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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我泡了前夫的白月光

时间:2023-11-29 23:00:32  状态:完结  作者:快乐小鲨

  只见他一只脚还半悬在窗台上却又突然止住动作,在夜色中,唐演看不清楚谢寅的表情,却听见谢寅发问。

  “还有一事。”谢寅说:“我从未同你说过我是京都谢家的人,你是如何知道我自京都谢家来,又怎么会知道我脖颈后面会有一颗小红痣?”

  唐演一愣,再浅浅一笑,“梦里见过罢了。”

  “你不梦他人,独独梦我?”谢寅知道这是唐演的客套话,若世上真有这样的大梦,那他唐演就不是人,是妖怪,是神仙了。

  可他却没有继续追问,他打心底里倒觉得,唐演这人对自己是没有坏心思的。

  唐演听言,脸上的笑意更深。

  在谢寅翻出窗户的一瞬,他听见后面传来了唐演的回答。

  “大抵是你我前世有缘吧。”

  谢寅差点没因为这句话直接摔进花园地里。

  他唐演怎么这么……这么……这么不知羞耻!

  前世有缘这样的话也是可以随便说的吗?

  -

  在外面负责接应的星宿等了许久,本来都打算偷个懒打盹了,结果转头便就看见满脸通红的谢寅从白墙的另一侧翻了出来。

  星宿吓了一跳,还以为谢寅发烧,忙伸手去接应谢寅,结果还没碰到,便就看见谢径直从墙头跳了下来。

  “天啊,公子,你这是去唐公子的房中打了胭脂回来的?”他夸张地张大嘴,就要伸手背去贴谢寅的脸颊。

  “不是说去和唐公子商量一下查知府被调查后的事情,让他多留点心眼儿吗?你这脸怎么比猴子屁股还要红?发烧了?还是被他打了两巴掌?不对啊,他手上有伤,应当是下不了这样的重手啊。”

  谢寅没好气地一下撩开星宿的手臂,“不是,回驿站了,你怎么一天到晚和鹦鹉一样叨叨叨的?”

  “不是?”星宿皱紧眉,实在是想不通还有哪种可能性能让谢寅脸红至此,过了会儿,他看着谢寅的背影,像是想到了什么,连哭带跑地跟在谢寅的身后。

  “公子!大公子!谢大公子!使不得啊!”

  “我知您平日在府中与人交流甚少,也不乐意娶亲成家,可这唐小公子还未及弱冠,您若是下手的话那可谓是有悖伦常,还有违大周朝律法的啊!再说了,唐小公子家里是副相家,要是让唐严致那老头子知道了,铁定得要扒掉你一层皮啊大公子!三思啊!”

  星宿崩溃地大喊大叫,那声音里面的情绪恍若是他死了爹,吵得谢寅脑仁疼。

  这都是哪儿跟哪儿的事啊?

  再说了,那分明就是那姓唐的先胡说八道在先,怎么还是他谢寅违反律法了?

  谢寅不愿意和星宿这只鹦鹉吵嘴,进了厢房以后便就直接带上了房门,再往床榻上一钻,整个人都钻进了两层的棉被底下。

  直到身体好不容易回温以后,他才慢慢从被窝里面露出了一个脑袋。

  借着房中昏暗的烛火,谢寅从衣服的内衬里摸出了一把纯金打造的长命锁,这金锁打造的手艺细致,可想而知必然是花费了大价钱的,特别是随着谢寅的动作,那在金锁一圈又一圈的花纹正中,镂空出了的“寅”字便就从金锁的上方滑落下来。

  与他现在病弱的身体相比,谢寅的手指指腹实际上很粗糙,尤其是虎口处。

  他自会读书写字说话开始,他的父母便就将他作武将来培养,一直到父母过世,他才逐渐生疏了武艺。

  “谢寅此人,少年将军,意气风发,自当戎马半生,征战沙场,马革裹尸才是。”

  少年还未曾变声完的声音偏尖,带着一种令人难以拒绝的肯定意味。

  “……少年将军,意气风发。”谢寅喃喃,“戎马半生,征战沙场,马革裹尸。”

  烛火不知道什么时候熄灭,谢寅翻了个身,握住长命锁搭在被上,一双眼中半点困意都没有,他望着上方交错的房梁。

  良久,才是发出了一声长长的叹息。

  【作者有话说】:小唐:谢寅此人,少年将军,意气风发,自当戎马半生,征战沙场,马革裹尸才……啊啊啊啊啊不许死!不许死!不许死!!!


