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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替嫁夫郎后

时间:2023-08-15 14:01:09  状态:完结  作者:流凰千度

  “咦,彩花姐,你看前面那个人是不是赵文君?”楚年指了指河对面。

  楚年和张彩花已经走到西市北门的尽头了,再往前几步就是一条小河,小河并不宽,但细远流长,贯穿了整个丰文镇。河的对面就是酒肆茶楼之处,有来茶楼和话剧班子都在那边。过年温度低,河面上结了一层薄薄的冰。

  张彩花顺着楚年手指的方向看去,看到对面确实有一个人,穿着粉色的袄,沿着河边在那东倒西歪地乱走。

  “...这应该不是赵文君吧?我看倒像是个喝多了的酒鬼。”

  楚年眯起眼睛仔细看了看,越看越觉得像,拉起张彩花往那边走:“走,过去看看就知道了。”

  “哎?你慢点走!都有身孕的人了!别这么毛躁呀!”张彩花被拉得往前一滑。

  等两人过了桥,那个疑似赵文君的人已经跌跌撞撞走远了大半截了。他就走在河的边缘,摇摇晃晃的,好几次只差一点就要走进河里。

  楚年看得心惊肉跳,只好在后面喊他:“赵公子?赵文君?”

  听到声音,那人身形一顿,紧接着不想理睬人似的快步往前走。

  他走的一快,姿势体态就更奇怪了,一脚深一脚浅的,软绵绵地乱走,真就像是张彩花说的那样,像是一个喝多了的酒鬼。

  而楚年已经认出来了,这就是赵文君。

  赵文君喝多了吗?一个人在外面喝多了?平时跟在他身边的那几个下人们呢?

  楚年满肚子疑惑。

  除了疑惑,还有担忧。

  赵文君这六亲不认的步伐,楚年真怕他一个不慎就会栽进河里去。

  河面是有冰,可那层冰很薄,一个大活人要是栽进去,肯定一下子就能把冰层给撞碎了。

  三九寒天的,真要是掉到了冰河里还得了?何况过几日就该成亲了,哪能出什么岔子?

  楚年不敢再喊他了,默默在后面追。

  赵文君和楚年一前一后的你追我跑,把张彩花给弄懵了,张彩花心里那叫一个急,可她哪可能阻止得了楚年,只能干着急,紧随着跟在楚年边上,生怕他脚下一滑摔倒。

  怕什么来什么,果然是有人摔倒了。不过不是楚年,而是前面的赵文君。

  也得亏赵文君这一摔是朝外的,但凡朝内,他这会儿就已经咕噜噜地滚到河里了。

  “赶紧的!趁现在把他给拦下!”楚年抓住时机往前赶。

  楚年和张彩花赶到赵文君身边时,赵文君都还没有爬起来。他满身都是酒气,也不知道究竟是喝了多少,这会儿倒在沾着残雪的地上,四肢划拉着用力,迫切想站起来,可怎么都使不上劲,看着就跟在地上旱泳似的。

  “赵文君?”楚年试着拍了拍赵文君的脸。

  被这么一拍,赵文君身体瑟缩了一下,冰凉瘦削的脸一扭,埋进了脏乎乎的地里。

  楚年嘴角一抽:“......”

  得,看来醉的不轻。

  张彩花惊异不已:“天呐,还真是赵文君......这是出什么事了?怎么一个哥儿家喝成这样?而且喝成这样了还敢在外面乱跑?就不怕遇到歹人吗!”

  楚年:“怎么办呢?先把他带回店里?”

  张彩花:“...这看上去可不好带啊......”

  店铺离这儿有好一段路,而且还得要过桥。若是赵文君配合倒还好,扶着走过去就是了,可看他的样子,根本不像是能够配合的主......

  楚年环顾四周,叹了口气说:“那去话剧班子吧。”

  话剧班子离这要近很多。

  于是楚年和张彩花把赵文君从地上拉起来,在他的挣扎中,连哄带骗,费劲巴拉,总算把人给带去了罗家班。

  罗家班全员都外出演出去了,楚年不担心赵文君的这幅仪态被人给看见,把他就近安排在了休息室。

  休息室里有床有褥子,虽然简陋,但也能歇脚,和张彩花两个把赵文君弄上榻后,楚年让张彩花在这看着,自个儿出去烧热水和醒酒汤去了。

  别的不说,罗家班里一群汉子,兴致来了偶尔会勾肩搭背的喝两壶,所以醒酒汤还是有的。

  这么一想,把赵文君带到这来确实比带到店铺里好。

  醒酒汤煮好后,楚年和张彩花再次连哄带骗,让赵文君喝下了。

  张彩花连连摇头:“不是说他能一个打五个吗?就这?依我看,怎么傻傻的,别是给人卖了都不知道吧。”

  楚年:“......”

  而听到张彩花的话,赵文君终于有了反应了,他开口说话了。

  赵文君把腿缩起来,离张彩花离得远远的,整个人缩进床的最里边,贴着冰冷的墙壁,把自己环抱成一小团,声音都在发抖:“丁浩远,成亲之前,不许碰我。”

  楚年:“......”

  张彩花:“......”

  *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0.0,上官菇凉,晨妃小萌物,无话可说浇水~


第140章 屑 要给真正爱的人生孩子

  张彩花纳闷:“他在跟谁说话?”

  楚年:“...应该是未婚夫。”

  张彩花脸有点红:“那他说的...是我想的那个意思吗?”

  楚年看了张彩花一眼, 说:“你不觉得这个事有点奇怪吗?”

  张彩花点头道:“是有点不好,确实应该洞房之后在......的。”

  “......”楚年无语了一下:“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的意思是, 为什么感觉他这么怕他的未婚夫?”

