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少爷不认识对方,被对方吓得不轻。” “先生放心,属下知道了。” 付助理心有余悸的挂断电话,他没想到樊尘会亲自打电话过来。 他擦掉额头冒出的冷汗,对目前的工作有了进一步清晰的认识。 他本来就不讨厌言辞,相反在对方喊他哥哥时多少有些开心。 偶尔会觉得小情就是会哄人。 但经过刚才的事情,他觉得不能把言辞当成一个普通的小情。 至少他跟先生关系存续期间,他应该像尊重先生一样尊重言辞。 言辞下车时就发现付助理好像比以前更恭敬。 不过他没心思计较,满脑子都是那个定时炸弹李善美。 以他多年看文经验,那个李善美绝对是主角受的前任。 麻烦大了。 要是金主爸爸知道他跟前任见面,哪怕只是一个巧合,强制暴躁攻也不会这么认为。 言辞决不允许剧情朝强制方向发生一丝丝偏离。 于是樊尘回到家迎来一个热情似火的言辞。 昨天刚做过,樊尘今晚的性趣不大。 但对于投怀送抱的言辞还是颇有耐心。 毕竟这位可是肏狠了满嘴脏话的主。 也不知做了什么,心虚成这样。 很快樊尘就知道言辞做了什么。 他捉着言辞的两条胳膊,有些嫌弃地看着言辞。 “你身上有别的alpha的味道。” 我去,李善美是alpha? 病弱大美人攻? 作者,我劝你善良,不要这样搞。 一般情况,强制文里的男二不是与男主家世相当的温柔攻,就是三观正直勇于救主角受于水深火热之中的耿直boy。 这特么的病弱大美人攻怎么搞? 像他这么柔弱的少年,一边抗日,一边资助李善美吗? 他是挖野菜挖得不够多吗? 言辞露出乖巧的笑容,“我今天去商场买电脑,忘记换衣服了。” 下次他一定洗澡,搓掉皮那种。 言辞正要起身换衣服。 上衣就被樊尘剥掉扔到地上。 嗷,我三万欧只穿过一次的衣服。 两人都衣冠楚楚,只言辞裸着上半身,格外香艳。 樊尘的目光十分危险。 一只手从言辞的屁股缓缓移向阴穴。 呵呵呵呵呵…… 豁出去了。 “先生,我们玩个play吧!” 樊尘的手停下来。 “什么游戏?” “出轨的play。” 樊尘皱起眉头。 “就是您爱我爱的死去活来,突然有一天发现我身上有了别的男人的味道,然后愤怒的您把我这样那样……” 言辞住了嘴,看着樊尘危险的目光。 “啊,您不想玩这个,那我们换一个。” 樊尘真的很想看看言辞脑子里装着什么。 “我爱你爱的死去活来?”樊尘抽出皮带。 “呃…一个形容词。” 昂贵的皮带可能永远想不到有一天它会被当成一条绳子。 言辞挣了挣,手腕立马传来刺痛。 “先生,play而已,不用那么当真吧!” 樊尘拉下拉链,抬眼看了言辞一眼,他眉眼深邃,淡淡的一瞥冷意席卷而来。 “我爱你爱的死去活来,已经当真了,现在很愤怒。” 于是放出愤怒的阴茎。 愤怒的阴茎对着臊皮没脸的言辞tui了一口。 言辞慌张的往后退,他坐在樊尘的腿上,再退就会摔下去。 “先生,您听我解释,我跟他真的只是普通朋友。” 樊尘的动作一顿,一股小火苗真的烧起来。 小玩意真的无法无天,居然敢跟他玩出轨的戏码。 play也不行。 他居然还上台词。 言辞一只脚撑着地,见樊尘不对劲,立马起身往床上跑。 一股巨力掀来,言辞摔得七荤八素,直接趴在长毛地毯上。 长毛钻进鼻孔,他顿时打了个喷嚏,流出生理性眼泪。 感觉樊尘跨坐到他的腿上,言辞拼命回头。 少年红着眼睛冲他吼,“他根本就没碰过我,你为什么就不信我?” “他身体不好,我只是不小心扶了他一下。” 完犊子了,怎么把真实场景给说出来了。 言辞心虚地回头,没看见樊尘的狞笑。 “这么娴熟,出轨的事情是不是想过很多次?” 樊尘将言辞摆出跪趴的姿势,分开他的双腿,一只手直接搓揉起阴阜。 粉白阴阜很快红起来,他分开蚌肉捏着阴唇又是一阵用力的搓,一根手指连连顶弄阴蒂,腥甜的汁水瞬间爬满樊尘的手指。 言辞受不了这个刺激,一下哭喘起来。 “先生,不要,不要弄那里。” 樊尘压着言辞贴过来,附着到言辞的耳畔,“想对方怎么弄你?是不是这样?” 修长的手指突然插进那个幽深的洞口,潮湿的媚肉瞬间包裹住手指。 言辞一下撅起屁股呜呜直叫。 双手背在身后让他异常难受。 樊尘的手指很快碰到一层薄壁,狂躁的情绪迅速冷静下来。 差点给这个小兔崽子给带偏了。 他要是失去理智这么不管不顾地把言辞的中间给肏弄了,怎么说都有些对不起信息素之池主人的名声。 他要言辞跪着求着他肏弄那个小肉逼。 但言辞身上那股浅淡的陌生alpha信息素确实让他极为不爽。 