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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后和恶毒女配HE了

时间:2023-08-15 15:00:55  状态:完结  作者:恃笔而虚

  小护士也愣住,没有料到卫楚桓的果断,只能呐呐地应答。

  也许是察觉到护士还想要再劝说些什么,卫楚桓率先截断她的话茬:“不要再给我们打电话了,他不会去的。”

  不过那天以后,卫楚桓并没有听林欣鹤和自己提起这件事情。本以为林峰辞已经死心,没想到还是贼心不死,他能理解护士作为一个外人对于一个孤独的还在病中的将死之人的恻隐之心,却不能理解林峰辞怎么能恬不知耻地一次又一次将主意打到林欣鹤身上。

  是看中小鹤良善,又心软,还觉得他缺爱,所以想在自己离世之前给他弥补一下自己聊胜于无的父爱,顺便再慰藉一下自己的内心,好让自己能够心安理得地死去吗?卫楚桓的眉间笼上隐隐的阴影,他朝林欣鹤张开双臂,鸟儿一头扎进他的怀抱里,如同找回自己的栖息之地。

  “哥哥,我想去看他。”林欣鹤的想法正在卫楚桓的意料之内,他的手指一下又一下地顺着林欣鹤的后背,抚平颤抖的小鸟内心的深处的不安。

  溃烂的伤口即使被贴上药膏,悉心照料后重新长出嫩肉,也会留下一道浅浅的疤痕。卫楚桓没有答话,他费尽心思想要将林欣鹤从深渊中拖拽出来,可林峰辞造成的伤害却是永久的。他始终在害怕,他只能更加用力且珍惜地收紧自己的手臂,将林欣鹤圈在自己的怀抱里,确保在这一刻他的小鹤是永远安全的。

  林欣鹤贴着他的脸颊,蹭了蹭:“没事儿啦,你会陪着我的,对吧?”

  卫楚桓猛地扣住他的后脑勺,攫取他的呼吸,贴着他的唇瓣低声道:“对,我会陪着你的,一直陪着你的。”

  在卫楚桓的注视下,林欣鹤给病院那边回了个电话,两边敲定了去探望的时间。林欣鹤长长地舒出一口气,倒进卫楚桓的怀里,他的眸光闪动,仰起脑袋来露出漂亮的颈线,似乎是在向卫楚桓发出邀请。

  他都急需一场肌肤之亲,用紧密的结合去抹平内心的动荡。

  卫楚桓低头吻他:“宝宝今天睡这边吗?”

  林欣鹤的应答声被吞没在两个人的唇舌之间,他被压倒在柔软的床铺上,有些不好意思地拽住卫楚桓的衣服,小声地说:“我怕疼,哥哥。”

  卫楚桓的表情微妙地怔忪过一瞬,“不会让你疼的。”他再次俯身,温柔地舔弄他的唇,用情热的浪潮席卷林欣鹤的身体,以及灵魂。

  他们在欲海中沉沦一夜,林欣鹤的身上被吸出斑驳的痕迹,卫楚桓用湿水的热毛巾擦拭掉他的小腹上遗留的浓稠液体。

  林欣鹤的面皮薄,卫楚桓用嘴含住他的阴茎,深深地吮吸着,林欣鹤哪里受过这种刺激,低声推拒,卫楚桓抬起身子贴在他的耳边笑道:“怎么了嘛?”只是握住的力道又加重几分。

  他忍不住发出更多且破碎的喘息,泪眼婆娑地祈求卫楚桓放过自己,胡乱地凑上去亲吻对方,还被说不够诚恳,被骗得喊出那个极为羞耻的称呼,卫楚桓才终于心满意足地放开手,任由林欣鹤释放。林欣鹤彻底脱力,眼神失焦地倒在床上。

  卫楚桓擦干净他身上的体液,爬上床从后头紧紧抱住已经累得无法动弹的林欣鹤,将他整个人都裹进自己的怀抱里。

  “小鹤,晚安。”

  林欣鹤迷蒙间抱住卫楚桓的手臂,算作是对这句话的回答。

  第二天两个人都没能按时起床,林欣鹤顶着凌乱的头发,一左一右还踩着不成双的拖鞋飞奔下楼,面对徐敏之温和的眼神他竟然生出一些别样的羞涩,就好像是新婚第一天见到公婆时。他抿起唇角轻声问候:“敏姨,早上好。”

