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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古代画地图

时间:2023-12-13 22:00:11  状态:完结  作者:羡鱼不羡仙o


听着曲子里唱邹世子、他本人的风流韵事,邹言蹊拿起酒杯饮酒,只是不知道怎么回事,没喝几口就心旌摇曳。他再看一眼夏成风,放下酒杯,给自己倒茶。


一边说:“还没恭喜小将军旗开得胜,名扬天下。”


夏成风的脸冷了好一会儿,才说:“要多谢你,你的地图起了大作用。”


邹言蹊勾着嘴角:“我发现你特别喜欢跟我道谢。”


夏成风脸还是冷的,却伸手拿过邹言蹊放下的酒壶,给自己也倒了一杯,问他喝吗?


邹言蹊看着他没动。


夏成风没喝,放下酒杯,说:“我来找你,是有一事相求。宣州是边境,紧挨着梁国,但宣州地广人稀,环境复杂,好多地方无人涉足,官府尚且不了解情况,百姓就更一无所知了。这也给了梁国可乘之机。”


邹言蹊笑了,浅吟低唱还在耳边,他看着夏成风的眼神里都是匪夷所思,“你是在跟我说军国大事吗?”


曲子正唱到邹世子在宛国打马过街,宛国公主惊鸿一瞥,惊为天人,从此辗转反侧,满心思慕。


满满的都是嘲讽。邹言蹊本人听了都不禁好笑。


夏成风冷若冰霜,好像没听见,不知道是不是这几日听出了抗体,接着说:“你孤身一人去前线,胸怀天下,心系百姓,胆识俱佳。”


邹言蹊似听非听,盯着他看,好像对他的谈话内容来说,他本人才是风流多情的邹世子的关注点。


曲子唱到宛国公主邀请邹世子在皇宫赴宴,亲自献舞,曲意缠绵,胡旋舞好似风摆杨柳,袅袅婷婷,奔放美艳。


夏成风微微仰起头,满饮杯中酒,白皙的脖颈滑动,浮起一点红。


邹言蹊呆了片刻,偏过头继续听曲。


又冷又乖。邹言蹊心里想。


“我想请世子来做宣州的地形官,勘测宣州地形,画出宣州地形图。”


“地形官就不用了,我不做官的。”邹言蹊说。


“为什么?”


夏成风不解,耳边嗡鸣的曲子里,邹世子接受了美艳公主的爱意,两人花前月下,难舍难分。


夏成风脸一红,送给男主角一个白眼,渣男纨绔浪荡子,烂泥扶不上墙,是吧?


邹言蹊还是一副混不吝的样子。


夏成风一阵心烦。过了好一会儿,夏成风才说:“可是,以你的才能,原本并不像旁人说的那样,那么不堪。”


邹言蹊不逗他了,反问他:“小将军,你做过京官吗?”


“没有,我家世代为大端守端梁线。”夏成风说。


“那就好,跟你说也无妨。其实,我不做官,跟我的亲事有关。”邹世子十分坦诚,好心跟他解释,就是怎么看都有几分渣。


听他提到亲事,夏成风顿了顿,这几年,英国公府屡次去他家,明示暗示想要退亲。


按说两家自来交好,又利害与共,联姻对两家有利无害。本朝不尚男风,除了身份特别悬殊的,男子嫁人实属罕见,但英国公家是娶妻,又不影响。这门亲事,说来说去,只有夏成风一人受害而已。


不止名声受损,他本是家中嫡长,出生就是宗子,若与国公府联姻,靖宁侯的爵位承袭问题,就有了争议。


夏成风的继母正是看中这一点,才以主母之尊对英国公府退亲的暗示视而不见。


邹言蹊如此说,不知是何意?


夏成风问:“有什么关系?”


“我家国公说了,等我有了一官半职,就要娶亲了,到时候袭了爵,才叫封妻荫子。”邹世子痛心的说。


“你不想娶亲?”夏成风突然冷言冷语起来,“怎么,莫非邹世子的鸿鹄之志,不能成家?”


邹言蹊反问他:“小将军,你定过亲没?”


“嗯。”


“你也定过亲了?看不出来。不过,看你表情这么冷淡?悲壮?是不是也对亲事不满意?”邹言蹊十分意外,追问,“那姑娘不好看吗?”


是不是没有你好看?


夏成风板着脸,却面上一红。


“知道了,你不是不满意,你是很满意,夏小将军是害臊。”邹言蹊看着他挑眉。


“你对对方不满意?”夏成风问,“对方,不好吗?”


“好!侯府嫡长,据说貌比潘安。”


“这不好吗?”


“什么都好,只是。”邹言蹊此刻情绪复杂,一言难尽。


“是个男人。”


短暂的静默。


一阵凄风苦雨的弹唱,唱词里,邹世子看遍了宛国,即将离开。公主梨花带雨,苦苦挽留他。


“是男人又怎么了?邹世子纨绔浪荡,花名在外,什么风流荒唐离谱的传闻没有,还在乎这个?”夏成风讥他。


此情此景,邹言蹊无言以对,只好说:“是有点麻烦。”


他自顾自惆怅了一会儿,语气坚定的说,“所以,我是不会当你的地形官入仕途的。”


“知道了。”


看他垂下眼,邹言蹊还是说:“不过,若你有需要,找我就是。”


邹世子还是挥一挥衣袖,作别了公主,无情离去,还放言相忘于江湖。公主心碎一地,风里雨里,什么也挡不住邹世子浪迹天涯的脚步。


听着有几分滑稽,邹言蹊也该走了。


“好。”


夏成风突然说:“邹言蹊,我的确另有一事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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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泉眼无声



“啊?”


