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文时让大家觉得困惑是我的问题,是我没处理好细节,我有在笔记上记下,争取下本、下下本,以后都不再犯。 电影好不好看是由观众评价的,而非是作者的自我欣赏。 评价有好有坏,创作时的心情有起有落。 太阳还有东升西落呢,所以不用觉得天塌了或者怎么样,我是这样哄自己的。 我情绪稳定,不发疯,更不骂人。 每条评论我都有认真去看,去记不足。 看到不好的评论时,确实有那种遍体生寒的感觉。 但知道不足才能改正嘛。 如果我写的很小白,没有逻辑没有道理,转折生硬。 那确实耽误了大家时间,有些不好的话也在情理中。 看到暖心的评论时,我脸皮薄,一般要在电脑前发一会儿呆才回复。 我很喜欢能够陪我走到现在的读者。 感谢你们能够喜欢书中的角色!!!ヾ(≧▽≦*)o (废话到此结束,晚会儿掉番外哈。)
第124章 番外五 沈倦X钟熠(下) 小沈倦第一次发现跟人交流会是这么累的一件事。 他嘴角往下耷拉,嫌弃地嘁了声,背着背篓自顾自地走了,理都没理钟熠一下。 钟熠丝毫没有被嫌弃的自觉,他丢掉树枝,随手薅了根狗尾巴草凑去小孩儿身边。 小孩儿不理他,他就拿着狗尾草在对方身后戳啊戳的。 他手上作弄着人,嘴上也没闲下来:“我们是直接回家,还是再去其他地方看看?” “别走那么快,等等我呗。” “你腿挺短的,怎么走得比我还快?” “倦倦,小倦儿,小孩儿哥?生气了?” 走在前方的沈倦烦不胜烦,肉嘟嘟的小脸上布满黑气。 他顿住步子,面色不善地回望过来:“再多嘴我就杀了你。” 钟熠笑了下,没再逗小孩,老老实实地跟在沈倦身边,只有路过长有狗尾草的野草堆时才会稍微停下脚步。 颍川渡沈家规模庞大,分为本家和外府两部分。 本家占据了最好的地段,建在一片仙域桃源中。 无论内外,整座家族都以流苏花为家纹,家中弟子不知凡几。 钟熠在大陆各处乱跑的时候,从别人口中听闻,十二世家的上三家里没有一个正常人。 以十二世家之首的谢家为例,家中弟子倒反天罡,骂天怼地。 正常人生就一副仙骨,他们一身反骨。 普通人撞了南墙就回头,他们撞上南墙后非但不回头,还会把墙拆了继续闯。 再比如上三家中排名老三的江家。 江家弟子是出了名的不疯魔不成活,精神状态好到癫公看了都得起立鼓掌。 至于排名老二的沈家嘛…… 可能是被江家和谢家夹在中间久了。 沈家人或多或少都有些近墨者黑。 家中弟子多为恋爱脑就不说了。 还是一群浑身反骨、偏执疯魔的恋爱脑。 全然地取江、谢二家之糟粕,并加以杂糅变异。 有人猜测—— 或许是因为颍川渡背靠仙域灵山。 山上野菜品种丰富,十辈子也挖不完。 所以才让沈家出了那么多惊世骇俗的恋爱脑。 钟熠心里想着事情,手上动作未停。 他将四五根狗尾草叠在一起,十指翻动,很快就编好了一只长耳兔。 钟熠兴冲冲地凑到沈倦身边,把兔子捧给对方看。 小孩儿不忍直视地偏过头:“这狗真丑。” 钟熠:“……” 这是兔子! 他郁闷地拆掉了编好的长耳兔,将其丢在了野草丛里,之后的路上格外沉默。 小沈倦才不管钟熠怎么想。 他乐得耳根清净。 就连迈出的步子都轻快了不少。 经过破庙以后,小沈倦步子一拐。 他并不解释原因,只是无言地领着钟熠去了另一条下山的石阶路。 道路尽头有一个传送阵,周围还竖着六根刻有流苏花图腾的汉白玉镶金盘龙柱。 钟熠紧跟在他身后,与他一同踩上传送阵。 包裹住两人的传送阵灵光缓缓消散,小孩儿扫了眼钟熠,确认对方并没有感到不适,这才稍稍松了口气。 从传送阵上下来以后,小沈倦还是什么都没说,沉默地引着钟熠往本家走。 一路上明明有很多值守弟子。 可他们就好像看不见钟熠似的,一点也没对这个陌生人起疑。 出于好奇,钟熠随便选了位弟子搭讪。 哪知对方眼睛一亮,张开手就要过来抱他……的脚? 想到十二世家的上三家中没有一个正常人的传闻。 钟熠汗毛倒竖,后退几步站定。 那名弟子一脸可惜道:“好可爱的狸奴啊,怎么不让人抱?” 钟熠满头问号,站在风中凌乱。 年仅七岁半的小沈倦来回看过两人,视线最终停在那名弟子身上。 他端正地拱手行过一礼:“抱歉,师兄。” “我新得的这只狸奴尚且有些认生,就连我也碰不得。” “若是让他抓伤师兄就不好了。” 那名弟子回了一礼,乐道:“既然这样,二公子也要当心些才是。” “尽管是这样小的猫崽,抓人一下也是很疼的。” 沈倦嗯了声,与那名弟子道过别后,他领着钟熠回了自己居住的留风苑。 这是已故的沈千月住了二十多年的居所。 女主人走后,老仆丫鬟们保留了原本的庭院布景,如同沈千月尚且在世那般。 