第16章 契约书

  冰冷河水灌入口鼻的窒息感让唐演一时半会儿根本就呼吸不上来,在极力的挣扎中,唐演才从睡梦中惊醒猛坐起身。

  他大口大口穿着粗气,脸和脖子上已经流满了黏腻的冷汗。

  梦境里面的世界实在是太过于真实,这让唐演下意识抬起自己的右手想要查看,却见原本已经包扎好的伤口因着他刚才挣扎的东西往外面渗了一点血。

  当时他本来是想着将伤口伪造的比较像话,故而对自己也没有多手下留情,这伤口隔三差五仍会崩开渗出一点血,不过经过这几天的调养,伤口已经开始结痂,倒没那么痛了。

  在大脑短暂的空白当中,今世被自己变更过的事件轨迹开始逐一在记忆里面铺路,唐演这才放下心来,准备翻下床去继续处理伤口。

  前世被人将脑袋摁在水池里面活生生淹死这回事对唐演来说实在是有些过于刺骨铭心。

  除去源自于对死亡的恐惧以外,还有更多是对这件事背后之人的恐惧。

  京都唐家作为大周副相之家,其根基也绝不是有人能够一朝一夕就可撼动,然而最后唐家却完全就是一副树倒猢狲散的架势。

  不仅仅是唐严致过去的同僚,还有胡璇樱曾经的密友均在唐家倒台前就已经表露出了要离开的意思,就连长久居住在唐家的亲信也在唐家倒台之前提前找好了其他大树攀上高枝,最后真正被清扫的的,大多是唐家一系的血脉以及家仆。

  水滴石穿,想来这幕后之人对唐家的窥探觊觎绝非一段时间,怕是在唐家人都还没有意识到的时候,便就已经悄无声息地从暗处缠住了他们唐家人每个人的脖颈,就等着一个时机,将他们活活吊死。

  要说到底是谁要这么对付唐家,唐演其中心中并非是没有答案。

  前世唐家倒台,最大的受益者便就是朝中正相,也就是玄太后的母家玄家。

  唐演因比唐家众人要多活两天,还是窥见了最后一丁点朝堂局势的。

  唐家覆灭不过几日时间,那些曾经追随过、跟从过,甚至只是为唐家说过话站过队的家庭大多都因此事受到牵连,小皇帝病入膏肓,玄太后垂帘听政从幕后走到幕前,整个朝堂中人人自危,站队划分一眼就可以看到尽头。

