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森森和少董之间真的有某种不可告人的关系,我甚至觉得,掌握主动权的那个人是森森,少董是被迫“闭嘴”的那个!!!】 【哈哈哈显然是这样的,毕竟少董的眼神都快黏死在森森的身上了,扒都扒不下来的程度】 【宫止这种男的到底是谁在谈啊!!他为什么会懂得帮忙把鸡腿儿撕成丝丝啊?!】 坐在餐桌边的众人也在鼎鼎和宫止互动间所显露出的越来越多的破绽中,明白了一些不可宣之于口的真相。 不过他们当然不会像直播间的观众们一样,直截了当地问出口,相反,还会心照不宣地装作什么都没有听到的样子。 毕竟宫止的身份,在场的所有人加起来,也没有人能够得罪得起,倒不如装聋作哑地录完节目,回家跟着网友们一起扒码吃瓜,至少不会有得罪宫止的风险。 * 吃过午饭,为了能让嘉宾们在午后有更好的状态录制节目,总导演紧忙cue流程,催促大家赶快到楼上去休息。 温竹森这几天的状态不是很好,进了屋之后,甚至根本不需要宫止和鼎鼎放轻动作,躺在床上,几乎是沾到枕头就立马睡着了。 这一觉睡了一个半小时。 好在醒来之后,温竹森的脸色总算比午睡之前要好看多了,不至于苍白着唇色,时常一副累恹恹的样子。 “森森,你醒啦~”鼎鼎总是睡不着觉,每天的午睡对他来说无异于一场惩罚,能睡着的时候少之又少。 见奶娃娃精神百倍地眨巴着大眼睛,温竹森迷蒙着眼睛:“小叔,你睡不着吗?” “他不怎么困,”宫止声音很轻,像是怕惊扰到刚从睡梦中清醒过来的青年,“我就陪他看了会儿书。” 想起自己之前答应过爷爷,会好好照顾小叔的事,温竹森不由有些内疚,刚想要道歉,就反应过来这是在镜头前,他不能搞错他们几个人之间的关系。 宫止自然看出了他在想什么,于是拿起温竹森的外套,刻意打断了他的思绪,不让他胡思乱想:“刚刚总导演在楼下喊话的时候,你有听到吗?” 温竹森果然被转移了注意力,一边接过外套穿上,一边问道:“总导演说什么了?” 宫止笑了笑:“他说最早下楼的人,晚饭可以得到一只鸡腿。” 温竹森眼睛一亮。 宫止暗自忍住笑意。 最早下楼的人确实有奖励,只不过不是鸡腿罢了。 温竹森哪里会分辨得出宫先生究竟是在认真,还是在逗自己,听到有奖励后,他哪里还坐得住,紧忙穿上鞋子就往外走去:“我先下楼去报道,你们慢慢下来就好。” 总不能让胜负欲超强的小叔拿不到奖励吧。 没想到刚一出门,温竹森就遇到了也往楼下冲的陈初瑞。 从楼梯间的缝隙可以看到一楼大厅站了好几个人了,陈初瑞紧忙加快了脚步,生怕被温竹森落在后面。 温竹森自然不可能跟小朋友争,便放慢了脚步,心里想着一会儿得跟小叔道个歉了,没能帮他拿到先下楼的奖励。 “瑞瑞慢点儿,小心不要摔倒了。”温竹森提醒道。 虽然看出来温竹森不会再跟自己争夺先下楼的奖励了,但陈初瑞当然还是不会听温竹森的,越接近一楼,他的步伐就越快。 最后竟身形一歪,眼看着就要脚步不稳,朝着下面的台阶栽倒过去了。 “啊……”陈初瑞害怕地低呼了一声。 完了,他就要摔下去了! 发现陈初瑞的状况,温竹森紧忙伸手拉了他一把,却被惊慌间的陈初瑞以为他要趁机超过自己,反手狠狠一推,顿时失去重心,跌下了仅剩四级的台阶。 这几级台阶说高不高,可说矮也不算矮。 温竹森清楚地记得上次摔下去是什么滋味儿,这次无论如何也不想让膝盖淤青成那副模样,毕竟要足足小半个月才能完全好利索。 情急之间,温竹森伸手朝地面的方向撑了一下,准备在接触地面时,尽量做到大大地减少膝盖和脚踝处的压力。 但由于是对陈初瑞毫无防备,这力道还是让他在摔下去之后,踉跄着摔跪在了地板上。 “嘶……”温竹森脸色苍白地跪在地上,微微抬起杵到了地板上的手腕,死死抿着嘴唇,迟迟说不出一句话来。 见此情景,借着温竹森力道站稳在楼梯扶手边的陈初瑞立马慌了,忙不迭地朝旁边躲了好几步,就怕被别人发现是自己害得温竹森摔倒的。 【我的天,这一下子,摔得好像有点狠啊】 【陈初瑞有病吧?温竹森明明是要扶他,他为什么要使劲儿推人家啊?】 【可能是太害怕了吧?因为瑞瑞差一点就要摔倒了啊,难道还不让他下意识扶一下别的地方吗?】 【大家不要对瑞瑞那么苛刻好吗?哪个小朋友不会犯错啊?为什么你们一定要盯着我们瑞瑞不放啊?】 【哪个小朋友不会犯错?很多啊,鼎鼎,德米特里,莱莱和楠楠,他们都没有犯错啊】 【楠楠天天哭得那么大声,烦都烦死了,最起码我们瑞瑞从来都不哭】 【陈征旬请水军挺舍得花钱啊?