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时间线马上就要提前了,上一辈子让男主邱明出轨的大美女也会提前被投放到这个星球。 届时都不需要雪岁出手,以邱明的作死的行为,女主沈青木就足够让他喝上一壶。 当初他“碰巧”加入小队,也算是为两人的井水不犯河水推波助澜了。 目前邱明在沈青木的印象里已经是极差的了,不出意外的话第一个帮助女主远离渣男的任务已经完成了,接下来只需要刷满沈青木的满意值,就能脱离世界。 任务很简单,而他在这简单的几天里,也简单地失去了自己的贞操。 这一耗就是一下午,邱明的小队显然是早有准备,快到晚上的时候已经开始陆陆续续吃东西了。 而白烟则又是架起了锅。 中午那会,白烟本来还准备端雪梨水给他,后面被沈青木有眼力见地拦下了。 只能说沈青木帮白烟挡了一劫,因为当时雪岁是想对白烟下手的。 淮相漫无目的地乱想,现在还不能动手。 动手了谁给一群人做饭?文莱和佟东吗? 吸氧.jpg 晚上,一阵鸡汤的香味又从灌木丛里传了出去。 淮相听见对面原本吵闹的队伍突然沉默了一瞬。 安静如鸡。 看吧,都香到敌人了,还是不能把白烟干掉。 有了个厨子就相当于有了个奶妈,众所周知,无论在什么时候,都不能杀奶妈。 “那个……川哥。”白烟又端着碗走过来了,“我给你盛好了,你今天不舒服,多喝点汤,早点休息。” 淮相:“…………” 不,这真是太客气了。 他还没活够,暂时还不是很想被雪岁一口吞掉。 而且碗里的分量看上去不像两人份的,倒像是只给淮相一个人的。 碗的使用量在先前就已经分好了,白烟这是无视雪岁的信号。 如果换在往常,淮相是不会拯救作死的人的,毕竟作死的人不管怎么救,后期也还是会被自己的骚操作搞死。 这次不一样,在生死存亡的紧要关头,奶妈不能死,至少不应该。 所以他自然而然地接过了鸡汤。 在白烟的目光中,淮相一把端起鸡汤—— 然后递给了雪岁,并温和地说:“岁岁,饿了吗?” 白烟:“……” 白烟僵着一张小脸走了。 妈的死给! 雪岁眼睛一瞬不瞬地看向女人的背影,偏过头看淮相,语气里满是犹豫:“哥哥……” 淮相:“。” 别装了,知道你很想喝。 他抬起手,揉了把男孩的脑袋,语气颇为宠溺:“喝吧。” 忽而,一阵冷风吹过。 淮相不由得打了个冷颤。 他看着雪岁一点点将碗里的鸡汤喝完。 末了,他拿着空了的碗,站起身,想再去锅里盛一碗。 晚风吹起他外套的一角,露出里面的白色衬衫。 没有人知道,白色布料底下,掩盖着的是昨晚粗暴的爱痕。 男人劲瘦的腰肢、柔软的身躯,都被人一一涉足、爱.抚、甚至欢爱过。 然而,淮相本人丝毫没有注意到,方才那股带着森森冷意的风刮过后,他的身后出现了四散的触手。 无数条触手都有自己的意识,在黑暗里挣扎着想要靠近淮相,却在踏出黑暗的那一刻,又被瞬间反弹回来。 藤蔓叫嚣地更欢了,每一簇分支都在互相拉扯。 不准! 不准有人看哥哥,不准跟哥哥说话,不准给哥哥送东西! 不准不准不准不准不准不准不准不准不准。 哥哥是他的。 废物,都去死。 …… …… 作为第二次被藤蔓拖入小树林,淮相觉得自己应该发表一下感言。 这次069照样掉了线,他再一次回到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什么都看不见,什么都听不见的摸瞎状态。 可恶! 拳头硬了.jpg 衣服再次毫无反击之力地被扒下,淮相缓缓叹了口气,宛如躺尸一般任由藤蔓将他拖到半空。 半晌,他才应景般地轻轻哼了声:“……不、不要……” 开玩笑,躺平任干哪有强制爱好玩。 果不其然,在淮相喘出声后,原本狂舞的触手直接将他的裤子连带着内裤一齐褪下,分泌出润滑的乳白色植物粘液。 一小簇藤蔓悄然握住他挣扎的脚腕,直直分开淮相合拢的双腿。 “……啊……别、别!” 这次不是做戏了,这次是淮相真情实感地叫出声。 触手的尖端骤然吐出数颗柔软的卵,此刻贴在他的小腹上,随着他的动作一起一伏。 ……要命了。 淮相脆弱地扬起苍白的脖颈,泪水从蒙住他眼睛的藤蔓缝隙中流出。 卵越来越多。