  徐敏之也弯起唇角,一眼就看到林欣鹤想要遮挡却是遮不住的吻痕,有些了然地笑起来。

  这下惹得林欣鹤更不好意思,嗔道:“敏姨——”徐敏之赶紧移开目光,脸上的笑意却是不减。

  卫楚桓在后头不紧不慢地走着,手臂横在他的腰间,熟练地趴在他的肩头磨蹭两下,“好累啊小鹤——”他拖长音调撒娇。

  林欣鹤着急忙慌地转过头去,又从卫楚桓的脸上读出一丝促狭的笑意,他登时脸色通红,抬起手轻轻拧了一下卫楚桓胳膊上的肉,“别……别乱讲。”后半句没说的话,在场的人却都听懂了。

  徐敏之自觉起身给自家蜜里调油的小情侣让出空间,路过卫楚桓身边的时候还轻拍他的后背,这才上楼。

  卫楚桓笑嘻嘻地挨这一下,还给林欣鹤拉开凳子,“吃饭啦,老婆。”手指顺过林欣鹤柔软的长发,俯下身去和他换拖鞋。

  不习惯在旁人面前表现亲密的林欣鹤有些紧张地揪起指头,一边一只脚换成同一对拖鞋,卫楚桓也落座吃饭,林欣鹤这才把屏住的呼吸吐出来。

  两个人坐下吃这顿早午饭,开始商量起过后的安排。

  昨天和病院约的是下午两点,他们还有一段时间可以做准备。

  可需要准备什么呢?林欣鹤吃完饭以后就在回房间晃荡,那些他放进收藏夹里的画像被拿出来一遍又一遍地翻阅,最后一面是母亲的照片。打开衣柜对着满满当当的裙装发愁,他从最角落里掏出那条白色的连衣裙,又扔到一边,犹豫着摸上衣服的袖口,又转过头去不再看它。

  换了好几套衣服都觉得不满意,他再次拿起那条白色的连衣裙放在自己身上比划。鼓足勇气,才选择穿上它。

  林欣鹤对着镜子转过一个圈,裙角微微泛黄,蝴蝶结也皱成一团缩在腰间,他用力将其展平,却怎么也无法使它恢复原本的状态。

  宽大的裙摆从床边垂落,像失色的玫瑰,只余空茫的灰白。

  “小鹤。”卫楚桓敲开他的房门,迎接的是林欣鹤迷茫的神情和难过的眼泪。他的心脏被揉成碎片,赶忙上前几步拥住此刻又露出裂痕的精致宝物。

  林欣鹤埋进他的胸口,断断续续地讲述,前言不搭后语,只重复着那句:“蝴蝶结展不平了。”

  卫楚桓紧张地抓着他的手,一边又一边安慰道:“没事儿,没事儿,没有关系的小鹤。我们不去了,我们不去了。”垂头亲吻他的脸颊和耳根,抚慰他的情绪。

  林欣鹤停止抽噎,从卫楚桓的怀抱里爬起来,丧气地看着自己腰间软趴趴的蝴蝶结,“要去的。”委屈巴巴地握着卫楚桓的手指,“一定要去的。”声音里还带着含糊的哭腔。

  卫楚桓无奈地点头,伸手替他重新绑了一个更加结实牢固地蝴蝶结。

  方才失去生命力的蝴蝶此刻振翅欲要高飞,轻易哄好了林欣鹤那点突然冒头的小情绪。他赶紧拎起背包,卫楚桓熟练地接过挎到自己身上,两个人在司机的催促中坐上车,前往那个落地在幽静之处的精神病院。

  窗外的风景变换出不同的色彩,林欣鹤紧紧地靠在卫楚桓的身边。那扇拦在门口的大铁门缓缓打开,警卫登记过两个人的身份信息才放车辆通行。

  铁门在身后关闭,林欣鹤猛地一抖,赶紧回头去看。卫楚桓却掰过他的脑袋,让他朝前去看。直到这时,医院才显出自己的真实面目,院落里处处是鲜绿的色彩,笼罩出阴凉地,花园里栽种色彩缤纷的花朵,还有完成复健运动的老人坐在长椅上小憩。

