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还要装作不情愿的模样,以此来证明自己对盛如丞、盛如玉、子墨和卿卿的真心,真心这种东西,每个人分到一点就够了,他不必装作太过深情,主要是太难演,四个人完全不够分啊。 淮相难堪地摇头:“皇上……您别这样。” 这是他最后一次尝试唤醒沈燕之的良知,如果对方仍旧执迷不悟,对不起,贫僧这就还俗。 沈燕之如他所愿地、响亮地扇了下他的屁股,恶狠狠地低吼:“叫我燕之。” 很好,淮相知道了,良知这下是唤不醒了,他配合地叫:“……燕之。” 对方满意地捅进他的身体,不知道在回答哪个问题:“你也配拒绝?都不知道吃过多少个人的了,吃不了我这一个?” 来吧! 淮相内心狂喊:“来凌辱我这朵娇花吧!不要怜惜!” 069:“……”他承认是他错了,不该刺激淮相。 没有人比淮相更懂沈燕之,对方的攻势更加迅猛,插地他飘飘欲仙,连最基本的欲拒还迎都忘了。 看着身下的人露出意料之中、潮红迷离的眼神,沈燕之抱起淮相,就近放在了床上,速度地解开自己的衣服。 他全身燥热,而后棍棒坚硬,偏过头舔了舔唇,拉上了床帘。 “来。” 他拍了拍淮相的大腿,毫不掩饰自己的欲望:“张开。”
第65章 “林大人,让我来调教你。” 淮相还能怎么办?面对爱人无礼却又充满性张力的要求,他当然是…… 当然是兴奋地同意,然后兴奋地被干啦! 他乖顺地张开腿,一言不发,像是受了极大的侮辱般,豆粒大的泪水顺着太阳穴划过,淹没在鬓角。 沈燕之全都看在眼里,但到了这种时候,箭在弦上,他是不可能放过淮相的,也不可能放淮相走,就算他泪流满面地求饶,他也不会升起半分怜惜。 反而全身上下硬到发疯。 他怀疑淮相给他下了情蛊,要不然为什么他只看了这个人一眼,就好像连灵魂都被吸引一般,不自觉地靠近? 又或许淮相是个妖精,专门化身成人形出来勾引别人,全身上下每一处都透出一种浓浓的骚情,看向他的时候,连眉眼都带着媚气,却偏要在他面前装出一副贞洁烈女的模样,在朝堂上锲而不舍地请求他赐婚。 ——他怎么可能会同意? 这人是不知道自己有多勾人吗?一颦一笑,举手投足之间都好像在诱惑着他,明明被这么多人玩弄过,却看上去纯情不已。 沈燕之觉得自己真是疯了,无法将自己从淮相身上抽离哪怕一秒。 想起今日,沈燕之认为自己暗示的过于明显了,他分明都把话说到那个份上了,他就不信对方听不懂,或是听懂了,却在他面前装傻充愣,搞得他真以为淮相是个不谙世事的。 直到沈燕之看到淮相从沈楚楚的住处出来,还意犹未尽地守在沈楚楚的屋子附近,唯恐沈楚楚被人觊觎了去。 沈燕之当真是咬牙切齿。 这就是他说的愿高攀盛如丞一回?这就是他的真心?被拒婚了就转过头去找了别的女人? 那这真心还真是廉价。 在外勾三搭四,盛如丞,盛如玉,子墨,卿卿。 沈燕之一个个数着,好,很好,果然是个浪荡货,嘴巴上说着愿得一人心,实际上不知道都把这句话对着多少个人说过了吧?肯定还对这些人许下了山盟海誓,已经谈婚论嫁了吧? 沈燕之并未察觉到自己不太正常的情绪,自他记事以来,除了父皇驾崩那天,他鲜少有过情绪起伏这么大的时刻。 当然了,就算是察觉到了那又怎么样? 沾花惹草,勾三搭四,万花丛中过,这人怎么敢来勾引他的?口中说着不要,淮相要是再多说几句,他恐怕就要真的相信是“不要”了。 身体无比配合他,这算哪门子不要? 不让他碰? 沈燕之就非要撕开他的伪装,让淮相露出原本的面貌。 “说,你是不是在勾引我?”沈燕之的眼神快要结出冰了,“今日在朝堂上,你为什么用那种眼神看着我?” 爱人喜欢cosplay怎么办? 只好满足他了。 淮相在沈燕之的搅弄下,不自觉地流露出无边媚意,颤栗地摇头,眼泪也适时再次落下:没有……我没有!” 事实上,淮相觉得自己恐怕只有这一句台词了,其他的话在沈燕之面前,都显得无比苍白无力,所谓的反抗,也只是增添情趣。 “还说没有?”沈燕之却动了怒,男人不管在哪个世界,都热衷于扇他臀部教训他,“你自己看看你那副模样,身子早已不干净了,多我一个人又怎么样?” 响亮的拍打声回荡在房间里,淮相的臀部变得红肿,他尖叫着跪趴在床上,因为疼痛而不得已向前爬,想逃离男人的魔爪之下,让自己的身体有些许喘息的时间。 沈燕之却没给他这个机会,眼神阴鸷地握住他纤细的脚腕,姿态肆意到极致。 “想逃?你能逃到哪去?”沈燕之居高临下地询问,带着挑逗与羞耻意味的语气,“今夜,我就让你的身体除了我,再也记不起别的男人。” 沈燕之轻而易举地拽回淮相,贴近淮相的脊背,从身后捂住他的嘴:“让我来看看,你在别的男人那里,都学到了什么。” 淮相:“…………” ……救命,不是吧。 