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靳然将顾裴之送到顾家后,便一刻不停的离开了。 他转身的很是潇洒,脸上带着几分释然。 顾裴之,再见,愿你往后岁岁平安。 ...... 薄琛俞看着电视上的金融新闻,一只手还不忘蹂躏着躺在他腿上的沈羡辞。 沈羡辞嘴角叼着一根棒棒糖,不满的撇了撇嘴。 “阿琛,别揉我头发了,揉成鸡窝头了。” 薄琛俞像是没听到般,淡淡的哦了一声,继续着他的举动。 沈羡辞猛地坐起身来,跪在沙发上,两只手朝着薄琛俞的头移动。 薄琛俞躲避不及,只能往后撤。 然后,便被沈羡辞压在了沙发上。 沈羡辞故意露出狡诈的笑容,勾起薄琛俞的下巴。 “公子,今晚,就把你拐回去,做我的压寨夫人,如何?” 薄琛俞舔了舔唇瓣,拉过沈羡辞的手,在他的手背上落下一吻:“好啊,荣幸之至。” 沈羡辞不满的皱了皱眉:“不行,你要做出誓死不从的样子,那样才好玩。” “好” 说完,薄琛俞双手捂在胸前,琥珀色的眸子中闪烁着细碎的微光,嗓音低哑的开口:“公子,不要。” 沈羡辞搓了搓手,猛地扑到薄琛俞身上,啃着他的脖颈。 不一会,又游离到他的耳尖,唇瓣上。 薄琛俞被沈羡辞的动作弄的心间发痒,昨天前天都放过羡辞了,今天,他是不是又能...... 他的眼眸渐渐灼热起来,沈羡辞轻舔着他的耳尖时,他沙哑的说了一句。 “羡辞,要不要,去卧室。” 沈羡辞:“?” 唇间动作不停,沈羡辞直接堵住薄琛俞的嘴,轻咬着他的唇瓣:“我不。” 回了房间,那还是他的天地吗? 好不容易逮到一次机会,他怎么可能放过他。 沈羡辞的手不安分的掐在了他的脖颈上,往日他都是被掐着的一方,原来掐着阿琛去吻他,竟然有种别样的快感。 不一会,薄琛俞面色潮红,反客为主的吸吮着沈羡辞的唇瓣,动作格外猛烈,含糊不清的开口。 “羡辞” 薄琛俞在他耳边低喘着。 沈羡辞捏着薄琛俞的脸颊,嘴角勾起坏坏的笑容。 “阿琛,喜欢吗” 薄琛俞偏过头去,双眸微阖,脊椎骨还泛着阵阵酥麻的快感。 “不说话?不说话我也知道。” 沈羡辞整个人也趴在了他的身上,懒洋洋的开口:“阿琛,这几天太安逸了,不过我老有种马上要发生大事的感觉” “嗯?” 薄琛俞此刻心绪稍稍放平了些。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有这种感觉。” 沈羡辞呆呆的看着窗外,已是深夜,蝉鸣声此起彼伏的叫唤着,却并不刺耳。 “别乱想了,我先去洗个澡,洗完澡,该睡觉了。” “不睡。” “听话。” “不睡。” “听话” “不睡!” “......” 最后,以沈羡辞屁股上挨了几个掌印告终。 薄琛俞洗完澡出来,沈羡辞穿着长衣长裤,全副武装的躺在床上,警惕的看着薄琛俞。 薄琛俞失笑了一声,慢慢走到床边。 “穿这么多干什么?马上就要睡觉了。” 沈羡辞看着薄琛俞从上到下打量的目光,赤裸裸的,好像他现在是脱的一干二净躺在床上一样。 沈羡辞一把扯过被子盖在了自己身上,一脸怨气的看着薄琛俞:“我不。” 然后,话音一转:“除非...” 薄琛俞此刻已经坐到床边,拿毛巾擦着自己的湿发,深邃的眼眸眼尾上扬,似笑非笑的看着沈羡辞。 他的发丝湿润,领口随意的敞开,露出大片肌肤,以及那健硕的半边胸肌,身上未干的水珠顺着肌肤纹理缓缓流下。 此刻的薄琛俞,禁欲十足,带着极致的撩人。 沈羡辞默默的咽了咽口水,喉结微微滚动,攥紧双拳,语气带着一丝坚定,一副不达目的不罢休的样子。 “除非,你今天穿一件那边的衣服” 薄琛俞明知故问:“哪边?” 沈羡辞抬手,指了指他身后的那排衣服。 薄琛俞低笑一声,唇角溢出玩味的笑容,琥珀色的眼眸微弯,好看的宛如妖孽一般。 “好啊。” “那羡辞,是不是也要穿一件?” “不然,就没什么意思了,是不是?” 他的声音格外诱惑,沈羡辞脑海中构思了一下那个场景,感觉鼻尖都涌上一阵热流。 他有点心动,红着脸颊点了点头:“好啊。” 听到他的话,薄琛俞掀开他的被子,抱起沈羡辞,让他挂在自己身上。 沈羡辞双腿勾住薄琛俞的腰,眼神扫视着那些衣服,想着哪件薄琛俞穿上会勾人一些。 最后,他的视线落在一对毛茸茸的狐狸耳朵上,眼中的兴味瞬间浓烈了些。 薄琛俞抱着沈羡辞站在衣服前,托了托他的屁股,在沈羡辞脸侧亲了一口。 “怎么样,喜欢哪个?” 沈羡辞暗戳戳的伸了伸手指,指了指那个狐狸耳朵。 “那个?” 薄琛俞眸光一闪:“好。” 然后,嗓音被他刻意压低,带着说不出的魅惑:“羡辞,你帮我穿?” 沈羡辞的黑眸亮晶晶的,小脑袋直点头:“好啊好啊。” 