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需要勾引?用词不当。】 【勾引,好吃。】 【呜呜呜,就我觉得邪僧特别会出场么?次次都要选好角度耶。】 【有点嘴炮王者,谁懂?真的期待殷师兄反杀。】 随后般若教这行人硬认教主,惨遭回绝,简直不要太难过。 尤其那几句硬着头皮的奉承,都被堵了回去。 最后,只留下莫峥呆呆地望着……逃的比兔子还快,啥都不要了,连人影都无的场面,心里沉沉叹息。 这就是小师妹的爹。 变脸贼快。 无人不从。 漫画特意把这段吐槽重点标出,对应这位“老父亲”传音的声声劝诫,以及开口那句叹惋。 “女大不中留。” 【哈哈哈,真变脸贼快!想不到吧,我有n张脸。】 【邪僧:画个圈圈诅咒你!!!】 【艹,依旧无法想象小庄主是邪僧啊啊啊啊,我那不为人知的温柔白月光呜呜呜,才不是邪道大佬。】 【感觉前面在考验女鹅的对象!】 【要是殷师兄之前真让他杀了那些人呢?】 【我总感觉……对于邪僧来说,玩弄殷师兄更有可能,就是要同他对着干的感觉。所以如果殷师兄让他杀人,他更可能把师兄抓走吧。】 【抓吧,抓吧,爱看。】 【喜欢战损师兄呜呜呜,尤其带血的侧脸杀。】 如果说官方论坛上稍微正经,角色粉多些,那 “武道三千,懂者自入,真聊天流,真崩溃流 (第十一楼) [1][2][3]hot” —这话磕不到的人没品了,真的!! —是谁在几个背影扒点糖点。 —是谁在官方网站弹幕疯狂刷“殷师兄,你老婆出场了啊!!!”绝对不是我呀!羞耻度没那么低。 —反正不是我刷的,大声说这话景明上分nnnn分! —前有你很看好他,后有我替你杀了他们可好?这是什么!真的这小心思越品越甜。 —不,是插刀,藏明党落泪了。 —他真的好懂殷师兄呜呜呜,师兄一皱眉就问师兄是不是不高兴? —就是偷偷骂师兄“蠢材”也很别扭啊。 —私密对话,怎么不能说是一种情趣play,该死,竟被直男作者玩的套路吃的死死的。 —武器都是老婆送材料的,殷师兄你好大福气啊!!! —真好福气! —我爱互动呜呜呜。 —开头的红衣杀人啊啊,我恨作者为啥不给脸,气秃! —脑个嫁衣quq —感觉这对是就是在床上还会调戏对方,逗得师兄发狠doi那种呜呜呜。 —这是属于年下的快乐。 可《武掌乾坤》的第十二话:生死魂断却是以一封信作为开头的。 风雪交加,银装素裹,北地的寒风吹过了高耸山脉,终是落到了东域诸地。天冷的发凉,随口呼气便是水雾。 距离那场离别已有几月。 可心中的阴影未曾落下,是自己太过弱小,还是其他……有些心思是说不明白的。旧日的伤势养好已久,可那句“杀人不痛快吗?”却印在了心里。 冬日的熹光,照着人发暖。 师妹单玲珑走了进来,笑吟吟地摇了摇手中的信,喊道:“师兄,你看这是什么?” 那是一封略厚的信。 近似游记,半是吃的、喝的、夹杂着一些趣事,闲来几笔倒有几笔江湖风闻。 那字是规整的小楷,倒同他性格不符。 窗外的雪融了,几枝瘦梅独立,远处山峰的雪顶皑皑,日光落在一角的石磨里的水面上,一派静谧安好。 殷景山听着师妹字字读来,竟有几分恍如隔世之感。 他正于桌案前读史。 他穿着件墨蓝色衣衫,外套大氅,头戴方巾,少了侠客的锋利,多了几分书生的文雅内敛。 “师兄,给你。” “声明,我可没偷看哦。”单玲珑秀美面容上满是调侃,将一封轻薄的信置于书前。 染着梅花纹的花笺略带少许清淡墨香。 殷景山看着,静默许久。 “大侠,近来可好?” “风雪交加,天寒地冻,我这会正凑着冷气给你写信,别提多么舒爽了,你可不许丢下这信,花了我许久时间呢……” 殷景山手执花笺,细细看了下去。 话是不多的。 除却前头的如口语叙说,后面竟是短小精炼,待到尾句,唯有八字。 “一别数月,望君……无忧。” 这花笺上的最后一语,似顿了下,一点墨落下,最终补了那二字“无忧”。 何为无忧? 殷景山收好那花笺,转身去了门外,于那雪地里练武。 这信倒未结束。 接连送来三次,最后一次竟是邀请,请他们春日时来家中玩。 信中隐隐抱怨那南疆魔道隐杀门同天媚宗不断推迟的联姻。这婚事一月往后又延一月,接连延了三次,从秋至冬,甚至翻过了冬天。 青嫩的枝芽抽出时,少年第四封信送来了。 殷景山恰好下山返回。 那天恰逢雪日将尽,他赶上了山,遇到那日升之景 ,心神微落,竟是水到渠成的突破了。一路心情如水,涓涓细流,倒是难得开怀。 直到那封信送来,那是一封略厚的信。 只给他一人。 殷景山手间的一截桃花,不禁落在地下。 “少侠,这怕是最后一封信了。