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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投入废太子的怀抱

时间:2023-12-23 04:00:30  状态:完结  作者:三川北道

  路君年摇了摇头,示意不必如此。

  路君年是故意骑得慢的,谢砚之前说过他的背影像他心上人之类的话,为了不让谢砚再纠缠这一点,他故意以一种别扭的姿势骑着马,一旦速度提上去,便维持不了了。

  -

  见路君年自有打算,元洄不再强求,只说了句“我去跟着前面的人”,就再次追上了大部队。

  元洄刚走,路君年就听到身后传来利箭破空的声音,那箭羽却不是朝他射来,而是往更远的地方,他回过头,刚好看到谢砚收了弓箭回身。

  “后面坠着个跟屁虫,现在解决掉了。”谢砚见路君年疑惑,解释说。

  路君年一顿,很快明白是谭珊俟派来监视他的人。

  “放心,我没杀死他,射的是他身下的马。”谢砚又补充了一句。

  路君年抿了抿唇,回过头去,谢砚却在这时跟了上来,轻易地就到了他身边并排着驾马。

  “那晚不是骑得挺好的?现在装模做样给谁看?”谢砚当面戳破路君年。

  路君年咬了口腮肉,谢砚似乎比以前更敏锐了,也更难对付,做多错多,所以他选择了充耳不闻。

  “你为什么不会说话,舌头被人拔了?还是喉口受损?”谢砚却不放过他,兀自说着话,“可有看过郎中?我怎么感觉你是装的呢?”

  路君年抿紧双唇,头一次觉得谢砚聒噪,他一句话不回对方也能自说自话说得起劲。

  谢砚问了好几个问题都没有得到回应,突然抽出马鞭,朝着路君年的右手背轻轻挥了一鞭。

  路君年很快就感觉到右手背上火辣辣的疼痛,他灵机一动,瞬间松开了手中的马鞭,马鞭掉在地上,马却没有停,马鞭便落在了身后,离他们越来越远。

  路君年很快无声地勒停马匹,骏马发出长长的嘶鸣,引得前方的几人都回过头看向他们二人。

  -

  谢砚同样停了下来,看向路君年右手背,上面并没有出现鞭子留下的痕迹。

  “很疼吗?”谢砚问。

  他自认没用多大的力气,而且也没见对方手背上留下鞭痕,怎会疼得让人直接将鞭子都丢了?

  路君年用左手捂着右手手背,沉默地看着谢砚。

  手背上之所以没有出现痕迹,是因为那是假的粘土,就算有真正的鞭痕也掩盖在了粘土之下,可惜他动作晚了一步,还是被谢砚看到了他没有出现一点痕迹的手背。

  谢砚打在他手背的力度不算重,何况还隔着一层粘土,虽有疼痛,但不至于让他痛到丢了马鞭,他就是借此机会,引起众人侧目,想拉开跟谢砚的距离。

  路君年正在心里思考要如何骗过谢砚,元洄就已经骑着马跑到了两人身边。

  “虽然你们是谭家的交易人,但也不能随意欺辱谭家的人,我们会将你们这些天的所作所为尽数汇报给谭老爷!”元洄气势汹汹地说完,拉着路君年的马就往旁边走。

  钟译和也很快赶到,低声跟谢砚交谈,又过了一会儿,钟译和才骑着马到路君年身边,跟他们调和关系。

  其实钟译和也不明白,谢砚为何非要招惹一下这个名叫“元溯”的人,在他眼中,此人平平无奇。

  -

  铃夜将马鞭捡起,递给谢砚,谢砚踢着马腹到路君年身边,伸出手交还马鞭,说:“我没有恶意,也不是对谭家不敬,只是你一直不理我,我心里不满才稍作惩戒。”

  路君年沉默不语,倒是旁边的元洄替他说话:“兄长又不能说话,骑着马又不能松开手松了缰绳,怎么理你?”

