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你看起来也没比那些人类好到哪里去,但本座也算是欠了你一命。有缘再见!” 一阵狂风卷过,风沙四起,容墨竹眼疾手快把简玉酌按进怀里,等风停,六眼飞鱼和小飞鱼都走了, “不愧是千年妖兽,妖力还挺强盛。”紫离伸了个懒腰,“走吧。” “冒昧问一句,前辈多大了?”简玉酌禁不住好奇。 紫离看了他一眼,不冷不淡的道:“不知道。我睡过一段时间,醒来以后帝皇都换了。” 凤帝继位似乎是几百年前的事了,饶是知道修仙之人的寿命普遍偏长,简玉酌还是有些吃惊。 六眼飞鱼把他们送到的地方已经逼近山顶,但距离他们要到的山巅还是有一段距离。 “等到了山顶,我要去拿我自己的东西。”紫离没什么情绪的说。 简玉酌早猜到紫离来山上绝对不单是帮自己,很可能只是顺带,紫离这话反倒是证实了他的猜想,“好,我们便在山顶分别吧。辛苦前辈这一路的照顾了。” 紫离理所应当的受了谢。 山顶的树木稀少了许多,走了约莫十来步,简玉酌嗅到了湿润的雾气。 “起雾了?”他疑惑的抬手摸摸脸颊,触到一片湿润。 这雾气也太重了! 简玉酌想扯扯容墨竹的袖子让他停下来,熟料紧握着的“手”不知何时已经成了木棍。 “竹儿?”简玉酌身形一晃,险些滑倒在地上,“前辈,你们在吗?” 没有任何应答,唯有山风从耳畔刮过的声响,仿佛这世间只余他一人。 简玉酌心脏漏跳了半拍,试着重复喊了几句,还是系统看不下去了,[宿主,你可能进入幻境了,再大喊大叫说不定会引来别的东西。] 简玉酌卡在嗓子里的话叫不出来了。 他沉默的站在原地,紧紧捏住紫离借给他用的串珠。 想必紫离早猜到会有幻境,便给了他这个瞎子唯一保命的机会。否则就他这样的情况,能走出去才出了怪了。 在心中默默感谢了紫离一会儿,简玉酌又有些忧心忡忡的问:“前辈和竹儿也进入幻境了吗?” [看情况是的。] “这个幻境是怎么样的?”简玉酌更担心了,“竹儿上次就没成功从幻境里走出来,这次我眼睛不好,前辈看起来又不像是愿意多事的人,万一……” [宿主,你还是先担心你自己吧。]系统无奈的想要叹气了。 简玉酌也觉察到自己的不对劲,微微垂下头,从灵戒里盲摸出一把剑用以支撑。 剑尖很利,轻而易举的扎进湿润的土壤,倒是方便走路。 简玉酌试探着往前走,先前有容墨竹在旁,失明的感觉没那么浓烈。现在只剩他一人,所有的感观都放到了最大。 山风温柔的从耳畔刮过,脚踝甚至能清晰的描绘出嫩绿草尖擦过的痕迹。 在经过一片树荫时,简玉酌敏锐的嗅到一抹炙热的气息向他扑来! 他就地一滚,尖锐的剑尖指着对方的面门,脸颊因突然激烈的情绪而泛起潮红,“谁?!” 对方气息粗喘,身上的温度异常高,即使简玉酌千钧一发拉开了距离,还是能明显感觉到属于对方极其异常的高体温。 “系统,这是嘛玩意儿?”简玉酌死死咬住牙根,浑身紧绷,剑都快握不稳。 [宿主你看不见,我也看不见啊……你忘了我们是共享视听了吗?] 系统瑟瑟发抖,作为绑定关系的其中一方,要是简玉酌在这里嘎了,它就算不死也得脱层皮。 [宿主别灰心啊!虽然他的修为好像比你高,但是只要搏一搏,指不定紫离就能赶进来救你了呢?] “都什么时候了,你怎么比我还会做梦?”简玉酌语速飞快,“你说他的修为比我高,意思是他是人?” [是的——宿主,小心!] 这句提醒实在太晚了,简玉酌只抬了下手指,剑都没从地里拔出来,就被一道炙热的大力撞到在了地上! 这一接触,简玉酌确定了两件事—— 一是对方确实是人。 二就是,他真打不过对方。 皓月白色的袍子沾满了淡绿色的青草汁,简玉酌狼狈的跌坐在地上,拼死想推开身上疯了一样的男人。 奈何不知对方是吃什么长大的,力量大到单手就能将简玉酌两手死死绞紧! “混蛋!” 他咬咬水光潋滟的下唇,轻喘着被大力按倒在地。 完了,要死了。他绝望的闭上眼睛。 可笑这半年多的挣扎,就要拿到月灵花,本以为计划会稳步进行,没想到还是栽了。 就是可惜了,还想看着容墨竹长成的模样…… 他漫无边际的等着死亡通知书的下达,神思不属间,想象中的刺痛感并没有到来。 “你……” 简玉酌在男人身下错愕地扬起脸,下一秒,唇被狠狠堵住! 【作者有话说】:突然发现月票好少……啊啊啊,撒泼打滚,托马斯旋转泪奔~求月票,哼哼哼! 【小剧场】 简玉酌:可恶,是谁在装神弄鬼? 竹儿:你老公。 简玉酌:?你有病,好好的玩什么偷袭啊! 简玉酌:……等等,我不是那个意思! 竹儿:不管!你承认了!
