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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美人师尊是男人?

时间:2023-12-11 23:00:18  状态:完结  作者:周公奕


第74章 心结

  彻夜流泪的下场,就是获得了一对肿的和核桃一样的眼睛。

  祁忆之的双眼酸涩,在床上挺尸。

  无论书灵怎么劝,祁忆之都是一副生无可恋的模样。

  书灵急得跳脚,却也无可奈何。

  已经是第二日了,方才已经有人过来慰问过了。

  这些时日,有药阁开出的丹药滋补,两人的身体已无大碍,解千秋甚至已经可以下榻,对那些前来慰问的弟子或者长老应付一二。

  当日宗门众人亲眼所见,两人苍白如纸的面孔,所以前来时,未能看见祁忆之在旁,自然也问及...

  解千秋以他尚未好全的托词,将这件事轻松揭过。

  徐端谦身为掌门,难免会被宗门事务绊住,到了傍晚才姗姗来迟。

  见他们二人的状态不错,这才终于将心放在了肚子里。

  只是在看见祁忆之这幅要死不活的样子,徐端谦无端想起当日在尸界的情形,眼中难免多出几分复杂。

  解千秋自然看见了自家师兄这幅难以言喻的神色。

  两人的视线相撞,只在瞬息之间,师兄弟就明了了彼此心中的意思,于是悄无声息地掩门出去。

  两人步行至百里开外的紫竹林,徐端谦脑中不断回放当日的情形,斟酌着措辞。

  他很少有这么纠结的时候,解千秋做了他多年的师弟,自当是了解师兄的脾性,此番见师兄这般难以启齿的神色,心中霎时翻涌起一丝不好的预感。

  解千秋呼出一口浊气,缓声道,“师兄,想说什么,便说吧。”

  徐端谦抿了抿唇,听解千秋如此说了,这才像下定了决心一样,叹息道,“千秋...那日/你带着那杀千刀的家伙去往尸界,我与忆之、景延后脚赶到时,你便已经昏迷不醒...”

  解千秋脸上染上茫然,其实自结契那日起,他便感觉自己失去了身体的掌控权。

  在识海昏昏沉沉的那些时日里,他曾听到与他如出一辙的声音。

  他记得,那与他如出一辙的声音的主人,对他说道,“汝一定要好好对待忆之...”

  “此事了结之后,汝的身体,吾便不会再用了...擅自用了汝的身躯,是吾对不住汝...”

  他对此人并不排斥,他本能地感受到此人会做出此举其实并无恶意,或许实为无奈之举。

  不然若是不轨之徒,为何占了他的身体,却不直接夺了他的舍,将他灭杀?

  只是,此人口中提及到“忆之”...

  还叫他一定要善待“忆之”。

  言语中仿佛充斥着不舍,不免让人猜疑...

  解千秋自认自己并不是心胸狭窄之辈,但此事过于离奇,让他不得不怀疑。

  徐端谦见他茫然,面上显露出几分难言之色,“只是那日在尸界,忆之居然将你托付给我,转身便向另一处赶去...我放不下心,便跟随而去,在那,我见到一个与你一模一样的神魂...”

  解千秋徒然睁大双眼,这一刻,仿佛有什么真相呼之欲出。

  “起初,我以为是你灵魂出窍...但那神魂的实力远在我们之上,你的三魂六魄又都具在...”

  徐端谦不断回想有关那日的记忆,“所以我猜想,那神魂必然不是你...于是我有了一个大胆的猜测...”

  徐端谦的脸色沉重下来,两人面面相觑,不约而同道,“他或许是他间的“你”/“我”。”

  “...”

  此言一出,两人陷入了短暂的沉默。

  “...师兄,我并无结契之后的那些记忆...但那些时日里,我却能听到此人与我对话...”

  徐端谦凝重地看他,“他如何说?”

  解千秋抿了抿唇,似乎在斟酌此话,良久才说,“他让我一定好好对待忆之...”

  徐端谦一听,却显出几分恍然大悟,“这就说得通了...”

  解千秋不解道,“为何...?”

  徐端谦深深看他一眼,深吸一口气,“那日我紧跟其后,亲眼目睹忆之想与那神魂同生共死...”

  “那神魂故作冷淡,执意要赶忆之离去...忆之不肯...那神魂无法,只能出手将忆之与他分离...”

  解千秋的美目微睁,心跳在逐渐加快。

  真相已经抽丝剥茧般,披露头角,可他却觉得有些可怖。

  徐端谦见状,接着又道,“那神魂已经陨灭,连同那杀千刀、夺景延舍的家伙一块化为了尘烟...”

  提及当日情形,徐端谦的神色不免黯淡。

  是了,无论怎么说,那神魂也同为他的“师弟”,眼睁睁看见“师弟”在他眼前陨落,让他如何能心如止水。

  解千秋听罢,也是许久才找回了自己的声音。

  之前种种,在此刻终于有了对应。

  他张了张口,却觉得喉咙干涩,连说句话都觉得困难。

  徐端谦伸手按住他的肩膀,也不知该说些什么来安慰他,于是只好悻悻说道,“千秋,我知你兴许尚不能接受这些...可若叫我藏着此事,袖手旁观,我也万万是做不到...”

  “你如今思绪过乱,先好好想想该如何是好...待你想好,再去与忆之好好说道...”

