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懒散坐在床边,俯身望了眼,幽幽出声道:“哟,连妆都给他画了,我什么时候让他们给人打扮成这样。” 白鸟喳喳几声。 “你想的倒是很美。” “还洞房……也不知道这些混蛋想到哪里去了,我是让人把他打上几顿,搞晕,送过来。” 师明佑斜斜靠着榻,缓缓阖上眼。 “睡了。” “明天再说。” 翌日清晨,阳光洒进。 风铃摇了摇,窗外送进几分余风,屋内情形却有些凝滞起来。 师明佑认真看向床上正襟危坐的人,又望了眼鸟架上的貌似想逃跑的白鸟,徐徐出声道:“你问我……你是谁?叫什么名字?” 身着喜服的男人微微点头。 “喳喳。” 坏了,主角摔坏脑袋了。 白鸟抓着鸟架 ,有些心有测测。 师明佑:“……”发生意外这种事情,他貌似一点都不觉得稀奇了呢。 师明佑轻悄悄坐下,照着梳妆台上的镜子,简单梳了下发鬓,随意从妆台上挑了根簪插上。 随后轻悠悠道:“你姓殷,叫景山,取自高山仰止,景行行止。你家里有株老梨树,结过许多又甜又脆的梨,所以同窗给了你一个趣号叫梨园居士。” “至于你是谁,你从前是个书生,现在是我……” “夫君。” 白鸟一声叫喊。 殷景山彻底怔住,竟有些不太敢去望这人,只是看着自己红衣袖口,有些出神。 师明佑指尖一弹,将白鸟打落在地。 白鸟:“喳喳喳。” 走剧情。 呜呜呜。 师明佑微蹙眉,想了一下,忽而轻轻出声:“你问你是谁?” 他近乎轻笑,有些难得的哀愁,“殷郎,你是负心人,你可知?” 【作者有话说】 抱歉,我修下(之前写的太急太快了,情绪抓不准,不修我没法写,因为主角武功那么高,师兄想占便宜也没法嘛,师兄惨兮兮)对于主角来说,殷师兄太不听话了,就得多被骗骗quq 晚点下一章上重头戏感谢在23-10-12 :31:29~23-10-14 00:34:34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获月月月 10瓶;lsp、冰淇淋烤冷面 1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59章 他的白月光和宿敌都是我20 得寸进尺,巧言令色。(修) 20 “不过, 这都无关紧要,反正你就要死了。人之将死,我又何必……同你计较。” 这似是隐隐的呢喃。 殷景山只见他转身离去, 顺带伸出手携着那只白鸟离去, 空中只余下略带苦意的余香。 竹海幽幽, 雨声沥沥。 原来……我…… 床榻上的青年微微抿唇,想要开口说些什么,可依旧是闭上了目。 师明佑在捣药。 桌前上摆着医书,有一张方子, 木质方格里则是药物, 他捏了少许, 捣着, 微微垂眼,少见的平静。 白鸟衔来一枚朱果。 “喳喳。” “甜?看起来不像。知道错了?你若替他说话,便去他那里, 还回来做什么。” 师明佑淡淡道。 白鸟:“……”呜呜呜,我错了。 阳光正好, 透过窗檐。 师明佑将捣好的药取一张牛皮纸,包扎好, 随后便顺着这略带暖意的光阖上了眼,向后靠去,真真睡去了。 待醒来时, 已是夕阳垂落。 师明佑想,自己这一觉睡得倒是久了些。随后却怔住,一只手揽在后颈, 做了他的靠背, 身后传来一声轻轻询问。 “醒了?” “你怎么还没走?” 师明佑瞪了人一眼, 起身道。 殷景山怔住,少许退步,轻轻出声说:“我想了许久,未曾想明白。可你既然生气,应当是我的错。” “得寸进尺。” 师明佑丢下这话,随即抱起瑶琴出门。 轻勾琴弦,韵声轻扬。 白鸟飞来。 师明佑缓缓奏完一曲,才笑道:“怎么,你不去看着他,万一他走丢了怎么办?他现在可是失了记忆,也丢了武功。” 白鸟:“喳喳。” 师明佑冷哼一声,只见几簇竹石间,静悄悄站着个高大身影。 “你来做什么?” “不要说话,我也不想听,回去。” 殷景山在看竹,亦是听琴。 不知为何虽失去了记忆,他却并不觉得奇怪,也未曾有多少不安。他只是稍许有些糊涂,也许隐隐明白了那句“负心”。 可……是在怪我吗? 不知为何,他心里竟有些委屈和难过。 师明佑走了几步。 回头,嘲了句:“你留在那里犯什么傻,还不滚过来。” 殷景山笑了笑,跟了上来。 白鸟:“……” 还想说,能不能对个病人好点呜呜呜,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它选择飞走。这狗粮它不吃了。 竹舍清幽。 自是……把这附近不长眼的人都给警告了个遍。 师明佑回去后,从书架上取出一本写了一半的书,接着坐在桌前手执小楷细细写了下来,时不时点额深思。 “不妥。” “练着……貌似会死啊。” 师明佑反复琢磨,时而停顿,划去几句。 这一晃便是几个时辰。 师明佑起身抬眼时,只见他依旧站在原地,静静望着自己,便开口道:“你站在那里多久了。” “不久。” 殷景山摇摇头。 师明佑嗤笑了声,道:“你倒会装乖了。” 说完,他径直走出屋舍,去了隔壁厨房。 别说他武功高强,本就不需时常进食,且他自是不可能露出几分手艺的,最后也只端出了几个热腾腾的白馒头。 来时,那人已落座,轻轻提笔,正在他划了好几道的书上提笔写。 “尚可。” 师明佑站在他身后,看了几句,评判道。 “我不知……我从前是做些什么,我只是莫名对这些有些熟悉。” 殷景山放下笔。 师明佑提笔添了几句,很有些满意。 “姑娘,你说……我是负心人。” “我可是从前做了什么对不起你的事情。” 殷景山轻声问。 师明佑微微蹙眉,忽得笑了下,道:“你觉得呢?” 殷景山垂眼,不去看他。 “你这人既蠢且愚,从不顾及自身,平白生了副玲珑心窍,做的倒都是蠢事。” “我同你之间,也没什么好说的。不过是幼年时我同你曾有婚约,而你……为求武道……抛下了我。” 师明佑淡淡道。 白鸟:“?” 师明佑携起白鸟,收入袖中,一片坦荡道来:“无论怎么道来,都是你负我良多。只是你如今身中剧毒,不久于人世,我便不同你计较了。” 白鸟:“……” 编得很离谱啊,奈何主角真相信。 这一夜里,寂静难言。 师明佑颇有几分兴致,喝了些酒,便困倦上了床,待到第二日清晨时,醒来时只见留下的一行小字。 “姑娘,我走了。” 师明佑懒懒躺在塌上,淡淡道:“倒也知道几分道理,晓得不来碍我的眼。” 白鸟飞进,停驻在他肩口,“喳喳。” “不管了。” “他只是丢了武功,丢了记忆,又不是变成了傻子。既然能走能动,我何必拦着他。” 白鸟:“喳喳喳喳。” 师明佑指尖微勾丝弦,白鸟被吊起,噗嗤几下放弃拯救。 他唇角轻勾,幽幽道:“怎么?我不温柔?你想要温柔的赶紧给他变个出来,我还不愿意干这收摊子的破烂活。” 白鸟:“……”不温柔,主角也能自我攻略quq “你去。” “有事通知我。”师明佑乐于当个甩手掌柜。 白鸟啪嗒掉在地上。 “喳喳。” “去吧,让他多在我这里呆,我倒是怕哪天……一时生气,杀了呢。” 师明佑懒懒道。 白鸟认命地飞走了,穿过竹林时鸣叫。 殷景山携了根细竹,走在这小道上,有些难得的怅然,他说不出清思绪如何,只想着一句话。 既然厌我。 既然……我何必让他不快。 春日早尽,林间多是一簇簇的毛竹,盘旋摇曳。 殷景山走了一半个时辰,才隐隐走出这片紫竹林,远处隐隐可见几户炊烟袅袅,怕是山间隐居了几户人家。 他转头望了下,忽得思绪难止。 白鸟飞来了,伴随几声喳喳,停在了他肩头。 殷景山微震,转头望见这白鸟足间的细细红线,有些不敢相信伸出手指,白鸟顺势踩在他手心里,倒是乖顺。 “你……怎么来了?” “去吧,去陪你的主人,他定是不高兴了。” 殷景山细声道。 白鸟跳上了他的肩头,抓住衣角,不再吭声。 殷景山望着远山,竹林深深,不由得喃喃道:“你说,他在山里会寂寞吗?” 白鸟猝然,身子一抖。 哪里寂寞了!隔壁山头的贼窝都要被祸害完了,心情不爽,就去找人麻烦。 《武掌乾坤》第五卷正式连载,放出第一话:南疆之行,却是从西域里的一段对话作为开端的。 漫漫黄沙,前路迢迢。 那是个灿烂红衫的男人,眉眼分明,宽大胸膛上挂着红珊瑚珠,耳垂坠着月牙耳环,额间碎发飘扬,反倒是透着几分爽朗大气。 他笑意扬扬,道:“老头,你要拦我。” 略显沧桑,依旧健朗的身影摇了摇头,叹道:“你既已入先天,我何必拦你。只是,你觉得你这一去能够了结夙愿吗?” 红衫男人拎起沙中大刀,扛在身后,笑声连连。 “不管啦!” “我要去见他!敢想就得敢做!才不枉来人生这一趟!” 路间,黄沙弥漫,一枝老树横立。 那是个披着轻纱的女人,身材曼妙,黑衣覆身,等在这路旁已久。 红衫男子皱眉:“你来做什么?” “我不能来?呵呵。” 女子横眉冷对,纱裙被吹得微微浮动,姿态婀娜,可面容终是有了些疲态、岁月痕迹。 “等等。” 红衫男子丢了刀,立马从怀里掏出个小镜子,左照照右照照,理了理发,很满意问道:“你既来了,帮我看看,这副模样怎么样?” 黑衣女子半响吐出几字。 “……你倒问的出口。” “唉,我想不明白啊,我自认为生的玉树临风,潇洒英俊,能打会耍,样样都行,他怎的偏偏躲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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