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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言惑你

时间:2023-12-18 06:00:17  状态:完结  作者:菁筝

  周满惊了:“这……?”

  蝶永宜并没有理睬他,宋羽寒不为所动,他立在那儿,一言不发。

  她破罐子破摔,妥协了:“先说好,我也是因为受了威胁,才没有一开始就以实情告知的。”

  宋羽寒颔首,对周满说:“你带几个人,去刚刚那堆乞丐里抓几个人好好问问,威逼利诱都可以,最好是问清楚那个妇人究竟想干什么。”

  周满兴致勃勃地搓了搓手,跃跃欲试道:“好啊,好啊,带几个?”

  宋羽寒本就只是心有怀疑,若是搞错了也不太好,于是道:“随你,下手轻点。”

  “终于轮到我了!”周满只听了他前半句话,自顾自地“桀桀”笑了两声,像个欺男霸女的恶霸。

  ……宋羽寒道:“……算了你别去。”

  周满动作一顿,气势矮了半截,大失所望:“为什么!”

  宋羽寒道:“我怕你被守卫当成闹事的扔出去。”

  周满:“……”

  “噗哈哈哈哈哈!”蝶永宜在一旁没忍住笑出声,见周满转过头来,大发慈悲地摆摆手,道:“好吧,看你可怜——小七十一!”

  随着她一声令下,门外传来两声中气十足的应喝声:“是!”

  蝶永宜推开门,对着两个身穿甲胄的守卫道:“你们跟周满去办事,记住,盯着点他,别让他欺男霸女。”

  守卫齐齐道:“是!”

  周满不可置信道:“我哪里欺男霸女了!”

  “你哪来那么多废话。”宋羽寒没了耐心,幽幽地站在他身后,伸出脚朝他屁股上对准一踹,推门上锁,“给我出去!”

  “——啊!”门外传来一阵凄厉的惨叫。

  房中恢复了安静,宋羽寒仰了仰下巴示意她继续说。

  ……蝶永宜转过身,推开了窗户,迟疑道:“这个其实,也说来话长……”

  “那就长话短说。”

  见糊弄不过去,蝶永宜只得道:“是去年的冬季的事了,大雪纷扬,他夜闯戊戌城,放倒了我城中所有守卫。带着一身还未来得及褪去的杀伐之气,大张旗鼓地来,你说他来干嘛?”

  宋羽寒本想问是来干嘛,但脑子一抽,道:“来给你训练新兵?”

  蝶永宜:“……你有病啊。”

  “抱歉,抱歉。”宋羽寒哈哈一笑,摆摆手,“开个玩笑,莫要当真。”

  她神色复杂,幽幽地说:“他说他是来寄放东西的,就是你手上那只镯子,你应该也猜到了,那模样,那气势,更像是来取我小命。”

  “可他只是放了只镯子,放下了便走,也不说留给谁,这么看来,八成是留给你的。”

  宋羽寒若有所思地摸了摸手腕上的青翠镯,问:“他为何会找上你?”

  “同族之谊?飞蝶一族在妖族中的地位不怎么高,你也是知道的,颜离初应该混的不错吧,他承诺会替我照顾好我的族人。”蝶永宜说的口渴了,席地坐下来,倒了一杯茶喝了,“不过如果你真的认识他的话,这样一来就说的通了,你们有过节?”

  宋羽寒有些意外:“为什么这么说?”

  蝶永宜道:“颜离初说过,要阻止你复仇。他的眼神很冷,带着刺骨的杀意。至今回想起来,都会让我感到不寒而栗。”

  宋羽寒:“......?”

  他的脸上缓缓浮现出一点恰到好处的疑惑:“是吗?他脾气很好啊。”

  蝶永宜:“??????”

  蝶永宜:“咳咳咳......咳咳咳咳!!!”

