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怎么是送货上门呢?货呢?”凌酒斜睨他一眼。 凌波眼睛一闭,脸就侧了过去:“不脱,要么你来脱,要么就赶紧熄灯睡觉。困。” “哥哥,不听话,会有惩罚。”凌酒贴在他的耳际,伸出湿润的舌尖卷住了那一片温热的耳垂,含在舌尖细细摩挲。 凌波的呼吸顿时急促了几分。 凌酒抿嘴笑弯了眉眼。 隔着那薄如蝉翼的里裤,凌酒清晰感受到那一处灼热和异样。 他缓缓欺身向下贴靠,借着各自那两层阻隔,大胆的摩挲挪移,眼看着凌波的眉目从温和清淡到微微蹙起,随着呼吸急促凌乱,眉眼开始纠成一个结。 沿着秀挺的鼻尖向下,喉结上下滚动,又滚动。 凌酒低声笑了出来,再不逗他,细长的手指几个翻飞迅速解开了他一排对襟扣,脚尖贴着他的里裤轻微一挑,眼前的人立刻如同个婴儿一样,无所遁形。 灼热的身躯散发着少年的气息,轻轻在凌波的肩头磨蹭,温软的唇沿着毫无遮挡的腰线一路向下,直逼得凌波忍无可忍,学着他的动作脚尖一勾,把他身上剩余的那一层也给褪了去。 再无阻挡。
第136章 再无阻挡 凌酒也再无逗他的心思。 温柔无限的拥抱而上。 温热的唇沿着他完美的腰线贴靠。 看着他一个哆嗦,微微蜷起。 凌酒露出一抹满意的笑,俯身贴在他的耳际轻声道:“夫君表现很好。 一会儿赏你。” 凌波心里有些发抖。 上一回,还是在马车里—— 什么准备都没有,那几日疼的他坐立不安。 想到这里,他呼吸禁不住急了几分,原本陷在软枕里面的脸忽然侧了过来,勾着脖子向后看着凌酒:“阿酒——你——” 凌酒只看了一眼他的眼神,便知道他想说什么,他抿唇含住了笑,伸手从软枕下面拿出一个瓷瓶来。 凌波微微松了一口气,手指微微蜷着,挨在柔软的锦被里,双眼紧闭。 心上之人的温度随即覆了上来。 一瞬间凌波捏紧了软枕,指节泛出白色。 “阿酒——” 凌波意识飘忽,伴随着一阵一阵的晕眩。 只觉得自己如同一叶扁舟,根本抚不平那滔天的浪花。 声音逐渐支离破碎,成不了句。 一句尚未出口。 便又被另一轮波涛高高掀起。 就连呼吸都无法跟随。 心跳如雷。 身后的人小心翼翼如待珍宝,却又几乎迷失在那汹涌里。 在那滔天的风暴里努力找寻彼此的那一点呼应。 凌波被生生逼出眼泪。再控制不住溢出低呼声。随即死死咬住了自己的指节。 伴随着断断续续的呼吸之声,白色的帐幔左右飘荡,葳蕤烛光与漫天星河遥相呼应,渐渐溶成那一室华光。 凌酒湿软的唇贴上他的眼角,啄掉那一汪若隐若现的泪珠。 又低下头在他的手背上啄了一下,柔软的舌尖微微一掠,湿润染上手背,凌波一惊。 就在这一惊之间。 又一波巨浪掀起。 如同积了万丈的皑皑白雪顷刻崩落,化成纷纷扬扬四散的雪花, 高高扬起,又哗然落下。 细致,绵密,覆灭无声。 夜已深。窗棂之外月光不甚明朗,倒是星子一颗一颗如同洗过一般,粲然悬垂在丝绒一般的夜空里。 凌波昏昏然半睡半醒,眼角还残留着一抹晶透的泪。 凌酒悄然掀开锦被,起身打水拿药,小心翼翼将那处清洗干净。 看着榻上的人光洁的身子上深深浅浅的痕迹,心头泛起一丝微微的疼来。 