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烟又将视线投向靠在此刻正靠在树底下的男人。 男人鼻梁高挺,脸部线条流畅,在昏暗火光的加持下,竟显现出几分柔和来,与方才冷冰冰审视的态度截然不同。 她正要再往下看,忽然,又是一阵刺骨的寒意袭来。 倏然间,女人同一双阴冷的眼睛对视上。 原本睡得安稳的少年,正静静地看着她的一举一动,脸色冷沉,眼神里暗含警告。 白烟不由得脊背发凉,全身如过电般,后背泛起一层冷汗,直直浸透贴身的衣物。 她快速眨了下眼睛,战战兢兢地想要再次确认时,少年却已经在男人的腿上侧了个身,只留了个后背给她。 刹那间,白烟还以为那道看死人的目光是她的错觉。 她不知道少年看了多久,又看了多少,女人的直觉告诉她,现在应该装作没看见 才是最安全的。 …… …… “怎么了?”淮相睁眼,指腹还隔着衣服,紧贴着男孩温热的皮肤,“不舒服吗?” “哥哥。”雪岁小小地叫了他一声,眼眶里盈满水光,好不委屈。 淮相捧起他的脸,轻轻拭去眼角的泪滴。 “怎么了?”男人又问了一遍。 “哥哥,哥哥。” 男孩只是握住他的手,一遍遍急切地叫着,额头泛起汗水,“我好烫。”
第154章 擦枪走火/小树林/露出 淮相挑开雪岁衣服的一角,从男孩衬衫的下摆探了进去。 他摸到一片滚烫的肌肤。 这是近乎于人类高烧时的体温,甚至还要更烫。 呼吸间,他听见雪岁唇齿间溢出的、暧昧的喘息。 “哥哥。”男孩红唇一张一合,仿佛有魔力般,“再摸摸我。” 砰砰。 淮相心跳如擂鼓。 他能感受到掌心之下温润细腻的皮肤,热意裹挟着、攀上他的指腹,在他心底叫嚣。 不可以。 雪岁现在很不对劲,这种现象如果发生在人类身上,必然是高烧无疑。 思考间,淮相想抽出手掌,却在下一秒被男孩握住手腕。 “岁岁。”他哑着嗓子,耐心地安抚,“你生病了,哥哥给你找点药。” 现在小队的人都还没有回来,白烟也已经睡着,他完全有时间从系统商城里拿出退烧药,在神不知鬼不觉的情况下,让男孩吞进去。 一旦有人回来,吃药就会有被发现的风险。 大家都是死刑犯,怎么他一个重刑犯还能携带退烧药了? 可雪岁不懂什么是药,男孩水润的红眸看向淮相,带上了点不易察觉的哭腔。 他委屈地为自己辩解:“哥哥,我没有生病,我只是、只是……” 只是太烫了。 一看到淮相他就全身发烫。 更何况,他现在还在男人的大腿上。 他不想跟哥哥分离,哪怕是一点点。 手腕上的力道越来越重,淮相不由得轻轻吸了口气:“岁岁……松手。” 在发觉自己好像做错事后,雪岁卸了点力,不过也仅仅只是一点而已。 “哥哥。”他哀求着男人,“能不能摸摸我?雪岁好烫。” 淮相本想着拿水壶里的水倒在毛巾上,然后给雪岁降降温的。 谁知道男孩迟迟不愿松开手。 尽管如此,淮相还没有明白“摸摸”和“烫”之间到底有什么关联。 “岁岁要摸哪里?”他只好循循善诱,“要说了哥哥才会知道。” “这、这里……” 雪岁发出犹如小兽般的低吼,他握住淮相的手腕,将之带到一个火热的事物面前。 “哥哥……”男孩浑然不知他此刻的举动意味着什么,只是坦诚地将自己的欲望展露出来,“能不能摸摸这里?” 淮相身形一顿,掌心触碰到比方才男孩腰身更为滚烫、炙热的棍柄。 他好像知道雪岁为什么发烫了。 这个年纪的男孩子,哪怕不是人类,也正处于荷尔蒙旺盛期, 偶尔擦枪走火属于正常现象。 但他不知道,这个“擦枪”是擦的哪个枪。 好端端的怎么就起反应了。 “岁岁。”淮相一动不动,僵硬地隔着布料贴着男孩,“……这里不能摸。” “为什么?”男孩湿漉漉的眼神看向他,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般,“哥哥不是说好了、会摸摸我的吗?” 雪岁狭长的眼尾此刻已哭成了淡粉色,眼泪一滴滴往下掉。 他还天真地以为男人会履行承诺,像他想象中那般一寸寸抚摸他的身体。 “不可以。” 淮相残忍地拒绝男孩,语气却是温柔的,“岁岁可以自己来。” 男孩愣住了,睫毛与鬓角顷刻间被泪水打湿。 摇摇欲坠的理智被男人亲手捏碎。 “哥哥……我要死了。”雪岁声音颤抖,姿态如小狗般仰望男人,“……救救我,哥哥。” 像忠诚的信徒祈求无情的神祇,让高高在上的神明低头施舍哪怕他一个眼神。 可神明依旧不为所动。 淮相暗自叹了口气,正想不动声色地收回手,然而下一秒—— 雪岁蓄势待发的枪柄在他宽大的掌心间来回摩擦。 男孩死死用自己的手钳住他的,让淮相的手掌完全覆盖即将抵达情潮的事物。 “哥哥……”雪岁发出餍足的叹息声,痴痴地舔上了淮相裸露的腰间,“好舒服。” 