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你说爱是什么?” 单玲珑一直都想不通,她的出身有时候像是一种原罪。 不爱她, 为何生下她。 师明佑笑出了声, 坦然道:“爱就是爱了, 哪有那么多的理由, 那么多的计较。有时候想太多,活的累啊。” 单玲珑弱弱问:“那洛师叔是不是喜欢……” 你啊二字未曾发出口,后面那句“你是不是因为躲着他才不来看我的”也无法说出口。 身躯被点穴。 耳边只传来幽幽的回声。 “我不是每年都去见了你吗?你初来东域我就去瞧了下。那小子……也不知道他给你灌了什么迷魂汤, 你倒是爱替他说话。” 单玲珑呆了下,小声道:“我就是好奇。对了, 爹,你什么时候来看我的啊?” 师明佑嗤笑一声。 话题倒是转的快, 他轻轻敲了下对方的头。 “你之前不是在归山派的辖地里,同人门派里的起了冲突。” “啊……那你岂不是看到我比不过人了。”单玲珑很委屈道。 “哦,我看你可高兴了。” 单玲珑小声问道:“那……爹你到底是扮成谁了啊!”说实话, 她是真的好奇。 “给你算命的。” “啊!就那个给殷师兄算亲缘淡薄,克妻克子,孤寡一生的……瞎子吗?”单玲珑迟疑问。 “怎么, 我说的不对吗?” 师明佑挑眉道。 他伸出手, 只遗下一物, 随即身形渐渐远去,只留下一句淡淡的、萦绕于耳边的叹语。 “我走了。” “玲珑,你要顾好自身。” 单玲珑看着手中的治伤的绝妙灵丹,心情有些颇好。 《武掌乾坤》第十一话:如臂挥使是以漫画主角殷景山的梦作为开篇的,梦境纷杂,似是点明他复杂难辨的心情。 那是高山中的云海,碧海云天,凝成一线。他便站在那里,向下划了一剑。 山川倾覆,四海断绝。 殷景山望见了大地的断裂,听到剧烈的轰鸣声,可胸口中的一切告知他,这便是他所做的。 有个冥冥之中的声音指使着他向前走,再向前走。 无数的黑暗,寂静。 不知过去多久,他就望见了……一个着红衫的男人。 他看不清相貌,可他从未见过这般能将红衫穿的如此糜艳,似是妖能勾人心魄的男人。 “敢问阁下,你活了这般久,可知……何为七情六欲,何为人间极乐。” 那红衫男子散漫地坐在地上,声音戏谑无比,散乱的衣衫如云堆叠,脖颈口处竟是一条闪着碎金,缀着珠玉的环形链。 他笑的勾魂,含着嘲弄。 突然,一双手伸了出去,握住了他的脖颈,迫使他抬起那双眼睛,让他无法再出声,不能再忽视自己。 殷景山惊醒了。 自己怎会梦到这些,他看向屋外,已是黎明。 可漫画并未结束,而是真正画了一片云海,重叠明灭,只有一片白衣依旧。 古朴、素净的案桌上。 那是一道环形珠链,由碧、粉色水晶、暗沉金珠串成,精美无比。 桌案前,则是三个白瓷小碟,碟内分别是三种样式的玉珠,修长的指捏起一枚金珠,用力摁下,粉碎如灰。 “不像。” 未曾露面的身影似喃喃轻语。 微风拂过,于桌案前飘下一封点缀着星芒纹样的信件。 这一话的开篇引起了诸多讨论。 【新人物是吧?】 【一脸懵逼之中,画了许多,又好像什么都没告诉一样。】 【按照老师的原则,从不来不画没用的细节,所以看看我发现了什么,特么真的和之前外传出现的红衣特像。】 【仔细看看,差不多耶!特么红衣人是……邪僧???】 【够了啊,无名老师,就给我看这个?这都过去了多少个月了,能不能连载快点急急急,马上给我加快进度。】 【想看师兄打架,想看师兄耍帅!】 【信件上的纹样是道家三门之一的天心派,前两卷江湖小报里都有透露的,一般人是真的不敢惹道门三宗。】 【那哪里敢惹?哈哈哈,每个弟子都有道牒,死了都得追责的。门派内都不允许过度打斗,特别团结。】 【也不团结,道宗很难混得。年年的三派大比,很折磨人的。】 【关键,道宗只要全才啊!!!】 好在开篇很短,《武掌乾坤》第十一话重点围绕着殷景山那把曾悉心构想许久,最终锻造而成的武器而出发。 小小的铸剑室里,窗外现身的白袍,以及竹林之外等待的冷冽剑客。 顿时引起一片呼声。 【殷师兄,你老婆来了!】 【又换了脸,xs,试问邪僧到底有多少个脸。】 【随心所欲,想换就换。】 【没事编几个话本,自编自导,想怎么演就怎么演,丝毫不怀疑他甚至可能会女装quq】 【艹,前面预言帝啊啊啊!】 【剧透,我好痛!】 画面中老铸剑师神色微变,回忆起桃花树下的面孔。 白袍人那样戏谑的话,那般漫不经心的劝诫,似在说:何必记着过去,都过去了,倒不如好好过现在。 那送来的天下难寻的赤精,以及那句“点苍”之名。 无不引人深思。 