  谢砚并不理会元洄,转又对路君年说:“你可以打回来解解气。”

  路君年接过马鞭,谢砚果真伸出了手背在他面前,路君年颠了颠马鞭的重量,随后又疾又快地一下打在了谢砚的右手背上,被打的地方一瞬间变红,鼓起一层皮肉来。

  谢砚紧抿着唇,没有发出一点声音,直到路君年收了鞭子,他才咬着牙说:“真打啊。”

  路君年默默地看着他,又瞥了眼谢砚的手背,青色的筋脉上横着一条红色的鞭痕,触目惊心。

  看来下手重了,路君年心道。

  谢砚又抬起了左手,将左手虎口处还没有消下去的牙印呈递在路君年面前,控诉道:“日中前留一个,午后留一个,我现在手上全是你留下的印子!”

  你该,路君年在心里回答谢砚,面上仍是一副漠然的模样,定定地看着谢砚。

  见路君年不理人,谢砚收回手,摸着手上的鞭痕,又说:“算你狠,我是疯了才会觉得你是他!”

  路君年抿唇,斗笠后的头微微垂下,谢砚不再看他,在伤处抹上了药膏就挥鞭往前进。

  “速速回去!”谢砚的声音从前方遥遥传来。

  周围围着的人也很快跟上,元洄、路君年落在最后,挥鞭纵马,才堪堪追上队伍。

  谢砚似乎气急,连带着挥鞭的动作都变快了不少,像是要把心中压抑的情绪通通发泄在奔驰中。

  -

  一行人骑着马,出了城门,路君年以为他们也宿在城外城,却见谢砚并没有在城外城任意一家客栈停留,而是头也不回地继续顺着水道往上游而去。

  天色越来越暗,地方越来越偏僻,周围的房屋越来越少,直到谢砚最终停在了荒郊野岭中的一个村落。

  放眼望去,草木皆枯,人迹罕至,根本就不像是人能居住的地方,晚风一吹,枯木上的残枝“喀喀喀”地一个接一个断裂掉落在地上,反倒透露出几分阴森气息。

  谢砚他们这些日子,就住在这种地方?难怪今早会那么迟到谭家了,这地方太偏,离城中太远,已经不属于云梦城的地域了。

  路君年跟着下了马,模仿着钟译和的动作,将马拴在了一棵枯木上,随着人群往村落里走。

  荒废的村落留有好几处草屋,路君年看到谢砚停在了一个茅草屋前,对他们两人说:“你们晚上睡这一间。”

  一个破旧的小屋,算不上这里最好的,但也比一些破屋好多了。

  元洄没有异议,路君年已经习惯了漂泊,也同意了暂住在此,不过……

  “你们住在这样的地方,确定身上有足够的银两跟谭家谈交易?”元洄问道,而这也正是路君年想问的。

  谢砚冷哼了一声,道:“只怕谭家人查清了沉船的真相后,会求着跟我合作。”

  路君年走进茅草屋中,屋中就只有一张不大的木床,上面只铺着一张草席,堆着一床不知何年何月制作的被褥,被褥上的图案都已经看不清了。

  谢砚一行人已经离开,元洄大大咧咧地坐在了床边,也没管床上有多少灰。

  路君年再三确认草屋附近已经没有了其他人,这才开口跟元洄说话:“元洄,接下来我说的话,你要牢牢记在心里,明天找个话头跟他们谈起交易,然后想办法将我说的事情,全部告诉他们。”

  元洄见路君年面色凝重,不解地问:“什么事情?”