转身拧开药瓶,落手轻如鸿毛覆了厚厚一层药上去。 凌波软软的趴在榻上,任由凌酒一点一点替他擦洗上药,小心翼翼伺候他。 这一场折腾下来,比执行任务还累百倍。 沉的如同灌了铅一样的手指微微抬了抬,凌酒立刻会意,转身倒了水过来,动作轻柔扶了他起来,让他靠在自己的肩头,就着自己的手喝了半杯水。 “累。”凌波陷在凌酒的肩头半分都不想挪动。 凌酒一手环住他,一手随意把杯盏放在榻前的小几上,翻身上榻,抱着他趴下,双手在他的肩下轻轻揉按起来。 “腰。”凌波一个字都不想多说。 纤长的手指微微凝了内力,从肩膀缓缓下移,落在腰间,不轻不重带着劲儿缓缓揉捏进去。 凌波半阖着眼睛,任凭凌酒在自己的身后揉捏捻搓了许久,浑身几乎散了架的骨头才好歹连了些回来。 夜已过半。 神思回来了些,浑身的酸痛也略有舒缓,此刻凌波才觉得饥饿感一阵一阵奔袭上来。 凌酒还在他身后半跪着一阵一阵给他揉按着腰肢,他蠕动了一下身子,低声道:“饿了。” 凌酒立刻贴了过来:“酒酿丸子吃不吃?给你煮一些过来好不好?” “吃。”凌波半阖着眼睛懒懒道。 凌酒翻身起来,穿鞋下榻,刚走到门口凌波就喊住了他:“等下,不要放——” “不要放糖,我知道,你不喜欢甜的。”凌酒回头对他一笑,脚步带风走了出去。 凌波浑身松泛,看着眼前的人消失在门口,微微吐出一口气,侧脸贴在软枕上,迷迷糊糊又睡了过去。 厨房里,水汽氤氲,酒酿的香味升腾起来,好似一大片湿沉的云朵,低低的悬浮在半空。凌酒煮好了酒酿丸子,盛在青瓷汤碗里,放到托盘上端了出去。 刚走到卧房门口,忽然心口浮上一阵尖锐的痛,呼吸瞬间凝滞,手一抖,砰的一声,托盘带着碗就砸了下去。 青瓷碎片散落一地,热气腾腾的酒酿带着圆滚滚的丸子泼了大片。 凌波在榻上睡的迷糊,忽然听到碗落地的声音,吃了一惊,翻开被子就往外走,刚一下榻,腿一软差点摔了下来。 凌酒听到动静,使劲压住了心头的锐痛,带着踉跄往屋里紧走了几步,一手接住了摇摇欲坠的凌波。 “你把什么东西砸碎了?是酒酿丸子吗?”凌波问道。 “是,刚才在门口不小心手抖砸碎了。”凌酒扶了他往榻上躺,“你下来做什么,躺会儿,我重新去盛一碗端过来。” “你手烫到没有?”凌波拽着他的双手翻来覆去看了一遍。 “没有,一点儿没有。放心吧。”凌酒拍了拍他的手,转身又去了厨房。 热腾腾的酒酿丸子盛在青瓷碗里,放在榻边的小几上,凌酒细致的拿了帕子放在一边,柔声道:“你吃着,小心烫。我去把门口收拾一下。” 凌波慢吞吞吃着那一碗酒酿丸子,盯着凌酒的背影出了神。 总觉得凌酒面色有些奇怪,不像是生病,可气色确实有些差池。 待凌酒过来收拾他吃完的碗筷,凌波细细看了他一眼,踌躇了一下,蹙眉问道:“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凌酒愣了一下,手下未停,一边把碗碟放在托盘里,拿抹布擦了一把小几,一边不甚在意道:“没有啊。我能有什么不舒服。”
