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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渣男,日日被钓

时间:2023-11-27 23:00:16  状态:完结  作者:筍子矜

  “公子。”安市惊呼着上前,拿帕子替他擦拭。然而他推开少年,紧接着又呕了一口。

  “步元轩没有大事,只是手伤了写不了信。”青年抬起头,唇色被染得血红,两只眼睛也是红的,却没眼泪,“谈锦,谈锦……”他忽然笑了一声,只是任谁听了都知道这绝不是开心的笑。

  潘南有些担忧地上前,却听青年低声说了一句“谈锦真是个混蛋。”

  他又笑了声,“我要出城去找他。”青年接过安市手中的帕子将唇边血迹一点点擦尽了,唇色苍白,双眼却是血红的,“信中说谈锦似乎感染了时疫,现如今留在岑都。岑都离此处也不远,若是日夜兼程。三日便能到。”谈锦总是将他置于安全之地,却忘了他也不愿所爱之人深陷险境。

  一个月前,商队在喀什克特利曼成功收购了大量日拂罗金花,而后便开始返程。只是药材原本便是要送往各个疫区的,说是返程,其实就是深入各个城池,将药和药方送给官府。西北边最先害病沦陷的几个城市在药材抵达后,疫情已经得到了有效的控制。

  这个方法是可行的,商队的努力是有用的。这个观点鼓舞着商队的每个人,直到他们遭山匪袭击,步元轩负伤,商队在谈锦的指挥下逃入岑都,而后谈锦又出了意外。

  岑都是商队进入的第八座城池,那处距花溪城已经近了,京城也近在眼前。眼看着便能实现诺言,却不料偏偏在那儿,谈锦感染了。

  近日朝中也不太平,有心之人将二皇子授意商队私自外贸的事抖出来,皇帝虽欣喜疫情得到控制,但更震怒于区区皇子,竟然不将他这个皇帝放在眼里,在朝上便要禁足二皇子,奈何一群人求情说是如今治疫仍需要二皇子,又说他只是治疫心切,绝无谋逆之心,更有甚者,说二皇子才是真正地视民如伤爱民如子。

  皇帝被气得当场退朝,禁足之事虽没再提,但明眼人都看得出来,二皇子已经失了圣心。如今风头正盛,皇帝自不动他,只是时疫之后呢,二皇子会如何,商队又会如何?

  这一桩桩一件件盘亘在齐元清心中,直搅得他心乱如麻,当夜他便不顾众人的阻拦,坐上马车出了城。安市原本要去,被他拒绝了,最终潘南与他同行,只是两人的目的地不一样。他的终点,更远一些。

  ----

  作者:咳咳,谈锦,你还病着呢,小心二皇子偷家,不要忘了齐元清曾经差点就嫁给他了。

  谈锦:非要对我这么残忍?

  作者:是的!(无辜脸)flag不要乱立懂不懂,不过我给了你特权,你不长疮,而且宝宝你都不知道马上你吃得有多好。

  写这章的时候想到学生时代背的那句“烽火连三月,家书抵万金。”相似的情境,突然懂了。


第54章

  “谈少爷,您今日还发热吗?要不要请大夫来看看?”说话的人名叫张五德,是商队中的一员,先前在途中曾被谈锦救了一次,因此在谈锦疑似被感染后,便主动留下照顾谈锦。

  “今日不发热了,不必请大夫过来。”屋中人回道,听说话的声音,倒确实没前几日虚弱。

  张五德隔着门继续喊道:“今日的药我依旧放在窗边了,您记得喝。\"

  “好。”男人扣上铜镜,已过去五日了,脸上竟然还没生疮,前几日倒是开始发热,也咳嗽,却没见咳血,难不成是因为他的身体格外好些?