抑制剂是十分普遍的药剂,一个alpha不打抑制剂出门是十分粗鄙的行为。 一想到言辞跟一个粗鄙的alpha接触过,他就浑身难受。 虽然知道言辞不会跟其他人发生什么,但就像自己喜爱的东西被乞丐摸过,他还是会愤怒。 仿佛言辞真的被别人沾染过。 樊尘抽出部分手指,压着言辞阴侧侧说,“是不是想过让那个alpha进到这里?” 修长的手指恶劣的在里面搅动,还屈起指关节顶弄言辞的阴蒂。 言辞呜呜的摇头,不要弄了,他要疯了。 他想将樊尘的手指彻底含进去。 不,不是手指,他想把樊尘的鸡巴含进去。 捅他,用力地捅他,把他捅坏。 “想他怎么肏你?这样?这样?” 言辞发出一声低叫,阴穴被樊尘插到高潮,淅淅沥沥喷出水,将樊尘的整个手掌打湿。 他浑身颤抖个不停,红着眼睛看了樊尘一眼。 樊尘将他翻过来,少年被蹂躏得不成样子。 下巴全是口水,黑亮的眼睛雾蒙蒙地看着自己,脸庞全是红色的春潮。 “先生,我,我错了,不玩了……” 他不想玩,樊尘却上了头。 也不管自己硬得发疼的阴茎,跪在言辞的双腿间,将他的阴穴彻底掰开,看着淅淅沥沥的淫水淌个不停。 他的眼睛有些发红,直勾勾盯着言辞的下面。 言辞有些后知后觉的害怕起来。 拿腿蹬樊尘。 樊尘一把按开言辞的大腿两侧,俯身埋进言辞的大腿间。 言辞痛得惨叫,很快下面传来极致的愉悦。 樊尘将舌头伸进去,一阵舔舐后,流出更多的水。 他将舌头移向外阴,细细密密地舔。 舔完又用牙齿啃。 “先生,别,那里…脏,唔……” 言辞羞耻地看着樊尘给他口交。 两个人的距离很近,言辞将樊尘的动作看得一清二楚。 樊尘的鼻梁很高,整个趴在言辞的阴户里吃得扑哧作响。 把外面的淫水舔得一干二净后,他犹觉不够的含住整个阴唇,又吸又吮。 他的嘴唇性感漂亮,伸缩的舌头带着粗粝刺麻。 谁都想不到这么一个高贵优雅的人此时会趴在男beta的下身,用那完美的嘴唇吃着极为私密的部位。 娇嫩的阴部被肆意玩弄,极为敏感的地带却传来沸腾的爽意,言辞难堪不已,又希望樊尘做的更过分些。 他受不了般仰着头呜呜直叫。 清幽的蔷薇香一直萦绕着鼻尖,很快那里就被吸得一干二净。 樊尘像个嗜奶的婴孩,又将目标转向硬起来的阴蒂。 用嘴唇含在嘴里捻磨吮吸,又伸出舌头在那个幽深小嘴里搅动,模仿抽插的动作,弄得满脸都是汁液。 浓长的睫毛被打湿,根部一簇簇拥着。 他犹觉不够,将言辞的整个屁股捧起来,整张脸都埋进去又吸又咬,直到言辞再次尖叫着高潮…… “还来不来?”床上两人侧躺着,樊尘两条腿绞着言辞的两条腿。 粗长阴茎在言辞的身体里进进出出。 樊尘脸上还有一条两指宽的红长印。 他在下面吃得太久,肉贴肉留下淫乱的记号。 言辞为了方便挨肏,将腿抽出来搭在樊尘的腰间。 樊尘一下顶到最里面,然后放慢动作捏着言辞的屁股一阵深顶。 言辞皱着眉头闭着眼睛难耐的哼。 等这波肏弄缓过来,正要跟樊尘讨要好处。 就看见樊尘脸上的那条红痕,自额头一直延伸到嘴上上方。 樊尘的唇形很完美,微翘的嘴唇中央有粒唇珠。 虽然举止言谈优雅和善,但骨子里透着严肃冷傲,这点小可爱不易被察觉。 谁都想不到一向高不可攀的信息素之池主人的脸上会顶个这么淫乱的印记。 一想到樊尘吸那里时的狠厉疯狂,言辞脸颊隐隐发红,他心想自己只怕有什么大病,居然对这么暴力的性交有亿点点……喜欢。 不过他更想笑。 还真笑出来。 “笑什么?”樊尘捏住言辞的下巴。 小玩意的眼睛再次变得黑亮。 笑的时候弯起来,像两颗黑玛瑙。 洁白的虎牙露出一点点。 狡黠到一目了然。 言辞伸出手指顺着红痕轻轻划下,这个动作很亲密,像轻轻刮过樊尘的鼻梁。 樊尘偏头盯着言辞。 这么亲密的动作就像父母宠爱自己的孩子。 他的家庭完整,父母健全,兄友弟恭。 整个家族的婚姻亲情关系都是社会标杆。 但他的父母没有刮过他的鼻梁。 他也不会刮自己孩子的鼻梁。 他们团结,却并不亲密。 “你要是顶着这个出去,明天肯定会上报纸头条。” 言辞洋洋得意的偏头,雄性吧,对所有物都有标记的癖好。 小狗喜欢撒尿。 言辞小时候还在十八线老家生活时,身边众多堂兄表姐,一到过年,大家会为了零食打得你死我活。 言辞年纪小,很难保住自己的东西。 后来他想了个办法,凡是分到自己手里的东西,不管最后吃不吃得到,先舔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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