第137章 梦境 “你和我说实话,你今晚是不是有哪里不舒服?”凌波正色道,“我怎么看你气色不太对?” 凌酒端起托盘,顺手把用过的抹布拿走了,“没有哪里不舒服,有的话我还能不告诉你吗?别瞎想了,我一个练武出身,自己身子还能不知道么。” 凌波看他脚步轻盈如常,稳稳的端着东西就出去了,心头泛起一阵犹疑。莫非是自己想多了? 身子又酸又沉,凌波便也没多想,一碗酒酿丸子下肚,困意便裹挟着软软的疲惫席卷了心头。 凌酒收拾完厨房再回卧房的时候,凌波已经安然入睡了,手臂长伸,怀抱空荡,留出一个窝心的位置,仿佛是特意等着他一般。 凌酒心头涌上一阵甜蜜,咧开嘴迅速翻上了床榻,一头枕上了凌波的手臂,小心翼翼把自己窝进了凌波的怀抱。 时近子时。 苏景皓合上最后一本奏折,吹熄了案前的烛火。 林默从榻前拿了一摞已经批好了的奏折放到桌案前,牵着苏景皓的手坐到榻前,蹲下身子替他脱去鞋袜。 “我自己来。”苏景皓伸手要拦他。 林默头也没抬,温声道:“快子时了,别耽误了。你陪我疼了这么多些日子,我帮你脱一下鞋袜又怎么了。” 苏景皓轻笑了一声,语气轻松:“我也是个习武之人,这点疼我还是吃的住的。别心疼。” 林默心头一揪,声音带了几分暗哑:“我去打水来给你泡脚。” “等会儿吧。左右一会儿也是要出汗的。晚点再去沐浴。”苏景皓抱了抱他,脑袋埋在他的肩窝蹭了蹭,声音柔软,“晚点一起去沐浴。” “好。” 林默脱了外袍,拥着苏景皓在怀里,二人对视着,静静等待子时的到来。 宫里的打更声敲响的一瞬间,熟悉的疼痛席卷而来。 而二人经历了大半年的痛楚折磨,早已经习惯了这样的疼痛程度。 宽大的龙榻上,二人十指相扣,眸光相溶。脸色渐渐发白,额角渗出微汗。 许是批奏折批的累了,苏景皓恍惚觉得自己今日有些不吃痛。那无孔不入的疼痛漫上来,他忍不住咬住了自己的嘴唇,生生把呻吟声压在了喉咙里,狠狠吞了下去。 不能发出声音,林默会心疼内疚。 嘴唇被咬出了深深的印痕。红润之处发白。 皎洁如练的月光从窗棂泼洒进来,清晰的照亮了苏景皓因吃痛而蹙紧的眉眼。 林默看到他咬紧的嘴唇,心头一揪,立刻伸过手去,声音嘶哑:“别咬嘴唇,再咬破了。” 见苏景皓还在微微颤抖,并未松开牙齿,林默只能伸手过去掰开他的唇齿,顺势把自己的手指塞了进去:“熬不住就咬我的手指。” 苏景皓微微一愣,正好一阵剧痛袭来,张口下意识就要咬,牙齿碰上那一节骨节分明的手指,生生贴在皮肤上止住了冲动,声音却控制不住,溢出一缕痛呼声。 林默心疼的要哭,心里把那该死的系统骂了千百遍。 【宿主,别骂我了,我耳朵都快聋了,收音系统都要被你的骂街声震坏了。】系统的声音猝不及防响起在林默的脑海里。 [你怎么舍得出来?一消失就是半个月。你还回来做什么。]林默气急。 【我回来是有个剧透要告诉你,看上去你也并不想听。要不就算了?】系统的声音似乎渐行渐远。 林默的脑海里恨不得生出十八条腿来,手脚并用抱住系统虚无的脚步,声音急迫: [别别别走,我错了我怂,我想听剧透。求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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