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转过身,双手搭在车窗上,身上的信息素味道慢慢涌入车内。 与清新凛冽的山雪味缠在一起,无端让言辞想起信息素之池。 “不然你以为我在干什么?在温暖如春的城堡里当少爷?” 言辞没吭声,他只从一些公众号上得知精英阶段的教育更严酷。 “你的寒暑假在干什么?”樊尘有些好奇。 言辞张张嘴,“补……补课。” 樊尘的目光缓缓下移,“难怪身体这么差。” 言辞心想他干嘛嘴贱跟樊尘聊天? 打,打不过,现在连斗嘴也斗不赢。 “不服气?” 樊尘突然笑起来,月光落在他的鼻梁上,漂亮得像希腊神灵。 “你下来尿个尿,我就收回刚才的话。” 言辞早就想小解,但在冻鸟和忍一忍之间,果断选择后者。 “我没尿,不想下车。” 樊尘漫不经心吹起口哨。 “你……” 老家属于冬冷夏热的山区气候,言辞踩着积雪去下方树林解了手。 等他再蹒跚地爬回来,突然发现月亮漫过山岚,把下方稀疏的小树林照得清清楚楚。 顿时觉得既矫情又尴尬。 他越来越像个娘炮。 他就应该掏出鸡巴跟樊尘打架。 还是算了,会折吧! 人刚走到车旁,樊尘不知从什么地方冒出来,一把将言辞按在车身上。 言辞反抗了几下没推动樊尘的强壮身躯。 他没穿外套,夜风很轻,刮来树梢上雪粒子,言辞抱起胳膊。 樊尘将人卷入怀里按在车上。 “我累了。”樊尘压过来。 言辞踢了樊尘几脚。 “累了去车上睡,我来开。” “我想亲你,亲你就有力气了。”说着伸出舌头舔了舔言辞的脖颈。 言辞躲了一下,“快回车上,外面太冷了。” 樊尘微微抬头盯着言辞的眼睛,“回车里给我做?” 言辞简直震惊樊尘的厚颜无耻。 他变得慌乱和六神无主,对着这样的樊尘,他好像越来越没办法。 樊尘就像他学生生涯遇见过的最具天赋的学霸,总能很快找到解决问题的方法,并契而不舍。 樊尘笑了一下,“看来你选择跟我在这里接吻。” “我……”言辞抬起头,嘴唇被包裹住。 樊尘的嘴唇温暖潮湿,他轻轻含吮言辞的两片嘴唇。 又在对方明显不坚定的状态下,顶开牙关,侵入舌头。 湿滑的舌头很快在里面搅起一池春水。 樊尘拉住言辞的手,伸向自己的后腰。 腰部窄劲紧实,手感极佳,摸了一会儿就不需要樊尘再带着他。 言辞的手顺着牛仔裤摸向那对饱满性感的臀肉。 樊尘的手也抓握住言辞的小屁股。 太瘦了,瘦得樊尘很心疼。 后排车门被打开,暖烘烘的热气一下涌出来。 言辞被推到后排座时,分辨不出是被樊尘吻得发晕还是被暖气熏得发晕。 直到下半身光溜溜才发现又中了樊尘的奸计。 樊尘这次霸道得多,直接从抽屉里拿出一瓶润滑剂。 言辞慌了,“你干什么?” “干你。” 言辞拿脚踹樊尘,“你这个王八蛋就是这样……” 追他? 樊尘没说追他,是他自己意志不坚定又跟人滚在一起。 言辞难过坏了,伤心得直掉眼泪。 脸颊上的泪珠被粗粝的指腹抹去,樊尘半跪在座椅上,“你不是男人吗?” 言辞抬头,跟那根狰狞的鸡巴面对面。 他偏开头不想理会樊尘。 被樊尘抬起下巴,“是男人就应该更明白,想跟喜欢的人做爱是多么急切的渴望。” “言言,我想跟你做,每时每刻都在想。” “你离开的每一天,我都在想,我以为是太思念你,直到再次看见你,我发现这份渴望没有丝毫减少,反而越演越烈,我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忍下来的。” 樊尘的声音没什么起伏,甚至没什么情绪。 却在言辞心里掀起惊涛骇浪。 “我是个男人,是个雄性,更是个alpha,想跟自己的伴侣做爱错了吗?” “言言……” 言辞看着那双甚至没有情绪波动的眼睛。 不是没有,而是那双眼睛过于辽阔和广袤。 就像海面荡起的涟漪,不用心不易察觉。 “我不太会讲爱,但遇见你已经很幸福了。” 无论你推开我多少次,这就是我一次又一次奔向你的原因。 不是偏执,不是霸占欲控制欲。 而是有言辞的地方,自硝烟四起的战场归来的樊尘,才能闻到沁人心脾的花香。 那是幸福的味道。 言辞感动得一塌糊涂。 然后屁股被抹了润滑剂。 冰冰凉的手指在后面进进出出,言辞抱着衣服哭。 他也不知道自己哭什么。 好像刚刚,他有过爱情,但不多。 言辞的这幅身体并不适合同性性交,手指增加到三指已经很困难。 润滑这么久,肠道也没有分泌太多肠液,反倒因为刺激频频收缩。 “说了不行非要试。” “你什么时候见过人跟驴做的。” “你把手指拿出去。” 言辞又哭又哼,挣扎中衣服移到胸口,露出纤细的腰肢。 樊尘将他翻过来,让他趴着,抬高屁股覆上去。 