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拯救抹布受[快穿]

时间:2023-12-06 22:00:22  状态:完结  作者:叫我妖灯就好了

  阮秋闷着头拉着顾芒往外走,现在已经黑天了,风吹得他越冷,他却越是脸红。

  想着自己刚才脑子是被驴踢了,怎么就脱口而出那些屁话。

  顾芒心里听了会怎么想......肯定得笑话自己吧,亲完了又嚷着要亲,还要拉着人在人来人往的更衣室里亲,跟他妈的有多饥渴似的......

  他正胡思乱想着,没察觉两人已经路过一个拐角,身后的顾芒忽然说:“可以了。”

  阮秋没反应过来,狐疑地扭过头:“什么可以了?”

  顾芒:“我是说,现在可以了。”

  可以什么了......

  阮秋还愣着神儿,手腕一紧,被顾芒反过来握住,紧接着眼前一花,后背抵上一个硬硬的东西。

  他被人摁在墙上了。

  恍然间什么都明白了,阮秋声音刚有些失控,又连忙压低声音:“你疯了??这里是回教室要路过的小路,等会儿会有人往这边走的!”

  顾芒勾起唇角,他早让系统上了个屏蔽,作为高阶的来到这个世界的人,要设置一个影响让本世界的人注意不到一个本就隐蔽的地方实在太容易不过。

  他却不解释,只是似笑非笑:“你不是就喜欢刺激的吗?”

  阮秋浑身一僵,只听顾芒把声音的热息吐在他耳边:“刚才在台上......是不是有反应了。”

  阮秋霎时脸色爆红,他低骂道:“你胡说八道什么——唔”

  他以一种被迫扬起头的方式,被人压在墙上亲吻,他们身高差了半个头,下巴就被半强迫地抬高,从下往上地接受着这个吻,抻长的脖颈隔着夜色都泛着掩饰不住的红,呈现一种无力承受的脆弱感。

  顾芒心里像攒了一团跳动的火,一手掐住阮秋的腰一手抬高他下颌,更深更绵长地吻上去,彼此的舌头和口腔搅拌在一起,像两汪溪水交融,不分彼此地有种胶合感。

  阮秋凝聚起来的理智被又一个深吻地吮吸冲地溃散不堪,身体控制不住地鱼一样往下滑,只能伸出手臂狼狈地挂住顾芒的脖子,沐浴在黑夜之下,在离教室这样近的巷口承担着一个来自他的师长的长吻。

  他无法思考刚才他听到了什么了,所有人印象里冷淡寡言,如同雪莲一样的高岭之花的顾老师,竟然在鼓励他和他在拐角亲吻偷情。

  这时一阵脚步声从远到近地走来。

  阮秋浑身一绷,吓得想要推开顾芒又怕因为动作而惹出声音。

  顾芒看着阮秋的小模样,无声地笑了。

  “......这几场戏剧表现地都好好哎~怎么不继续看啦?”

  “有什么好看的?”玺悦嘟着嘴巴摆弄相机,连连叹气:“什么劲爆的都没录上,我真服了,这让我怎么向论坛的姐妹们交代。”

  黑发女孩说:“无所谓,你会p图。”

  玺悦眨眨眼,“对哦,我会p图。”

  她心情好了一点,说:“你看地仔细,你说说,他俩到底亲没亲上啊?”

  阮秋一点要继续亲的想法也没有了,紧张的把下巴搁在顾芒脖颈,屏气凝神地等待玺悦这两个人离开。

  顾芒用气音小声笑说:“那不是你‘未婚妻’吗?”

  阮秋瞪了他一眼。

  玺悦又兴奋起来,说:“肯定亲上了,不是扇子挡着的时候顾老师的头突然被向下低了一下吗?说不定是阮秋拽着他亲上去了!”

