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主! 大反派! 真不愧是你们两个! 小小年纪就这样聪明!这样强! 难怪《帝王梦》的读者说,男主要是和大反派联手,分分钟将大靖带飞起来,肖喻现下真的期待蛋子和明河能够齐心为大靖出力。 太后和贵嬷嬷听了明河的话,好一会儿才回过神儿来,二人互看一眼,都从彼此眼中看到了对两个孩子的欣赏,太后转向两个孩子道:“学的不错。” 两个孩子脸上写满了高兴。 太后心里不由得起了波澜。 贵嬷嬷也明白太后现下心绪难平,转而望向肖喻,转移话题道:“肖子卿,今日在忙什么?” 贵嬷嬷的言外之意是说“今日怎么没有按时送陈皮雪梨茶”,肖喻是在赌,赌太后、贵嬷嬷会好奇地来九号院子,所以他故意让蛋子在那儿煮陈皮雪梨茶,用感情去淡化太后心中的成见。 这些蛋子、明河都不知道,他已经想好理由应付:“嬷嬷,这不是秋季了吗?天气干燥,容易受凉咳嗽,恰好我从青石镇带来的陈皮还有很多,就做些陈皮姜糖,理气健脾,燥湿化痰,最重要的是好吃,刚刚做好,大殿下也将陈皮雪梨茶煮好,正打算让人一并送到慈和宫给太后尝一尝呢。” 贵嬷嬷笑着看一眼太后,道:“原来如此,恰好太后来了,你也不用送过去了,太后,不若就在这里喝喝茶吧。” 太后点点头。 肖喻拎着茶壶,将太后和贵嬷嬷引到九号院子的石桌前。 蛋子端着一碟子陈皮姜糖过来。 太后日日喝陈皮雪梨茶,就不稀奇了,这个陈皮姜糖倒是第一次见,浅褐色的一个小方块,上面沾了些椰蓉,看上去很好吃的。 她捏一块尝尝,轻轻咬一口,甜甜辣辣的,甜的自然,辣的柔和,软软糯糯的,口感极妙。 她还是第一次吃这种糖,问:“这就是明河第一次见哀家时,给的陈皮糖吗?”那次她和明河不熟悉,对明河还有防备,所以她并没有碰那颗陈皮糖,现下想来,倒有些对不住明河。 “回太后,小孩子容易生病,每每天气多变,卑职都会做些姜糖水之类的,防止大殿下和明河生病,时间久了,两个孩子都不爱姜,所以上次的陈皮糖,没有放姜,是卑职怕两孩子晕船晕车所做的。这次加了姜的,是为太后所做。” 太后笑了笑道:“你有心了。” “应该的。” 太后没再说什么,安静地喝完一碗陈皮雪梨茶,吃了两块陈皮姜糖,然后看了一眼九号院子,带着贵嬷嬷离开皇子所。 恰好一阵秋风刮来,树叶簌簌而下,看上去有些萧索。 她有些感慨地唤一声:“贵嬷嬷。” “奴婢在。”贵嬷嬷应。 太后默了默才出声:“其实,淑妃那孩子就是不够聪明。” 贵嬷嬷微微一愣,接着道:“淑妃娘娘是性情中人。” “是啊,看着懂事,实则犟的很,你说她和皇帝生了嫌隙,说些软话不就过去了,偏偏对着来,将哀家的孩子们都惹一遍,哀家能喜欢她吗?” 贵嬷嬷没说话。 太后又道:“元衡长得就像她。” 贵嬷嬷道:“可大殿下性子是像先帝和太后啊。” 太后侧首看贵嬷嬷。 贵嬷嬷连忙低头请罪道:“奴婢失言。” 太后并不介意,道:“你继续说。” 贵嬷嬷便道:“当年太祖驾崩,朝中混乱,众大臣都觉得先帝性子温软好拿捏,所以才将先帝推上皇位,哪知道先帝只是看着温软,其实脑子极其聪明,有计谋有手段,行事果断,三年之内,就令众大臣战战兢兢,再不敢有二心。奴婢觉得大殿下也是看起来温软,其实心里什么都有数。” 说到先帝,太后就骄傲起来,接着又问:“哪里像哀家?” “待人宽厚。” “哀家待人宽厚吗?” 贵嬷嬷道:“淑妃娘娘多次出言伤害陛下和殿下,太后均未责罚。”太后只是看着严厉,其实并非如此。 太后想了想,道:“元衡那孩子确实是个宽厚的。” 贵嬷嬷接话:“陛下这一点也像太后的。” 提到永熙帝,太后叹息一声,道:“可惜皇帝温软是真的温软。” 贵嬷嬷挽尊道:“陛下宽厚待人,也是社稷之福。” “可是他若走了,大靖怕是要乱上一阵子。” 这话贵嬷嬷不敢接。 太后又叹息一声,这些也不是一朝一夕可以改变的,也急不来,她的思绪又回到蛋子身上,道:“肖子卿待元衡是真心的。” 贵嬷嬷很快明白太后的心思,道:“太后是说,肖子卿故意引我们去皇子所小厨房?” 太后点点头,她到底浸淫后宫多年,很容易看出他人的心思,也知道肖喻打的算盘。 贵嬷嬷道:“可大殿下对太后的心思假不了。” “是啊,哀家也明白肖子卿的顾虑,元衡初回宫中,无母妃可依仗,舅家势单力薄,未来的路很难走。”太后慢慢向前走着:“他是想让哀家看在祖孙的份上,待元衡亲厚一些。” 贵嬷嬷听着。 太后说着说着,忽然想到一件事儿,道:“对了,过几日宫中要举办赏秋宴了吧?” 