过往的邀约怕是要不能作数了……你那日问我,关于喜欢之事,我亦有些茫然呢?家母死的早,我未曾见过她,父亲……他也死了,想来这世上我也未有亲人了。这倒也不打紧,本来我这条命便是捡来的。我本就是要死的,活了这些年,见了这些事倒也尽兴了。” “犹记得曾听有人说天底下不自量力的人很多,可没有武功还要闯荡江湖的人,是蠢中之蠢。可我快要死了,何不尽了心思。我就这样出了家门,然后见到了他。我同外人说那是恩情,他要还我恩情,这才留在我身边。” “可只有我自己知道,哪里有什么恩情?” “我见他的第一次时就是他救了我。心善的人总归是要被骗的。他被我爹骗来,又被我骗了许久。人常说好人不长命,坏人遗千年,我说不上是好人,怕也说不上坏人。恐怕是这样缘故,我倒不能像个坏人活的长长久久了。” “大侠,我快要死了。” 这话平平静道来,像是横空出来的一笔,似是少年贪玩的戏弄。 可接下的字迹微微有些抖,隐有几分水痕,字迹略有些散乱,那话絮絮叨叨的,像是在耳边小声道来。 他已经记不清那些话了。 他不信。 他……不信。 单玲珑练武归来时,山脚的桃花开出花苞,影影绰绰的粉色花瓣露出小角,她只见到师兄遗留的一句话: 有事出门,不日归来。 漫画画至这里,将山川美景勾勒,独独一枝桃花分外妖娆。 那是尽态极妍的粉。 那是低低回眸,探出少许的春意。 【啊啊啊,师老师,你怎么这么忍心骗我们如此善良的师兄呜呜呜。】 【我不信,呜呜呜。】 【不信,殷师兄别信!!!他就是个骗子呜呜呜。】 【眼泪杀我。】 【骗子呜呜呜,好会骗,骗的我眼泪掉了,殷师兄实惨呜呜呜。】 【可是殷师兄还是出门了,他去见他了。】 【即便是欺骗,即便是不相信,他也……还是抵不住想要去见见他啊。呜呜呜,绝美爱情,我落泪了。】 【真死就be美学了。】 【能不能骂骂作者,对我师兄真的太坏了。苦巴巴的,少许甜头都是品出来的。】 这场离别,这封信件。 似是勾起他无处安放的心绪,连夜的奔波,星驰电掣,殷景山压根连马都未曾用,以最上乘的身法横空掠去。 “我快要死了。” 是真是假。 他已不愿分辨,他要见到那人。 “我出生那年就被抛弃了。” “家父洗心革面,归隐山林时,救下了我……我先天心室有缺,心脉微弱……勉勉强强活到如今,是他以内力护持。” “可我无法习武,所做这些,都是徒劳。无源之水,无本之木终有力竭之时……事到如今,我已无怨。” “少侠,这些话也只能同你说了。” “你肯定不会告诉其他人的吧,同其他人说这话总觉得有些怪呢?太过丧气了些……竹林一别,甚是想念。” 漫画于这一刻跳到回忆。 湖边的水草多是枯黄,独独白衣少年吹笛,似是这荒芜的林间中唯一的亮色。 少年转身,惊喜道:“咦,少侠,是你,好巧。” “好巧。” 便如当初那般骗我,可好? 雨水落下。 滴滴打在竹叶之间,沾湿衣襟,可赶路的人未曾顾及半点,他只是在行路。 你听,他在说: “好吧,你见到我不开心吗?” “我都吹笛子讨好你了,你还是这样……我就有那么讨人厌吗?” “开心。” “少侠,我要走了。只望您年年月月如常,日日夜夜无忧。莫要不开心了。” 他怎会不开心,怎会不开心。 可他来晚了。 【呜呜呜,杀人诛心!!!】 【师兄别哭quq我先哭起呜呜呜呜,作者你好狠的心!】 【师兄不哭,都是骗人的。】 【骗子啊,大骗子,就爱骗师兄这种仁义的人,谁都知道师兄嘴上不说什么,心里一直看不惯厮杀。】 【第一次杀人时就差点……自残呜呜呜。】 【殷师兄真的绝绝子,他真的很少伤人。】 【啊啊啊要疯掉了,小庄主你怎么能这么狠啊,换个马甲非要骗的殷师兄这般quq】 【哭哭】 满面的素净白布,似是结束的丧事。 子夜的钟声敲打了十余声,解散的山庄只剩几个仆从,零星几点灯火也灭了。 风尘仆仆的人站了一夜。 待到清晨时,守门的人只见门前站着一个高大宽厚身影,那是个生的端美非凡的书生,头戴方巾,独独鬓角碎发微湿。 无人知道他何时来的,只见他穿着一件浅蓝色的书生长袍。 他启声道:“我来……见你们庄主。” 守门人惊愕。 他还未曾出声,那道身影闯入庄中。可内堂里什么都没有,只剩下几笔似是游戏之作的画。 “少侠,从前我不信命,如今我信了。” “你可要好好的啊。” 殷景山游走在这堪称规格严整的山庄,仿佛望见了少年在这里读书、吟诗,作画……顶处楼阁上留有琴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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