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觉得自己现在很了不起吗?那我就让你明白,哪怕你在这个世界跟我一样,你也只能被我玩屁眼。” 拉链的声音响起,硬起性器隔着布料顶住言辞的后面。 言辞吓坏了,拼命挣扎却撼动不了樊尘半分,“樊尘,你疯了,我就不该放你进来,我他妈的就应该让全世界都知道你是个强暴犯。” 沉重的身躯缓缓压下来。 言辞猛地一窒,恶心又毛骨悚然的感觉瞬间缠上来,压得他几乎崩溃。 反抗显得脆弱无力。 言辞失声痛哭,“不要,不要用别的男人的身体碰我,求,求你了……” 似乎过了很久,铁钳般箍着言辞的力道猛地一松。 然后是关门的声音。 言辞紧绷的神经缓缓松开,眼泪一道道流进被窝里。 等他再次走出卧室,黑暗的客厅里亮着红点,同时飘来呛人的烟味。 言辞下意识退回门口,他以为樊尘已经离开。 一个能从另一个世界追过来的人,言辞没理由不害怕。 他不知道樊尘还能做出什么疯狂的事情。 他最担心樊尘用父母威胁他,这里是他的大本营,已经被樊尘发现,再无退路可退。 “你走后一个月小宝在生殖舱出现排异反应。” “那时候凯特博士刚刚稳定住两个世界的通道,我因此耽搁行程,好在小宝的情况稳定下来……直到他出生我才再次准备过来,言辞,你可能不知道,凯特博士说两个世界流速不一样时,我好担心找过来你已经结婚,甚至老去,好在是我们那边的流速更快。” 言辞愣住,两个世界的流速不一样? 什么意思? 樊尘似乎在黑暗里捕捉到言辞的疑惑。 他有些自嘲的笑了笑,“通道建立后我就想过来,但有事耽搁,直到小宝一岁多我才过来,而这里才过去半年。” “时间流速不是稳定的,言辞,你猜小宝现在多大了?” 如果稳定,这边半年,那边过去三年。 言辞的嘴唇微微颤抖,“五,六岁?” “你在乎吗?你一点都不在乎。” “我樊尘给出去的东西,从来只有人撞破头脑抢着要,到你这里就变成逼着你要。” “不要就不要吧。” 红色的烟头被熄灭,樊尘站起来。 言辞不由自主直起身体,他的脑子一片混乱,心里六神无主,“小宝的排异反应是怎么治好的?” 寂静的室内响起樊尘自嘲的笑,“你不是说alpha也能装生殖腔吗?” “言辞,你总觉得自己是男人,跟我在一起侮辱了你。” “小宝是我生下来的,不过真的很辛苦,我带着他去参加会议时,他一直动来动去,当时我想,你妈妈觉得爸爸做不到的事情,爸爸做到了,妈妈是不是就能回到爸爸身边?” “呵,原来妈妈从来就不希望小宝出现。” 不是,他没有。 但言辞不知如何反驳。 他还被巨大的真相冲击着,樊尘作为一个顶级alpha,居然亲自孕育小宝。 “既然你问起,那就都告诉你。” “小宝出生后我为什么没过来,孕育小宝时分泌的一种激素对我的身体造成伤害,腺体在抽取原液时受到损伤,无法分泌足够的信息素治愈身体受到的伤害,我的身体进入前所未有的虚弱状态。” 当时樊尘参加一个酒会,被人设计陷害,陷害他的人将他跟发情的周思源关在一起,企图通过周思源控制樊尘,得到第三代切断剂的配方,樊尘当时的机能已经弱到连个omega都控制不住,差点就被周思源得逞。 好在他有随时携带阻断剂的习惯,于是给自己注射了第三代阻断剂。 第三代阻断剂的刺激性很大,身体全面健康的alpha才能使用,樊尘当时的情况根本不能用。 他不过就一个想法,对言辞忠诚。 这份忠诚差点让他丢掉性命,花了一年多才彻底恢复。 樊尘掐住言辞的下巴,强迫言辞望向自己。 “你受的罪都是我造的孽,我受的就是自作自受。” “你说的很对,我就不该来找你。” “因为你猜的没错,回去后,我依旧会掌控你,只让你活在我允许的范围内,然后没日没夜强暴你。” 言辞捂住嘴,黑色眼睛全是眼泪。 浑身颤抖个不停。 樊尘是个疯子。 他说的,做的,每一件都疯得要命。 “放手,你放手!”言辞暗哑的声音颤抖的含在喉咙里。 樊尘将言辞拉近,额头顶着额头。 言辞害怕得闭上眼睛。 “我最后问你一次,跟我走不走,如果你愿意跟我走,过去一切我都不再计较,我会学着按你喜欢的方式相处,我会……” “你走,走,走……”言辞闭着眼睛咬着后槽牙一字一顿地说。 他的气息紊乱又虚弱,他强压着胸口钝刀割一样的疼痛。 他没法离开,他有自己的责任要完成。 他有无法舍弃的东西。 他可以说谎骗骗樊尘,但是樊尘做得越多,他越没法心安理得的行骗。 或许,樊尘要的只是一个比较。 只要言辞承认他和小宝的分量更重要,一切都会不同。 但言辞做不到。 因为他给不出同样的回馈。 他能像樊尘一样不顾及外界眼光孕育一个孩子吗? 