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带上言辞的名字,没想到得到回复。 两人约好见面地点,电影院附近的一家西餐厅。 但是赵易诚跟她想象的不太一样,上次两人聊得很投机,而这次赵易诚完全get不到她的话题,甚至频频望着入口处。 陈雪有些失望。 直到言辞过来,两人都不约而同松了口气。 看着言辞身后的高大男人,赵易诚和陈雪露出疑惑目光。 这个男人太高了吧,得有一米九几? 形象气质都难得一见,自从他出现,整个餐厅的目光都转移到他身上。 他却一脸优雅高贵,好像这种目光见过太多次,已经不能引起他的意外。 而他的目光时不时落在言辞身上。 “樊尘。”言辞简单介绍。 不一会儿赵易诚看着樊尘的目光就不太友善。 陈雪作为女性异常敏感,她很快察觉到三人间的微妙气氛。 顿时有些生气地瞪着赵易诚。 赵易诚莫名其妙又紧张的询问式看着言辞。 言辞不知道樊尘到底跟陈雪聊到哪一步,头疼又烦恼地看了眼樊尘。 樊尘率先开口,“我是言辞的男朋友。” 赵易诚差点一口酒喷出来,“言辞,你真的背叛了我?” 他刚刚认出对方就是差点把他搞死的竞争对手。 陈雪着急了,“赵易诚,你不是跟我说你跟言辞是朋友,不喜欢男的吗?” 赵易诚,“我什么时候说过?” 陈雪看了眼英俊不凡的樊尘,“在我们老家,你当时抱着言辞,我就觉得你们之间有问题,你还说是帮这位先生监督言辞,你怎么这样?” 赵易诚简直解释不清,“我怎么可能抱言辞。” 赵易诚又不可思议地看着言辞,“你们不会有什么黑暗的性交易吧?” 言辞跟陈雪的脸顿时红得像猴子屁股。 好了,这下整个餐厅的目光再次聚焦到这里。 言辞蠕动嘴唇,“没,没有呀……” 赵易诚指着樊尘,“你是不是故意诬陷我们盗窃你们的技术,威胁言辞回到你身边,我告诉你,你这个样子是禁锢他人人身自由,可是违法的……” 陈雪撤下餐巾,恢复了教师的优雅和镇定,“赵先生,看来是我没弄清楚你的性取向,不好意思打扰了。” 赵易诚怎么可能承认这个,“赵雪,不是你想的那样。” 但人已经起身离开。 赵易诚祈求地看着言辞,他更倾向使用自己身体的那人是言辞,类似于言辞给他下蛊之类,让自己对言辞言听计从,“怎么办?” 言辞使眼色,“她是我妈妈闺蜜的女儿,你不给她解释清楚,明天整个县城都知道我们在谈恋爱。” 赵易诚只好追出去。 等四周再次响起顾客的低语声,言辞和樊尘之间陷入沉默。 樊尘打破沉默,“怎么不承认我禁锢你?” 言辞没好气地喝干净酒杯里的纯净水,“你听吗?” 看着言辞慌不择路逃离的身影,樊尘终于露出笑容。 言辞知道自己在软化。 他很讨厌自己没有原则,没有出息的样子。 特别想到樊尘做的那些逼迫他的混蛋事,他就恨不得暴揍樊尘。 但他根本不是樊尘的对手,还不了手,又吃不得亏,心里憋屈得不行。 冷静下来的言辞突然发现街上全是一对一对的情侣。 漂亮的街景到处都是卖彩气球的人。 竟然快过春节了。 南方很少下雪,但不代表不下。 当第一朵雪花落到言辞的睫毛上,他缓缓抬起眼睛。 然后看着樊尘穿过人群径直朝他走来。 黑色风衣在纷纷扬扬的雪花里掀起一角。 樊尘突然握住他的两边胳膊,将人带离人行道。 一辆卖棉花糖的车从言辞刚才站着的地方快速驶过。 言辞听着樊尘的心跳,看着絮絮雪花落入两人依偎着的怀抱里。 他想起问过樊尘一个问题,为什么不向业内公布他的盗窃行为。 樊尘怎么说? 他说,“我欺负你可以,别人,不行。” 真的真的很可恶。 樊尘感受到怀里的人再一次将他推开。 心还是冷得发疼。 但无论被推开多少次,他还是会将人再次拉回怀抱。 “言辞。” 樊尘牢牢钳制着言辞的双臂,“你就一点点都不喜欢我?” 言辞发顶附着一层浅雪,他愣愣抬起头,“你在命令我吗?” 樊尘透过雪花看进言辞的眼底,“我在恳求你,我求你能不能喜欢我一点点?” 火树银花的街角,传来年轻人们的欢呼祝福声。 那里有两个高大英俊的男人在接吻。 言辞恨不得连扇自己十巴掌。 怎么就吻上了? 脸颊微微发烫,嘴唇还微微发麻。 一想到刚才的场景他就又尴尬又窘迫。 樊尘吻下来的时候,他居然下意识张嘴了。 表面上不要不要的,身体倒是很诚实。 难怪樊尘总说自己勾引他。 樊尘就是个禽兽不如的行动派,接完吻就拖着他上车回家。 回去干什么不言而喻。 直到被樊尘按在沙发上,言辞还回不过神。 屋里有暖气,衣服被剥干净时,言辞还是感受到一丝凉意。 他想抱住自己,被樊尘按住双手,潮湿黏腻的吻比刚才街角的吻热辣多了。 