穿过一片火红的山茶花丛,行至小径尽头。 钟熠看到了位身着素衣,倚在红漆木柱旁的半老徐娘。 女子脸色苍白,看上去是久病之相。 岁月在她眼角留下细纹,却催不断她那一身清冷傲骨。 眼角的余光注意到沈倦归来,女子眸光渐亮。 周身的疏离感褪去,露出了藏在她那清冷外表下的柔软温暖的情绪。 小沈倦放下背篓,规规矩矩地行礼:“兰嬷嬷。” 兰相宜含笑点头,款步行至小孩儿面前,心疼地捧起他的手。 “星儿怎的去了这般久?管事可有为难你?” 小沈倦一派天真道:“长老忙着回家见他老祖,没功夫为难我。” “治疗嬷嬷的不足之症还需要采些新鲜的紫珠草。” “所以我去了趟山上,稍微费了些时间。” 兰相宜并未起疑,她掩唇轻咳几声,待呼吸平顺下来以后,她唤来了小厮去煮药。 视线掠过蹲在花丛前数蚂蚁的钟熠时,兰相宜笑道:“星儿又带回了只狸奴?” 在她看不到的地方,小沈倦收起那派天真神色,眼神无波无澜地落在钟熠身上。 “是他自己非要跟着我回来的。” 奇怪。 怎么除了他以外,其他人都把这个笨蛋大人认成猫崽? 兰相宜眸色温软:“这样啊……我们家星儿真是讨小家伙们喜欢。” 她揉了揉沈倦的脑袋:“它有名字吗?是跟金环养在一起还是……” 金环是兰相宜送给沈倦的小猫崽,性子呆笨可爱。 小猫的脖子上有一圈淡金色的环形毛毛,因此取名金环。 沈倦望向钟熠,恰在此时,对方也正好回头看过来。 样貌介于少年和青年之间的笨蛋大人睁着双清亮的大眼睛。 歪头看向他时,倒是显出了几分乖巧,一点也瞧不出他先前是那般吵闹。 鬼使神差的,沈倦道:“养在我身边就好。” “名字是叫……” 笨蛋大人说他叫什么来着? 钟什么星? 星什么熠? 小沈倦的眼中划过迷茫。 钟熠在一旁提醒道:“是叫钟熠。” 小沈倦瞪了他一眼,随后对着兰相宜软糯糯道:“就叫他熠熠吧。” 钟熠对这个叛逆小孩无语了。 然而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这个梦境太过真实,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结束。 何况直觉告诉他,眼前的沈倦很重要,他得留在小孩哥身边观察一段时间。 跟兰相宜说完了体己话之后,沈倦带他回了卧房。 钟熠合上门,刚一转身就对上了双冰冷淡漠的黑眸。 “你问了我那么多问题,现在是不是轮到我来问问你了。” 看着眼前身高一米三,但气场一米八的小孩哥。 钟熠实在绷不住笑。 沈倦上下打量过他,皱眉道:“你是不是……” 脑子有疾? 想到这话不妥,他改口道:“你是哪里来的人?为何行为这般古怪?” 钟熠真诚道:“做梦的人。” 小沈倦眼神复杂,心说真是个怪人。 但他转念一想,好像自己也正常不到哪里去。 小沈倦眸光稍黯。 他烦闷地抓了把头发,随后指向外室的木榻:“以后你睡那里。” 钟熠哦了声,一点也不拿自己当外人,倒了茶水就开始吨吨吨。 小沈倦也不管他,安顿好他以后就去了隔壁的炼丹房制药。 之后的日子平淡而无波澜。 半年后,沈倦拜入钟弈门下。 钟熠跟在小孩儿身边,遥遥望向高台上那位笑如春风的青衣人,垂在身侧的手指轻轻动了下。 小沈倦拉住他的手,目光同样落在钟弈身上,含着几分探究。 他小声道:“你怎么跟我师父长得一模一样?” 钟熠摇摇头,没有回答这个问题。 小沈倦见他心情不好,就没再追问下去,只是慢吞吞地从须弥戒中取了桂花糖哄人。 梦还在继续…… 钟熠觉得自己就像是《枕中记》里那位一枕黄粱的卢生。 他亲眼看着沈倦从小孩变作十二岁的少年人,再从少年人变作青年。 属于少年的青涩褪去,眼前的沈倦变得越来越像钟熠记忆中的那位。 他几乎要分不清梦境与现实。 沈倦一向迟钝,梦里的这个也不例外。 他迟迟未曾开窍,十八岁了还是会把女孩子的示好当作眼疾。 钟熠实在是看不下去了:“有时候我真想掀开你的天灵盖。” “看看里边装的都是些什么。” 沈倦迟疑道:“装的脑浆?” 钟熠被气笑了。 脑浆脑浆! 我看你脑子里装的全是浆糊才对! 他推了下沈倦,下巴抬向那位被沈倦气哭了的女孩子。 “也不知道哄人,真是的……” 沈倦静静地看了他一会儿,瞬间就觉得自己悟了。 回来时他捧着由晶髓雕琢而成的玉兰花,手里还提着钟熠喜欢的酥皮牛乳糕。 如果他有尾巴,现在大概率已经摇上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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