  张彩花:“第一次肯定会怕的呀。”

  楚年:“......”

  什么啊, 根本是驴头不对马嘴好么!

  跟张彩花的脑回路明显不在一条线上,楚年放弃多说了。

  时候也不早了,楚年便让张彩花先回去了,不然天色一晚,回家就不方便了。

  张彩花走后,楚年就坐在房间里看着赵文君, 主要是怕赵文君酒劲没消退, 情绪一上来不知道会做出什么事。

  楚年坐的离赵文君远远的,既不碰他, 也不跟他说话。这样子,赵文君渐渐平静了下来, 没多会儿,他的眼皮不断打架,捏着被子的一个角, 团着睡着了。

  发觉赵文君睡着了, 楚年才轻手轻脚地走过去, 给他把被褥盖盖好。

  楚年觉得这件事就很奇怪。

  楚年知道赵文君可能不是很喜欢未婚夫,但不喜欢和害怕是两回事。更何况他们家是招的上门婿, 家里人又都宠着他, 他有什么可害怕的呢?至于到借酒消愁吗?

  最离谱的就是没有见过赵文君的这段时日,他近乎像个漏了气的气球, 迅速地干瘪消瘦了下去。

  要有多大的心理压力, 才会弄成这样?

  楚年不禁叹了一口气。

  ... ...

  赵文君被人扔进了棺材里。

  他睁大眼睛, 用尽力气大声呼唤,想证明自己还活着。可是没有人看见,没有人听见,人们按着他的头,将他放进湿冷的棺椁底部,封上了棺盖。

  黑暗袭来,最后一丝光亮也被遮住,他清楚地听到上面钉子顺着棺材板凿下来的声音。锤击发出的声音将四壁震得砰砰直响,他躺在里面,无法动弹,耳膜都要被震出血来,紧接着,锋利的钉子穿破了棺材板,一根一根地朝着他的脑袋他的脸压了下来......

  惊叫了一声,赵文君猛地从床上坐起。

  楚年正坐在对面的椅子上烤火,炭火暖洋洋的,烘的他都快要睡着了,被赵文君这么一叫,差点没吓的一突突。

  “...你醒了?”楚年揉了揉眼睛,打了个哈欠。

  赵文君看到了楚年,他直愣愣的看了楚年半天,然后低下头,看了看榻上的自己。

  看见赵文君不大清醒的样子,楚年问:“做噩梦了吗?”

  赵文君轻轻点了下头,把身上的被子扯了下来。

  楚年起身走到床边:“没关系,只是噩梦而已,醒来就没事了。”

  “...我梦到被人钉死在棺材里了。”赵文君哑声说。

  楚年:“...别怕,梦都是反的。”

  这是梦到婚姻的坟墓了么......

  赵文君舒了一口气:“恩,想来是被子太重了,压得我喘不过气,才做了这么个梦......”

  楚年:“......”

  这被子重吗?

  果真是娇贵的小少爷啊。

  “对了,这是哪里?为什么我会在这里?”赵文君环顾四周,陌生的环境让他有些不太自在。

  “看来你什么都不记得了。”楚年解释说:“这是罗家班场。你喝多了,我在西市河附近看到你一个人歪歪斜斜的走在河边上,就把你给带过来了。”

  赵文君一愣:“我喝多了吗?”

  “......”这怕不是还没有太清醒。楚年说:“我再给你热一碗醒酒汤吧。”

  “别走!”赵文君一下子抓住了楚年的胳膊。

  “恩?”楚年侧首看他。

  他扣着自己的胳膊十分用力,脸上神色也有些惶惶,像是还没完全从噩梦和酒劲中走出来。

  于是楚年干脆在他身边坐下,软下声线问:“为什么要一个人跑去喝酒呢?是遇上什么烦心事了吗?”

  “我......”赵文君欲言又止。

  楚年朝他一笑:“遇到烦心事可以找家里人商量呀,你的哥哥们对你那么好,身后还有一整个家族可以倚靠,有什么好害怕的。”

  赵文君眼神闪烁了一下,摇了摇头,说:“我没有什么烦心事。”

  看来他完全不记得自己醉酒后的反应了,包括无意中说出来的话。

  楚年不知道他心中到底有什么顾虑,可如果一个人一直把事情憋在心底,时间久了,忧虑成疾,人会垮掉的。

  在楚年看来,赵文君现在就已经垮了一半了。

  “要是以后有什么烦心事,不想或者不方便跟别人说的话,就把它写到纸上吧。写下来,放进瓶子里,扔到河里顺着水飘走,这样烦恼也能一并被水飘走的。”

  “真的吗?烦恼真的能被河水带走吗?”赵文君仰起头看着楚年。

  楚年:“......”

  这孩子咋还意外的单纯呢?

  看着赵文君急于求到肯定答案的眼神,楚年叹了一口气:“如果我说能,那一定是骗你的。”

  赵文君眼底才升起来的丁点期盼的光熄灭了。

  楚年:“但是至少可以把烦恼悄悄倾诉掉,比自己憋在心里面强多了。不过,直面问题才是解决一切烦恼的最佳良药,放任不管是永远不会得到解决的。”

  赵文君:“......”

  “还来得及的哦。”楚年又说。

  赵文君一愣:“什么?”

  楚年正色道:“直到事情真正发生之前,一切都是可以有转机的。如果有什么特别痛苦的事情,无论如何也不想做的事情,记住,你是可以拒绝的。”

  赵文君神色变得古怪了起来,古怪之余,还夹杂着不易察觉的痛苦。

  楚年没再多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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