  黑发女孩不懂:“我觉得阮秋不是那样的人,嗯,感觉顾老师平时冷冷的,也不像那样的人,”

  她悲观道:“说不定这俩人根本没亲上,连错位也没有,才用扇子挡了一下,糊弄咱们,把咱们可怜的观众玩弄于股掌之中。”

  玺悦急了:“什么呀,你跟本不懂!我看他俩一定亲上了,还那么长时间,一定是舌吻......”

  她声音越说越低,似乎也觉得自己有些离谱了,但还是强撑着说完:“咳,说不定,他们下了台之后还没尽兴,可能在校园某个小角落里亲呢——就比如说那儿!”

  玺悦指了指两人正躲着的小拐角,黑发女孩被逗笑了,说她别痴心妄想,两人有说有笑地走进了教学楼。

  顾芒揉了揉阮秋吓得发僵的后腰,低笑着又吻上去。

  作者有话说:

  感觉要提高些进度了,不出意外下一章秋秋就知道顾芒是silver了(嘿嘿)


第70章 暴露

  阮秋觉得自己老毛病又犯了。

  他的身体又开始骚|动起来, 像以前那样,却又不太像。

  以前他因为厌恶的人一个触碰就浑身难受发痒,全身熟虾似的通红, 每次强忍着厌恶和生理心理的双重反胃被迫去医院,被迫去做千篇一律的检查, 去听千篇一律的治疗建议, 再千篇一律地拖着这幅奇怪的身体回到床上。

  上天赐给了他一切, 包括上佳的容貌,优秀到可以称为显赫的家室,异禀的天赋——即是这些他都不愿意承认, 可也必须说这是上天偏爱的一部分。

  可在这之外,就像因过有轮回般, 他又有着这样羞耻黑暗不可言说的病。

  渴肤症......笑话,他阮秋缺过什么, 渴肤什么的未免也太可笑了。

  就连医生也说不出来, 这个东西怎么就找上了阮秋。

  阮秋以前习惯称它为“它”。

  每次它来的时候,他心里都是有预警的, 有时候如同洪水猛兽, 有时候又安稳如钟, 洪水猛兽的时候,就算拒绝朋友的接触, 有时候一个莫名其妙的眼神,就让他被迫承受难言的羞耻, 而安稳时, 又好像没有来过一般。

  这些天与顾芒的接触说不清是安抚了它还是刺激了它, 已经很长时间阮秋没有察觉到它的动静。

  但他能感觉地到, 感觉到这只沉睡的野兽在一点点地苏醒,

  他不知道这只野兽会在他身体里沉睡多久,又会在爆发时使他被迫呈现出怎样糜乱的丑态......

  至少现在,他能勉强压制住,控制自己不去吓到顾芒。

  在阮秋心里,顾芒毕竟也只是个老师罢了,好不容易到手,万一被吓跑了,那才真是得不偿失。

  下课的时候阮秋照常第一个收拾好书包,临走前被夏宇叫住——

  “喂,真不去啊!”夏宇草草收拾着课桌上的书本,“我告诉你可别后悔啊,那可是silver,听说仅此一次,这次跳完舞以后好像有事儿,以后就不来‘迷醉’跳舞了,说是谢幕之战都不为过,听说还同意穿我哥给的那套穿大尺度的演出服呢,你——”

  “走了,”阮秋只把夏宇的话当白噪音,他怜悯地回头瞄一眼夏宇,“喝死了别找我收尸。”

  笑话,他都有顾芒了,还看什么别的男人。

  他只同情这只可悲的单身狗,夏宇怎么可能懂谈恋爱比看那些低贱卖唱卖身的酒吧舞男有意思的多呢?