  他们在医院门口见到了那个给自己打电话的护士,年轻的小护士还有点紧张,磕磕巴巴地向他们介绍起林峰辞现在的状况。

  卫楚桓和林欣鹤跟着她向前走,直到林峰辞的病房门口。

  护士停下脚步,低声道:“他就在里面。”

  林欣鹤透过玻璃向里张望,身形单薄的男人坐在病床上认真地翻看着书籍。他的呼吸一滞,蜷起手指勉强压下自己想要掉头就跑的冲动,他回身和卫楚桓对视一眼,卫楚桓温和的目光仿若大海般深邃,好像在告诉他:别怕。林欣鹤深吸一口气,率先松开两个人交握的手。

  他已经准备好要去迎接,属于自己的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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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做完,卫哥给小鹤口了站反的去把文案复读一下。


第53章

  那是一间独立病房,只住了林峰辞一位病人。

  林欣鹤走进屋内,房门关闭,将其他人都隔绝在外。

  卫楚桓依旧不放心地注视着林欣鹤,紧紧盯着屋子里那个男人的一举一动,只要情势不对他就会立刻冲进来,将林欣鹤带走,这一回他不会再给林峰辞伤害小鹤的机会,绝不。

  直到林欣鹤挪动步子站到离病床不远的位置,那个男人的目光才捕捉到一抹泛黄的白色,如同恍然从梦中惊醒般终于察觉到屋子里进来了第二个人。他们已经有很多年没有再见面,记忆中高大、挺拔的男人现在渺小得像是一颗尘埃,瑟缩在病床上,怎么也无法挺直自己的脊背。

  林峰辞控制不住自己想要在儿子身上寻找逝去的妻子的念头,穿着白色连衣裙的林欣鹤和他的母亲李欣悦像是从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那样,微微蹙起的眉头显出娇弱的美感,远远望去就像是在岸边顾影自怜的水仙花。他张着嘴,无从开口,只是眼泪蓄满眼眶,虚弱地蠕动唇瓣,一遍又一遍地呼唤那个再也回不来的女人。

  “你还是一如既往的恶心。”林欣鹤从未考虑过这个人会有悔改的可能性,想来那些冠冕堂皇的话也不过是说给护士听,博取她同情心的工具而已。

  林峰辞闭上眼睛,很快也确认了林欣鹤确实是故意的。“你大可以不来的,小……”他微微停顿,一时忘了该怎么称呼自己的儿子。

  林欣鹤忍不住自己讥讽地笑:“我想来看看,你会怎么死。”他凑上前去,林峰辞压不住面容的病态,强撑着一口气和他对话,还憋不住自己的咳嗽声,这会儿正掩着嘴咳得惊天动地,好不容易止住声音,掌心明晃晃的血迹刺进林欣鹤的眼睛里。

  可即便如此,林欣鹤也说不出半点好话,他只觉得讽刺,林峰辞应当在这个精神病院里孤独终老,最后郁郁而终,而不是像现在这样,还能因为生病求得自己的探望。“你没骗我啊。”他从床头扔过去一包纸巾,淡淡道。

  林峰辞缓过一口气,“我没必要拿这种事情骗你。”他从纸巾盒里抽出一叠纸巾,擦干净自己手上的污秽,再次抬起头来和林欣鹤对视。这会儿林峰辞已经清醒过来,他曾经午夜梦回见过成千上百次的女人早就回不来了,而他也马上就要去见她了,“你长大了,小鹤。”

  这是林峰辞第一次叫林欣鹤的名字,却是在这样的情景里。林欣鹤被巨大的荒谬感击中,他无法控制住自己的愤怒喷薄而出,他穿着这条白色裙子来就是为了让林峰辞明白,他究竟对自己的儿子做了什么。可面前的这个人似乎毫无悔意,他没有一丝一毫地抱歉,只是那么直勾勾地看着自己,仿佛能从自己的身上重新遇见母亲。

  “林峰辞,有时候我宁愿我自己死在那个小镇上,这辈子都以为自己是无父无母的孤儿。”林欣鹤扯起自己的裙角,嘴巴咧开一个夸张的弧度,“我恨你,我永远都不可能原谅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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