  毫无疑问,玄家就是前世朝堂上的最后赢家,整个大周朝的朝堂,自玄太后真正坐上皇位后,那就都只长了同一张嘴巴。

  对普通人来说,官家的事情应该是能不沾上身就不沾身,像是朝堂这样的大染缸,呆得越久就越难抽离。

  唐家先祖从先皇开始便就在朝廷中摸爬滚打,几代人忠心耿耿,一心为民才从地方官员一路杀出了唐严致这个副相的位置,如果要唐严致就此放弃,那就是辜负了唐家几代人的心血。

  可唐严致却忘记了,人在比什么都重要。

  他们这些大大小小家族对朝廷来说也不过都是蜉蝣撼树,要是当真改朝换代,第一个死在前面的便就是他们这些老臣子。

  唐演感觉前世时唐严致应当也已经看出了玄家的狼子野心,不过依靠着对李家的忠诚才坚持己见,最终叫整个唐家都走向了覆灭。

  忠心的人一向都受人敬仰,可若是愚忠,到最后连自己都保不住,那就是得不偿失。

  以唐演来看,倒不如是以退为进,假意离开朝堂,反倒是少了许多朝堂规矩束手束脚,待到己方势力实力积聚足够,再想办法杀出一片天来。

  只是到时候若是真离开了朝堂,他们还会回来吗?唐演不得而知。

  在转念之间,唐演已经有了自己的想法,可惜他现在远在安河镇上,距离京都远之又远,所有的计划都还应当徐徐图之才是。

  唐演将换下的带血绷带随手丢在桌面,他掀开窗户一看,此时天才刚亮,远处层云之间隐隐有几道紫金光芒在闪烁,倒很有“天光大亮”的好寓意。

  他记得今日谢寅要回京都,刚准备收拾一番前去送行,却被突然倒吊下来的人影吓了一跳。

  “你要去哪儿?”

  穿着黑衣的青年男人挂在房檐柱上整个人往下吊起,一双桃花眼里满是打量。

  唐演眯着眼睛看了会儿,才反应过来对方是谁:“你不是谢小将军的随身侍卫吗?”

  “之前是。”男人从房檐上面一跃而下,再恭恭敬敬在唐演的面前弯腰行了个礼。

  随后他便就从袖袋里面摸出了一把银票交到了唐演的掌心当中,“我家公子说,您作为贪污案提供证据的主要证人之一,还需要有人时时刻刻贴身保护,所以就先让我留在你身边直到您回京都为止了。”

  “我名星宿,是谢家旧部的家臣。”

  谢家旧部的家臣大多在多年前就已经同谢大将军战死沙场,星宿说自己是家臣,想来应当父母辈就是谢家的人。

  不过唐演翻遍了回忆,也没有星宿这个人的印象,应当是死的比谢寅还要早一点。

  想到这里,唐演也就不再继续深究。

  他与谢寅确实是有前世缘分在的,即便谢寅在安河镇不打算与他再产生任何交集,回了京都,唐演也不会就这么白白放过谢寅。

  现在有了星宿在身边牵桥搭线,反而是省了自己不少功夫。

  这也侧面说明,谢寅对自己还是有点兴趣在身上的。

  前世时候谢寅过世实在是太早,很多有关于他的事情唐演都不太清楚,更多还是从李昭嘴巴里面知道,今生今世,他还是想要自己多与谢寅了解一点。

  想到这里,唐演低下头甩了甩手中的一打银票,在点数一番后却十分意外。

  “一千一百两?”唐演捏住银票一侧稳住心神:“怎么给了这么多?”

  星宿比唐演要高,在唐演开始数银票的时候他就先将腰弯了下来,为的就是看唐演脸上会出现的讶异神情。

  这一千两对京都唐家来说也许是算不上什么,可对唐演这个自小就在边陲小城里长大的孩子来说,可不难说是一笔大数目。

  结果星宿却没见到唐演脸上有任何变化,不由感到有些无趣。

  他重新站直身体,双手环胸,背靠墙壁,一副沾沾自喜地模样:“多吧?这对现在的谢家来说可算不上什么,冰山一角而已!而且公子说了,这一千两就当做是他的投资,不必你急着归还,对了,另外那一百两呢,是我私人投资,若是等你真正做起了生意,挣了钱,可是要算我一份的!”

  唐演闻言也有些发愣,他看着鹦鹉般的星宿满脸自得的笑意,沉默了下又问:“你就不怕我到时候携款潜逃了?你那一百两也追不回来了?”

  “我可不怕。”星宿对着唐演摆了摆食指,“一则我现在是你的贴身侍卫,我时时刻刻盯着你的去向,根本就不怕你会偷摸跑路。二则你的身份可不是什么路边小卒,唐家三子,就算是你真的跑了,我还能上你们唐家要钱去呢。三则,就算是你跑了,我损失的也没有我家公子多,且我给你做贴身侍卫,我家公子是要每月都给我结算工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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