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着森森的反应,奶娃娃也大致明白了,自己刚刚估计是不小心说漏什么话啦,也跟着重重地点点小脑袋瓜儿:“嗯~我一定会小心哒~不让森森担心~” 听到奶娃娃响亮的回答声,温竹森松了口气。 紧接着,便头铁地想要依靠着自己的力量站起身来,去行李箱里拿药。 每次出门,他都会准备很多内服或外用的药,以备不时之需。 毕竟有生以来,他生病的时间远远大于活蹦乱跳地享受生活的日子,谨慎一点儿总是没错的。 没想到他刚尝试着用两只手臂支撑着自己站起身来,就被迈出洗手间、大步朝这边走过来的宫止接了个正着,整个人陷进宫止的怀里,找不到其他的支撑点。 鞋子和袜子早就被宫止褪掉了,温竹森光着脚,又没有拖鞋,被迫把自己的重量都托付给宫止,等着他把自己带回到沙发上坐好。 “慢点。”宫止将人小心翼翼地扶到了沙发上坐稳,随后握住了温竹森崴到脚踝的那条小腿,轻轻放在了用抱枕垫高了的茶几上。 “宫先生,这个、这样……”温竹森咬紧嘴唇,红着脸避开视线,不好意思去看自己那条被架在茶几上的腿,半天才艰难地开口,“实在是太不妥了……” 【妥啊!有什么不妥的!太妥了!】 【对不起,我真的in了】 【森森真的不怕痛啊,脚踝都肿起来了还这么面不改色的,呜呜我的老婆[流泪]】 【谁说他不怕痛啊,他的眼睛都是红的呜呜呜】 【但越是这样,他身上的破碎感就越明显,我太爱了,对不起……(跪地)】 【叔,你先出来一下,有些事可能不方便你在场(小脸通黄.JPG)】 【止哥,你今天中午为了让森森睡得舒服一点,我看你都没怎么睡,要不你休息一会儿,我替你一会儿?】 【算盘珠子崩我脸上了】 【这个zi势我真的……宫先生,你要是不行就让开(急切)】
第66章 Chapter 66 Chapter 66 【谁懂他红着眼尾、抬眸看人时的含金量啊?!宫止你还不亲上去?!】 【我的天,森森这么能忍痛,感觉他和之前真的一点都不一样了】 【是啊,他之前用许竹生这个名字的时候,手上划破一点点小伤口,都一定要全剧组来停工陪他的】 【现在怎么会变得这么坚强了?】 【为了捞钱嘛,能忍就忍了】 【脚踝肿成那个样子,要是搁我,我可忍不了,肯定要疼得嚎啕大哭了】 【确实,上次我打篮球崴脚了,回家之后我抱着我女朋友哭了两个小时才缓过来】 温竹森确实疼得不得了,以至于额际泌出了细细密密的冷汗。 扭到的手腕根本不敢用力,只能虚虚地搭在曲起的腿上,无措地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高大男人。 “宫先生……” 他真的很想把这条被迫搭在茶几上的腿放下来,可无奈实在是没有力气,不得不求助于宫止。 “我真的没事的,”温竹森看向离自己有点儿远的行李箱,小声说道,“用那个喷雾,喷一喷就好了。” 以前在打工的时候也经常会扭到手腕或者脚踝,时常备着药,疼着疼着也就习惯了。 没什么大不了的。 宫止清楚温竹森的药包就放在行李箱里,便想要起身去拿,先简单地帮温竹森处理一下伤口,之后再决定他的情况需不需要去医院。 但鼎鼎跟他很默契,发现自家乖宝贝往行李箱那边看了一眼,加之结合着森森受伤的情况,立即就明白了乖宝贝需要什么。 奶娃娃从地上站了起来,“哒哒哒”地跑到行李箱边,熟练地拿出了那个小药包。 森森每次都是从这个药包里面拿东西吃。 乖宝贝说过,粗粗的红色十字代表的是医疗机构的特定标志,而人们在生活中放在家里的东西要是有这个标志,就代表生病了或者受伤了。 想起森森每次身体不好时的憔悴模样,鼎鼎重重地叹了口气,把药包递给了乖宝贝。 随即萎靡地颓着小肩膀,闷闷不乐地坐在了森森的旁边。 鼎鼎眨巴着乌溜溜的大眼睛,认真地盯着森森脚踝上的红肿,亲自监工乖宝贝给他上药的进程。 【笑死我了,咱叔叹气之后,一屁股坐在旁边垫子上的举动,简直和我爷一模一样】 【他还背着手哈哈哈哈,小小年纪咋就这么多让他感到发愁的事啊hhh】 【刚刚这一大一小蹲在森森的面前,我突然感觉他们两个……好像啊】 【其实我有听说,宫止在外面是有私生子的】 【你听谁说的?可别胡乱造谣奥】 【是的,想要造谣之前,先去了解一下Concourse集团的法务团队,看看你能不能负得了造谣的责任再出来胡说八道吧】 【(竖起耳朵)呜呜姐妹接着说呀,我花生瓜子都准备好了】 【估计是没有造谣的成本和胆子,不敢出声了(笑)】 宫止从药包里拿出那瓶掉了标签的喷雾,放在手心里掂了掂,目光微沉。 