  路君年声音压得很低,隔着一扇门便听不真切,他条理清晰地说出口,中间还拿出纸笔在上面写写画画,给元洄说明,直至夜深。


第185章

  身处荒郊野岭,谁都没敢睡死,铃夜提防着谭家的二人,一旦他们有异常举动,就能当场将他们拿下。

  路君年跟元洄轮着守夜,轮到元洄休息了,他能倒头就睡,可轮到路君年,他却怎么都没法入睡。

  床褥太脏,一呼一吸间全是陈旧难闻的气味,屋子里还坐在另一个人,元洄静不下来,时不时发出一声响动,路君年便听着他发出的响动,望着屋顶发呆。

  屋外的狂风吹着屋顶的茅草,像是想把本就不多的茅草一波卷走,时不时有风透过茅草间的缝隙吹到屋内。

  夜晚寒凉,连带着这时不时透进来的风都有几分冷冽。

  路君年再睡不能,霍然起身,推了推坐在窗边昏昏欲睡的元洄,让人去床上睡,自己坐在了窗边,观察屋外的景象。

  周围一圈的房屋都住了铃夜,窗户都开着小缝,路君年估计他们也没有睡,而是透过窗户的缝隙窥探着他们这边。

  思及此,路君年走到门边,推门出去,对面的房屋内正好也走出了一人,正好印证了他的猜测。

  铃夜打着呵欠,做出要去放水的样子,路君年没理他,坐靠在了大路中间堆放的木头上,抬头望着天。

  天上没有一点星辰,黑压压的一层云,连月亮都若隐若现,看来明天是夏日里难得的雨天。

  -

  “你在看什么?”身后突然传出谢砚的声音,路君年望着天的身体一顿,,转而看向身后。

  路君年在外面待得太久,想来是那铃夜见他举止怪异,才偷偷汇报给了谢砚,谢砚这才出门来逮人。

  谢砚也学着路君年的样子,望了望天,说:“明天要下雨了,水道上的船不好走。”

  路君年静静地看着谢砚的侧颜,紧绷的下颌线,突出明显的喉骨,覆在表面的皮肤紧致无暇,看着就知道不是穷苦人家的孩子,即便戴着花脸面具,也能够想象他面具下的面容有多不凡。

  “谭家派人跟着交易人,是想查清沉船的真相,”谢砚笃定道,“派来你们两个这样的鱼兵虾将跟着我们,却让谭珊俟跟着对面,看来谭家已经猜到是他们动的手了,这场交易,我们志在必得。”

  谢砚语气充满了自信,路君年猜他面具下的嘴角一定肆意地勾起。

  “你猜猜,他们会打起来吗?”谢砚转过头,对上路君年一眼不眨地盯着他的目光,看到路君年那张脸,下意识地皱了眉,“你斗笠呢?”

  路君年出门没想过会撞见谢砚,所以并没有戴斗笠,听到谢砚这么一说,他起身往茅草屋走,拿起桌边的斗笠戴上,正要转身出门,就见谢砚站在了门口堵住了去路,幽幽地看着他。

  太像了,跟路君年戴斗笠的样子实在太像了,谢砚心道。

  手上的疼痛还没有消散,在此时突兀的痛了一下,像是在提醒谢砚别忘了对方对他做过什么。

  谢砚觉得自己真是犯贱,对方一次次伤害他,他还非要往人身前凑,只要看到一点跟路君年很像的地方,他就忘记了手上的伤,眼巴巴地追着人过来。

  -

  屋外的狂风还在卷着屋顶的茅草,元洄酣睡的呼噜声时高时低,他睡得香甜,并不知道门边站着两人。

  谢砚不动,路君年也不动,两人就这么站在原地对视,一个在门里,一个在门外,房门并没有关上,只需要一个跨步,就能走到彼此身边。

  突然一阵风从门口吹进了茅草屋,吹动了路君年斗笠上用来挡住面容的白布,谢砚静默地看了好一会儿,抬步跨在门槛上,半边身子跨进了屋内。

  破旧的木质门槛被谢砚踩得咯吱响,他伸出手,用斗笠的白布挡住路君年上半张脸,仔细端详着路君年的双唇,唇下的三颗不一样大的小痣实在有碍观容,他又将痣挡住,单单看着露出来的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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