  等外边人走后,谈锦才打开窗。他瞧着和平日里倒没什么区别,只是身上清减了些,说不清是因为生病还是因为连日来的奔波。

  面不改色地将一碗苦药饮尽,他撩开衣袖,给未愈合的伤口上药。那日一乞丐突然冲出来,像是和他有血海深仇似的,狠狠咬在他的左臂,等他反手将人推开,才发现那乞丐竟是熟人,便是从前在他店门口拦客的肖尤,也不知因何原因离开花溪城,流落到了岑都。

  药粉洒在创面上有细微的疼痛,男人皱了皱眉,轻嘶了一声,单手将伤口包了起来。

  算算日子,再不回信,元清也该急了。他铺开信纸,执笔回信。笔尖触及纸面沙沙作响,他尚且不知早已有一封信到了京城,将他被袭的事抖了个干净,而他心心念念的人也已在知道信的内容后离开了他亲手划出的安全区。

  如今写的这封信注定无法按期送到青年手中。

  *

  齐元清手中有二皇子亲授的通行令,一路走来畅通无阻。商队的大部队如今在定陶城协助官衙施药,他便与潘南在那处分开。又行了小半日,方才抵达岑都。

  岑都的天气比京城还要冷些,他到时刚落完一场雪,地上积了厚重的一层。他下了马车,一步一个脚印,走到门前。谈锦养病的地方是一处不算大的宅院,已近午时,却没见屋中有炊烟冒出,青年一颗忐忑的心忍不住又往下坠了坠。

  一路走来,他幻想过无数次与谈锦再相见的场景,或许谈锦已经痊愈,又或许病入膏肓。他想不会是后者,因为世人常说好人有好报,谈锦是他遇见过的最好的人,理应逢凶化吉。但如今站在这灰败的庭院前,他又有些不确定了。

  青年伸手叩门,另一只手下意识地攥住衣襟,像是要攥住胸膛中那团乱跳的软肉。门里传来了动静,他立在门前静静地等。

  一张陌生的脸从门内探出来,见到齐元清,脸上露出一个困惑的表情:“你是?”张五德挠了挠头,眼前这人瞧着漂亮得很,身上穿的衣服也贵气,只是脸色不好,怕不是感染了时疫想找人收留吧?他神色间有些迟疑,慌地往后退了一步,正打算将门关上,却听面前人开口:“我找谈锦,我是他夫郎。”

  齐元清紧紧地盯着眼前的男人,生怕他张口说出什么不好的消息。然而男人只是愣了一瞬,将他上上下下打量一遍后开口道:“你先在这等着,我去问问谈少爷愿不愿意让你进来。”张五德估计谈少爷是不会让青年进来的。自从谈少爷被那乞丐咬后,即便是对他这个下人,也是分外小心,生怕把病传给了他。更何况是心心念念的小夫郎,定然是不会放人进来的。

  “他怎么会过来?”算算日子,信才刚送到,青年怎会知道他如今居住的场所,更何况他在信中隐瞒了一切,齐元清也不该找过来才是。谈锦不自觉地在屋中踱步,想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脱离掌控的事,又因青年的贸然来访而止不住地心慌。

  岑都如今的疫情虽已得到控制,但并不是全无危险,“你带他去城中找一处干净的驿站。将一整层包下来只让他一个人住。”只是这样还是不够,男人绞尽脑汁地想,生怕自己有遗漏之处,“抓几幅治疫的药方先让他喝上……记得吩咐驿站多备些炭火,还有——”

  “公,公子,你怎么进来了?”

  谈锦脑中一阵轰鸣,还未等他反应过来,门直接被推开了。多日未见的人沐着光站在门前,一步步走近,身后一片纯白,似是从神域中走出,精致的眉眼一点点显露出来,因连日的奔波带了些倦色,却比谈锦梦中所见更为惊心动魄。

  谈锦几乎以为是在做梦,回过神来却一步步往后退,“别过来,你先出去!”情急之下不免疾言厉色。

  空气静了一瞬,青年顿住脚步。

  谈锦立刻便后悔自己说了重话,又开口哄道:“元清,你先出去,我日后再跟你解释。”

  “解释?”齐元清的目光从男人慌乱的眼移向瘦削的下巴,再往下,瞧见他宽松了些的衣裳,心中泛起细细密密的疼,眼渐渐红了,却仍强撑着咄咄逼人的架势,“你的解释就是说谎话哄我吗?”