他能在身体极度虚弱的情况下只为一个已经消失的恋人保持忠诚,让身体受到更加严重的伤害吗? 言辞做不到,他南漂很多年,早就变得怯懦又卑微。 他早就变得现实又功利。 他接受不了樊尘爱他的方式,也承受不了这份爱的重量和疯狂。 樊尘怔怔地看着言辞。 灭顶的海浪里,虚无飘渺的灯塔也彻底失去踪迹。 他的世界一片黑暗。 当熟悉的光影亮起时,言辞迷蒙的睁开眼睛。 他首先看见的是倒地的赵易诚。 通道入口是许久不见的樊尘。 樊尘的身影是透明的,虚幻的。 但依旧那么高大伟岸,他矗立在入口没有立马离开,似乎想回头,最终还是没有回头。 就那么高贵又骄傲地走入通道。 天边响起轰隆隆的雷声,炎热的天气终于翻起雨水的气息。 言辞虚弱的靠着墙壁。 结束了,一切都结束了。 ---- 攻生崽
第58章 58 言辞不再回想关于樊尘的一切。 他把这一切都尘封到记忆深处,成为他人生的禁忌。 或关于卑鄙无耻,或关于辜负眷念。 他像每一个成年人那样,用成熟粉饰太平。 很快言辞也没有精力去想这些。 项目上艰巨的攻克任务,投资方的严苛要求,投行的层层审核要求,还有来自赵易诚的怀疑和责问。 “把这个地方完成你们就先回去。”言辞吩咐完工作回到办公室。 他已经很久没回家,吃住都在公司。 日夜颠倒。 又到凌晨三点,办公区最后一盏灯也熄灭。 言辞起身冲咖啡。 “现在我相信你没搞鬼。”赵易诚出现在办公室门口。 这段时间加班得厉害,赵易诚来不及调查谈好的投资方为什么不翼而飞,换来一个根本不是他现在的体量能应付的投资方。 在言辞老家醒来后的赵易诚发现失去记忆的这几个月,一切都变得大不相同。 好像有什么人代替他生活了几个月,把他的人生弄得翻天覆地。 赵易诚根本没时间调查,只能把怀疑的目标对向言辞。 但言辞什么都不说,手把手带着他熟悉项目,给他介绍每一次会议的主要内容。 详细到跟投行老总说了什么话,谈了什么内容。 又跟资方进行到哪一步,都事无巨细地告诉他。 带着他一步步上手。 赵易诚惊觉代替他的这个人在某些方面跟自己很像,但是比自己更具备眼光和胆略。 他们相似的不多,赵易诚沉下心熟悉项目,获益斐多。 他很想知道那个人是谁,为什么会诡异地出现在自己身体里。 但言辞缄默不语。 言辞头也不抬,“我身家性命都在这个项目里,怎么搞鬼。” 确实如此。 但赵易诚并非樊尘,这个原定三个月就能完成的项目,拖到半年后勉强达到资方要求。 投行赵总这期间跟赵易诚吃过一次饭,赵易诚担心漏馅儿带着言辞。 两人谈话不像上次那般投机,不一会儿赵总就没了谈话性质,赵易诚眼底有些惶然。赵总秘书见机行事,“看来这个项目让小赵总透支了身体,不像上次那般幽默风趣。” 赵易诚不得不承认,他赶那个人差得远。 “人偶尔会遇到开窍的瞬间,前几个月大约就是我这辈子最开窍的时候。” 这种自嘲式的玩笑让场面不算太尴尬。 言辞结完账看见赵总跟秘书远去的背影。 他听见赵总秘书小声嘀咕,“看来只是年轻人的灵光乍现,老总,前两天接触的那名瑞士项目负责人倒是挺有点那个意思?” 言辞回到包间胡乱填饱肚子就准备走。 赵易诚指着一盘子鲍鱼,“真奢侈,那人喜欢吃这个?” 言辞知道赵易诚还在试探自己,“你上次吃得挺多。” 赵易诚沉默片刻,“我从来不点鲍鱼,因为过敏,闻到味就不舒服……所以,言辞,是你喜欢吧,他点给你的。” 言辞睫毛微颤,“不知道你说什么,不吃就走了。” 赵易诚看着言辞的背影,“以前脾气也没这么大,都不知道你们拿我身体干什么乱七八糟的事情,我都没说啥还拉脸,真是有我这么窝囊的老板吗?” 就在项目进入倒计时阶段,公司遇到重大危机。 一家海外公司横空出世,给出一个方案更加优化的项目,同时指控赵易诚的项目抄袭他们。 公司上下气疯了,这是他们辛辛苦苦近一年的劳动成果。 现在被人摘走不说,还要面临指控。 赵易诚这几天都不在公司,动用所有关系打听那家海外公司是个什么来历。 作为技术总监的言辞把自己关在办公室。 他已经查阅所有资料,行业内不可能有人跟他想到一起,因为他的技术领先这个世界。 言辞清楚自己的优势来自哪里,脑子产生一个不太确定的想法。 但他很快又否定这个推测。 网络上查无所获,言辞疲惫得趴在桌子打了个盹。 突然有人闯进办公室,“言总监,资方让我们给出合理解释,不然不验收我们的项目,还要让我们把前期所有的资金还给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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