淮相浑身一颤,还未待他反应过来,掌心就已一片泥泞。 男孩未经人事的身体显然是头一遭情动,腿间浊白的无比粘稠。 淮相将手掌抽出,淅淅沥沥的液体在修长的指尖上一路下滑,悉数流上手腕。 情潮已过,雪岁渐渐恢复意识,他睁大眼睛愣怔地看着自己泥泞的身下,还有淮相被浊白裹挟着的掌心和手腕。 “哥哥。” 男孩急切地撑起手臂,从男人的大腿上起身,乖巧地低头认错,“哥哥……对不起,雪岁不是故意的,哥哥惩罚我吧……” 淮相:“………” 如果不是方才男孩坠入情网的神情做不了假,他还差点就信了。 但现在再讨论这些,也已经晚了。 淮相无奈地从背包里拿出手帕,借着衣物的遮挡,褪下了雪岁的裤子。 布料下的大腿笔直修长,却意外地有力。 男孩的底裤已经湿了个彻底,液体也顺着大腿流进草坪里,洇湿了一小片地方。 淮相仔仔细细地将男孩大腿上的污秽一点点擦干净,又去系统商城里兑换了条干净的内裤。 没办法,就凭雪岁目前的心智,大概率不懂这种行为叫什么,也不知道该怎么处理。 他只能包揽下这一事项。 不过奇异般的,他的心底竟生出种熟悉的黏腻感。 ……就好像萧煜城的目光一路从智脑世界跟随到了这里。 思及至此,淮相在背包里拿内裤的动作一顿。 一个合理却又相当荒谬的猜测涌上心头。 雪岁会不会是萧煜城? 男人的记忆还没有回来,因为吸引系精神力,两人注定不会相隔太远。 回想起上个位面的萧煜城,淮相几乎是瞬间确认了雪岁的身份。 况且从前置剧情来看,他那时只是稍微英雄救美了一下,按照原剧情来说,就算英雄救美,他也只会跟那群人一样被吃掉。 而这次他宛如在怪物里拿到了免死金牌,雪岁对他甚至连一点杀意都没有。 淮相深吸一口气。 现在只差验证了。 不过看到这个位面的雪岁,他还是情不自禁笑出了声。 在往常的位面里,男人总是运筹帷幄的存在,漫不经心地在掌心把玩着所有人,翻手为云覆手为雨,让他逃也逃不掉。 这一次却可能变成了个心智仍未完全开化的星球大BOSS,空有一身武力值。 “哥哥。”雪岁脖颈通红,哆哆嗦嗦地让淮相脱掉脏了的内裤,而后小心翼翼地问,“哥哥是不是生气了?” 淮相眼睛瞬间直了,从嗓间挤出来几个字:“……哥哥没有生气。” 18cm。 谁来告诉他,为什么一个看起来刚刚成年的小怪物。 居然这么大??! 有没有天理了? 有没有王法了? 把生物学放在什么位置? 似是察觉到他的僵硬,雪岁动了动腿,将淮相的手夹在了大腿根处。 “哥哥是想摸摸雪岁吗?”男孩牵起他的手,胸口剧烈起伏,“给哥哥摸摸。” 疯了。 淮相快被男孩直白的言语逼疯了。 怎么会有人把这么下流的话说出一股纯情的味道?! 他猛地抬手给了自己一巴掌。 下贱! 雪岁只是起了正常的生理反应而已,他想到哪里去了? 右手被男孩紧紧夹在那处,淮相想抽出来,假如这个时候有人回来,他就是有嘴也说不清了。 只是他一动,雪岁就夹得更紧。 “岁岁。”淮相声音暗哑,语气里不自觉地带上命令的口吻,“……松开。” 好在男孩还是很听话的,乖顺地张开了腿,将下身的风景一览无余地展现在男人面前,说:“松开了。” 淮相:“……” 好险,差点就流鼻血了。 怕对方又干出什么一鸣惊人的事,淮相速度地拿出新的内裤,一股脑地给雪岁套上了。 男孩双手撑地,白皙的腿还维持着张开的动作,迷茫地看着淮相,等待男人接下来的动作。 远方传来点人声,像是队里几个人正在激烈讨论,淮相警铃大作。 他重新给雪岁穿上裤子,将男孩的下巴捏起,郑重地、一字一句道:“岁岁不可以把刚才的事情告诉别人,知道吗?” “好!”男孩没问为什么,立刻捂住自己的嘴,保证自己会乖乖听话,“雪岁谁也不告诉。” 淮相满意地点了点头,这才有空去清理自己的手。 雪岁单纯,如果队伍里其中有一个人发现不对,趁他不在的时候过来套话,他很怕男孩会毫不隐瞒地说出来。 当然了,知道这件事并没有什么,淮相更怕的,是他们发现雪岁的身份。 在这种时候,连活下去都成了奢望的时刻,雪岁的身份一旦被发现,轻则是他们被一群人逐出队伍,重则雪岁显现出本体,一口气将所有人全吞了。 淮相站起身,活动了下筋骨。 雪岁也跟着站了起来,紧紧挨着他。 他看了眼树底下的女人,白烟还在灌木丛旁睡觉,从刚才到现在,已经一个小时有余。 这女人睡晕过去了? 两人方才的动静绝对算不上小,可白烟就跟寄了一样,睡得四平八稳。 “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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