接杀死我的。” 秦宴就这般轻描淡写地说出让虞期杀死自己的话。 虞期愣怔住,他瞪大了眼睛看向了秦宴,想要从那双虚伪的眼睛里看出一丝一毫说谎的痕迹。 两人对峙着,就好像谁先挪开视线谁就输了。 但秦宴就那样一直注视着虞期,他连眼睛都不眨,却像是要把虞期给吃了一般,和昨晚那个一直欺负他的身影重合。 疯子!变态! 为什么!为什么要那么对他! 为什么要用死来逼他原谅! 虞期率先受不了地挪开了视线,他怒吼道:“你想死就去死啊,为什么要逼我犯罪!” 虞期用尽了自己的恶毒,他是受害者,他凭什么要对施暴者仁慈! 凭什么! 但吼完虞期就后悔了,他不想把事情变成这样的,他只是想让秦宴……放过他。 “我……”虞期开口想说些什么。 但刚张嘴,他手里的枪就被秦宴从手里夺了过去。 他看到秦宴对着他温柔一笑,又轻声道:“期期说的对,做错事的是我,想要赎罪的也是我,不关期期的事。 我的期期这么胆小,怎么可能去杀人呢。 抱歉,我又吓到期期了吧。” 说着,秦宴就把枪口抵在了自己的胸口。 他依旧注视着虞期,偏执又眷恋。 手上的动作不见一丝停顿地想要扣下扳机。 虞期一瞬间只觉头晕目眩,恐惧袭上心头,心跳如雷。 “不!不要!” 身体比大脑更先反应过来,虞期朝着秦宴扑了过去。 在枪声响起的时候,他扑倒了秦宴,而那枪里的子弹也射到了墙上。 虞期颤抖着夺过秦宴手里的枪扔了出去。 这一系列动作也用尽了虞期的所有力气,他惊魂未定地看着被他扑倒在床上的可怕男人,眼睛里的泪水也在顷刻间落下。 他就像是变成了那无知无觉的人偶娃娃,除了落泪,他似乎再也没有了其他能力。 而秦宴也在瞬间把虞期拥进了怀里,愧疚又心疼道:“对不起,期期。我不该吓你的,别哭了,好不好。” 虞期没有回应秦宴,他依旧在哭。 眼泪成了他唯一的情绪。 秦宴只觉心口闷疼,他又吓到他的期期了吧。 他这样的恶鬼,无论是谁,都只会害怕吧。 但他想要的也只有一个他的期期,怎么就不能得偿所愿呢。 秦宴漆黑的眸子里闪过一抹受伤。 衿贵的男人手足无措。 他亲吻着怀中宝贝的眼尾,把那些让他心疼的眼泪吻走。 “不哭了,乖宝。”秦宴如哄小孩一样哄着他的宝贝,但他的宝贝还是不回应他。 秦宴只能拥紧怀里一动不动的宝贝,一遍又一遍唤着“乖宝”“期期”。 虞期是真的被吓到了,但在秦宴一遍又一遍烦人的呼唤声中,虞期还是回过了神。 而回过神的瞬间,他伸手就朝着秦宴那张衿贵的脸上扇了过去,怒骂出声:“秦宴!你混蛋!” 终于得到回应的秦宴松了口气,那一巴掌在他看来压根就不算什么,他执起虞期打他的那只手,就落下轻柔的吻,温柔道:“期期手有没有打疼?” 疯子…… 虞期已经没有了和秦宴再闹的力气,他妥协了,他对秦宴说:“我原谅你了,以后,不要再做伤害自己的事情了。” “好。”秦宴温柔应声,他亲吻虞期的发顶,垂着的漆黑瞳眸里幽深莫名。 他的期期,好心软。 所以,他又怎么能逃得掉呢。 虞期也知道自己逃不掉的,秦宴有无数的办法逼迫他。 而他做不到和秦宴一样疯。 疯子……变态! 而自己却喜欢他…… 他为什么会对这样的人动心。 “秦宴,我讨厌你。”虞期在秦宴的怀里声音哽咽,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秦宴欺负他,他怎么能这么欺负他! “对不起,是我不好,乖宝不哭,不哭。” 秦宴安抚着他娇弱的宝贝,用尽了所有的温柔和耐心。 得偿所愿的恶鬼,眼角眉梢都带着愉悦。 他的期期,他的宝贝。 他哭的好惨啊。 怎么能这么可怜,又这么乖。 他的…… “乖宝。” 秦宴温柔亲吻着怀里的宝贝,但那眼底却是无边恶欲。
第29章 让乖宝成为我的小妻子,好不好?(29) 虞期在秦宴怀里哭到缺水。 他从昨晚就开始哭,秦宴欺负了他多久,他就哭了多久。 今天早上又被吓哭。 惨兮兮的小美人好像把这辈子的眼泪都流光了一样。 张着小嘴打着哭嗝,失神的小脸上艳丽又脆弱,就像是被蹂躏到枯萎的玫瑰一样。 秦宴心疼不已,他抱着怀中的宝贝起身,拿起餐车上的牛奶,坐到沙发上,如昨晚一样递到虞期嘴边。 虞期愣了愣,接着就乖巧地抓着秦宴的手腕凑过去,小口小口地喝了起来。 他哭到嘶哑,早已没了昨晚一口闷的架势,只能像只奶猫一样一点点地喝。 秦宴愈发心疼,也生出了几分懊恼。 是他太过分了。 他的期期和别人不一样,他也不是俱乐部里的那些玩具。 他的期期是温室里的花朵,只有好好娇养才能活下去。 秦宴叹息了一声,满是怜惜地宠溺唤道:“一会带乖宝出去吃饭,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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