第164章 产卵/野外/被发现 淮相看不见,他只知道自己的身上变得愈发黏腻,有什么东西顺着他的大腿根和小腹下滑。 接着,昨晚被玩到红肿的那处再次被触手的吸盘紧紧吸住。 他忽然生出种错觉来,就好像在哺乳期喂养自己孩子的母亲般,触感让他无法忽视。 他宛如大海里被浪掀翻船的渔夫,茫然地找不到归路。 倏然间,触手慢慢探进他早在昨晚被采撷过的花蕊。 只是这次并没有什么火热的枪柄上膛,取而代之的是不断吐出卵的尖端。 淮相无法看见卵的具体模样,只能凭皮肤上的触觉感受。 软的,滑的,凉的。 跟鸡蛋差不多大小的东西。 他这么混沌地想着。 下一秒—— 鸡蛋般大小的卵被一直在不停张合的、触手的吸盘里再次吐出,直直滚进嫣红的花蕊。 盛放过了的花蕊还带着涩意,卵本来进去地颇为艰难,但植物粘液打湿蕊心,连带着花心也开始泛出花蜜来。 一颗。 两颗。 三颗。 ……在不知道多少颗卵后,花蕊被渐渐填满,小腹微微隆起,撑起白嫩的肚皮。 “唔……”他蹙眉,不好受的哼了哼,想要将异物排出体外,“滚、滚开!” 可他不知道,他现在全身无力,就算是因为过于气恼而说出来的话也显得荏弱可怜。 反倒有些撒娇的意味。 正当他以为触手会再进一步的时候,身上缠绕着的藤蔓却纷纷贴在他的身体上,迟迟不动。 淮相又哼了几声,发现藤蔓真的没有再进一步的动作后,又哭着想要把花蕊里的卵挤出来。 “救、救救我……”口水洇进藤蔓的缝隙,淮相脆弱地呜咽,手里是摇摇欲坠的花枝,“……呜呜呜……” 他几乎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才堪堪出来几个卵,而剩下的,依旧牢牢挤压着熟透花心。 无论他怎么用力,想要将卵排出蕊心,可花枝却像有自己的意识般,张合的花蕊枉顾主人的意志,吐出植物粘液,不遗余力地挽留硕大的卵。 在混乱中,淮相抓住一簇藤蔓,全身像了失了力般,神情哀求地舔舐着触手:“救……救救我,好吗?” 藤蔓颤了颤,触手发紧般地抬起他的双腿,似乎是在回应男人的求饶。 “咔哒。” 一颗卵被挤压出花心,滚落在垫子上。 “呜……”淮相被刺激地浑身一抖,将藤蔓卷进了唇齿间,含糊不清地喘息,“凉……好凉、啊!” 他话还未说完,五六颗卵又争先恐后地从花蕊里滑出,在花枝的根茎上留下一道道粘液的水痕。 花心终于空了出来,小腹也归为平坦,淮相却仍旧难耐地轻哼。 少了点什么。 花瓣掉落在垫子上,残存的花蕊孤零零地被插在藤蔓的缝隙间,尤为可怜。 可是触手不上不上,藤蔓就像故意一般,隔靴搔痒,不愿意给他一个痛快。哪怕是临死前的挣扎也好,却迟迟不判他刑。 忽然,旷野里传来异动,淮相听见嘈杂的人声此起彼伏,仿佛在议论着什么。 有人过来了?! 这个想法在他脑子里轰然炸开,宛如烟花一般,让他大脑一片空白。 ……不行。 绝对不可以!! 不能被看见!! 他努力忽视着花蕊的触感,紧紧抿住自己的唇,企图用唇齿来抵挡住喉咙抑制不住而发出的喘息。 此刻所有的潮意全部化为一个念头—— 绝对、绝对不可以被人看见。 然而藤蔓却像有意要同他作对般,在察觉到他的安静和恐惧后,子弹被装上了膛,他甚至听见扳机扣动的声响。 淮相:“……!!” 他瞬间瞪大了眼睛,尽管什么也看不见。 他被迫承受着挺硬枪柄的威力。 这把枪柄要比昨晚的更为粗壮一点,同时也更为炙热。 烫地淮相不由自主地胡乱攀上身藤蔓,企图将蓄势待发的枪柄压至自己身下。 谁料,下一秒触手尖端的吸盘再度吸上了他胸前的双樱。 不……不要!!! 胸前过于激烈的吮吸几乎快要让淮相丧失理智,他一度想松开自己的唇瓣喊出来。 可齿间刚刚离开唇瓣,他又立刻想起附近有人,残存的羞耻让他又紧紧闭起嘴,不愿吐露一丝一毫。 周围再度响起人声。 “奇怪,我明明听见附近有动静。” 是邱明的声音! 淮相的唇闭地更紧了,不安地蜷缩在藤蔓的触摸之下。 男人还在这一块疑惑地打转,同身边的人交谈:“你也听见了吧?为什么找不到声音的来源?” “嘘。”另外一个人刻意压低声音,往周围看了看,“说不定是听见我们的声音了,所以才不敢出来,只要等一会就行。” 话音刚落,枪柄的火力更足,新一轮的子弹被换上,像是有意要让淮相被人发现一样。 “唔……” 淮相不停摇头,在心理和生理的双重压迫下,花蕊终于流出汩汩的花蜜,吸引藤蔓的注意。 这是今晚的第一次。 与此同时,邱明传来声惊呼:“什么声音?!怎么这么像……” 他后半句识相地没有说出口,可另外一个男人已经懂得他的意思。 “不会有人在这里干那档子事情吧?”对方又在四周不断打量,“疯了吧?在这种时候还……” 邱明一唱一和地肯定:“说不定呢,听声音有点像。” 话是这么说,两人却完全没有要走的意思,反而像今天下午一般,大有守在这里的架势。 淮相无端地慌了起来,方才泄出的那一下,让他现在全身都没有力气,身体软得不像话,快要变成一滩春水。 他想拼命地捂住自己的嘴,可藤蔓就是不肯放过他,仍旧紧紧卷住他的手腕和脚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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