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不疼了。不妨碍。”林默露出一个温和的笑,贴近了苏景皓,嘴唇贴到他的耳边,用气音轻声道:“有阿皓,就不觉得疼了。” 苏景皓浑身一个激灵,一股热意就从脚底蔓延开来,瞬间到达四肢百骸,再冲向头顶。 他的眼神逐渐迷离,修长的手臂紧紧环抱着林默:“阿漠——阿漠——” “好好沐浴。回去再说。”林默在他的耳垂轻轻咬了一口,直激得他眼睛都红了。却又眼看着林默推开了他,躲到了浴池的另一个角落。 好一手欲擒故纵。苏景皓心里想。 而此刻,林默想的是,在浴池里,万一他走不了了,还得把他抱回去。不划算。不如被抱回去来的逍遥。 林默身后疼着,苏景皓蹭啊蹭,还是蹭了过去,小心翼翼替他擦洗,倒是十分听话,什么都没动。 只是那处,按捺得极为辛苦。 好好的一场沐浴,洗的仿佛像一场酷刑。 好不容易洗完,苏景皓擦干净了自己和林默身上的水珠,细致的给他换上寝衣,抬手便抱着他大步往寝殿的榻上走去,脸上的期待和欣喜早已掩饰不住。 而他怀里的人,此刻正露出豺狼一样的笑。
第34章 这是福利吗!这是折磨! 林默被苏景皓安置在软榻上,身后的药膏被水冲掉了,他重新又小心翼翼给林默上了一遍药。 清凉的药膏带着浓烈的草药味道,混合着苏景皓独一无二的龙涎香气,缓缓钻进林默的鼻尖,又浸润到他的心头。林默只觉得浑身血液沸腾,逐渐灼热。 他抬眼看了看苏景皓,才发现他双眼都忍红了。 他轻笑一声,对着苏景皓勾了勾手指:“来。” 苏景皓像个妖精一般,月白色的寝衣松松拢在他的身上,领口绣着精致的祥龙出海纹案,胸膛的线条块垒分明,从宽松的领口露出来,一览无余。 “阿皓——” 林默指尖一挑,就褪掉了他的寝衣。 “自己来。”林默看了一眼他的亵裤,勾着嘴角坏笑看着他。 苏景皓万般不情愿:“不应该是你来落吗?” “你若不愿意,那就算了。”林默故意道。 话音刚落,苏景皓就迅速把自己扒了个干净,顺便抬手把林默也剥光了—— 林默心头一阵冷笑,手下却温温柔柔拥了他入锦被。 苏景皓眼神迷离,意识已经轻轻浅浅漂浮到半空中,满脑子就一件事—— “我的阿漠,我的阿漠。” “是,是你的。”林默在他耳后轻声细语。 “阿漠——” 林默果断打断了他的呼唤,如愿以偿听到苏景皓的一声凄厉惨叫—— “啊——” 痛! 突如其来的痛铺天盖地席卷了苏景皓的心头,直接疼的他浑身哆嗦,额头一层汗渗出,眼前都要发黑。 怎么会这么痛!像是要把他撕裂一般—— “阿漠,疼!”苏景皓求饶,带着明显的泣音。 “现在知道疼了?”林默含着他的耳垂,掷地有声,“晚了。” 话音一落,步步紧逼,直逼的苏景皓眼泪哗然落下,骨节分明的手指狠狠掐进被褥。 “呜——阿漠!阿漠—求你——” “现在求我了?我求你的时候呢?你可曾放在心里?” 如同暴雨泼天而落,苏景皓几乎要崩溃,直逼得他泪水涟涟。 “阿漠——阿漠——我不行了,求你,放过我——”苏景皓终于挨不住了,口口声声哀哀求饶。 “挨着。” 窗外不知何时下起了细雨,浸润在这清冽的冬季黑夜,使得天上那一轮圆月蒙尘,星子也羞羞然黯淡无光。 细雨如墨,渐渐侵染了窗棂,将湿漉漉的冬意缓缓铺陈进来。 而此刻,室内已经如火如荼。 烛火微晃,热意磅礴。 旖旎的气息混合着汗水和低声的呜咽,正好将那湿漉漉的冬意给掩了过去,一入室内便毫无踪迹。 这一夜,林默无视苏景皓的百般求饶,反反复复将他磋磨了很多次,一直到打更的声音破开冬日清冽的空气。 苏景皓觉得自己就快昏厥了,他费了极大的气力,才勉强保持住自己一丁点不甚明晰的神志。仿佛浑身上下每一块骨头都被碾碎,又虚虚的搭在一起,却无论如何都捡不起来。 不行了,真的不行了。 这一夜不眠不休,一直到青白的日光爬上窗棂,元初的声音在殿外小心翼翼响起—— “皇上,该早朝了。” 苏景皓已经完全说不出话了。他所有的气力都花在了求饶和维持自己勉强清醒上,连抬一抬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 睫毛微颤,他呜咽了一声。 林默贴在他的耳边:“今日不上朝了。” 苏景皓眉眼一蹙,随即微不可及点点头。 岂止是不能上朝了。 他觉得自己快活不过去了。 太难了。 从来不知道林默是这样的人,反复求饶反复示弱都没有用,那一层一层的波涛几乎把他吞噬得一干二净。 浑身上下痛的无法言说,无意识的生理性泪水流了一枕头。 再也,再也,不敢惹他了—— 苏景皓意识的最后,就是这几个字,随即呼吸一松,陷入了无尽的黑暗之中。 林默眉眼舒展,嘴角洋溢出志得意满的笑,翻身起来穿好了衣服,走到门边,隔着门缝喊道:“元初。” “奴才在。