夏成风送他一记白眼。从前襟口袋里拿出一张纸,递给他。


展开一看,上面画了一条蛇。


这条蛇未着色,身上的格子画的线条分明,好像透明一般。只用朱砂点在蛇的两只眼睛上。看上去有几分邪气。


“邹言蹊,如你所见,这蛇全身白色近乎透明,一双眼却是赤红色,你见多识广,这种蛇你可认得吗?”


可惜邹言蹊也不认得。但是看这蛇的样子,想必毒性不会浅。


只听夏成风继续说:“这条蛇是在边界一带出现的,到现在已经将近一年。当时咬了人,立刻就被控制住了。只是,这不是一般的蛇毒,中毒之人一开始出现过短暂的昏迷,醒来后一切正常,但是,每过三个月,就会陷入一次昏迷,昏迷时间越来越长。”


“是一种慢性毒。”邹言蹊说。


“嗯,当时被咬的人,现在已经发作过三次了,这次的昏迷时间持续到五天。情况越来越不好。”


邹言蹊想到他只身去边境,就是这三个月的事,只怕不是小事,问他:“那时你在边境,可有发现?”


“有。我在前线听人说,百姓中也有人在差不多时间被咬,中了同样的毒。但是无论那之前,还是之后,这种蛇都销声匿迹了。”夏成风放缓了声音,“所以我怀疑,这蛇是在那时被别有用心的人专门投放在那里的。”


“他们的毒解了吗?”


“自然没有。”


“你是想让我帮你找解药吗?”


夏成风语气中有几分低落,说:“连太医院对这种毒都束手无策,上哪里找解药呢?邹言蹊,你既然要走,我只希望你在外面的时候,能帮我留意这种蛇,若是能找到蛇,也许有办法解毒。”


邹言蹊轻声安慰他:“我走过不少地方,见过一些毒蛇,据我所知,一般毒蛇生活的地方,七步之内就会有解药。你放心,既然知道这蛇的样子,又在附近出没过,一定有办法找到它的巢穴。到时候自有解毒之法。”


“七步之内有解药,真的吗?”


“真的,我去找,我说有就有。”邹言蹊说。


夏成风没说话。


这时,一曲终了,馆子里换了一支新曲子唱,依然是邹世子的风流韵事,邹世子与前科探花不得不说的那些事。


夏成风突然恢复了开始的冷漠神色,一本正经的说:“邹世子,此事机密,涉及军国大事,不管找不找的到,都希望你谨言慎行,绝不可泄露半句。”


邹言蹊:“……”


不是,你们就没别的唱了吗?


邹言蹊仔细的把画着蛇的纸叠好收起来 ,起身告辞。


他今日穿了一身靛蓝色外袍,衣摆和衣袖处用金线绣着繁复的图案,是远山和旷野,大气写意,华贵非常。


他转过身去,背影高大,有几分压迫感,几分冷淡疏离,就这么走远了,夏成风觉得,连周围的空气都与在清水镇时不一样了。


那时他分明也是这般轻浮浪荡,游戏人间。但夏成风觉得,就是不一样了。


故事正说到邹世子与探花郎你侬我侬,夏成风听多了,已经猜到了结局,不外乎是世子雁过无痕,负心薄幸,狠心离去。


夏成风想到那年梨花盛开时,站在树下的邹言蹊。


也是那样温柔专注。


夏成风给自己倒了一杯酒,用的还是邹言蹊的酒壶。


忽然,曲调之外,响起了一阵熟悉的口哨声,空气中飘来一阵甜腻的香。


邹言蹊又回来了。


他看着夏成风手里的酒壶,啧啧两声:“小将军,酒量不错。”


夏成风放下酒壶。邹言蹊手里不知道拿了什么,像是一个打了结的丝绢。


就这么会儿功夫,不知道是在哪里得来的。


“哼。”


夏成风给他一个十分简短的回应。


邹言蹊没过来,只是走近了些,将手里素白丝绢抛了过来,轻轻砸在他身上。一时间香气满怀。


丝绢上别着一枝金桂,星星点点的花奶黄奶黄的,开的正盛。


他新败梁军,皇帝加封他为宣渝总兵,总领两州兵马,宣渝新贵,风头无两。


“刚才忘了,这个给你。”


夏成风取下桂花,这丝绢丝滑柔软,薄如蝉翼,层层叠叠,放在手心上也十分小巧,他拉开丝绢一角,看到里面画着密密麻麻的线条。


夏成风只展开看了一眼,立刻就收起来了。他把杯中酒喝尽了,看着手心里丝绢一角的“言蹊”二字,借着酒力,心砰砰直跳。


等夏成风回过神来,邹言蹊早就走了。


说是再联系,但一整个冬天,邹言蹊音信全无,飞出去的鸽子,连字条都没有解下来过。


冬去春来,远在益州的甜水村也热闹起来。这几日村中有了一件稀奇的喜事。


“这口甜水泉,几十年前,可是远近闻名,十里八乡谁不羡慕,经常喝甜水泉的水,病都生的少了。邻村逢年过节,都挑着桶排着队来打水,图个好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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