第87章 太疼了(嘿嘿) 炙热的舌尖钻入口腔,强势得根本阻挡不及。 简玉酌短暂的怔愣让男人找准机会吻得更深,等反应过来时,他的双手被高高举过头顶摁在地上,无论怎样挣扎都无力摆脱。 “放……开……” 支离破碎的求饶声断断续续从两人的唇齿间泄了出来,简玉酌白净的脸被掐得留下五根清晰的手指印,蒙着眼的白布松垮地垂在肩上,随着男人的动作微微晃动。 男人的吻极近霸道,简玉酌几欲无法呼吸,舌尖被大力吮得发麻。 不行,再这样下去,他可能真被这个不知道是谁的变态侵犯了。 吸入的空气愈发稀薄,细白的手指死死抠进草地,千钧一发之际,简玉酌用力咬合牙关。 两条纠缠在一起的唇舌都没能幸免,猩红的血从两人的嘴角滑落,男人吃痛的松开简玉酌的下巴,霎时间,空气大量涌入,呛得简玉酌大力咳嗽起来。 须臾,他单手撑着柔软的泥土,吐出一口血沫,低声骂道:“畜生。” 回应他的是男人大力撕裂布帛的粗暴举动。 “你究竟是谁?疯了吗!”简玉酌抬手格挡,妄图挡住碎成条的衣领。 系统呢?他要用道具杀了这个混蛋! [宿主,冷静一点!] “你让我怎么冷静?”简玉酌费劲喘着气,“把道具箱打开!” [宿主,这这这可能是气运之子!] “气……什么?” 简玉酌被重重按倒在地,男人粗暴地扯开遮挡他视线的白布。 视野里渐渐亮起了白光,简玉酌隐约看到身前模糊的轮廓,带着浓烈而凶狠的少年气息。 “容墨竹?”他的心跳漏跳一拍,脱口而出道,“怎么是你?” 似乎是听到熟悉的名字,男人的动作停顿了一下,微蜷起身子,痛苦万分地抱着头,喉咙里混杂着类似野兽的呜咽声。 就算是瞎了也能觉察出不对了。 简玉酌急地翻身而起,却不想容墨竹反应极快,他甚至还没翻过半身,就被容墨竹轻而易举地单手摁回草地。 “你清醒一点!”他挣扎不及,微敞领口的衣裳早被撕成了碎片,露出一大片雪白的皮肤。 如果他现在看得见的话,就会发现压制在他身上的容墨竹神色晦暗,仿佛要将他生吞活剥。 而容墨竹也确实按着心中的想法做了,在简玉酌意识到问题更严重之前,倾身而下,一口重重咬在他的锁骨上。 “啊……” 艳红的血从雪白的皮肤下涌了出来,宛若开在苍茫雪里的一朵红梅。青年高高扬起下巴,双目失神地望着天空,眼角滑过一滴透明的水液。 实在是太疼了。 止不住的血从锁骨上源源不断的涌出,这一口深可见骨,容墨竹紧随而上的大力舔舐更是让人疼到近乎昏厥! 简玉酌的气息已然紊乱,他死死咬住发白的下唇,冷汗浸透全身。借着趴伏这个姿势,他反手扯住容墨竹的头发,拼死想把少年的头拽开,“松口!” 容墨竹在伤口上舔舐的力道松了。 “呼,呃……” 折磨并未结束,少年宛若某种刚认主的大型犬,兴奋地摇着尾巴在简玉酌身上其他部位舔咬起来。 暴露在空气中的锁骨更感疼痛,简玉酌没管在身上跪趴着舔自己的少年,只颤抖着指尖轻触锁骨上的伤口,碰到一个深深的牙印。 可气的是,每一个凹陷下去的部分,简玉酌还都能对应上是容墨竹的哪颗牙齿。 “你这辈子是狗投胎来的吗!”他恼羞成怒地推搡身上的少年。 容墨竹没理他,专心的在身体上留下属于自己的痕迹。 好歹没有咬那么重了。 简玉酌暗自松了口气,顺手揉揉身上“大型犬”的头,余光瞥见少年从衣领里延伸出来的脖子上爬满了什么淡红色的东西。 那是什么? 简玉酌的心跳情不自禁的加快。 容墨竹正用心地啃着他的腹肌,趁其不注意,简玉酌手法迅猛地撕开了少年的衣襟! 大片红色的印记以心脏为中心朝四处蔓延,仿佛一个硕大的蜘蛛占据了人体。 “唔……” 少年的嗓音中含混了点低鸣,简玉酌本以为他又要像之前一样发疯咬人,都攥紧了拳头只等容墨竹张着口冲上来的时候塞进去。 没想到少年抬起的眼眸里充斥着不同于先前的兴奋。 简玉酌心有不好的预感,转身要逃,劲瘦的腰干被容墨竹从后搂住! “哥哥。” 含糊不清的呢喃从容墨竹的唇齿间溢了出来,这比在身上留下吻痕更让简玉酌感到羞耻,他耳根赤红,无比后悔刚才的举动,“容墨竹,我错了,你把衣服穿上,行不行?” 他也是心急了,等安全下来再探究不好吗?! 可现在后悔已经晚了。 容墨竹紧密的吻印在简玉酌的后颈上,酥麻而酸痒,令人情难自禁地浑身发软。 简玉酌双手吃力地撑着草地,乌黑的鬓发紧贴雪白的脸颊,发尾在月光下轻轻晃动着。两人缠乱的喘息声掩藏在草丛深处。 嚓。 衣服下摆擦过草丛的响动令简玉酌猛地一震,他艰难地抬起脸,正对上不远处一双宛若深潭的紫瞳。 也不知道看了多久。 “打扰二位了。”紫离意味深长地勾勾嘴角,转身欲走。 那表情看起来还挺遗憾没看完全过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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