贵嬷嬷应:“是。” “到时候让肖子卿、元衡和明河都参加,多认识些人。” 贵嬷嬷笑道:“是。” 肖喻这边接到赏秋宴通知后,便开始准备起来,他特意向裴燕礼、陆鸣二人询问细节。 “没什么,就是大家一起看看菊花,聊聊天,吃吃菜,每年都会办一办的。”陆鸣浑然不在意道。 “到时候都有什么人参加?”肖喻问。 “那可多了。”陆鸣道。 肖喻道:“太后说,让明河和蛋子都参加。” “小孩子也参加?”陆鸣道。 裴燕礼道:“那宫里宫外的孩子应该就会参加,比如世子、郡主、小郎君的都会过来,一起玩耍。” “太后是想借此机会,让大家认认大殿下?”陆鸣问。 裴燕礼点点头。 肖喻问:“你们没有收到请柬吗?” “暂时没有。”陆鸣道。 见肖喻有些紧张,裴燕礼道:“如果我们没有受邀的话,我会请求参加,不会让你一个人的。” 陆鸣闻言,揶揄地发出怪怪的声音:“啧啧啧。” 肖喻和裴燕礼一起伸脚,狠狠地踩在陆鸣的左右脚上。 陆鸣嚎叫起来:“你们——” 肖喻和裴燕礼没想到对方会踩陆鸣,二人同时一愣,接着看向彼此,旋即笑起来。 陆鸣骂起来:“你们两个见色忘友的东西!太过分了!” 二人都不理会,继续说赏秋宴的事儿。 转眼间就到了赏秋宴这一日。 一大早,舅甥三人都穿着簇新的衣裳,然后按照规定时间,朝益香园走去。 远远地便看到身着华服的男男女女和小孩子,走到益香园的双门前,按照男左女右的秩序进入园里。 “我们走左边!”明河道。 “对,我们是男子汉!”蛋子道。 舅甥三人进了院子后,就看到裴燕礼和陆鸣。 二人过来迎接。 陆鸣道:“女眷跟着太后皇后赏花,男的跟着信王。” 信王是永熙帝的弟弟,也是裴燕礼的表哥。 肖喻便带着两个孩子跟着一众男人寒暄。 众人便认识了蛋子和明河。 两个孩子是学习了礼仪的,所以举止得体。 信王等人点头称赞。 赏了一会儿花后,就要吃花饼、品花茶和花酒。 大靖虽然民风开放,但是男女桌还是隔很远,小孩子桌在男女桌中间,由宫人们看管。 肖喻和裴燕礼、陆鸣、信王等人一桌。 信王举起花酒对肖喻道:“肖子卿,这一杯,是我感谢你照顾并将大殿下带回来,你是我大靖的恩人。” 肖喻忙起身道:“信王爷言重了。” “啥也不多说了,喝!”信王道。 这个信王……有点憨的样子,肖喻也就没有多说什么,仰头将酒喝了。 接着又有人敬肖喻。 肖喻又喝了一盅,虽然这花酒不醉人,但他不喜酒。 裴燕礼见状道:“今日是赏秋宴,花酒要喝,花茶也要喝,不能厚此薄彼。”于是他端着花茶敬肖喻。 其他人见状也以茶敬肖喻。 肖喻顿时轻松了。 就在这时候,小孩子那桌子忽然嚷嚷起来,一个小孩子指着蛋子道:“就是你!就是你!” 蛋子辩解:“我没有,我就没有!” “就是你!”小孩子哭着尖叫。
第78章 信王问:“发生何事?” 陆鸣看着远处:“好像是小孩子吵闹。” 信王浑然不在意道:“小孩子吵闹啊,那没什么,一会儿就好,来,尝尝这花饼。” 一些人便和信王一起吃吃喝喝闲聊起来了。 裴燕礼侧首望向肖喻:“要不要去看看?” 肖喻摇摇头,目光却未移动。 裴燕礼细看了小孩桌,道:“那个小孩子是东伯郡王府世子爷朱环,六岁。” 肖喻问:“他很得宠?” 裴燕礼点头:“是,他祖父朱宏为救先帝而亡。” 肖喻又问:“他因此被封郡王?” “没错,当年先帝刚继位,政局不稳,遭遇刺杀,老郡王为救先帝身中数十箭,撑着最后一口气,等到援兵到来,才吐血而亡。”裴燕礼本人也欣赏朱宏的忠诚:“陛下感念他的功勋,封他为东伯郡王,陛下和太后也是因此对东伯郡王一家极重视,所以朱环虽是郡王世子,但地位并不比皇子差,平日里调皮犯错,也没有人会说说什么,也没人敢说什么。” 肖喻心里不喜:“所以他就敢对大殿下大呼小叫。” 陆鸣在旁圆场:“就是小孩子之间的打闹,不用想那么多。” 肖喻却蹙眉道:“我看未必。” 陆鸣顿一下,问:“那我们赶紧去帮忙?” 肖喻沉默片刻,到底还是道:“先让孩子们自己解决。” 朱环还在小孩子座位上,冲蛋子嚷嚷着:“就是你个小偷!小偷!贼!” “你才是小偷!”旁边的明河大胆地反驳:“你才是贼!” 朱环不理明河,愤怒地推蛋子一把:“就是你!” 蛋子小身子立马向旁边晃了晃,他转身回推朱环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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