  蝶永宜猛地咳嗽起来,颜离初的那双森寒的红瞳,瞬间充斥在房内的如利刃般锋利的妖力,阴冷的警告犹如耳边“若是让我知道你敢多事,你亲人的性命我可就不敢保证了。”

  蝶永宜:“......你确定你们没有过节?”

  宋羽寒本想说没有,可突然想到他分离的那个雨夜,又不笃定了,他沉思片刻,缓缓道:“应该......没有?”

  蝶永宜:“.........” 有便说有!没有便说没有!什么叫应该没有!


第15章 离别

  颜离初还是狐狸时,性子的确温和又讨喜。

  断尾恢复那会,他很喜欢带着暖烘烘的毛挤在他的怀里,九条尾巴缠他的脖子,缠他的手,总之没有闲着的。跟滩饼似的依赖在他的身上,把他吓得不轻。

  ……

  九尾狐说稀罕也不稀罕,说不稀罕也的确少见。

  虽说“物以稀为贵”,但除此之外,多出的八条尾巴除了漂亮一点,好像也没有听说什么特别的用处。宋羽寒当时还感慨了一番:既然没用处,可见物稀也不一定就贵。

  可喜可贺的是,小狐狸的力量倒是跟着恢复了不少,足尖一踏,竟然连毛色也变了个颜色,幻化成通体纯白,毛发莹润发亮的白狐狸。

  他见狐狸偏头看着自己,眼神躲闪,心虚地咳咳两声:“我是怕你毛色太显眼,不是因为......你丑才......那什么。”

  狐狸晃了晃尾巴。

  ............

  休养好了后,他第一次将小狐狸光明正大以狐狸的模样拎出了门,在宗门之中,养妖兽,灵兽都不算什么特别的事,世间不能化形的妖兽数不胜数,即便牵着驴溜着马也没什么可稀奇的。

  “哇!好可爱!”

  “让我摸摸……”

  斜月阁内的师姐师妹们,闭关修炼久了,少见可爱的妖兽,跟见了宝似的围住他。

  这小子凭借着幻化之后的一身皮毛将她们的钱袋玩弄于鼓掌,纷纷换了烧鸡进了它的肚子。

  半月下来,原本有些消瘦的颜离初,已然肉眼可见地丰满起来了。

  “宋师兄这也太不是个东西了,好好一个妖兽,跟着他混,还要我们救济吃喝。”一道男声调笑着说。

  “山下的阿婆们可疼师兄了,今日青枣明日送梨的,果然长得好有长得好的好处,羡慕死我了。”云七咬着汁水饱满的梨,口齿不清道。

  “你成日里不也是除了果子就是山鸡?还有脸说别人?”赵殊锦屈指弹了一下他的额头骂道。

  “啊……哎呀师姐!”云七气恼地捂住通红的眉心。

  “哈哈哈哈哈哈哈!”

  几名统一白衣修士练完了剑,嘻嘻哈哈地挤在待客堂闲聊着,男男女女皆有。

  宋羽寒莫名其妙地被扣了一顶黢黑的帽子,大呼冤枉:“我又什么时候短了它吃喝?你们拿它当猪喂,都胖成球了。”

  赵殊锦哈哈大笑:“那岂不更方便?以后走路的功夫也省了,只需腿一伸,骨碌碌就滚过去了。”

  众人哄然大笑,宋羽寒低头去看被养的油光水滑的颜离初,它羞红了耳朵,前爪捂住眼睛,耳朵也跟着耷拉着,整只狐狸都埋进了宋羽寒的怀里。

  他将它提溜出来,知道它已开灵智,能听懂,好笑地说:“你躲什么?叫你不知节制地吃吃吃,我看师姐没错。”