又粗又圆的龟头顶住湿漉漉的穴口,言辞吓得立马噤声。 车厢里充斥着樊尘粗重的喘息。 他也不好受。 热汗上来,打湿内衫。 樊尘脱掉全部的衣服,又去扯言辞的衣服。 两具光裸的身体很快贴在一起。 樊尘喘着气亲吻言辞光滑的背脊,大手揉搓着言辞的性器。 言辞很快软下来,大腿根被樊尘分开,穴口马上传来酥酥麻麻的拉扯感。 手指再次探进后穴,配合着前面的撸动。 月光照进车窗,落在言辞的后背。 带着薄汗的白皙背脊像溪中玉石,言辞浑身泛着浅红,微微喘息。 喘息随着月影的移动加重,当言辞颤抖着释放出来。 粗壮的阴茎缓缓推入。 言辞还在颤抖的身体瞬间僵硬。 樊尘停下来掰过言辞的脸,跟那张情欲沉浮的脸接吻,把言辞吻得再度意乱情迷,才再次往里推。 这次樊尘没有松开言辞的嘴唇,一直吻着含着,直到进去大半个龟头才停下来。 言辞脸上有痛色。 樊尘直起身擦了把额头的汗水。 几分钟后,言辞心有余悸地问,“怎么了?” 怎么停下来了? 樊尘看了眼下面,无奈又不甘,“卡住了。” 言辞的肠道拼命拒绝着他,他如果强行进入,言辞一定会受伤。 这里没有先进的药剂。 言辞趴回去,不一会儿整个身体都颤抖起来。 “你再笑我可不管了。” “别……”言辞求饶。 樊尘挺腰又进了一点点,言辞顿时痛得声音劈叉。 就这么含了一会儿,樊尘退出来并拢言辞的双腿。 将粗长阴茎插进腿里,不管不顾地做起来。 车子快开进县城时,言辞眼睛还红彤彤。 大腿内侧从未被如此粗鲁对待过,破皮不说还渗血。 “我们做了,这个世界。”樊尘突然毫无头绪的说出这么一句话。 言辞翻白眼。 “做过了,不能再推开我。” 城市灯火映入眼帘的时候,言辞轻轻嗯了一声。 ---- 爷爷奶奶,管家佣人:我们不是人? 最近三次元忙忙忙,祝小可爱们用餐愉快!
第63章 63 灯光扫过巷道时,一个人站在楼下跺脚。 言辞急忙跳下车,“爸,您怎么在下面?” 言志强拉着言辞上下打量,“看着时间该到了,电话一直打不通,我跟你妈担心你。” 言辞脸上闪过尴尬,狠狠瞪了樊尘一眼转身打开后备箱,往外搬年货,“手机没电了。” 言志强看着满后备箱的礼物,“又浪费钱,这位是……” 樊尘冲言志强点点头,搬起地上的东西朝楼上走。 “我朋友。” 言志强搞不懂儿子怎么老带同性回家玩,听陈雪妈妈说,陈雪跟言辞上次带回家的老板好上了。 “年轻人,我们住……” 言辞拉住父亲,“他知道。” 不仅知道还住过。 言辞没法解释樊尘当时待在赵易诚身体里。 樊尘跑了两趟,满车东西就全部搬完。 “他身体真棒。”言辞父亲比大拇指。 言辞冷笑,岂止是棒。 停好车,樊尘拿着风衣走过来。 褪去西装革履,樊尘身上的精致感和疏离感消散些许。 他推着言辞上了台阶。 言志强觉得两人关系有些不一样,又说不出哪里不一样。 一进房间,言辞闻到孙云霞做的汤锅。 一锅清汤架在炭火上,西红柿土豆打底,涮各种新鲜的肉类和蔬菜。 四人围坐在汤锅前有说有笑。 主要都是言辞在说话,嘴巴跟抹了蜜,逗得言志强和孙云霞哈哈直笑。 孙云霞舀了一满勺鲜嫩爽滑的肉片,眼看就要倒在樊尘的碗里,被言辞抢到碗里,孙云霞气得瞪他,“你吃好多了,樊尘第一次来我们家,你还跟人家抢。” 樊尘带着浅笑,“不好意思阿姨,我不吃猪肉,言辞不想伤你们心。” 言志强好奇,“回民?” 孙云霞否定,“你看他鼻梁好高哟,是混血儿吧!” 樊尘那个世界还有国的概念,人种概念已经不明显。 言辞胡扯,“他妈妈是新疆人。” 言志强,“我就说外国人的中文怎么说得这么好。” 吃完饭看着言辞跑进跑出的拿洗漱用品,言志强终于觉得没对,“他不住酒店?” 言辞后悔给父亲看什么耽美,看什么ABO,但该来的躲不过。 “他是……” 樊尘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言辞身后,一把搂住言辞的脖子,“我是他男朋友,叔叔,您祝福我们吧!” 言辞赶紧转身捂樊尘的嘴,“太快了,你别在这个时候说。” 一点都不快,樊尘根本等不及了,况且这个世界不能待太久。 “我们孩子都有了,也不能说?” 孙云霞举着锅铲看着三人,“什么孩子?” 一个小时后,孙云霞靠着沙发盯着天花板。 言志强皱着眉头,“言辞,虽然爸爸妈妈不建议你当同性恋,但也没必要拿小说里的剧情骗我们,幸好我看过这类型小说,你看你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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