然后,顺便占点小便宜,不过分吧! ......(麻烦大家自行想象羡辞的恶行啦!) 半小时后,薄琛俞耳尖红的几乎要滴血,咬牙切齿的开口。 “沈羡辞,你长能耐了。” 沈羡辞潇洒的将钥匙扔远,刚刚他可是发挥了平生最大的演技,连哄带骗的才把脚镣铐到了阿琛腿上。 他不玩几个小时,绝对不开锁! 这般想着,沈羡辞一贯散漫的黑眸中噙着笑意,视线灼热的看着被他绑住的男人。 他戴着红色的狐狸耳朵,里面的肉肉也是肉色,因着沈羡辞刚刚的蹂躏,毛发有些许凌乱。 浓烈的红色,配上男人那张清冷的外表,形成了极致的反差。 他的双唇微微红肿,眼眸中带着一丝危险,但是沈羡辞现在可不怕他。 至于他穿的衣服,饶是沈羡辞刚刚看过,还是不由得吞咽着口水。 (羡辞说,这个场面只能他看,所以大家只能想象了,他真小气!) “看够了吗?” 沈羡辞很诚实的摆了摆头:“没有。” 薄琛俞坐起身来,肌理分明的腹肌倾数展现在沈羡辞眼前。 他一把拉过沈羡辞的手,猛地将他拽倒在床上,瞬间反客为主。 沈羡辞还在发懵,但是薄琛俞没给他反应的机会,一只手摩挲着男人的后颈。 “羡辞,你知不知道,你刚刚做的那些,都是要还的。” 说着,薄琛俞弯腰吻上沈羡辞的唇。 沈羡辞这下是真的被扼住了命运的后颈,整个人立马就软了下来。 被薄琛俞亲的理智全无的瞬间,还不忘反击:“你...不讲武德。” ...... 中午吃完饭后,池宴礼先开车回家,准备拿几身换洗的衣服。 然后,刚下车,便看到门口又蹲着一个碍眼的人。 池宴礼烦躁的揉了揉头发,碎发凌乱的洒落在额前,多了几分不羁。 “你又来干什么?” 周穆白听到熟悉的声音,猛地抬眸。 面前的池宴礼面色红润,没有丝毫病容,看起来不像生病的样子。 但是,周穆白还是不放心的多问了一句。 “宴礼,你生病了吗?” 池宴礼眉头微蹙,眉眼间闪过一丝不耐。 “你说什么?” 周穆白这才舒了一口气,看来,池宴礼应该是去那里照顾人的。 昨天虽然走丢了,但是他七拐八拐的走了好几条路,最后到了一家医院门口。 方圆几里,好像也只有这一家能住人的地方,他本来打算进去,但是门口竟然有守卫,不让进去。 他回去后,怎么查都查不到那家医院的信息,又问了父亲后,才知晓是沈羡辞爸爸开的。 “没什么。” “你什么时候回家啊?” “关你什么事,让开。” 池宴礼非常粗暴的揪着周穆白的衣领,将他甩到一边,然后打开门进屋。 进屋后,拿了几件衣服,便上车准备离开。 周穆白站在原地,看着远去的车子,心里泛上丝丝甜意。 像这样,每天都能看到他,也好, 上次那个男生,耀武扬威的说他是宴礼的男朋友,但是这么久了,他从来没在公司门口和家里看到过他。 想来,肯定是宴礼找的幌子,想让他退却。 可是,他已经尝试过没有他在的生活,浑浑噩噩,生不如死,又怎么可能轻易放弃。 周穆白思来想去,既然家里和公司都这么难蹲到池宴礼。 看来他得从医院入手,说不定宴礼去看望的人,他也能帮忙找找医生。 周穆白坐到自己的车子里,啃着面包,便又打算蹲到甜品店门口。 手机铃声响起,他不耐烦的接听。 “妈,有什么事?” 周母在那旁言辞激烈的骂着周穆白,以及,池宴礼。 “我真是白养你了,每天家都不回,是不是又出去找那个小白脸,他有哪点好,当初高中你不是信誓旦旦的说你不喜欢他。” “怎么现在又去找他了,是不是他是什么手段了,我真是不明白,池家那么大的家族,怎么能生出这种不知廉耻的东西...” “妈!” 周穆白听到周母开始辱骂池宴礼,脸上渐渐有了怒气。 “是我要找他的,和他没什么关系,你不要再骂他了,下贱的人,是我,不是他。” “以后你打电话要是还说这些,我就不接了。” 说完,周穆白便挂了电话。 当初那些事,是他心中永远的刺。 ...... 又到晚上了,昨天一夜没睡,池宴礼白天集中精神在办公室处理完工作,晚上在办公室的沙发上补了好久的觉。 醒来时,整个人还是有些许困倦。 神色懒散的打了个哈欠,起身拿起桌上的手机一看,竟然已经十点了! 池宴礼叹了口气,罢了,晚点回去。 省的,省的程淮商再做些什么。 不过,等他回去,程淮商还没睡怎么办,他都没搞明白,程淮商怎么每天关灯后一小时还不睡。 好像,专门为了偷袭亲他一样。 思来想去,池宴礼拿上了自己的电脑,以防万一,他可以在医院办公,等程淮商睡着了再睡觉。 于是,池宴礼离开公司时,不仅带上了电脑,还专门和助理要了明天的工作行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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