  狐狸闷闷地摇摇头。

  众人又是一阵大笑。

  ……

  之后,每每下山修炼,除祟除魔,颜离初便要黏着他,像个挂件似的挂在他的脖子上当围脖。

  “……祖宗,我们打个商量,你下去好不好?我快享年了。”宋羽寒感受着它因胡吃海塞越发沉重的身体,仰天长叹道。

  小狐狸置若罔闻,快活地眯起眼睛,只露出的一只尾巴紧紧缠绕着宋羽寒,亲昵又甜蜜地蹭蹭他。

  ……

  ……

  宋羽寒既没有把小狐狸放生的打算,又十分喜爱它,所以自然是日日同吃同住同睡,形影不离。

  颜离初的幻术很强,也许是种族天赋,也许是它本身就很机灵,又或者是两者皆有,总之混了这么多天,就连老阁主也从未从它的身上发现幻术的踪迹。

  它会在返回到房内时迅速解除幻术,像是生怕宋羽寒忘记了它原本的模样似的,缠缠绵绵地凑过来。

  其实它的模样已然也不算丑了,只不过原本斑驳的红毛连接在一起,形成了一道似火焰般的痕迹贯穿半个身体,看着像是血刃般,诡谲而妖异。

  ……

  总而言之,在这里再次见到他健全无碍,还是化形的形态这一点来说,他内心是大大松了口气。

  “不过我总觉得他化形后的模样莫名的熟悉,像是在哪里见过,可我实在是没有一点记忆了。”

  蝶永宜不敢苟同:“搭台子唱戏呢,怎么可能见过。”

  宋羽寒也倒了杯茶,百无聊赖地撑着脑袋:“是吧。”

  蝶永宜不太能想象颜离初撒娇的模样,问道:“可这么说来,你们关系不错啊,还怀疑啥?”

  宋羽寒一卡,思绪飘来,道 “……因为我曾经,差点害死过他。”

  “什么?!”蝶永宜大惊,“噌”的站起,心道那你不早说!!

  难怪颜离初说还有账要算,那眼神,那语气,看着是像要将宋羽寒生吞活剥似的,心下暗呼,难怪!可究竟是怎样的滔天恨意能叫他顺藤摸瓜找到这里来。

  蝶永宜道:“这可是件大事,难怪他不远万里,还转了个圈到我这里来,可他怎么这么肯定你就是你?”

  宋羽寒瞧着手上若隐若现散着光的青竹手镯,将其摘了下来,放在了桌子上,顿时,他扁平无特色的五官飞速褪下,朦朦胧胧间他的眉目间映着暖光,反射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哀思与哀愁。

  他说:“我曾经告诉他,若是有一天他找不到我了,就取我的血滴进法器里,两人的血会连结交融,指引,这样不论天涯海角都能再次找到我。”

  手镯因为离了他,而彻底失去了光泽,他有些感慨:“......没想到最后先忘记的人是我,不过也是,能让我也毫无察觉的幻化之术,早该想到是他的。”

  蝶永宜:"............?"这话怎么听起来怎么这么不是个味儿。

  蝶永宜毕竟对这方面简直一窍不通,有所察觉也说不出个所以然,她想到什么,猜测道:“难道是十多年前斜月阁那场大乱?他难道背叛你了吗?所以你才要杀他?”

  宋羽寒摇头,他这人素日来没心没肺,可一旦牵扯到颜离初,他的内心就犹如捶打般地钝痛,复杂至极,难以形容。让人抓心挠肺,百般煎熬。

  起初他觉得是想护住小狐狸的那份纯真善良,可后来他却觉得好像也不止如此。

  “那件事......与他无关,是我,将它遗弃了。”他叹气,眸中带着淡淡的哀思,再次陷入沉沉的回忆。

  ............

  千夫所指的那段时间,所有人都仿佛生活在一根绷紧了的弦上,而毕思墨与老阁主的死,则彻底让这根岌岌可危的生活彻底崩坏。

  而不管他如何辩解,赵殊锦似乎已经认准了他是凶手,提剑毫不留情地刺穿了自己的胸膛。

  他不可置信地怆然跪地,额头的血渗进了眼睛,双眼通红,血丝遍布,血雾模糊了他的双眼,耳朵里因血液的极速流失而传来阵阵耳鸣,模糊间只能看到她的嘴在张张合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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