沈燕之的眼神犹如视奸般,扫过他的全身,呼出的热气宛如沸水上蒸腾出的、滚烫的热气,一下就能将人烫伤。 一切的情绪也都在此刻奔涌冒出,恼怒、恨意、占有欲、妒忌,以及滔天的欲望。 他恨不得将淮相吞吃入腹。 淮相现在的每一个动作,在他的眼里都像是小孩反抗大人般无力,任人宰割。 “唔……不要!”淮相用尽最后的力气挣脱,又不死心地向前爬,他为了扮演被强迫,用上了毕生的演技,“救、救救我!” 这话无疑惹怒了对方。 沈燕之欺身而下,一把扯住的他长发,毫不留情地斩开他的尾椎骨,劈开内里最柔软的部分,连带着褶皱一起,变得无比平坦。 身体被人以不可反抗的力气碾压,淮相再也没有余地反抗了,他眼泪和口水齐下,跪趴在床榻上,只有腰肢往下高高挺起,整个人无力地哭泣。 大红色的被子乱做一团,倒衬出了淮相白皙的皮肤,他的脸深埋在被子里,蝴蝶骨随着动作凸出在后背,膝盖被磨地粉红,一看就知道正在经历激烈的情事。 淮相自是受不住,这个位面的爱人,倒要比前几个位面的更暴躁,连伸展都不愿意过多地做,反而一直怕他逃跑,发了疯般地想要把他钉在床上。 结实的床榻也因为剧烈的动作,而在不停地晃动,发出吱呀声,仿佛下一秒就要因为两人倒塌。 “救你?谁来救你?”沈燕之满腔怒火不知道从何发泄,这个人明明现在同他在一张床上,身体也跟他相连,心里却在想着其他人,他语气越发狠厉,“你说说,现在还有谁能来救你?是盛如丞还是盛如玉?嗯?” 淮相张着嘴,嘴角都是口水,嘴里还发出无意识的哼叫,哪里能回答这些问题。 沈燕之以为他是不愿回答,掌掴着淮相的屁股,逼着他做出回应:“嗯?你说啊,谁能来救你?还是你想让谁来救你?” 淮相终于发出了声音,嘶哑着声音回答:“没谁,呜……没谁……” 身体被无情地撕裂,带出星星点点的血丝,彰显着男人的粗暴与无礼。 额头的薄汗汇聚成一滴滴,回荡的响声流经耳畔,嗡嗡作响。眼前的画面时上时下,身体完全被沈燕之支配,感官主导权被剥夺,只有漫无边际的快感,像潮水倾斜一线,将他淹没,溺毙。 “沈燕之……” “……燕之……” 他喊着沈燕之的名字,妄图用糯软的语气求得男人的怜惜,从唇齿间挤出一丝断断续续的请求,他扭过头,想凑上沈燕之的唇,用接吻来软化男人。 盈满泪水的余光瞥见几缕黑色的发丝,携同昏黄的烛光,暧昧的氛围,松散地搭在交缠的肢体上,亦或者紧紧黏贴着,使一切都带上缠绕不清的意味。 可是他又忘了,这种撒娇现在在男人面前没有丝毫用处,他已经犯了最大的错误,不知死活地去勾引别人,还在朝堂上几次三番地请求赐婚,就为了娶另外一个男人。 这全都是他自己的自作孽,如今他要为自己的行为付出相应的代价,也是应该的——献出自己的身体,求得沈燕之的原谅,证明自己的忠心。 但他现在再去辩驳,反倒是像坐实了自己淫荡的行径。 腹部被顶得微微隆起,大腿在床上大岔开,一览无余地展现在沈燕之面前。 男人腾出一只手,按压着他温热的肚皮,将鼓起的软肉按了下去,随即松手,皮肤又照样鼓起。 男人再次用力一按,掌心牢牢桎梏着他,不让淮相动弹分毫,只能被动地承受全部的火热。 他现在的眼泪不是装的了,而是快感与羞耻交织,流出的生理泪水。 生理泪水模糊了他的视线,像是一道壁障,将他笼罩在沈燕之的征伐之中,隔开他与整个世界的空气,靠着男人给予的液体为生。 身体上空,沈燕之强壮有力的臂膀掐住他的腰肢,胸肌贴在他单薄的脊背上,他甚至能感受到对方心跳的搏动声,贴着他的皮肤一颤一颤。 “林大人。”他说,“让我调教你。” 沈燕之急切地想要在淮相身上的每一处、每一寸,都烙上自己的印记,仿佛这样就能覆盖住别人曾经带给淮相的痕迹。 男人直视自己的欲望,他的愤怒和妒忌,都是切切实实存在的。 他想要碰过淮相的人付出应有的代价,这样同他贴合的极品,理应是他的才对,好似一道木门,怎么可以被他人进入,被他人占有。 他察觉自己肮脏的思想即将暴露在淮相面前,却仍旧不紧不慢,强迫着淮相面对他的利刃,他的棍棒。 对方的痛苦与欢愉,泪水与哀求,全都要、由他来一一给予。 沈燕之喘出一声满足的喟叹,转过淮相的身体,面对面地坦诚相待,而后他低头吻住淮相,两人唇齿交缠,唾液流转。 他缓声道:“这才刚刚开始。”
第66章 “谁让你更舒服?” 淮相哭着想逃离,却挣脱不开男人的怀抱,沈燕之压倒性的攻势,让他直直化成了一滩春水。 受不住了,再这样下去,他一定会废掉的,被沈燕之捅废,全身上下没一块好地方。 可是他想不出什么好话来哄沈燕之,爱人每次在同他上床的时候,是任何话也都听不进去的。
167 首页 上一页 53 54 55 56 57 58 下一页 尾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