不知皇上——”元初赶紧应声。 “皇上身子微恙,今日不早朝了,去通传吧,另外——”林默顿了一下。 元初立刻接话,低声回应:“奴才这就去通传,备水,备药,备些米粥和软烂的吃食温着,漠公子放心。” 林默震惊住了。 做皇帝的贴身内侍可真不容易。 听着元初的脚步声匆匆远去,林默重新回了榻上。 苏景皓还在昏睡。龙涎香的味道混合着昨夜一整晚的气息,一波一波冲向林默的心口。他咽了咽口水,手指撩过苏景皓的长发。遍布他满身的痕迹就露了出来。 密密麻麻,从脖颈一直到大腿。召显着昨夜的激烈。 他又想起苏景皓的求饶。一声一声的呜咽,细细碎碎喊着不要了,不行了。忍不住嘴角溢出笑来。 你也有今天。 阳光渐渐洒满窗棂,被精致的雕花切割成闪亮温和的碎芒,细细铺洒了一整个龙榻。 一些碎芒落在苏景皓的眉眼,给他的脸染上一层温润的光。 “漠公子,水备好了。”元初的声音在殿外响起。 “好,辛苦了。”林默低声回了一句,转身贴在苏景皓的耳边:“我抱你去沐浴。” 苏景皓还在昏睡,一动未动。 林默将他打横抱起,小心翼翼往盥室走去。 他身后的伤经过这一夜的磋磨也变得格外敏感,走路也有些吃力。 天黑的时候还是苏景皓抱的他,如今是他抱的苏景皓,想了想都觉得好笑。 苏景皓浑浑噩噩中忽然觉得周身一热,一股暖流涌上来,他使劲抬了抬眼皮,林默正专心致志给他擦洗。 “后——后——”他气若游丝。 “知道,我会给你洗干净的,放心。”林默温声道。
第35章 君王不早朝 林默仔仔细细把苏景皓清洗干净,换上了新的寝衣,把他放在盥室的软榻上趴伏好,随即自己跃进池子里迅速洗了个清爽。 苏景皓意识飘忽,只觉得自己如同被拆碎了又重新缝合的布娃娃一般,浑身绵软酸痛,仅剩了意识在半空中若有若无的飘荡。 “阿漠——” 他觉得自己拼尽了全力在唤林默,而林默听来,只是幽微到不能再低的呢喃,沙哑到仿佛从泥沙里出来的一样。 林默擦干净身体,利落换了寝衣,修长的腿走道软榻上轻松将苏景皓打横抱起,往寝殿而去。 苏景皓再醒过来的的时候,天色已经昏暗了。一时间他竟然不知道这是何日,是混沌之中还是真实的世界。 他蜷了蜷手指,眉间微蹙,身侧的人立刻转了过来:“阿皓,醒了?” 感受到身侧的温热,苏景皓先是松了一口气,心头涌上一阵安心的感觉,随即前一夜的记忆细细碎碎席卷而来,他忽然浑身一个哆嗦,情不自禁往床榻的外侧挪了挪。 林默失笑,支起胳膊侧过身来,一手托着腮,隔着半张床榻的距离戏谑看着他:“怎么了?离我这么远?是要划清界限?” 苏景皓扯了扯嗓子,才发现疼到不行—— 天呐,昨天到底是喊了多久,才会连话都说不出。 眼皮像灌了铅一样沉重,他使劲掀了掀眼皮,对着林默露出一个哀怨的眼神。 太可恶了,昨夜百般求饶低到尘埃里,还是说什么都不肯放过他。 林默不以为意,翻身起来给他倒了一杯水,也不碰他,只在床榻下跪着递给他:“慢点喝,润润嗓子。” 苏景皓就着他的手慢慢喝了半杯水,温热的液体顺着喉咙缓缓流下,才觉得舒服了些。 他闭了闭眼,嘴唇蠕动了半晌,似乎是费了很大的劲,才从唇齿间咬牙切齿吐出三个字—— “我服了。” 林默几乎要笑出声来。 他使劲抿着嘴唇,心里不断提醒自己,这可是君王,万人之上九五之尊号令天下莫敢不从,得给他留点面子,不能笑不能笑。 “吃点东西吧,元初温了粥和绵软的点心。让他送进来。”林默柔声道。 苏景皓点点头,眼睛半阖,忽然间惊醒过来,眸光一沉:“什么时辰了?” “申时了。”林默对外唤道,“元初。” “奴才知道了,这就送进来。” 寝殿的门吱呀一声,元初垂着脑袋弓着身子端了粥和几个软点进来,又悄无声息的离开。 苏景皓浑身忽然涌上一层肃然之气,沉着嗓子道:“把朕的——把我的奏章送来。” 今日没有早朝,怕是有堆叠如山的奏章了。 林默转身端了一碗粥,用勺子缓缓搅拌着,散去些热气,再盛了一勺,递到苏景皓的嘴边:“先吃点东西。” “先送奏章来。”苏景皓哑着嗓子,语气却不容违逆,“阿漠,国事不能误。” 林默也沉了声音,手里的玉勺落在粥碗里,碰出清越的叮当之音:“先吃东西。什么也没身子重要,你饿了大半日了。” 苏景皓盯着他看了一瞬,终是无奈的张嘴,任由他把温软的米粥送了进去。 看着他服软咽下了一口粥,林默才慢悠悠道:“今日的奏章,我已经都替你看完了,吃完东西,缓一缓,我再拿给你过目。” 苏景皓大吃一惊,挣扎着坐了起来,忽然碰到那处,痛的闷哼一声:“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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