  “我……”谈锦心里头乱糟糟的,张了张嘴却吐不出一个字,只会一个劲地往后退,待他抵上墙面时,才惊觉已经退无可退。

  他见青年越走越近,慌得开口,“我感染了时疫,你别再走近了。”即便这两日他退了烧,也不再咳嗽,种种迹象表明多半已经好了,但不怕一万就怕万一,“我叫人给你安排,今晚先住在客栈。”慌乱退去,他稍稍冷静了些,思念又如潮水般上涌。

  谈锦眷恋的目光一寸寸抚过青年的脸,这才注意到他双手攥拳,身子仍在细细地抖,“是不是冷?”外面冰天雪地的,青年穿得不算厚实,风从洞开的门灌入,他正站在风口处,被吹得瑟瑟发抖,“我叫人给你拿一个暖手炉,而后你便坐马车去驿站歇息。”

  齐元清垂下眼没有答话,仍就执拗地站在原处,却没有继续向前,谈锦松了口气,便当他是答应了。

  他推开窗,见张五德仍在外边站着,开口道:“我记得之前在偏房见过一个手炉,你去找找,放些——”身后突然传来脚步声,谈锦还未来得及转身,便觉身后一沉,一双手自后方搂上他的腰。

  而后不待他反应,青年直接矮身钻进他与木窗间的空隙中,垫脚吻上了他微张的唇。

  谈锦浑身一震,手中木窗“砰”地一声合上。他伸手去推怀中的人,但触及对方后又舍不得下力气。反倒是齐元清颇为肆无忌惮,伸手攥住他的手臂,刚巧握在未愈合的伤口上,灵巧的舌便趁着他呼痛的当口愈发深入。

  等两人终于分开,青年一边细细喘着气,一边伸手想替他擦去唇上的水渍,被男人一偏头避开了。

  谈锦后退了一步,只觉得天旋地转,青年简简单单一个吻叫他这些日子的努力都打了水漂成了笑话。他不明白为何平日如此沉稳的人会突然任性。百害而无一利的事,说做便做了,连一丝商量都不打。

  他走到青年身旁,重新推开木窗,看向窗外呆若木鸡的张五徳,“替他煎一碗药送进来。”紧随其后的那句“随便带些饴糖过来。”被他咽下了肚,他头一回觉得青年该吃些苦头。

  齐元清还站在原处喘气,方才的事对他来说还是太过大胆刺|激了,他也不知道自己从哪来的勇气。等他终于从汹涌澎湃的情绪中回过神,便发现谈锦坐在桌边,摊开一本书在看,理都不理他。

  “你生气了?”齐元清坐在谈锦身边,侧头去看他手中的书,发现竟是一本医书。

  男人没答话,竟是气得不想理他了。青年一点点往他身上凑,刚要靠上他的肩,男人竟然起身坐在了另一张凳子上。

  “你生气也是应该的。”青年垂下眼,他明白谈锦为何生气,可先前谈锦丢下他只身涉险时,他也同样生气,“你若是有事,我活着也没意思。”这是气话,也是真心话。

  谈锦闭了闭眼,终是没忍住开了口,“我若是活着,一定会去找你。可如果有一天我不幸死了,你也该好好生活。”

  青年听见他将那个字眼轻飘飘地说出便觉得难过,猛地背过身,也不愿意再看他,“你是这样打算的吗?”胸口像是压了块巨石,青年喘了口气,“那你的三个月之约呢,是不算数的吗?”竟然说什么死不死的,明明那时候保证过会平安归来的,难不成只是嘴上说说骗他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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