见到自己儿子被骂,少找一点水军中和一下还行,现在这样无脑护着陈初瑞,实在让路人觉得反感了】 【水军是真的会转移话题啊,这件事最倒霉的人是森森,你们是真的很会洗,就这样转移注意力了】 温竹森摔下来的动静不小,顿时引得客厅里的众人纷纷转过头来。 发现楼梯口处的情况后,大家迅速朝这边跑了过来。 陈初瑞慌忙躲在自己爸爸身后,此地无银三百两地喊道:“不是我害他摔倒的!” 席轻冬冷冷地瞥了他一眼,转过头问正事:“竹森,你怎么了?崴脚了?” 他作势要俯下身来,想要趁着宫止不在,帮忙把温竹森抱回到楼上的房间里去。 温竹森摇摇头,痛楚占据了上风,让他一时间分散出精力来回答席老师的问题。 他确实是差点崴脚了……好吧,其实是崴到了一点。 由于在完全栽倒在地上之前,下意识用手撑了一下,所以崴得并不算严重。 而因为用手撑地,现在他的手腕要更疼一些,脚踝反倒没有太大的问题。 米哈和魏何也露出担忧的目光。 想起上次温竹森是被椅子抬上楼的,出于礼貌,二人对视了一眼,继而默契地回过头去,想要再次在一楼客厅找一把大小合适的椅子,把温竹森抬回到楼上的房间里休息。 然而却没发现宫止直接从楼上下来,弯下腰,半句废话都没有地将温竹森抱在了怀里,而后头也不回地径直上了楼。 【米哈啊,老魏啊,你俩输就输在太不冒昧了】 【人家席老师和少董已经直接动手了,你俩在干嘛?找你俩之前抬过森森的那把椅子吗?】 【月老:你俩就抱着你们那宝贝椅子过一辈子吧[流汗][呲牙]】 【还得是咱止哥ahhh,一句话不多说,上来就把人抢走】 【但是不得不说啊,为什么我觉得少董在抱森森的时候,有一种理直气壮的正宫娘娘范儿呢?(doge)】 【宫先生是真不客气啊,抱了就走,也不管席老师在他之前就弯腰准备抱森森了】 宫止并不想在一楼的客厅沙发上查看温竹森的伤况。 最重要的是,他清楚温竹森这样脸皮薄的人,一定会认为在大家面前脱掉鞋子和袜子是一件很难为情的事情。 为了不让温竹森脸红难堪,他宁愿做出让在场的嘉宾和工作人员们认为他“玩不起”的行为,径自把温竹森抱到楼上来检查脚踝处的具体情况。 “宫先生,我自己来就可以了……嘶。” 温竹森实在不好意思让大家这样看着自己被宫先生抱在怀里上楼,小声地挣扎了一句后,却不小心碰到了被扭得生疼的手腕,脸色霎时间一白,再难吭声了。 两人回到了房间,紧随在他们身后的鼎叔紧忙“哒哒哒”地跟了上来,踮起jiojio关上了门,而后抱着森森的外套,蹲在了被乖宝贝放在沙发上的森森身边,乌溜溜的大眼睛里透着难以掩饰的紧张和担忧。 “森森……哪里痛呀?”鼎鼎的右手搭在自己的电话手表上,神情认真严肃,“需不需要叫施重哥哥来给你看病呀?” 从小到大,除了家里的医生之外,小施侄子是鼎鼎见过最厉害的医生啦,他的办公室里挂着好多好多的锦旗呐,每一个都和森森当初送乖宝贝的锦旗那么大! 温竹森听到自家小叔说出“施重”的名字之后,瞬间像炸了毛的猫一样,“腾”地一下从沙发上坐直身体,满脸紧张地看着鼎鼎,又转头朝洗手间的方向看去,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完了,怕是要糟。 在乖宝贝来参加节目之前,鼎鼎特意在乖宝贝的教习之下,学会了隐藏对平日里的亲友们的称呼,尤其是不能当着大家说出一些比较亲近的昵称。 却不曾想,此时反倒因为避讳叫施重为“大侄子”,而在直播间引发了滔天巨浪。 【施重?是六院肿瘤科的副主任吗?】 【我的天,不会真的是他吧,他的号好难挂的】 【怎么可能,那可是施重诶家人们,有可能被咱叔随叫随到吗?】 【如果大家之前的推测是真的,那鼎鼎口中说的这个“施重”,就是咱们心里想到的那个施重】 【不行了,我越来越好奇了,要是不知道咱叔和少董到底是什么关系,我死都不会瞑目的】 宫止已经脱掉外套、拿着一块毛巾进了洗手间,所以这工夫估计没办法帮忙解释小叔说出“施重”二字的事情。 温竹森急中生智,紧忙回答鼎鼎:“对,我下楼的时候,就是因为失重了,所以才一下子崴了脚,小叔,以后下楼的时候,可千万要小心啊。” 甭管大家信不信了,反正他做出解释了,总会有一部分人相信的。o(╥﹏╥)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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