  徐端谦珍重拍了两下解千秋的肩膀,“好好思索,万不可做出让自己后悔的决定。”

  解千秋木讷地点点头,眼中罕见地涌现出几分茫然。

  徐端谦可多年未曾见到自家师弟这幅神色了,可如今,他也不好再说些什么,只能揽着他的肩膀,摇摇头,便抽身离去,“你且好好想想,为兄先走一步。”

  解千秋木头般矗立在原地,呆呆看师兄离去,脑中乱糟糟的,毫无头绪。

  他心乱如麻地在紫竹林深处走去。

  从傍晚呆到了晚上。

  最终他站定身体,又快步走回洞府。

  ——他现在只要做一件事就好。

  那便是同忆之敞开心扉,彼此互诉衷肠。

  他猜想忆之同另外一个“自己”的关系,肯定不止表面那样简单,可仔细想想,另外一个“自己”其实不也是自己么?

  如今另外一个“自己”已然陨落,忆之又伤心过度,若是他再介怀此事,让忆之有了心魔...

  他不敢再细想...

  解千秋心急如焚,脚下生风地奔向洞府。


第75章 从前种种

  眼见自家宿主的状态逐渐萎靡,书灵急得团团转。

  这几天解千秋也使出了浑身解数,可终究没哄到点子上。

  要不是不能违反世界的法则...

  书灵哀怨地咬着小手帕,急得要掉金豆豆了。

  所谓世界的法则即是,身为世界的管理者,若非真是真正影响世界运转的重要事件,世界管理者不可贸然出手

  遵守这条准则的同时,也不许与世界中的人物进行接触,从而改变世界走向。

  违反法则者将会被系统局进行抹杀。

  至于祁忆之,他最初将祁忆之拉到这个世界,其实是迫不得已...

  ——当初他刚接手这个世界,就觉察出“祁忆之”这个角色的躯壳中,无魂无魄,等于就是...死尸。

  为了让剧情能够顺利运转,他才按照记忆中的一些标签,输了一串程序,捏造了个灵魂,塞进躯壳之内。

  那灵魂...应当说,那程序。

  就这样,进了躯壳,成为了“祁忆之”,代替“祁忆之”活了十几年。

  直到,在一次,意外中,那道程序依照指令再次做出“祁忆之”应当会做的反应,跳入了寒潭之中。

  却不成想,寒潭之下,竟然藏着一个潜逃、藏匿在这个世界的bug。

  ——那是个产生了自我意识的角色,因为不配合世界走向,所以进行了一系列的反抗,导致了世界的崩坏。

  自然,这人成了系统局的通缉对象。

  系统局内给他的代号是“狡兔”。

  只因这人非常狡猾。

  狡兔先前残害了不少系统同僚,而且似乎是从系统手中得到了一些金手指,所以才能缕缕逃过系统局的追杀。

  在某次,狡兔遭到了系统局的围剿,遭受了重创,本想将狡兔就地正法,可狡兔手上居然还捏着一个金手指,居然在众目睽睽之下,消失的无影无踪。

  自此,狡兔便销声匿迹。

  往后的数几十载,再没有什么风声。

  系统局那头也找不出狡兔的踪迹,便不再管他。

  谁承想,这样一个危险人物,居然就躲在自己这里啊!

  书灵彼时不过只是一个初出茅庐的小系统,看着显示屏上的闪烁着的“SSS级通缉犯”的红色字体,直接吓白了脸。

  谁让他前不久亲眼目睹了,带自己操作的系统大叔,被一个觉醒了自我意志的“角色”给掐断了脖子?

  那大叔的意识体也被那角色给吸收了,直接尸骨无存。

  这不得不提到,一个系统局的热知识:如若意识体还在,那系统还是可以复活的...

  就在那杀神看过来的时候,书灵以为自己出身未捷身先死,身体抖成了鹌鹑,可那杀神只是看了他一眼,就离开了。

  他这才苟活了下来,然后...就被赶鸭子上架,重启了世界...

  所谓重启世界,只是将先前觉得的记忆格式化,然后重头来一遭罢了...

  靠着前辈留下的操作指南,他将一切好好运行着,本以为也算是太平无忧了...

  可现下,这世界里居然又藏着一个在逃犯人...还特么是个“SSS 级的在逃犯人”!

  他、...他一个肩不能扛、手不能提的弱鸡系统能特么干嘛!

  能直接上去跟他干一架吗?!

  确定不会被人家弄成一片片的吗?!

  想起那壮烈牺牲的前辈,书灵眼含热泪、只能眼睁睁任由这个在逃犯人把躯壳中的魂魄扯出来,再一口一口吃掉。

  因为程序毁灭,书灵遭到了反噬,加之现在再塞个程序进去,肯定会露馅。

  书灵一时没办法,只好从现世扯了一个看过本文的冤种灵魂过来,先顶一阵,等他把程序调/教好,再送这冤种回去。

  原本他只觉得这宿主身为一个外界来客,应当掀不起什么风浪。

  毕竟人都是自私的,真到了生死攸关的时刻,还不是大难临头,各自飞?

  可他着实没想到,他居然臭手地把真的“祁忆之”找了回来。

  难怪当时那婴儿的躯壳中没有灵魂...

  原来是这样...

  不仅如此,这个“祁忆之”的记忆没有被格式化,后面出现的种种状况,层出不穷,世界走向早就已经乱套了...

  书灵一早就向系统局的上层申请了支援,眼下这种状况,已经不是他一介系统能解决得了的事情了...

  于是那段时间,他跟祁忆之谎称世界遭遇了波动,实际上一直在与上层派来的人进行交涉。

  可上层的人只同他说,人已经过去了,其他事情,他就不用管了。

  他满腹疑问,却没敢多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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