已经被用掉一大半了。 看来经常会发生磕磕碰碰的事。 他不知道温竹森瞳颤的事情,只觉得温竹森在家里走来走去的时候会不小心,便默默将回去之后要用海绵把家里尖角的地方都包裹上这件事记下了。 “呲——” 宫止将喷雾的口对准温竹森的脚踝,长按着呲了一下。 棕褐色的药液沿着形状漂亮的踝骨一路蔓延,滴落在提早垫好在足跟处的厚实纸巾上。 “按的时间可以短一点,这……”温竹森心疼地看着宫先生手中的喷雾,“这太浪费了。” 宫止:“……” 他诚恳地道歉:“不好意思,我会注意。” 温竹森没想到宫先生居然会这么听劝,接下来的每一下,按动的时长都恰到好处。 但满意的同时,他却也在暗自咬唇忍痛。 说不痛是不可能的。 默不作声间,温竹森想要转移自己的注意力,便将视线落在了蹲在自己面前的叔侄二人身上。 不得不说,明明十分相似的眉眼,长在宫先生和小叔的脸上,就是两个完全不同的样子。 只有这样近距离细看的时候,才能从这冷毅与乖萌的矛盾冲击中,找到他们之间有血缘关系的证明。 ……但毕竟拥有近距离端详他们两个这种机会的人,属实是少之又少。 其实无论是网友和粉丝们,还是一同录制节目的嘉宾们,大家不是没有怀疑过鼎鼎就是宫止的儿子。 两个人的眉眼相似,抬眸看人时的淡然目光也总是会让人萌生出他们过于相像的念头。 只不过作为宫家的少董,宫止多年来的履历都是非常清晰透明的,向来洁身自好。 除了在公司之外,就是在宫家老宅里陪伴长辈喝茶下棋,从不踏足灯红酒绿的奢靡之地,更别说在这么多双眼睛盯着他的期间,偷偷和人恋爱并生下孩子了。 最重要的是,很少有人见到过财阀家的继承人会不随父姓。 鼎鼎姓虞,不姓宫。 这一点,是直播间的观众们以及各大平台的网友们讨论的最热门的话题。 【都什么年代了,谁说继承人就一定要随父姓啊?】 【看宫先生这么开明的人,我觉得他一定是个对老婆很好的人】 【等等,如果鼎鼎真的是他的儿子,他又真的有老婆,那……森森算什么?】 【天哪不要啊,在事实没有完全搞清楚之前,大家还是别乱说了吧,我好不容易磕上这么般配的一对儿,我真的不想他们塌房啊!!!】 “喷一下手腕吧。” 宫止做事的动作非常迅速,处理好了脚踝处明显的泛红,便抬手握住了温竹森的手臂,准备喷一喷他的手腕。 温竹森被宫止伺候得很安逸,这工夫无论对方说什么,他都老老实实地听之任之,完全不反抗。 “疼吗?”宫止凑到温竹森的手边,吹了口气。 此举并不会对伤口的恢复起到什么实质性的作用,但却让人的心莫名其妙地变得……痒痒的。 温竹森舔了下嘴唇,纤巧的喉结轻轻滚了滚。 “这里喷了,”宫止放下喷雾瓶子,卷起温竹森的裤脚,动作又轻又缓,“我再看看其他的地方有没有受伤。” 温竹森刚从脚踝处传来的凉意中抽神回来,就发现宫止已经开始动手了,不禁又羞又急地伸出手,按住了宫止的手背—— “我自己来就可以了宫先生,不用麻烦的,而且上面应该没有受伤……” 没想到却被站在旁边监工的鼎叔开口教训道:“森森~你要乖乖听话喔~不可以把伤口藏起来不处理喔!” 温竹森正想狡辩,说自己应该是没有别的伤口了,就听见蹲在自己身前的宫止也跟着帮腔了一句:“这间屋子里,咱叔的辈分最大,得听他的。” 闻言,鼎叔得意地挺起了小胸膛:“(*^▽^*)” 温竹森:“……” 宫止低垂着脑袋,并没让温竹森发现自己唇边的笑意,手上的动作轻了又轻。 【他在笑!诡计多端的小狗啊嗷嗷嗷!】 【好!很好!检查有没有伤口好啊!继续往上卷!(探头)(伸长脖子)】 【呜呜老婆的腿真的好细好白啊】 【宫先生你到底行不行啊,你是怎么忍得住的啊?】 【姐妹冷静一下,这毕竟是在直播呢,我知道你急,但你先别急】 【都说色是刮骨刀,但是我的骨头硬的很,求求了刮我吧o(╥﹏╥)o】 仿佛是亲眼看到了直播间里的观众们对着当前的这个画面时,所表露出来的狂热与激动的情绪,宫止停下了继续往上卷温竹森裤腿的动作。 见他动作一顿,温竹森还以为自己腿上有什么其他的狰狞伤口,让宫先生觉得反感了,不由直起身子,也看向了自己的膝盖。 鼎鼎也不知道乖宝贝要做什么,眨着大眼睛仰头望着乖宝贝,似在等他做出下一步的动作,解除心中的疑惑。 “小叔,”宫止转头看着自家小叔,“你想不想跟德米特里他们一起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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