樊尘一边吻他一边解开言辞的拉链,只褪了一小半,刚刚露出言辞的性器。 樊尘松开言辞的嘴唇,脱去自己的衣服,露出精装结实的上半身。 言辞害怕得想退缩,在看见樊尘腹部一条若隐若现的缝合线后怔住。 那是……小宝出来的地方? 樊尘趁此机会俯身含住言辞的性器。 言辞浑身不受控制地轻轻颤抖。 为下半身的强烈愉悦感,也为心中难以道明的酸涩感,脑海里绷着的弦摇摇欲坠。 樊尘将言辞的性器吞进吐出,弄得那里湿漉漉。 他握在手里撸动,直到言辞瘫软在沙发上,再次伸出舌头在冠状沟附近打转舔舐。 等到言辞意乱情迷,他脱去双方的裤子,再次覆盖在言辞身上。 将两人的性器握在一起摩擦。 言辞的这个身体长大不少,但他的性器依旧比言辞大得多。 两根性器放在一起摩擦,言辞的性器很快被欺负得红彤彤。 而樊尘的性器狰狞得像条巨龙,不断压着小宝贝吐水。 樊尘亲吻言辞的脖颈,又含着小巧的耳垂吮吸。 一时间整个房间都是两人暧昧的喘息。 樊尘松开手完全用自己性器摩擦言辞的性器,起伏的动作越来越大。 言辞双手虚搂着宽阔的背脊,樊尘的吮吸仿佛舔弄在他的心尖。 久违的水泥味再次席卷口鼻每处角落,炙热沉闷却不令人讨厌。 那根鸡巴又粗又大,压路机般碾着自己的。 两根性器赤裸地贴着,每一次耸动带来的愉悦将言辞一次次推向高潮。 言辞眼里含着泪花,小兽般迷蒙地寻找着什么。 樊尘松开他的耳垂,含住那张红润的嘴唇。 湿吻裹挟着浓厚的情欲,言辞仿佛终于找到令他安心的安抚物,闭上眼睛。 在言辞的喘息变成呻吟时,性器里蓄势已久的精液终于被樊尘的鸡巴带出来。 言辞一时只能躺在沙发上喘息,耳鸣充斥着大脑。 等他回过神,发现樊尘已经将他射出来的精液涂满整个后穴。 言辞吓了一跳,坐起来往后退。 樊尘正要抓他的脚踝,言辞尖叫地踢开他。 “不要碰我。”人捡起地上的衣服吓得往楼上跑去。 直到把衣服全部套在身上,言辞发现樊尘并没有跟上来。 等他小心翼翼站在楼梯往下看,樊尘已经穿好衣服坐在沙发上。 他抬起头深深看了言辞一眼,离开这里。 一晚上的暧昧迷情犹如窗外凌乱的雪花,短暂迷惑人心后变成令人厌烦的泥水。 ---- 强势进攻,冲冲冲!
第62章 62 言辞错过购置机票动车票的时间,距离老家一千多公里的路程,成为言辞无法逾越的距离。 加满油关上车门,迫人冷意才一点点驱逐车内。 长途旅行让言辞看着有些没精神,他坐起来一些,侧头看着递过来的矿泉水。 言辞讪讪接过,“我现在不是很爱喝水。” 又没逼,不漏水。 樊尘目视前方,点燃发动机松开手刹。 “我知道。” 听不出什么情绪,但言辞总觉得樊尘没安好心。 他将目光投向车外,拧开盖子喝了几口,竟然是温的。 高速路上的冬日风景都差不多,枯败稀疏的植被覆盖着稀薄的积雪。 有些看起来像白霜。 灰白色的雾气笼罩着整个天地,让人无端觉得外面冷极了。 也确实极冷。 冬日的信息素之池,四周落满厚重白雪,棉被一般,言辞却从未有过冷的感觉,他总下意识觉得那是覆盖在屋顶的白色奶油。 “晕车?”身旁问,不等言辞回答,一只大手覆盖在言辞的额头上。 “我没那么娇气。”言辞有些无奈。 身旁顿了一下,“知道,你是个男人。” “樊尘,你想吵架的话,我现在就跳下去回服务区搭野车。” 一声轻响,车门被锁上。 樊尘性感低沉的声音再次响起,“你是个男人和我想照顾你并不冲突。” 言辞抿紧嘴唇。 他又说,“你想这样照顾我,我很荣幸的。” 肉麻。 言辞望着窗外,心尖一点点发麻。 晚上九点车辆驶离高速公路,再开两个小时盘山公路就能抵达言辞的老家。 他们早上七点出发,除去吃饭,樊尘已经十一个小时没有休息。 尽管这些辛苦对樊尘的身体来说不算什么。 但言辞想起樊尘孕育过小宝,腺体受过创伤。 也不知道恢复得怎样。 他很难再说出这个孩子是你自己要的这种刻薄无情的话。 樊尘那么喜爱小宝,但为了带他回去,将小宝一个人留在城堡。 车辆停在荒郊野外,樊尘下车透气。 听见淅淅沥沥的水声,言辞有些吃惊地伸出头。 正在放水的樊尘侧头,明亮的月色下他的容貌清晰又带上一层神秘色彩。 “我也是个男人。”说完抖了抖鸡巴。 言辞迅速回头。 樊尘走过来靠着车窗。 “我只是没想到你会撒野尿。” 樊尘一只胳膊搭上车窗,“六岁以后每年都会被父亲送到集训营,不是严寒就是酷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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