  阮秋走到二楼毗邻的办公室走廊,无比熟练地从书包掏出课本和笔,人模狗样地敲门道:“报告。”

  里面静寂无声。

  他眉梢欢快地一挑。

  一般这种情况,就意味着办公室没人了,是他和顾芒的天地。

  阮秋大大方方地推门走进,一眼瞄到顾芒的桌上,电脑还闪着悠悠蓝光,护眼模式的灯光微暗,再之后是上面收拾地整整齐齐的课本和全班的数学作业本。

  他往后一仰陷进那个柔软的座椅里,眯着眼睛看了会儿整洁的桌面,陷在座椅里的半边脸一点点红了。

  没有人比他更清楚,在每个无人寂寥的放学后的办公室,他和顾芒在这张看似整洁的办公桌上如何缠绵拥吻......

  阮秋像只翻尾的鱼,扑腾了几下想要起身坐起来,力气却极快地流逝,被这个充斥顾芒气味的一亩三分地吸干了。

  他索性不再挣扎,扯过顾芒的西服外套掩盖在脸上,薄薄的西装布料和他的五官紧贴,在外都几乎能看出阮秋的面部轮廓......

  他深深地汲取着顾芒的气味,胸脯一起一伏,寂静的办公室回荡他不知羞耻的喘息声,紧接着一阵脚步过来。

  阮秋一怔,才想起自己忘了关门。

  脚步声逼近,还没来得及放下外套,一只手轻而易举把布料掀开。

  顾芒垂眸,入目是阮秋微微喘息,红地艳若桃李的脸。

  “......你,”阮秋动了动唇,移开视线,“你怎么不敲门啊......”

  “这是我的办公室,”顾芒移回来阮秋的脸,“这里的一切都是我的,为什么我要敲门。”

  四目相对,好似天雷勾动地火,他们又开始激吻,啧啧有声地亲着,像两条舌头在打架。

  “唔——”怀里的人眸光涣散,“门,关门......”

  顾芒声音低哑:“已经关好了......”

  又是一阵深吻。

  他不受控制地攀上顾芒的脖颈,声音绵地不可思议,轻轻地唤他:“顾芒,顾芒......”

  顾芒收紧手臂,安抚地抱住他,轻轻抚他的后脑勺,声音的温度却降到了温凉:“到时间了,回家吧。”

  “我不想回......”阮秋声音都带上哭腔,往顾芒怀里钻,喃喃:“我们已经在一起了,已经在一起很久了......”

  “阮秋,”顾芒手上带上了点儿劲儿,他眸色静静地看着阮秋:“别说傻话。”

  他率先一步站了起来,给阮秋披上外套,拉着他走出办公室。

  阮秋平白生气一股委屈来,重重甩开顾芒的手:“——放开!”

  他绷起脖颈,在顾芒的角度是一个执拗的弧度:“为什么回答我的问题,我已经说过了,我们已经在一起了,为什么不可以,为......”

  “阮秋,”顾芒皱眉叫了他一声,“现在在学校。”

  “学校怎么了,我不在乎!”阮秋十指收紧,“还是你怕了?”

  他这话一出口,就有些后悔了,他对上顾芒看向他时看不出神色的眼神,几次抿了抿唇,最终还是没再说话。

  阮秋示弱地轻轻牵起顾芒的手。

  顾芒笑笑:“回家吧。”

  “我想去你家。”阮秋说。

  “今晚不行。”

  “为什么?”

  “要去刘主任家里吃饭。”

  阮秋撇了撇嘴,他知道自从顾芒把二班成绩带起来以后这家伙就经常脸对着顾芒笑成一朵菊花。

  他心道刘老头这家伙,真是没事儿闲的,下次多少得叫姑妈扣他绩效。

  两人在校门口分手,阮秋闷闷不乐地叫了车往家走,路上还想着顾芒的事儿,心里说不出的难受,再看看日历,离上学期的期末考还有一个月。

  期末考之后是寒假,寒假之后再是高三的下半年。

  他知道顾芒的意思,无非是嫌他小,一说一问就是还没高考呢呀,年龄太小了呀,没见过外面的丰富多彩呀。

  他阮秋什么大场面没见过,细数来每一条他都能反驳,但也没必要,不论说多少顾芒都不会答应的,他就这个死倔的性格,阮秋比谁都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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