竹林深处,冷冽的剑客开口道:“你很看好他。” “我只是觉得很有意思。” “太像了。” 白袍人从他腰间解下那枚玉笛,只留下个略带笑意,夹杂少许叹息的声音。 臧海平以赤精为基,几番修改,最终定型。 那是一柄锋利、漂亮的笔,也许用美形容更为恰当,它的轮廓圆润,笔身上冷幽的暗纹密布,无一不完美。 当这把铸成的武器交给殷景山时,弹幕纷纷吐槽起来: 【艹艹,殷师兄,你老婆来送武器来了。】 【哈哈哈,真的老离谱了。】 【无名老师,快说,你是不是真打算就把这个当官配吧,呜呜呜呜,用他取名的武器。】 【不愧是真女主,送金手指如此之快。】 【前期打不过女主,莫名符合套路了,殷师兄你加油,指不定哪天就超过老婆了哈哈哈哈。】 【磕到了,真磕到了。】 【殷师兄收获绝世神兵X1再接再厉,努努力,说不定就成爽漫了。】 【特么,不爽吗?】 的确不够爽。 当一行人离开后,于半道上遇到了西域圣教来的拦路人后,开启了一场风格极佳,精彩至极的打斗。 恰如此话名那般,主角殷景山将那支点苍笔运用的如臂挥使,招招式式无所漏洞。 可他的对手强大、富有经验。 他怎能抵挡地住。 这是一场群战斗,可一方过强,人数众多,以势压人。 刀锋略过脸颊,劲气打向树木,黑甲骑士摆成的阵势难以攻破,像一堵人墙,散发的武道气息高昂无比。 “武道攀登,本就艰难。” “你年岁已大,且无根基,怕是一生中都得于低层次中徘徊,这般……你还要求取武道吗?” “不收。” “不收。” “你……年龄大了,那边走。” “走远点,别挡路。” “那凶手早已找到,你何必认着死理不放?便是你那妹妹,还等着你去找,你这般去了东域,就抛下一切吗?” “你是羡慕那些东域的侠客,还是真的只是想寻回妹妹。” “剑阁不收无用之人。” “你年岁这般大,此前从未练过武,却还想着武道?我看你还是早日回家读你的书去吧。” “杀人是什么感觉?” 殷景山以笔点地,支撑着身躯,忽得想到了曾经自己夜里的低语。 他杀了人啊。 这段反复跳过的内心挣扎、过往经历,是主角殷景山一路行来的冷眼、坎坷、艰难,更造就了他如今的寡言,冷漠。 倒是真如……当初那个瞎相士所言,克亲克友…… 弹幕基本是心疼: 【啊啊啊啊,殷师兄,别丧气呜呜呜。】 【太苦了,我可怜的师兄呜,无名老师能不能少插点刀,让我们师兄拳打三宗,脚踩剑阁!!!】 【脑一个事业爱情双丰收!】 【不气不气,会雄起的。】 【就我看这段,蛮感慨的吗?追了好几天,一口气追到这里,很爽!】 【被刀了呜呜呜。】 殷景山再度冲上前去,不是不甘,不是徒劳,而是尽舒展出胸口中的战意,也许当他第一次决心走上武道之途时,他就明白此生他与武道逃脱不了干系。 无论是争斗,厮杀,还是生与死的对决,他都绝不后退。 这是一场拼尽全力的战斗。 不后退。 不放弃。 一次次地冲锋,绝对冷静地闪避,突击,直至手臂受伤,依旧坚韧如常。 突然耳边传来一声浅淡的话语。 “何必……如此拼命?” “傻子。” “停下,我和你们回去。”师妹急冲冲地呼喊,焦急之色尽显。 殷景山什么都望不见。 黑甲骑士整装以待,等待着师妹的启程。幽静的道路上,显得气势如虹。 殷景山终是吐出那句:“一路安好。” 这是妥协。 更是认输。 耳边怕是独他一人听得到的声音道:“你不难过吗?今日看你还算顺眼,要不……我替你杀了他们可好?” 那声音懒洋洋的,似是饶有兴趣。 殷景山眉头微皱。 “怎么,不高兴?杀人不痛快吗?杀自己想杀之人当是痛快才对!” 依旧沉默。 那声音冷哼道:“我瞧你也不是蠢材,倚仗他人不愿意吗?” 这静谧的道路之中,那磁性慵懒的声音仿若妖魔般惑人,一言一语专是挑拨人,戏弄人,隐隐约约亦有几丝分辨不出的关心。 “蠢材。” “真是蠢材。” 此话作为断语,便再未出现。 就在一行人离去时,林间幽幽传来一声悠长的叹息,明明起初是清淡的、后因稍稍扬起的音调显得无比戏谑。 “她既心慕正道,便让她去不就行了。” 因这声音而落,只见前方出现个高大的青袍身影,衣衫微微散乱,可却潇洒旷达至极。这人隐隐有几分卓然风骨。 漫画中,单玲珑面露惊喜,殷景山眉宇深思。 【真见面了!】 【这回的套路是什么?老丈人救女婿???】 【护女心切!】 【感觉邪僧又在勾引殷师兄开杀戒了quq感觉他超爱这种戏码,最喜欢看正人君子堕入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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